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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溪畔半日闲

 良辰美景奈何天 2013-03-20

浣花溪畔半日闲

  

2013年1月17日,上午,去骨科医院做了皮试后,我和尔雅依约,坐出租车来到成都杜甫草堂附近浣花溪前,与伍松乔、张新泉两位老友欢聚。雾气散去,难得的太阳若隐若现。我的心情相当愉悦,为天气,更为友情。

 

实为父辈,宛如兄长,诗人张新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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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兄、吾友、吾长官——散文家伍松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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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松乔长我10岁左右,是我原四川日报副刊部的顶头上司。自1989年秋后,到1998年初夏,我在他手下工作近7年(1994-1996我在美国)。身为散文作家,他编发了我的散文处女作《雅砻江畔初为客》,时在1991年。在我近30年的中美职场生涯中,四川日报副刊部的7年,和美国时代公司黄运基先生公司的3年,是最为愉快的工作经历。所以,我将万里之外带回的一套《程宝林选集》赠给他,在其中一本上写了这样的留言:“给大地当儿子,为父兄写文章”,算是互勉。

 

我曾改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表达寄身夏威夷的飘零感:前不见中国,后不见美国。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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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源头合影。左起:尔雅、张新泉、程宝林、伍松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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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论年龄·,就该属于我的父执辈了。年过七旬的他,数年不见,已是满头皓然了。80年代中期我离京入蜀,诗人张新泉任职四川文艺出版社。我称他为张老师。后来,渐渐熟悉了,就改称“新泉兄”了。这样的自我“升格”,使我在遇到他的贤婿——另一个略少于我的散文作家、出版人时,在称谓上就不免紊乱,因为,按照台湾人的习惯,我也称其为兄。如果说,伍松乔是我散文之路上的同路人,那么,张新泉就是我在诗歌之路上的同行者。他们在成都的存在、健康与平安,增加了我对这座城市的亲和力。

 

 

张新泉正在翻阅我送给他的新书《临街的窗户——程宝林诗选》。1987年,他为我出版了第一本正式出版的诗集《未启之门》。那套丛书就叫“浣花诗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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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曾获鲁迅文学奖;伍松乔曾两度获得冰心文学奖。他们都是关爱中国的人。他们的写作,无论诗,还是散文、纪实文学,都是促进中国社会进步的正能量。他们都绝非蝇营苟苟、对权贵胁肩谄笑的人。和这样的人,一起坐在露天茶馆里,喝茶,晒太阳,遥望附近,凭借权势用私家别墅分走杜甫草堂内半园春色的当权达官的屋顶,相望无言,或相视一笑,真是妙不可言。

 

沉吟中的伍松乔。原本只是我的同事和上司,现在,是成都百万市民中,唯一这样对我说过的人:“我成都的家和青城山的度假屋,你们随时可以来住!”。这样的话,一字千金。虽不敢受,终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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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和李清照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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