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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秘史:一首悲伤的战争之歌

 昵称865028 2013-06-16

威尔弗雷德·欧文是一名年轻的教师,从来没有读过大学,1915年入伍,负伤三次后被诊断为炮弹休克症,被送回苏格兰的一家医院。他在那里预见萨松。萨松的官阶是上尉,来自一个有地产的贵族家庭,曾因为作战英勇而被授勋,后来,他宣布不想再打仗了,英军并没有把他送上军事法庭,而是送他进了医院。欧文把自己写的早期作品给萨松看。萨松认为欧文的作品显得太常规了,建议他写出实际经历过和实际感受到。下面是欧文最著名的作品(题目是:Dulce et Decorum Est (拉丁语)为国捐躯既正确又美好 ):

 

弯腰再弯腰,就像麻袋片下的乞丐佬,

迈着八字步,如同女巫般咳嗽,嘴里的淤血封不住我们的诅咒,

直到遇见鬼魂般的闪光,我们开始却步,

向着我们的憩息点开始漫长乏味的行走。

人入梦香但脚不停。丢了靴子的人无数

仍然瘸脚走,靴中都是血。人人跛足;人人如夜游;

累了就喝酒;听不见别人呵斥,五点九英寸号炮弹就在身后落下快逃。

毒气!毒气!快,兄弟们!一阵疯狂乱找,

终于及时带上笨重的毒气帽;

但有人在呼喊中跌倒仿佛陷入大火中的呼喊落入石灰浆中的挣扎。

透过毒气帽的模糊的绿色厚镜片

我看到他在绿色的海洋里就要被淹死

像在梦中,我无助的眼神看见,

他向我冲来,溺毙在那喉咙里发出下水管般沉闷窒息声中。

如果你能在令我窒息的梦中跟随着

那辆丢放他尸体的马车,

看着他翻着白眼的脸

那张吊死鬼般脸,就像魔鬼遇见了鬼;

如果你能听见,每次马车摇晃出的流血

低声咕噜着从被泡沫毁坏的肺中流出

那是人见人厌的毒瘤,就像呕吐出的食物那样酸苦

让天真的言语变得卑鄙,患上不能治愈的疼痛,——

我的朋友,你应该不会充满激情地告诉

那些燃烧着荣耀欲火的孩子们,

那古老的谎言:为国捐躯既正确又美好。

 

@@@@@@@ @@@@@@

 

我发现一名网友曾翻译过这首诗,他的版本有几处硬伤。我放在下面供参考朋友你参考。

 

深深地弯下腰,就像压在麻包下的老乞丐,

双膝跪下,象丑陋的老太婆在咳嗽,

我们用泥巴诅咒,直到闪耀的火光浮现,

我们才背转身,向着我们遥远的憩息处开始跋涉。

人们在昏昏欲睡中行军。许多人丢掉了鞋子,但却瘸行,穿着带血的鞋。都变瘸了,都失去了控制;饥饿地喝水;全然听不见大声的叫嚣;救命!救命!快,孩子们——经过一种疯狂的摸索之后,笨拙的救火员们刚好及时赶到。但是仍有人在呼救,在蹒跚、在挣扎,就好像有一个人被抛进了燃烧的大火或沸腾的石灰浆中。

屋外灰蒙蒙一片,透过挂满露珠的窗玻璃和窗外泛着浓绿色的光线,我看到他淹没在绿色的海洋里。

在我所有的梦中,在我感到无助和恐怖的时刻,他总是冲向我,一会儿在水中左右摇摆、挣扎,一会儿又被水淹没,还不时地发出嘶哑的呼叫。

在一些令人窒息的梦中,我们把他抛进了一辆囚车,如果你能紧紧地跟在囚车后面,望着他的脸上白色的眼珠不停地转动,他的一张吊死鬼的脸,就像恶魔一样可怖。在囚车的每一次电波中,如果你能听到鲜血从污染的肺叶中喷出,这颗肺就像患了癌一样令人可怖,就像从口中吐出的血块一样令人感到痛苦、窒息。——我的朋友,你不能怀着高涨的热情,向狂热的孩子们讲述这些骇人听闻的故事。还是这句古老的格言说得好:为祖国牺牲愉快而又光荣。

 

原文+翻译:

 

Dulce et Decorum Est Bent double, like old beggars under sacks,

弯腰再弯腰,就像麻袋片下的乞丐佬,

Knock-kneed, coughing like hags, we cursed through sludge,

迈着八字步,就像咳嗽的女巫,嘴里的淤血封不住我们的诅咒,

Till on the haunting flares we turned our backs

直到遇见鬼魂般的闪光,我们开始却步

And towards our distant rest began to trudge.

向着我们的憩息点开始漫长乏味的行走。

Men marched asleep. Many had lost their boots

人入梦香但脚还在迈步。丢了靴子的人无数

But limped on, blood-shod. All went lame; all blind;

瘸脚走,脚出血。人人跛足;人人如夜游;

Drunk with fatigue; deaf even to the hoots

累了就喝酒;听不见别人

Of tired, outstripped Five-Nines that dropped behind.

呵斥,快逃德国人五点九号炮弹就在身后轰。

Gas! Gas! Quick, boys!-- An ecstasy of fumbling,

毒气!毒气!快,兄弟们!一阵疯狂乱找,

Fitting the clumsy helmets just in time;

终于及时带上笨重的毒气帽;

But someone still was yelling out and stumbling

但有人在呼喊中跌倒

And flound'ring like a man in fire or lime...

仿佛陷入大火中的呼喊落入石灰浆中的挣扎。

Dim, through the misty panes and thick green light,

透过毒气帽的模糊的绿色厚镜片

As under a green sea, I saw him drowning.

我看到他在绿色的海洋里就要被淹死

In all my dreams, before my helpless sight,

像在梦中,我无助的眼神看见,

He plunges at me, guttering, choking, drowning.

他冲向我,溺毙在那喉咙里发出下水管般沉闷窒息声中。

If in some smothering dreams you too could pace

如果你能在令我窒息的梦中跟随着

Behind the wagon that we flung him in,

那辆丢放他尸体的马车

And watch the white eyes writhing in his face,

看着他翻着白眼的脸

His hanging face, like a devil's sick of sin;

那张吊死鬼般脸,就像魔鬼遇见了鬼;

If you could hear, at every jolt, the blood

如果你能听见那,每次马车摇晃出的流血

Come gargling from the froth-corrupted lungs,

从泡沫毁坏的肺中流出并低吟着咕噜声

Obscene as cancer, bitter as the cud

那是人见人厌的毒瘤,就像呕吐出的食物那样酸苦

Of vile, incurable sores on innocent tongues,--

让天真的言语变得卑鄙,患上不能治愈的疼痛,——

My friend, you would not tell with such high zest

我的朋友,你应该不会充满激情地告诉

To children ardent for some desperate glory,

那些燃烧着荣耀欲火的孩子们,

     The old Lie: Dulce et decorum est

     那古老的谎言:为国捐躯既正确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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