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踢“守贞课”的场子 方刚 昨天《济南时报》首先报道我前一天在济南踢了“守贞课”的场子,后来各大网站纷纷转发此新闻。我在这里解释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通过我现场看“守贞课”的所得,进一步完善对它的批判。 10日,应齐鲁电视台评论部“天下开讲”之邀,去参加该节目的录制,争论“守贞课”的利害。这已经是我四年间第五次参加这档节目的录制了,这是一档现场直播的辩论节目,为全国十佳谈话节目之一,这种辩论形式更是全国首创。此节目的特点就是,呈现对立双方观点,鼓励现场激烈争论。 10日上午到济南后,立即参加新闻发布会。新闻发布会上,就出现了观点交锋,可谓后来节目的热身。对方有三人,我只有一人,每人说同样时间的话,他们也比我多了三倍机会宣传自己的观点。所以,我当时心里一度很不平衡。 转天,在济南圣翰财贸学院,主要是守贞课的老师讲课。讲课开始之前,齐鲁电视台“天下开讲”节目的制片人问我,是不是在讲后要回应一下。我有些迟疑,感觉不是很妥。但制片人说,他们的节目和讲座都是主张呈现对立的不同观点的。我说,看看再说。活动开始前,向到场听众介绍的时候,主持人也说,守贞课讲座之后,方刚等人将一起参与讨论。 我本来还只是想来看看守贞课的。以前虽然没有看过,但深深了解这所谓的守贞课不过是美国纯洁性教育的中国版本,而且讲课者使用的都是美国纯洁性教育的教材,主张和理念完全是一致的。看过专门介绍这种课程的论文和书籍,所以非常了解。但这次毕竟是第一次到现场看。 守贞课开始不到半个小时,我便对坐在身边的电视台的制片人说:“我决定要在讲课后回应一下了!” 为什么?因为我被吓着了!守贞课比我以前想象的还要可怕,可怕到我已经无法让自己不站起来反驳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的良知不允许,我作为一个学者的责任心也不允许我沉默下去! 守贞课的教师讲过之后,我和另外几位到场的专家都被邀请上了前台。我便首先发言表述了自己的观点,这就是媒体报道的“踢场”。 我一定要先说明,我和守贞课的老师和支持者(共三位)几天来在济南相处的非常好。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有教养,待人和善,对我也很好。其中一位还特意带了一本我的书,她是美国回来的,说回国后买了很少的中文书其中就有我的二本。当我们不谈性教育,不谈守贞课的时候,我们有太多的共同语言,我们也相互尊重。如果没有守贞课,我们在其它的情境下相见,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是,争论多了,彼此感情难免受伤。我想在这里向他们认真地道歉,而且我决定在这文章中不提到他们任何一方的名字,也不展示我们的合影照片。我希望我在谈的是守贞课这件事,而不是任何人。 作为一个性学者,我的良知使我无法沉默,但作为一个人,我又感觉到会因为自己的表述伤害到别人。我相信,三位守贞课的老师和支持者,是可以理解我和原谅我的。 为什么我那天无法不站起来批评守贞课? 虽然这门课原规划有七个章节,那天因为时间关系只讲了二个章节。但已经呈现得非常深刻了。即它的本质。 在我看来,守贞课的本质是性恐吓教育。告诉大学生:你如果有了婚前性行为,不仅你现在会得病,你以后结婚也不会幸福。 我反对守贞课,不是反对守贞。而是反对守贞课这种将婚前性与性病、艾滋病、怀孕和堕胎、感情失和联系在一起的性恐吓教育方式。 此外,守贞课还是不切实际的,守贞课还是有害的。理由简述如下: " " " " " " " " " " " " " " " " " " 那么,反对守贞教育,该如何进行正确的性教育呢? 我是这样进行综合性的性教育,简述如下: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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