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南大街,繁灯如昼,蚁行在明亮的有些夸张的车流人海中,车外的人似乎感觉不到渐凉的秋意,不时有年轻的女孩被风撩起长长的裙袂,长长的发,长长的笑。而我心,波澜不惊。
连续几日莫名的高烧终于算是有惊无险的退去了,除了要命的头痛,还有不定时的晕眩。单位新增的商务平台,还有上级领导心血来潮的一个想法导致倍增的工作量,儿子转学手续的受阻,以及不可缺的一日三餐,都成为不能生病的理由。忽然就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被蒙上眼睛拉磨的老驴,从不知疲倦的转着。或许我的前世,就是姥姥家那头被姥爷当做命根子的老驴。
疲惫的回到家中,客厅里坏掉的吊灯依然让我沮丧。已经摸黑两天了,儿子抱怨我不去换一个新的吊灯。我笑了笑摸了摸儿子的背,说去做作业吧。束手无策的时候,笑是唯一的解脱,就如同,不能拥有的,就放手。
秋未去,花已落。一夜之间苍老去的,不仅是容颜。渐行渐远的尘埃里,一场烟凉,断送了所有的往昔。幕落,曲终。
终是一个人的旅途,因多了不期的相遇,平添了嘈杂。庆幸只是心动,而不是动心。明白了这些,也就释然了颠沛流离的过程。岁月蹉跎去的,是一世的清净。
守一幢老屋,伴一杯清茶,握一卷好书,听窗外风的呼号,为熟睡的儿子拉上蹬掉的被子,如此的夜,简单。凉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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