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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些她们(一)

 昵称12488567 2013-05-26

  (总觉得文字是种没有安全感的游戏,却仍乐不此彼的游走其中,借一纸文字,表达对路过时光的铭记,对那些她们的追念邂逅及其它。)

  那些在麦田守望幸福的岁月,那些在浅滩赤脚奔跑的年华,在青春的战役里,那些唯美的时光垂垂远去,而我们缺失的只是一种心情。

  题记

  

  阳春三月,岁月不待。

  站在十七岁的尾巴上,阳春三月的明媚,竟有四境阒然之感。

  十七岁,或者更应该是十八年,那个始于的阳春三月是生命的起点,也许那个三月明媚,也许沉闷,不然我的生命怎会就此辗转成觞。

  有些人路过我们生命的青葱岁月、豆蔻年华,一路花开。有些时光封锁进生命的碧玉年华、春秋鼎盛,婉转一生。那些在我们生命中婉转暂停的人,哪怕离开,哪怕站在远处的风里,我们依然闻到风里弥漫的念想,有伤痛,有释怀,想必那些人一定浸透了我们内心最柔软的一隅。

  在一本书里站记得读过一首喜欢的小诗,那里有我童年的模样。你在很多个中间看我看过你很小闭上眼睛的时候很蓝我知道你在一本书里站着前边有木板怎么也不知道春天看不见只有一次花全开了开得到处都是后来就很孤单。《麦田》。这就如同有些事,是凸凹有致的碑铭,镌刻在我们已有的岁月里。曾经年少的记忆就锁进那一片片空旷的麦田。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昆虫,蜻蜓、蝴蝶、蚂蚱、螳螂承载了太多的童年欢乐,那些蜻蜓停靠在记忆国度挥动翅膀,阳光沿着记忆的旧址企图寻找回到以往时光,那蝉声依旧清晰悦耳。

  时光倒退进孩提时代。儿时记忆里那个模糊而又萦绕于心的影子,始终是奔跑的姿态,一直跑一直跑,像是与风赛跑,急速笃定。我总兀自联想,却只是徒劳。直到有一天,走在母亲的身后,才恍然明白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竟似母亲。忍不住好奇便问母亲,不善言语的母亲简而言之的告诉我了一个故事,我仿佛只听得一句:那次,我追的是你,竭尽全力的追你。

  那一刻,这份爱触动了我所有未知的年华和铭记着的漫长的时光。

  北方的五月,有着少有的燥热。年少时,自己常常趴在花草中,闻着三七、薄荷草的香气,静静的享受这特有的芬芳与美好。院子中那几棵五月鲜,在雨后便神奇的露出点点红韵,站的远远的,垂涎三尺的口水就欲脱离尚未开化的意识。走近,跃跃欲试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抬,踮起脚尖仍是遥不可及的几厘米。年幼的我,心有不甘的嘟着嘴巴,怨恨的迎着泼墨的叶子和初露端倪的桃子,雨后的水珠顺势浸湿了额前的短发,而我就那样落魄、孤傲的仰视。母亲从厨房探出头,宠溺地轻唤我,每每这时我所有的桀骜顷刻便消散了。我想那时我们都是笑着的,时光惬意的似乎一辈子都拥有这样的轻盈的幸福与欢喜。

  似水年华,有些好时光就在这样的美好中一点一点被掐断了。

  永远是这样,风的后面是风,天空的上面是天空,道路的前面还是道路。我的后面上面前面又会是什么?但真的会有永远吗?有人说永远永远比时间多一秒。

  哪怕一秒,便是一生。

  记忆中那些丢三落四的青春,那些为我们修补青春的蹒跚身影,一点点淡化却也清晰,那些青皮寡脸的生活还在。心想那些愚蠢的冲撞再也无力上演时,才发现那些在我生命里、支撑生命的支点都早已飘然远逝。

  有时候一个宁静而不失明媚的早晨,我都会用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想念,去追寻曾经母亲带给我的微小幸福,却还是抵不过失去的酸楚。凌波不过天涯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或许,是我过于贪恋。可是,现实以压倒性的姿态席卷而来,在天堂般的美梦中徒然无助地坠入万丈深渊,向下向下一直向下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释怀。

  而今,从十六岁一路走来,我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过去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原因能够颠覆,除去出现真正的时光机。发生的就是发生了,永远难以消失或者抹去。这让很多人难以自欺。包括我。那么只能拼命的记住那些好多事情。

  那些记忆浅薄亦模糊,但那种追风的速度与笃定,那些唯美的回忆,都镌刻了那段未知的年华。尽管已难以捕捉那些昔日无比熟悉的微笑;尽管仍是难以想象母亲是以怎样的气魄,退却了那几个邪恶的灵魂,使其丢下牙牙学语的我落荒而逃。时至今日,纵然我已无从知晓。但在一个人行走的夜路,仍偏执的相信有那样一个人,始终与风赛跑,在另一个世界惦念着我的安好。

  在我想你的日子里我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让风带给你我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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