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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挽回你我的爱人

  2013-05-27
他深爱着她,以为好好打拼,努力工作,就可以给她一个美好的生活。可是工作的压力让他对她粗暴又疏远。于是她带着3个月大的女儿默默地走了。现在他想重新赢得她的芳心,可无处寻芳踪……

■采写:见习记者舒平
■讲述:乔正(化名)
■性别:男
■年龄:27岁
■学历:本科
■职业:黄金白银投资
■时间:4月20日
■地点:楚天传媒大厦二楼茶座

乔正从事黄金白银投资,我想当然他是一个浑身LOGO的自以为是的男人。见面才知自己错得离谱,他一身棉麻衣裤,整洁干净,有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镇定之中,有一种男人的无措,眼睛深邃清澈,嗓音低哑。藤桌后的我要把身子倾斜,才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

出差回来家空空如也

4月2日,我从上海连夜回武汉,已经出差两个多月了,我想我的米儿(化名),我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进门开灯,家里静悄悄的,空气中没有我熟悉的味道。审视一圈,没有美丽的米儿,没有可爱的女儿,米儿将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房间里不再有让我心荡漾的宝宝奶香。顿时我就像被人从背后猛击了一棍,晕了。
再抬头,发现她忘带了一样东西——我们的结婚照。米儿的笑容凝固在墙上,灿烂得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我发疯似地打她电话,可总是那句“无法接通”。我无法相信,米儿就这样带着我们3个月的女儿,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那真是一个无眠之夜。我如困兽般在房中来回穿梭。我不知道是怎么熬到了天亮,黑暗中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星星,孤零零地挂在天际。视线里,全是米儿的影子,无论我怎么想方设法要离她近一些,却总感觉有些距离无法逾越。
乔正45度地坐在藤椅上,埋首叹气,一双纤长的手来回地从额头梳向脑后,好像在梳理他又疼又乱的思绪。过了好一会,他重新坐回藤椅,蹙眉,英俊的脸庞竟有些变形。我觉得,此时唯有安静的聆听,是对这个男人最大的安慰。

我着了魔似地爱上她

我和米儿是通过婚恋网站认识的。2011年12月31日,是我们在网上聊了一个月后,走下线的第一次见面。米儿让我一见倾心,我舍不得挪开双眼,认定她就是我今生寻觅的佳人。她本人比相片更美丽动人,且干练爽朗。
当时她在青山开了一家店,那天生意很好,我在店外从下午3点一直站到5点多,米儿看我站得辛苦,也劝过我到附近的麦当劳去坐坐。但每次我都说:“我站在这里很好啊!”是的,我很享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工作的样子。那天她一直忙到晚上12点多。我也站到了晚上12点多。因为太晚,聊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就送她回去了。可这足以让我兴奋,下定决心一定把她追到手。
我很幸运,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很顺利,很快陷入了热恋,如胶似漆。她送给我一部手机,和她是亲情号,我们每晚煲电话粥,经常到凌晨两三点。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一分不见如隔三秋,那段疯狂的日子,我做什么事情都走神,只想时时刻刻和她守在一起。两个月后,也就是去年春节,我迫不及待向她求婚。米儿笑着点头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特别踏实、特别有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从没有人给过我的。我愿意嫁给你。”
看着眉眼间流露着幸福的米儿,我发誓,在我们以后共同的人生里,我绝不离开她,要像公主一样地宠着她。
乔正讲得柔情似水,甜蜜记忆轻轻划过水面,往日的点点滴滴旖旎掠出。

不切合实际许下承诺

在得到双方父母的认可和祝福后,过完年我们开始筹备结婚,首先就是买房子。正巧,一个亲戚有套现房出售,地处徐东,价格比较优惠,我们很快就把那套房子定下来。首付36万,剩余的50万,在接下来两年分两次还。
我拿出全部积蓄和一些流动资金付了首付。我对她说:“这是我们的家,你按你喜欢的样子布置吧!”我们想着结婚一辈子就一次,计划装修和婚礼需30多万。当时我手头上就剩下不到10万的流动资金,就是全拿出来,还差20多万,我真是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亲朋好友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2012年7月8日,我们结婚了。
为给米儿更好的生活,让她安心养胎,尽快还上债务,婚后两个月,在米儿怀孕时,我应朋友之邀到上海发展,并承诺每个月给她一万元养家。
我觉得乔正的这个承诺有些不妥:一,刚去上海,人生地疏,上海并不是遍地黄金,怎能轻易承诺一月一万?二,期望值越高,她失望值越大;三,最要命的是,她正值孕期,是最需要关心呵护的敏感时期。果然,从他的眼睛里,我读懂了后悔和懊恼。

彼此误解我伤了她的心

世事难料。
在上海没有如朋友所说的那么好做,一切从零开始。所以我没有兑现我的承诺,每个月只给她赚了3000元。工作压力越来越大,电话慢慢少了,沟通也少了;误会渐渐多了,争吵也多了。矛盾如滚雪球越滚越大。她认为我有钱不养家,我认为她不懂事,咄咄逼人。
其实我一直对她有误会,误会让我带着情绪跟她生活,所以她说我婚后像变了一个人。我一直以为,她之前做生意有存款,加上结婚给她的彩礼,她手头上有闲余的钱,她却在我的创业期,跟我在钱的问题上斤斤计较,何况今年7月份,我还要还20多万的房子尾款。而事实上,她手里根本没钱,做生意亏了,装修房子时,她也投入了不少钱。这是我回来后才知道的。
今年3月22日清晨,她突然给我打电话,我当时熬了通宵刚睡下,她语气非常强硬:“尿不湿用完了,没钱买。”我一听非常恼火,认为她在拿宝宝敲诈我,当时房间里还有合租的朋友,男人的虚荣心,让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和声细语跟她解释,语气坚定地回绝了她。她说,“那好,电器是我买的,你既然不给生活费,我就把电器卖了。”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因为她之前也这样威胁过。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两天,后来我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向她道歉,她说,“我已经把电器卖了,带着宝宝去了外地,以后也不会再要你的生活费。”
我当时愚蠢地以为,她只是跟我开玩笑。4月2日,我才回武汉。
乔正一脸落寞地望着我,努力地组织着语言,但还是有点语无伦次:“现在她把我的QQ和微信都拉黑了,再也加不上了……我想她,想宝宝,我知道自己错了,知道她受委屈了,我想请求她给我改正的机会,我想告诉她,我现在已经把公司迁回武汉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再没抑制住感情,泪水布满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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