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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卫星看华胥氏终老于梅州

 yfpy1234 2013-05-12
 
  在浙江衢州几路分衢之后,“华胥氏”应该先是随着先夏大西徙的一支沿着南昌、建昌、武昌的方向西行,不过,大概是在常德附近,西行的这一支有了一次较大的分化,其一部分继续走向宜昌的方向去往西北,一部分直接往重庆和四川的方向去往西南,还有一部分则是掉头南下进入湖南并最终进入广东,“韶山”应该就是其在湖南境内留下的中间站,最终,这一部分走到了邻近广东的湖南“临武县”,珠江上游的“武江”之名,应该又是源自先夏在常州时的“武进”。
  一些相关汉字的地名,总是成为发现先夏大迁徙痕迹的线索指引,在浙江衢州之前主要是“帝俊”的“旺”字和“常羲”的“常”字,而在常州之后,除了“旺”字和“常”字之外,还有“帝俊”和“常羲”卫队的“武”字,“常”与“武”字还经常呈组合之状,另外,还有与“召”的字形相关的“韶”、“邵”、“昭”、“诏”等字,还有从吉林就带出来的“昌”字,不过“昌”字可能属于驱赶大迁徙的“黄帝”的一方,因为“黄帝”就是排行老二的“昌”,总之,只要认真去理解,先夏的大迁徙就是写在中国地图上的。
  “华胥氏”、“番禺”、“波罗神”等人,是进入广东的这一分支的主要人物,其可能是从韶关的“九峰山”进入广东的,因为这个个名字可能源自浙江的几十处“九峰山”,然后其应该是到了韶关的“乐昌”,再之后应该是到了韶关的“韶石山”附近,从丹霞镇到韶石山附近就有一些如“龙王岭”、“龙王坪”、“观音山”、“天子地”、“泗兴寮”、“龙头山”、“龙坑村”的地名,韶关讲“虱乸话”的人群,应该就是那次大迁徙的遗留,“虱乸话”可能是“波罗神”部族的语言,其是与“疍家”很近的人群,“疍家”就是“船家”,所以,在韶关之后,可能有很多人是经船运下到广州的。
  也许因为是从水路迁徙,所以从韶关到广州这一段的陆路上较少接续性的痕迹,这使广州的先夏历史成为相对孤立的单元,其痕迹从连接到韶关的广东三水市芦苞镇胥江祖庙开始,顺着北江河道下到佛山祖庙,再下到广州珠江河道的泮溪仁威庙,再到越秀山的三元宫,越秀山是广州4600年前建城的城市中轴线的原点,而在越秀山附近的珠江继续顺水而下,就到了黄埔的“波罗庙”,这些是广州市的基本轮廓,在“波罗庙”的码头广场,最大的牌坊上写着“扶胥古埗”四个大字,“华胥氏”从东北的吉林生养“帝俊”开始,到了这里已经是需要搀扶了。
  在广州这段时间之后,进入广州的先夏人群又分成几路,就已知的来讲,其一路从珠江左岸的“博罗、惠州、东莞”到达香港一带的海边,“博罗”就是“波罗”,“惠州”的“惠”字来自吉林长春的“德惠市”,而“东莞”也是来自山东的地名;另一路从珠江右岸到达“珠海”一带的海边,然后一路继续西行,这一路的行程极远,一直从广东、广西到达云南及整个西南,并从越南、老挝、泰国、缅甸进入东南亚;而新近发现还有一支是走向了梅州,这是可能带着“华胥氏”的一支。
  走向梅州的一支先是经过“龙门县”和“龙川市”,“龙门县”有“龙潭镇、龙江镇、龙华镇、龙田镇(原龙王坪镇)”等,而“龙川市”有“龙潭镇、龙母镇、龙田镇、龙北镇”等,然后进到“五华”,“五华”这个地名是发现梅州存在先夏历史的钥匙,因为在西进一支的终点的云南省昆明市,也发现了“五华区”这个地名,而且两处都是因“五华山”而立名,于是想到,可能“五华”也是带有先夏秘密的特定地名。
  结果,用卫星地图搜索发现,全国各地有很多带“五华”的地名,其中仅“五华山”就超过十处,另外还有“五华寺、五华庙、五华路、五华顶、五华村”等等,而且基本都分布在先夏大迁徙相关的地域,什么是“五华”?有可能“华胥氏”是排行第五,也有说“华胥氏”是五氏之一,也可能“华胥氏”儿子的“帝俊”是“五华”之一,梅州市的“五华”在宋代时的治所地名叫“九龙岗”,这里又是藏着“龙”字。
  经过“五华”之后,这一支的行程应该是到达了“梅州”,用卫星地图搜索发现,在梅州市梅江区附近,环绕一定地域存在着“盘龙桥、金山街道、赞化宫、月梅村、北姑寨(百岁山)、西姑寨、钓钩岌、观音寺、竹子岌、大岌顶、千佛塔”这些地名,其中有些明显就很不寻常,具体看以下截图示意:

  梅州市区东北方向疑似有关的地名分布
  在这么多带“龙”字的地名的铺垫之后,“梅州”这两个字的由来很值得重新审视,“梅”会不会就是“没”呢?会不会跟“湄洲岛”一样,可以由附近存在的“没后乡”来注释呢?现在“湄洲岛”附近的“湄头山”、“后湄头”,在古籍里就是“没后乡”,这是“天后”没有了的地方,而“梅州”的底子就是“月梅村”,边上的“月梅路”也可以为证,而在稍南一点的揭阳市揭西县就有“月湄村”,而在汕头就还有“湄州村”,“没、梅、湄”似乎是相通的。
  “月梅村”会不会就是“月没村”?这个“月”是谁?会不会就是住在龙川县龙母镇时的“龙母”?会不会是梅州这附近的“北姑寨”的“北姑”?如果是,那应该就是“华胥氏”在梅州终老了,“华胥氏”在吉林养育“帝俊”,绝对就是“北姑”,在逻辑是完全没问题的,从更宽的视野看,四川的“峨眉山”可能就是纪念“娥皇”终老的“峨没山”,东南亚的“湄公河”就是纪念某公终老的“没公河”,这些例子里的“没”都是一样的。
  “赞化宫”是梅州最大的道教场所,其与广州“胥江祖庙、佛山祖庙、泮溪仁威庙、越秀山三元宫、黄埔波罗庙”应该是一致的,而且可能跟“越秀山三元宫”会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最高层的住人“宫室”的概念,而关于“赞化”的“化”字,也许是跟终老的事情有关的字眼,据《礼记?中庸》:“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这可能是对“赞化”的最早注释,江苏高邮市也有“赞化宫”和“赞化中学”。
  不要以为卫星截图上“钓钩岌、竹子岌、大岌顶”这三个地名是不相干的,“岌”这个字眼的真正意义应该是“及人的山”,这跟上古时“风部族”的山叫“岚”的字形是一个道理的,“及”应该也是上古的一个部族,其在中原的祖山,是在山东省临沂市临沭县西南的“岌山”,胶东的青岛市也有“七岌村”,更远的祖籍可能在辽宁省抚顺市富顺县的“阿及村”,更远更远的可能在吉林省松原市乾安县的“及平村”,“及”字有可能是与“吉”字相通的。
  其它“岌”的地名主要分布在华南,但西藏靠北部的那曲地区尼玛县也有一个“屹龙岌”,这可能就是西藏与先夏关联的重要线索,这个“岌”还带着“龙”字,而且还是“屹龙”!紧挨西藏的云南怒江州兰坪县也有疑似“屹龙”的地名,据网上的资料介绍,“兰坪县”的原始古地名很多都带“龙”、“凤”、“黄”字,这里面应该也是深藏着很多先夏的历史秘密。
  其实,“梅州”的“兴宁市”的“兴宁”可能也是先夏留下的名字,“兴宁”这两个字在全国也有很大范围的分布,就先夏在广东——广西——云南这个方向的迁徙来讲,“南宁”就有“宁”,而且还有“兴宁区”,在云南也有很多“兴宁”的地名,在“昆明市”西边不远还有“安宁市”,再往西走的“保山市”还有“昌宁县”,“昌宁县”就有“兴宁街”,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宁”字的原出处是在哪里,这些“宁”应该跟南京的“宁”是同一个出处。
  “梅州”是一个特别多“龙”的地方,其带“龙”字的卫星地图搜索项有650个,其中像是原始地名的至少有:“龙虎、龙田、龙公坑、龙虎石坑、发龙石背、龙过石、龙古窝岗、自龙寨顶、高塘卜龙、龙塘、龙村、龙颈肚里、围龙屋下、龙河、龙师草凸、龙上村、龙坪、龙上口、龙皇庙背、孔子龙、龙溪村、龙坑、仙龙村、丰龙、龙屋排、龙升围、见龙围、龙本埔、围龙屋、龙西庵、发龙石、龙塘村、龙磜、归龙坑、过龙村、龙里头、草斗龙、龙崀上、龙塘嶂、过龙坳、湖秋龙、洋龙村、蛇仔龙、横龙、龙田村、龙窟、龙坑里、罗龙窝、龙塘村……”,根本就无法完整的抄录。
  4600年前先夏核心集团的一支大迁徙来到梅州,这应该是梅州人文的最重要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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