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清末拓本。五年前装裱。共八条。每幅画心长约196CM,宽约40.6CM,每字大约10CM左右。〔原石存否未详〕
杨国桢,字海梁,四川崇庆人,杨遇春之子,以举人入赀为户部郎中,出任颍州知府,累擢河南布政使。洎回疆底定,宣宗推恩,就擢巡抚,疏请留其父部将训练河南兵。武臣父子同时膺疆寄,与赵良栋、岳锺琪两家比盛焉。遇春殁,袭侯爵,服阕,授山西巡抚,历官皆有声。道光二十一年,擢闽浙总督。寻以腿疾乞归,在籍食俸,数年卒。 清晖阁 =============================================================== 却说满清的国体如此,自然对汉人做官压制多多,汉人文官屈指可数,武官更是凤毛麟角。但有这么一位汉人官员却身居大清朝高位数十年,官声显赫,战功累累,政绩卓著——他就是杨遇春、杨国桢父子。 这杨遇春本是青城山下的一介农民,但却是耕读传家,满腹经纶,尤其生得膀大腰圆,力大过人,在细皮嫩肉山清水秀的天府之国很是少见,比起饶勇善战的游牧民族满清旗人也有过之无不及。杨遇春能文能武,既让人羡,也招人嫉。 《清史稿》记载他1761年生于崇庆州西外白碾村(今崇州市西郊白碾村),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考中武举,历乾隆、嘉庆、道光三朝。《清史稿》记载他一生经历大小战斗数百次,平定过新疆、西藏的叛乱、外族入侵和多次农民起义,史书说他每遇军务,无不从伍驰驱,“皆陷阵,冒矢石,或冠翎皆碎,或袍袴皆穿,未尝受毫发之伤,世称福将”,史书评价他“ 为反对外来侵略、维护多民族国家的统一和领土完整,作出过巨大贡献”。被敕封“一等昭勇侯”。 且说这满清的旗人官员对身居高位的汉人高官心有不服,多有排挤,听说这武官居然还会写诗,翰林们心有不屑,于是存心捉弄。一天,几位旗人翰林与杨遇春同游北京西山十方普善寺。此寺俗称卧佛寺,因殿内供有元代铜佛一尊而名。卧佛右手支颐,左臂直伸,表现了释迦牟尼于菩提树下涅槃之前向弟子嘱咐后事的情景。卧佛模样似睡非睡,铸造浑朴精致,游人也称其为睡佛。话说这帮翰林存心想作弄他们认为是一介武夫的杨总督。他们提议以卧佛为题作诗遣兴,而且众口一词地说:“杨侯爷劳苦功高,理当率先。”杨遇春辞不过,便说:“那我就来个抛砖引玉吧!”于是指着睡佛的鼻子慢条斯理开口吟道: 你倒睡得好! 翰林们忍俊不禁,杨遇春并不理会,继续说道: 一睡万事了。 我若陪你睡, 翰林们看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结尾愣住了。片刻才知道是杨借题发挥,甚觉尴尬。 终不甘心。这日,见杨回京开会,又邀到后园观赏,硬要其再当即吟诗一首。杨遇春知这几个人的用心,沉吟须臾,朗声念道: 边塞风霜我独知。 诗为心声,虽则带刺,却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只见一群乌鸦正欲归巢,于是指着参天大树上的乌鸦窝,要杨遇春再赋诗一首。 “乌鸦闹巢,何诗之有?”翰林们以为其难以吟咏,一再催促。杨遇春无奈,缓缓吟出: 翰林们听了,相继捧腹:“这也算诗么?”谁知杨遇春接下来续了两句: 其子杨国桢,以举人入赀为户部郎中,更是文武双全,袭侯爵,授山西巡抚,道光二十一年,擢闽浙总督、兵部尚书兼监察御史,家乡川西坝子一带人称“杨侯爷”,就是指他们父子。今都江堰青城外山普照寺大雄宝殿里还有杨侯爷亲笔题写的对联(见图)。单是看这一幅对联,就知国桢是国学功底了得诗词书法大家。以前的官员啦,可能是得益于封建科举制度吧,其实哪一个又不是国学大家呢?即使在外族入侵的元朝和满清,外族统治者也是普遍学习汉文化,到后来甚至是被汉文化同化,自己成了大中华的一员。这大清末年,除了旗袍马甲大辫子之类外在形式外,许多旗人甚至都不会说满语了,官方语言治国理念军事理论统治思想等主流文化几乎都变成汉文化的了,主要就是儒家思想。不知是汉文化的强大还是外族统治者的吸收和尊重,抑或是“历史的必然选择”?现在的有些官员,学历也开始高起来了,但你看他的讲话和文章,那假大空的做派,对国学和汉文化,那不懂装懂的一脸茫然,把这博士和以前的小小举人比一比,咋还比不过外族统治时强迫说胡话穿胡服就像日本统治东三省时强迫说日语打压汉文化的时代呢? 父子侯爷死后葬于都江堰青城山(外山两河乡),其墓地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怅,“侯爷”被当做封建、反动、投敌的典型被“人民”批斗。墓门打开之时,据说侯爷端坐于墓室里,面色红润,栩栩如生。有邻家子拔下他的光鲜华丽的衣服到河里洗洗干净,穿上招摇过市,后月余,被山上飞石打死。 据说当地想开发这一“景点”,感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禁想到了侯爷的几则轶事,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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