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时运的时候,难过总是会接踵而来、太多太多说不出口的事,透不明彻的人,一直压在心头,以至于想笑都无从开怀。 耳边那些关于自己的一千分贝流言,大多是认同,木讷了,我该是有多虚伪,多善于伪装,才可把自己所有所有的不堪掖藏在影子下,不见天日。 在浑然不觉中,竟莫名地开始学会抵抗,抵抗所有温暖者传絮的好与不好 是在害怕吗?是在害怕吧。害怕自己承受不起那么多的好,有些东西,它一旦被情绪依赖上了,便会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存在。若然依靠了,它又瞬间消失,那依赖要怎么办,情绪要怎么办? 以前总是觉得自己看人非常准,现如今才恍然觉醒,原来自己一点也看不清。许是近来噩梦太多,惹来了孙爷爷的火眼金睛,若不然,我怎么能够在她们友好的面目背后看到了狰狞。 查美乐说,只有努力成为被需要的人,才不会被抛弃。这下惨了,她的话里衬出定局了。 一直很想用力地从那堆黑麻麻的人群里挤阿挤地挤到你们面前,然后骄傲地与那些对你们存有非分之想的狼虎说,你们是我的,我才是你们最疼爱的巫婆。可是结果似乎不喜从人意,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努力,终究还是被排挤在门外,看着在人群中被拥戴着羡慕着的你们,感觉那么远,又那么近。 突然很想很想坐在时光机上,回到我们刚认识的夏天,那个纯粹的夏天。 那时的他还没有她,也没有一些“官位”与社团的牵愁,虽然偶尔会有些小安静,大伤感,但至少还可以一群人一起又说又笑。 那时的四个女人还没有被现实拆散,也没有被外来者的因素所感染,虽然会小情绪,大疯癫,但至少还可以一起大吵大闹。 时间竟然那么仓促,连个回忆的准备也没留给我,就这样,飞走了,听说,它搭的就是时光机。 其实,在这段年少里,有你们那么多那么多疯子,那么多那么多戏剧化的青春同行,我已足矣。 那么,至此,就让我开始我的沉淀之旅了吧,剩下的大半高涯里,我想埋头大干在我的书堆 不闻书外事,不吵人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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