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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大道理】在泥泞中行走才会留下脚印

 长风石皮浪 2013-06-02
在泥泞中行走才会留下脚印
 
  人生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但当你回头的时候,在人生这条路上,你能否找到自己的脚印呢?也许很难。你会发现,当你走在没有人走过的地方,甚至是在泥泞之中行走时吗,才会留下深深的脚印。成功亦如此。

  韦伯是美国圣日公司一名普通的员工。

  一开始他还勤勤恳恳地做自己的工作,可是后来他发现在公司里像自己这样的人有上千个,想靠勤奋工作脱颖而出简直是难于上青天。于是他的热情锐减,每天漫不经心地工作。

  一天,公司派韦伯去城郊的一个农场送资料,农场主是一位黑人大叔。

  办完事后,这位黑人大叔问韦伯:“小伙子,你在圣日公司干得怎么样?”

  韦伯苦笑着回答:“不是很好!我是一名普通的员工,做着再普通不过的工作,而公司里像我这样的人有上千个,就算我再成功,也不会有什么辉煌的业绩,更不用说什么前途了!”

  黑人大叔“呵呵”一笑,问:“小伙子,你回头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走过的足迹?”

  此时二人正漫步在农场的小路上,韦伯回头看了看,平整的路上根本没有一个脚印,于是他摇了摇头。

  黑人大叔说:“找不到吧!其实我们的脚印已经留在上面了。最初这里是没有路的,只是走的人多了,他们的脚印重叠在一起,才成了路。在成千上万人走过的地方,是很难看到自己的脚印的!”

  韦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黑人大叔又说:“你看,只有在别人没有涉足的地方,甚至是在泥泞之中行走时,才会留下深深的脚印!”

  韦伯心里一震,忽然就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回到公司后,韦们就像换了一个人,他在工作中创新求变,时常提出一些全新的观点和建议,使得公司上下对他刮目相看。他不断得到重用和提升,15年后成为圣日公司第四任总经理。

 

怀孕的母亲

 

  美国人比尔·哈文斯有一个美好的梦想,那就是在1924年的夏季奥运会赛艇项目中夺冠,他为此奋斗了多年。在当年法国举办的奥运会前夕,比尔·哈文斯如愿以偿地加入了美国奥运会代表团。

  当他准备远渡重洋赴巴黎参赛时,在经历了几个不眠之夜的痛苦思考后,他突然决定放弃参加奥运会,宁愿错过这个以后不会再有的机遇。因为他知道。怀孕的妻子很有可能在奥运会期间生下孩子。哈文斯说,在奥运会金牌与一个即将分娩的母亲面前。他选择陪伴怀孕的妻子,庄严地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巴黎奥运会结束后第四天,一个新的生命来到了世间,他就是哈文斯的儿子弗兰克。整整28年后,1952年夏季的一天,比尔·哈文斯接到了一个从芬兰赫尔辛基打来的越洋电话:“亲爱的爸爸,谢谢你在1924年陪伴母亲等待我的出生。今天,我拿到了那一块本来属于你的金牌。”电话那端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深情地说:“爱你的儿子,弗兰克。”这一年,28岁的弗兰克获得了奥运会赛艇个人竞速项目的冠军。

  一个陪伴怀孕母亲的男人,获得了命运的回报。一个陪伴怀孕母亲的男人,成为天下守护怀孕女人的经典记忆。

  每当我在城市或者乡村,看见那些蹒跚行走的怀孕母亲时,我都会悄悄放慢脚步,向她们的身影行一个注目礼。让一刹那涌起的温柔,感动一个男人的心。在乡下,我甚至对一头怀孕的母羊或者其他怀孕的牲口,在内心里表达我对它们的默默敬意。在这个周而复始的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孕育生命更伟大的事情呢?

  26岁那年的春天,当我在窗台上望着腆着大肚子的妻子缓缓穿过街心花园时,我一下子靠在房里的墙壁上,止不住幸福地流泪。我从内心里无数次地感激,一个女人,通过和我的相爱,创造与孕育另一个生命,来见证与延续这份爱。我为这生命的神奇到来无数次地惊叹。

  所以,在妻子怀孕的日子里,我开始小心翼翼,走路也变得蹑手蹑脚。妻子怀孕,仿佛也让一个男人“怀孕”,一同静静地守望与等待。聆听与抚摸每一个没有皱纹的日子。

  每一年,都有一个关于母亲的节日,关于女人的节日,然而,我其实很少坐下来,去慢慢地回味一下母亲的心思,与母亲进行一场心灵的对话。当我快40岁时,我看见身子佝偻头发已变白的母亲,突然开始想象,母亲当年怀孕时的形象。

  在那些苍白而又贫困的岁月里,怀孕的母亲,还从山坡上背着一捆稻草回家,扶着一棵大树喘息。怀我三个月时,母亲很想吃一点水果,于是,她在田里卷起裤腿,背靠着一棵桑树吃乌黑的桑葚果。我能想象当时的母亲,她吃得很贪婪,吃得满嘴乌黑。一个乡下的母亲,用不着那么优雅,她只是想让子宫内的生命,一点一滴地吸取来自她血液里的营养。

  然而母亲在吃了桑葚果后的当天晚上就中毒了。父亲背着她,穿过漆黑夜里的道道山梁,母亲在乡下医生那里得到了救治。那几天,母亲呕吐不止,腹内疼痛,然而,我呆在她温暖的子宫内,一点儿也不知道怀孕母亲的艰辛。这些,都是我在做了一个男孩的父亲后,我的父亲在一个春天的下午轻声告诉我的。

  那些怀孕的母亲,真真实实地让我感到她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感动。世界上最矮小的母亲,是美国的斯塔塞伊,她身高只有72厘米。30岁那年,她闯过死神的追逐,生下了女儿。然而,小女婴也因基因失调患有先天性成骨不全症。33岁那年,这个坚强的母亲再次怀孕,她要为相爱的人孕育一个健康的生命。后来,她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女儿。矮小的母亲,用她无声的铿锵之举,谱写了一曲壮美的生命之歌。还有坚持怀孕的绝症母亲,当一个新生命带着嘹亮的哭声来到世界上时,母亲的生命便在同时凋谢。

  一个城市兴建大街,可以为一棵古树绕道而行。那么,为一个怀孕的母亲,可不可以让争吵的人群变得安静,让握枪的手缓缓垂下,让仇恨的目光,一瞬间盈满感动与温柔?这些,都是我美好的愿望与祝福。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分钟都会有新生命带着欢乐的哭声跌跌撞撞而来。而当看见那些怀孕的母亲,我们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脚步放轻,或者,给她们一个噙着感激的微笑。

250元买来的《人性的弱点》

 

  周末上午,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看篮球比赛。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电视里火箭和湖人正打到紧要处,我没理睬。可隔不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我不耐烦地打开门,是一个推销员。

  真讨厌!我正要关门,那人却麻利地把脚伸进门来,笑嘻嘻地说:“老板,打搅了。这本书你一定很需要,看看吧!”看他的样子,不翻翻那本书他是不肯走的了,我接过书准备装模作样地翻翻便还给他。我从不在新华书店以外的地方买书,更怕买到盗版书。

  书是卡耐基写的,名叫《人性的弱点》。这本书其实我有,很薄的一本。不过眼前这个版本应该还收录了卡耐基的其他著作,否则没有这么厚。翻着翻着,我突然看到书中夹着一张百元钞票。我脑子一动,顿时脸红耳赤,心狂跳不止。那人正翻着他的背包,没看见我的表情变化。

  我合上书,故作轻松地说:“这本书不错,多少钱?”

  那人满脸堆笑:“本来要200元的,咱俩有缘,150元卖给你。”

  我眼睛一眨,突然明白了。小样,弄张假币放在书中,想骗我买书?不过,也说不定是真钞。我打定主意,要把书价砍下100元来。如果书中是假币,花50元买本这么厚的书也不错,如果是真钞,嘿嘿,我除了白得一本书,还倒赚50元。“50元我就买!”我斩钉截铁地说。“天哪,你总得让我喝口稀饭吧?这个价,我实在卖不了!”那人的样子很夸张,像是我在喝他的血。“超过50元就没得谈!”说看我;隹备关门。

  那人手一拦,作无比痛心状:“好吧,我卖了,谁叫咱俩有缘呢?”

  付了钱,拿了书,关上门。我顾不上看篮球,急急忙忙找到书中那一百元钱,用验钞机一验,没叫:我乐了,果然是真钞!

  正在这时,敲门声又起。我打开门,正是那人。他焦急万分地说:“老板,太对不起了,我书中夹着300元钱,是我母亲寄给我的。有一张钞票的编号我还记得。”“你这骗子!”我跳了起来,愤怒得几乎有些歇斯底里。“钱肯定在你身上,不给我我就报警,反正我记得钞票的编号!”骗子的音调也提高了,表情一脸正气还有些洋洋得意。

  楼上传来邻居开门的声音,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蚀财消灾吧!我不情愿地掏出了300元钱。关上门,看着桌上那本花250元买来的《人性的弱点》,我不由感叹:“这本书还真适合我!”

“老爸” 出卖两战士

 

  那一次,他出卖的两个战士也同样叫他“老爸”,而他们,正是“老爸”的亲生儿子。

  那是一所普通的房子,房子的正门上,悬挂着一块匾,上面刻了一个红红的大字:家。厅堂的墙上挂了许多照片,照片中的人都是当年的抗联战士。据墙上的文字介绍,这里先后藏身过近三百名抗联战士。

  当年,房子的主人是一个极普通的中年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包括那些曾在这里藏身过的战士。他们都叫他“老爸”,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许多次,在鬼子来搜查时,这位“老爸”都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着那些孩子。甚至有一次,鬼子就在这个院子里,用刀砍下了他妻子的头,他都没说出抗联战士的藏身之处。

  可新中国成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老爸”却被人们鄙夷和唾弃,因为有一次,他出卖了两个抗联战士,致使那两个战士惨遭鬼子杀害。

  那天,鬼子得知他的家中藏有抗联战士,便气势汹汹地赶来,包围了这里。当时,房中藏了14个战士,由于夹壁墙中只能藏12个,再多就挤不进去了,有两个战士被“老爸”安排在壁柜的夹层里。鬼子搜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便恼羞成怒,把“老爸”绑在院中的小树上,打得死去活来。鬼子见问不出什么,便下令烧房子。此时,“老爸”突然说:“不要烧房子。那是我祖上留下来的,烧了,我就没有家了,我告诉你们人藏在哪里。”

  鬼子大喜。“老爸”将鬼子带到壁柜前,说夹层里有两个人。鬼子很快将两个人搜了出来,也是在这个院子里,砍下了他们的头。自始至终,那两个战士没说一句话。

  鬼子走了,那12个人从夹壁墙里出来,纷纷指责“老爸”。“老爸”说:“不牺牲两个人,一放起火来,你们一个也活不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战士们并不理解,怒气冲冲地走了,说要不是“老爸”以前救过他们的命,早把他杀了。从此,再无抗联战士到他这里避难,那是“老爸”最后一次帮助抗联战士。以后,这所房子便彻底安静了。

  “文革”期间,“老爸”因为此事受尽摧残,那时他已年迈,当他在这个院子里即将被处死时,忽然来了一位颇有名望的老将军。他一见老人就跪下来,叫了一声“老爸”,眼泪便哗哗地掉落。接下来,他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在这所房子里避过难的战士,都叫他'老爸’。那一次,他出卖的两个战士,也同样叫他'老爸’。而他们,正是'老爸’的亲生儿子。”

  那一刻,人们都流下了泪水,许多人还跪下来,向老人致敬!

风雪天来客

 

  有一年冬天奇冷,湖水都封冻了,大雪毫不留情地下了个铺天盖地,湖里湖岸白茫茫一片。我冷得在家不敢出门,躲在窗后看下雪。

  雪地里出现了一个黑黑的身影,沿湖踽踽由远而近。他佝偻着腰,拄着棍,四下里望望,竟一步步朝我们宿舍区走来。他挨家挨户地拍门,门开了,但立即又关上。拍门声从我家门外响起,怯怯的。父亲放下手里的书,示意我开门。一团风雪裹着一个老人扑进我眼里。

  “我一天水米没沾牙,我……”他捧着一只破瓷碗,瑟瑟地抖,手很脏,黑乎乎的。

  “我们刚吃完饭。”我堵住门,他还是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父亲走过来,看了他一眼:“那就进来吧,请进屋吧。”

  哪有请乞丐进家门的?我诧异。乞丐也愣住了,傻了似的盯住父亲,像是没听见,他大约从未得到过此等礼遇。

  乞丐终于像客人似的坐在我家嘎吱作响的小竹椅上,面向着炉火。我们家刚吃完饭,好几张嘴,仅剩下小半锅预备晚上熬粥的米汤,只能以此来款待这位不速之客了。其实他也该看得出,我们家除了几件破烂的床凳外,是实实在在的家徒四壁,境况比乞丐好不了多少。我身上的一件旧线衫,还是前几天父亲上司的慷慨馈赠,或者说施舍的。

  米汤锅在炉子上热着,冒出热气,翻滚了。

  乞丐用他的大碗足足喝了两碗,身上暖和了,脸上泛起满足的红晕。看上去他其实并不很老,和父亲年龄相仿。他向父亲诉说自己的不幸,他说他不是懒,不是怕吃苦,实在没法子才这样。是的,那年月不像现在,随便找个力气活或摆个小摊就可糊口。那年月,挺精壮的汉子,遇上天灾人祸唯有外出乞讨。

  父亲像朋友般倾听着,与他交谈,询问他的家、他家乡的灾情。

  乞丐要走了,父亲让我去隔壁奶奶家借来一元钱给他——不是施舍,是送。我有些不情愿,甚至有点气恼,这一元钱在当时能买不少东西。我没有把钱放在乞丐手里,而是扔在他的碗里,粘在了米汤上。他看我一眼,从碗里拿出钱,在身上揩得干干净净,放在桌上说,吃了饭就不能要钱,不能破费别人太多。何况还是受了客人一样的款待,这已足够了。临出门时,父亲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在父亲的监督下无奈地将钱悄悄塞进他身后的布袋里。他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父亲对我说:“记住,乞丐除了穷得一无所有,并不比别人缺少尊严。”

  这自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父亲的话我一直牢记。

  的确,前些年,深圳一名残疾乞丐把别人刚施舍的100元整钞捐给了一位素不相识的病友,亦验证了父亲的话。人是讲尊严的,尊严与尊卑贫富无关。

开往幸福的火车

 

  这是一趟从北疆开往四川的火车,硬座车厢里坐满了打工回家过春节的人。火车已行驶了两天一夜,所有人早已疲倦不堪,头发蓬乱。有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有的将头伏在小桌上睡觉,那些对旅途艰辛早有准备的人,更是一上车就占据了座椅底下的位置,铺一块塑料布,裹一件大衣横躺了下去……挤得满满当当的车厢里,除了列车发出的轰隆隆的闷响和人们的鼾声,什么也听不见。

  沉寂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把很多人都吵醒了。车厢中部,一个墩实的中年男人拿出了手机,他看了看机屏上的号码,刚才还木木的脸突然开出了花。他接通电话,温柔地说了声:“老婆,是我……午饭吃了,泡的方便面,餐车上的盒饭吃不惯嘛……好,我一切都好得很……脚没肿,坐卧铺咋会把脚坐肿嘛……”旁边响起一阵笑声,躺在椅子下的人伸出黑不溜秋的头说:“卧铺?倒也是,像我这样卧到地上睡的就是硬卧……”中年男人把手机捂了,狠狠地盯了说话的人一眼,然后又温柔地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兰兰呀,我是爸爸……回家后最想吃啥?想吃你熬的玉米粥,还有你烙的葱油饼,最好还来二两酒,一盘猪头肉……啊,早给我准备好了?还是我女儿了解我……”

  男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着,笑着,全然不顾旁人戏谑的眼神和轻笑。

  当男人收了电话,大家都来了精神,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嘈杂的人声里,中年男人周围的几位同伴开始拿他打趣:“看不出来,你张得宝说谎的水平一流,都快把腰杆坐断了,还说自己坐的是卧铺!”张得宝笑笑说:“莫得办法嘛,我的腰以前受过伤,太累了腰病就会复发,我老婆一定让我坐卧铺回家,说如果坐硬座把我的腰病坐犯了,她才懒得伺候我。我晓得她是心疼我,可我更心疼钱哪。”

  坐张得宝斜对面的一个小伙子说:“我的几个朋友,今年回家都是买的卧铺,听说还有坐飞机的。钱挣来就是要花的,如果买得到卧铺,我也决不受这个罪。”

  张得宝摇摇头:“你是没当爹妈不晓得当爹妈的心。等你有了自己的娃娃你就晓得节约了。我女儿一直想买台那个啥MP4,可她晓得我们家的情况,就从来没向我们开过口,这次回去我一定要满足她这个愿望。要是我坐卧铺回家,几台机子都搭进去了,我才舍不得呢!”张得宝的脸上满是幸福与自豪,越说声音越大,巴不得整个车厢都听到他的声音。

  车厢里一时有些安静,大家都沉浸在对自己家人的想念之中。过了一阵,一个五十来岁的人深有感触地说:“上大学也花钱啊。现在随便一所大学,每年的学杂费都要好几千,还要生活呢,把生活费算进去,就上万了。天哪,上万元的钞票,数都要数老半天的,我们在外面打工,一年苦到头,也挣不来那么多。”

  对此,张得宝感同身受。但他说:“不管怎样,那是个盼头啊。人没个盼头,就没法过日子了……”不自觉地,他的话题又转移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女儿在学校总是吃最便宜的饭菜,女儿平日总是一身校服,女儿放了学总会去菜市场帮妈妈卖菜,家务事也尽量不让妈妈操心,舅舅给她的十块零用钱,她放在口袋里一个学期都没用出去……“我女儿心疼她妈,也心疼我。这次我买车票的时候,我女儿也和她妈妈一样让我买卧铺,还特别告诉我不要心疼钱,她说自己参加一个征文比赛得了二等奖,有两百块钱的奖金,这学期捡矿泉水瓶子卖,又挣了将近一百块钱,等我回去的时候,她给我报销一部分路费……”说到这里,他粗糙的脸上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周围人的赞叹与羡慕更使他的幸福溢满了整个身心。

  这时,睡在座椅下的一个人钻了出来,说凭老张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他让出自己的位置,请老张去椅子下面睡一觉。张得宝不肯占据别人的位置,周围的人就帮着这人劝:“去睡一会儿吧,躺着比坐着舒服些,你回去也可以对女儿老婆有个交待了,好歹也算是睡了一回硬卧嘛……”

  在众人的一再劝说下,张得宝钻进了椅子下的“卧铺”,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车厢里又慢慢恢复了平静。轰隆隆,轰隆隆,这列幸福的火车,正朝着家的方向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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