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谷散文】海的背面

【雨谷散文】海的背面  

2013-01-09 21:48:38|  分类： 雨谷原创散文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海的背面 边框/茶魂  雨谷散文   特别音乐支持/烟雨江南   梧桐树        忽然之间 ，就是一朵云，一朵飘忽不定的云，抑或是一片迷迷蒙蒙的雾。你城的上空，留下了我翱翔之后羽翼的痕。  你渐渐袅袅升腾的炊烟，已经打湿了我的翅膀。我努力盘旋于你字的城，改变了我初来的本意。我已经滑翔了经久，与山作别，与水相握，我视伟岸为纳米，视一曲东去的怅然为忽略不计。然而，我迷了方向，许是胃又寒了，我好像中了你的指尖的蛊惑了，翅，沉重。需要涅槃，化鹏为一只小鸟，只为栖息你倾心为我植妥的一棵梧桐树。我不是没有想过，我已经选择了起跑的姿势，一张弓，被你竭尽全力的一松一弛，我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面向春暖花开，开出最美的烟霞。   唐山的凤凰         那年，三连襟的姐姐承包了唐山丰南南湖12公里标段的绿化，让我过去帮忙。“二姐夫，你来，活很轻松，帮我带带工人。别总是窝在文章里，你会糗了自己。”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跨出吉林去面对唐山，感受凤凰涅槃的传说，沐浴山海关金戈铁马逝去的硝烟，以及北戴河海滨柔软之极沙之暖。    唐山，已经不是轰然倒下的唐山，痛过之后，一座崭新的城，如海市蜃楼，你，会以为这是什么虚幻之境：绿，连着绿，水，汪着水，震后的所有废墟、城市垃圾，转身，脱胎---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换骨---为南湖注入清澈，为凤凰山翘首世界铺锦绣彩衣。    我们的宿舍就搭建在凤凰山的脚下，一座废墟堆建的观景山。山，很高很陡，须驱车盘旋十几分钟才可抵达。沿途，有南湖湿湿的风吹过来，绿了美人蕉，红了山楂树。经过一段段曲折，唐山的全貌就可以尽收眼底。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一些狭隘，一些无知，一些颓废。这里没有苍白，没有呻吟。有的只是辽阔，有的只是高远。我想，站在这里的不是我一个人，是铿锵的唐山，是有力的唐山。我，只会接她的一些底气，揽她的一朵洁白的云，为明天的梦，披一件御寒的风衣。    有时，俯视会更接近真实。仰望久了，是不是就可以忽略自己。俯视比阔达更接近原始。   麦穗，在《意林》的湖泊里           北方，我的北方。以独有的冰天雪地孕育一场三海关以外春之谣。我的张一素笺，是绿的方格，你的每一次跳跃，都是在为她注入湖之澈，海之蓝 。  　　　　　　　　　　　　　第一页       梧桐树是我见过的最为张扬的一个树种，技术员说，我们每一辆加长车只能承载一棵。在唐山的一个多月，来的时候，它的根部须携带着很大的一坨故土，以草绳裹实。    我们施工栽培的时候，用汽吊轻轻地提起它的树根的上部，树梢再系一根结实的宽带，由两个人以不同的方向拉，之后跟随起吊的力度入事先掘好的树窝。    我之所以这样不厌其烦的描述，实属无奈。我仰慕她，曾经妄想着带回一粒她的种子，选择最妥帖的方式，在我的前庭，或者后院，为她腾出三分之地，使她与白桦一起晨舞，与溪边的北方之柳，共享天边的余晖。然而，我还是错了。它有悖于北方的白桦的倔强，再说，她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啊。我，强求不得！    从唐山回来，我只在一本杂志的页里，裹挟回一小枝麦穗儿。因为稀缺，所以格外怜惜。那时，北方，我的北方玉米没有抽穗，水稻亦没有扬花儿。它们是生存在两个不同环境之下的植物，今生，唯恐不会相遇，在我顶礼膜拜的《意林》里。                  海的背面      不过，可以提一提海，虽然仅仅是一脉之流。在三连襟家里停顿了几日，去了白塔岭的近海。    海，我已经亲临你。你的浩渺你的博大你深不可测的蓝。我退去孤傲的外表，站立于你松软的脊背，取你手掌居中的一粒粒沙，图腾我的遍体鳞伤。---这是我在海边快照之后，归来，誊写在相片背面的文字。          我今生可以栖息，栖息你亲手植下的梧桐树上吗？。      　　　　　　　　　　　　第二页                                               茶 魂 边 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