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怀念沉睡在里面穿着洁白舞裙头系蝴蝶的跳芭蕾的小女孩,就像早已挥别童年的人捏着白纸折纸鸢叠五角星一样的童心未泯,然而盒子里承载过的小小心愿,要么被遗忘在了流年,要么被颠沛得失去了轮廓。 这世界好宽,最后还只得寂寞来填满。
纷纷扬扬的雪国之季,北风呼啸而过,暖色一线的金色天空,像飘摇的黄沙漫漫,席卷过清晨,吞噬了黄昏。只是冬天迅疾地便要过去,留下背后一阵落寞的寒冷。蒲草碎碎层叠地摆动,摇曳着老去了的颜色,让人臆想那些抽了穗的绿油油的田。
没有人声聒噪,有时候却寂静的可怕,仿佛什么都消失在了无言。试图打开半岛铁盒,蓦地发现钥匙孔真的已经生锈了好久,怀念沉睡在里面穿着洁白舞裙头系蝴蝶的跳芭蕾的小女孩,就像早已挥别童年的人捏着白纸折纸鸢叠五角星一样的童心未泯,然而盒子里承载过的小小心愿,要么被遗忘在了流年,要么被颠沛得失去了轮廓。
我拉长了天线,打开收音机。调频刚好是流金岁月的年华,孟庭苇的《往事》。那个曾经像梦一般甜美的声线伴随多少人懵懂的青春年少,如今都湮没在了柴米油盐。那门前美丽的蝴蝶花,依然一样盛开,小河流我愿待在你身旁,听你唱永恒的歌声,让我在回忆中寻找往日那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主持人在音乐穿插时送出电波祝福,自说自话着传递着不确定能被接收到的音讯,像一场独角戏,他的声线低沉阴郁,压抑着的柔情。我喜欢这样的声音,依稀记得曾经某电台晚间的一档节目月色书香,每天他都带着一些忧郁情绪的声音浅吟般的读一篇文,然后一天就这样结束了,而他现在是不是还在那个电台,是否还有这样一档节目,我不知道,然而我会记得那个声音,没有面容。
白天时常听见行李箱拖过的声音,滑轮在坑洼不平的地面发出颠沛声。谁又要走了么,还有许多人留在这里。听那些脚步声渐渐远离,我知道,离人终究要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转身千里之外。
恍然间发现我们还保持着离去的姿势,分外寂寞。听着风声雨声,雪便又簌簌落下,如是又是一年。 【责任编辑:可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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