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的你,可曾看到这支寂寞之舞?
踮起的脚尖,疾走着我的思念;飞身的旋转,皆因你摇曳生姿;飘飞的衣袂,清冷了琉璃的月辉。夜风,陌上,溪旁,一首相思曲、一支断魂舞、一个落魄人,迷离和沉沦在华美的华尔兹舞步里。隔岸的五弦琴,从月牙的弓弦如泣如诉弹奏出阿鼻地狱的相思曲,裹挟长烟落日尽头三生石上尚未泯灭的印记,只需你侧身一个妩媚的回眸,梦里的泪水便会幻化成明艳的五色花,来梳妆这个细雨霏霏的春天。云的那端,我亦会披一袭虹的霞衣,擎一朵莲的素魄,万里风尘来到你的窗前,静候你能认出我曾守候了千年而憔悴的容颜。
彼岸的你,真的如约而至了吗?
执着落寞的一舞,沿月牙泉,云之畔,银河岸舒袖一舞,旋转间,我颓然倒地,颦蹙的双眉,却是春怨无限。
山一程,水一程,你我之间横亘了多少程的山水?细细数来,竟然数到双目酸疼直至心力交瘁。月上,一毫米的距离便是尘世的一光年,那么千年的流逝,是否在今生便遁成了从日出到日落的距离,我的黎明你的长夜;你的晨曦,我的黄昏。
无数次隐忍、无数次疼痛、无数次放下、无数次拿起,无数次梦里,无数次雾中,把大漠荒原纵横交错绵绵织成相思扣,千千结,爱慕做引,相思穿线,与尘世的藤蔓连理纠缠,一颗质朴的心穿越藤蔓上盛开着的百媚千红,翘首停泊在繁华不曾眷顾的荒原之上,来坚韧我们的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