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每天忙到凌晨,我不会知道,长沙的夜,很深,很静; 如果,不是每天忙到凌晨,我不会知道,城市的夜游者,除了我们和三五成群的骑行者,还有垃圾桶边静静搜索的身影; 如果,不是每天忙到凌晨,我不会知道,每天最有意思的事情,是在回家右拐的路口,尝试用四十码的速度划出四十五度的弧线; 如果,不是每天忙到凌晨,我不会知道,幸福的定义是能够在早上六点醒来,然后带着满足的惬意再睡一个小时... 三月,楼下的樱花开了,亭亭玉立。我,只是每天早上以六十码的心情呼啸而过,并重复的和婷姐讨论:这是结樱桃的樱花,还是不结樱桃的樱花?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这样的季节,虎妞原本应该跨上单反,去寻找他的“落英”和“缤纷”;这样的季节,杨杰应该带上电影票,去探访他的“怡然”和“自得”。可,我们都只是重复的守在一个地方,每天红肿的眼眶,经营着简单的快乐、繁琐的充实。 这,是我们的世界,如同麦田里的农夫,简单、另类、忙碌、踏实。 做一个简单的梦,开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走一段勤勤恳恳的路。 夜晚的存在是为了把白天甩在身后,我们的存在却将白天站立成身后的倒影。落霞、孤鹜碎成梦中的诗行,春水、长天在追逐的脚步中守望梦想照进现实的思量。 这样的季节,家乡的湖水涨了吧?湖畔的草儿青了吧? 都说,春天是恋爱的季节,只是我的恋爱需要拆解为“恋”与“爱”,恋的是时光,爱的是时光背后的重量。 都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浓浓的喜欢。比喜欢和爱更恒久的是习惯,以及与习惯一路同行的“坚持”。 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两类人:一类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才华和实力,只需百分之十的努力就能走向成功的人;而另一类人只有百分之十的才华,只能靠百分之九十的努力和汗水才能推开梦中的天窗。我,似乎无可选择的成为了第二类,因为在年华逝去、盖棺定论的前一刻,我无从判别实力和努力之间的比例,能做的只有努力和付出。 我们,唯一拥有的是时间;我们,唯一忽视的是时间。 永远有多远?幸福有多远?梦想有多远?无法丈量,也无迹可寻,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向前。也许,向前会有弯路,向前同样会跌倒,但多迈一步就多一步希望,而离幸福终究会是近的。 时间很短,生活很重,我弯下了腰,但努力抬起头。 夜浅了,天会亮的,你,还在想着什么?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三日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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