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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猿依稀

 Asurakoo 2013-05-26

故园依稀

                        
           故园依稀


          掐指算算,爷爷都过逝了十二个年头, 在屠颖的曲调里,让我忆及那段小院的岁月!现在想想那小地方真的算是世外桃源了!虽然大多的日子里不从住宿在哪里,不过那时心里都已经明白那片寂静和悠然!

         那是几间,河边的房子, 就两项土坯房子,一项是二叔的,一项是小叔,边房是爷爷的,只是小叔住在前面的生产队,二叔在我记忆里都去了北京,都是爷爷和奶奶住在哪里,还有小豆豆表妹。小院 正好坐落在蜿蜒的河凸上,如果河要是海的话,那便形似半岛了!院子用泥巴墙围了起来,院子里,有口压水井,水井旁边有颗交织蹒跚嶙峋的葡萄树。照势正好修剪成一片遮阴的凉亭子!亭子旁边有几棵从河对岸自家大爷哪里移栽过来的文竹。每年文竹都会开密碎的白花!文竹个头小了点 感觉叶子的颜色倒不像竹子,倒像大和枫叶,到秋天有几分物哀的厚实萧瑟来!
        
       院外,门口,是块稻场,稻场的前面是条米吧宽的沟渠,常年丛杂密集各种水草!那时的沟渠不像现在的这么干净,那时候是有许多动物可玩的,水鸡子,青蛙,小鱼,龙虾,还有窟窿里的黄鳝和泥底下的泥弓子。沟渠边上有许多小个头的结葫芦状梨的梨树和金银花藤萝。稻场两头各是小道,左边是通向外面的,旁边有个小池塘,池塘成三角形的,一角有棵板栗树,另两个角是梨子树,是结圆梨子的那种个头大些树,关于那个池塘最深刻的记忆,便是一次下去洗澡,脚掌被淤泥下面的碎玻璃割了指把长的口子,当时生痛下 便血流不止,当然没有去医院,自己胡乱包扎下,最终也无大碍!另右边的那条道便是通往后院的。

     后院,右边是大片竹林,左边是桃园,桃园依稀的地方也是菜园,春天满园的桃花烂漫,春风来的时候,花瓣纷纷,却不似人间了! 夏天挑子渐熟,树枝上爬满黄瓜秧 丝瓜秧  葫芦秧的滕曼,到处成荫,树下,席地而息,举手摘几个青色的毛桃子,下河用清澈的河水洗的干干净净 ,虽然涩甜,也是好不惬意?竹园里有许多鸟,麻雀居多,掏些鸟蛋,也会在草丛的密集处捡到鸡蛋!当宝贝贡献给大人,也算功劳一件!秋天的时候,爷爷 都用挑选些竹子,做提萝子,筐子,花篮。。。些竹器,给家里人用,也会早起赶早集,步行拿到集市上去卖。每每和爷爷一起 用火给竹子打弯的时候便是我最乐意的事!听见那火烧竹节 啪啪。。。的声音,就让孩时的我兴奋!冬天的时候,会看着爷爷劈材,收拾凌乱的枯枝,堆砌多垛,到冬天一片雪白的时候,在边房里生火,烤板栗,糍粑,红薯,花生吃!围着火盆,该放火灰底放底,该放火钳上的放在上面摆列成兵,接受孩子们的检阅!

     对于这些记忆只是零星和散乱的,最记,还是黄昏下,爷爷在院子里,编制各种竹器,奶奶放下熟睡的小豆豆,到灶台做饭,夕阳从木格窗口打落下来,映照在如镜的水缸,映照在奶奶丝丝银发上,和那些锅里翻滚热气腾腾的雪菜上。爷爷的侧面成剪纸般的影子,夕阳在下巴的位置微微荡漾,我搬着爷爷做的小板凳,坐在哪里帮爷爷收拾余下的篾条,整理放好!宁静而温慈,是我仅有能想到的,固然,爷爷在有限的生命的不见得多么疼爱过我和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埋怨和嫉恨,生命的轮回里,有亲缘关系便是难得的福分,拥有的多是珍惜,那些分崩离析是多么感伤和无聊的事情!每每想起这些来,和些现实,多的还是感伤,人,为何而来,有该走到故向的何方,才能如前的平静与惜福呢?

       还记得,那些日子,给小豆豆,在十五那天,做灯灯的日子,用手一点点,用麻杆,蔑条,小竹棍,木块做灯灯板,做好轮廓,蔽上杨华联纸,在用红色 绿色 在上面画四面画梅  兰 竹  菊 四君子,有时候,蔑把指头弄开了,倒感觉省了洋红,到从来没感觉过疼!或许有些时光过了真的过来!回头今年想给小鱼做个,却连麻杆都找寻不到了! 只能作罢,只怕真的在拿起毛笔都生疏了!此时真有归有光 《项脊轩志》“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情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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