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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读书要泛观博取

 雪峰读书 2013-06-21

3、读书要泛观博取

宋太宗每天读《太平御览》等书二卷,漏了一天则以后追补,他说:开卷有益,朕不以为劳也。这是开卷有益一语之由来。《太平御览》采集群书1600余种,分为55门,历代典籍尽萃于是,宋太宗日理万机之暇日览两卷,当然可以说是开卷有益。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年轻时曾信誓旦旦: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人间书。朱熹在《性理精义》中曾说过: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陶渊明也有两句诗写道:得知千载事,正赖古人书。一个人想在某一领域里有所成就,就得博览群书学有专攻,对历代各家各派书籍进行分析研究和继承借鉴,而对历代书籍的博古通今、分析研究、继承借鉴,就是读书的鉴赏力。陈寅恪家富藏书,年少时代就立志欲纵观所未见之书,只有遍批群籍,才能寻找到那种会心的智慧,博采众长,才能见多识广。一个人亲近一本书,需要一种机缘。但是这种机缘是等不来的,需要在博览群书中增大这种可能性。古人云:凡事不宜刻,若读书则不可不刻;凡事不宜贪,若读书则不可不贪;凡事不宜痴,若行善则不可不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读破万卷书是夸张,但读书多对人肯定有好处的。有位名人所说;读书似爬山,爬得越高望得越远;读书好似耕耘,汗水流得多,收获更丰满。这句名言诫示了读书的价值,书读得越多,知识越丰富。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偷。写文章作诗,都是形象思维,在苦思不得、抓耳挠腮、黔驴技穷的时候,读书的效用就会来了。偷不偷放在一边,起码可以给人以电石火花的灵感,启发人的思维,即使借用一下对自己的文章有所帮助也未尝不可。可见,读书要泛观博取。

而要泛观博取,首先就要泛读。所谓泛读,就是要多读书,尽量扩大知识范围。读书万万不能狭窄。读名著,读科普,读历史,读各类书籍,潜心研究,日积月累,才有成就,通过各种途径来不断提高自己的文化底蕴。凡是在某一科学问上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有许多它科学问有深广的基础。鲁迅强调博览群书。他读书是极力精深的,同时他又非常强调博览,主张不要对自己的阅读范围作过狭的限制。他年轻时,在规定的功课之外,天文地理,花鸟虫鱼,无一不读,连《释草小记》、《释虫小记》、《南方草木状》、《广群芳谱》《毛诗草木鸟兽虫疏》、《花镜》这样谈花草虫兽的古书,他也在闲时拿来翻看。鲁迅在《读书杂谈》一文中说过: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分以外的书……即使和本业毫不相干的,也要泛览。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科的,偏看看理科书,看看别个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他在《致颜黎民》一文中说:先前的文学青年,往往厌恶数学、理化、史地、生物学,以为这些无足轻重,后来做起文章来也胡涂。鲁迅博大精深的知识和他的巨大成就,是与他的博览有着直接关系的。王亚南认为搞学问不能单打一,要相互渗透。有一回,一位搞哲学的同志到著名经济学家王亚南家拜访。走进书房,发现书架上排列着不少外国古典文学名著,案头还放着一本夹着纸条的《莎士比亚戏剧选集》,他好奇地问:您看那么多的外国小说干嘛?王亚南饶有风趣地说:借用你们搞哲学的一句行话,叫相互渗透。我喜欢看外国小说,正是为了搞文科的相互渗透呀!相互渗透,是王亚南治学取得成就的重要方法。他10岁丧父,家境不济。他深知求学之不易,加之素有救国抱负,所以读书十分勤勉。他读书的面比较宽,进大学后他学的是教育,但他还以中文、英文为辅系,同时修习这两系的课程,付出了双倍的精力和时间。后来,他又花了很多时间研读历史,并精通了德语、英语、日语、法语、俄语。这样,他掌握了文、史、哲、经等方面的精深知识,为以后在经济学领域取得成就奠定了深厚的基础。所以,我从无数事例中得出,博览群书,泛观博取,是读书做学问的首要条件。

我读书的兴趣很广泛,阅读范围也较为广泛,可以说,古今中外诸子百家,畅销书、报刊、杂志等,无所不读,无所不记。我对书的欣赏和阅读,在于博、杂,或天文地理,或历史哲学,或文学艺术,或人物传奇,或诗歌散文,或新闻轶事、趣闻杂感,本土的、异域的、奇幻的……都让我留连忘返,甚至连军事著作、宗教著作,我也读得津津有味。比如说,大学毕业后到部队军训农场锻炼的一年半期间,营房建在四周几十里茺无人烟的沉湖滩涂上,买不到书,借不到书,带的书也少,想读书而没有书可读。那时正是号召全党学习军事,要准备打仗,于是我就阅读《毛泽东选集》中有关军事方面的著述,还写了三十多万字的读书笔记。不是军人,却来读军事著作,从何说起?这虽然是迫于形势、环境,但读了这军事著作以后我不但懂得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军事离不开政治等原理,而且对军事学中的许多名词、术语,搞得比较清楚,且能运用这些概念分析与综合报纸上所反映的战争情况,探索它的发展规律,估计它的发展形势,并且预测它的发展动向、前途和结局。这也使我在学习、工作和写作上开辟了一条新路。我还认为童话、寓言很值得一读。童话、寓言好像写给小孩们看的,实际上是写给心灵被污染的成年人读的,期望他们童心发现,回归人性之本源。真情真爱真的理想,往往在童话、寓言中有着最真切的反映。童话、寓言书,生动的形象,优美的意境,也深深地吸引了我。闲暇时,信步走进童话寓言大世界,领略这里奇异的风光。其实,许多世界经典童话寓言作品,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儿童小说,浅显通俗的文字,隐含着深奥的哲理,这就构成了童话寓言的文学价值,让童话、寓言张扬着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童话、寓言已不再仅仅属于孩子,它成了人们的阅读时尚。常常重读那些经典童话、寓言却使人手留清香,心旷神怡,真有妙不可言的艺术享受。在我的记忆中,人生最宝贵的是童年,可惜早已在不经意中匆匆逝去。现实的生活铸造着人生的信念,然而,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总无法忘却童年的往事和金色的岁月。似水童年一去不复返矣,而童话、寓言却能使我们回到童年的时光,让我们永珍藏着一颗纯真的童心。夜深人静之时,窗外或明月悬空,或风雨潇潇,室内温柔的灯光陪伴着我,美丽的童话、寓言不时唤醒我儿时的回忆:那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呵,就这样,每当我需要某种慰藉的时候,我会在临睡之前翻几页童话、寓言书,让童心犹存的灵魂在优美的字里行间缓缓穿行,让童话般的诗意和美好的心愿进入我的梦乡。读点科普常识也很必要。理论的历史的哲学的书籍会影响和改变我们的思想和思维方式,自然科学书籍则能驱逐愚昧,照亮我们的心灵。科学研究是个复杂的过程,但结果往往是简单的道理,真正的科学应该是对真理的一种再解释,真正的科学研究应该是对现存真理从新的排列组合,科普删弃了复杂的过程,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了真理,读科普书的过程就是掌握自然世界的过程,如果对世界抱有一种好奇的话,读点科普必不可少。我读中学时就读过《十万个为什么》,现在我还饶有兴趣的读《十万个为什么》之类的科普读物。《十万个为什么》是大众化的、小百科全书式的、生动活泼又深入浅出的知识读物。《十万个为什么》中的每一个为什么,都来自生活,都来自读者身边。贴近生活、贴近读者,也就使《十万个为什么》贴近了大众。《十万个为什么》的成功,还在于字上。《十万个为什么》在策划时,就注意到成龙配套,包括自然科学的各个学科。所以,为了儿孙,也为了我自己,我到图书大世界买了几大套科普书籍。由于工作忙,时间紧,我也读那些页薄的书及活页书。我认为,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书不在厚薄,给人启迪就算好书。俗话说开卷有益,在我们读书的过程中,往往被一本小册子书所吸引,它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给人的感觉就象一个人坐在山路凉亭的茶桌旁,喝着大碗茶,听路人把稀奇古怪的故事娓娓道来,听后沉思,却感到了内容就是我们实际生活中曾经和正在发生着的事情,给读者的是一种沉沉的有时也能让人陶醉的情感。比如说,我在《党政干部认坛》杂志社工作期间,为了把文章写得短小精粹,我到校图书馆阅览室读《小小说选刊》,觉得它以精品意识、读者知音、作家摇篮为办刊思路,每期汇聚海内外最新最优秀小小说,让读者一册在手,尽览人生百态社会万象。我也曾被书中的很多内容所感动。在社会节奏日益加快的今天,阅读《小小说选刊》更有其时尚的意义,有一些其它形态的文学不可替代的因素,它使人感受故事中的悲欢离合,人世间的真善美,在对社会的不良面的揭露中得到反思,在工作中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享受生活的快乐。我把自己的体会讲给同行们听,得到大家的认同。有人说,这不可替代的东西就是平民品质、民间情怀、大众趣味,就因为它抒发了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普通人的善恶爱憎和传统的道德情愫。这话不一定很科学,却道出了相当的真实。小小说确实拥有广泛而深厚的群众基础。从艺术上讲,小小说是以小见大,缩龙成寸的艺术,在创作上的要求其实也很高。在用欣赏的眼光去阅读《小小说选刊》的精华文章的同时,看多了也会发现有些作品的面貌似曾相识,雷同、重复、模仿、模式化的现像也时有出现。我以为,小小说创作中最大的悖论和两难问题在于:民间化的眼光、平民化的意味、道德善恶的评价尺度,这一切给小小说带来大众性的成功的东西,与深刻化、精英化、超越化的文学性要求的矛盾。说白了,仍然有个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平民化与精英化、普及与提高的关系问题。任何事物都只能在二律背反中前行,小小说也不例外。在不失大众文化品性的前提下,创造出更多独异深刻甚至永恒的艺术珍品,正是读者寄予小小说的期望。我还喜欢读一些页薄、字浅、理深的书和文章。我总觉得能用最平常和浅白的文字讲出来的道理才伟大,才能更加显得说话人的才思。我不喜欢咬文嚼字,那些文章令人看了就像掉进一个大黑洞里,茫然不知其所以,有一种不着边际的感觉。在中学时代,我爱读赵树理、李准的书,即使是在讲故事,却讲得浅白而精彩,当投入进去后,反而不觉得是故事,仿佛书里的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此类书也讲许多道理,而且讲得很深,但均不觉得讨厌。退休后,我讨厌一些老气横秋之人一开口一提笔就是大道理一通的文章,我喜欢上了读《中国剪报》、《楚天都市报》上的讲述”“小说连载之类的文章。这些文章也讲道理,但讲的道理只是作者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和认知,那是一种极感性的经验之谈,是一种知心的交流。虽然不一定要所有人都认同,而我觉得知心就好!正如林黛玉的一句话我是为我的心而活!

从上所述,可见我读的广泛,读得杂七杂八。曾有人戏称我为杂家。细想起来,这个读的,也就是泛读,即广泛阅读,指的是读书面要广,要广泛涉猎各方面的知识,具备一般常识。不仅要读自然科学方面的书,也要读社会科学方面的书,古今中外各种不同风格的优秀作品都应广泛地阅读,以博采众家之长,开拓思路。马克思写《资本论》曾钻研过1500种书,通过阅读来搜集大量的准备资料。读得很必要。因为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多色彩的万花筒,你不杂,便不能体会社会本来的色彩与本质,很容易成为脱离生活、脱离实际的书呆子。五谷杂粮多少都应该择而食之,如此,才能营养均衡。特别是少年人读书,好比人的发育阶段,身体成长的关键时刻,需要各种营养,新陈代谢的功能极强,不妨杂食,不妨泛读。不必细嚼慢咽,可以囫囹吞枣,不求甚解,广闻博记,博览群书。泛读,是在杂粮一般的知识库里浸润沉浮,也许,理想之花便在其中萌芽,绽蕾。有人觉得读字典很乏味,但学问越高的人读字典会越觉得有趣,像钱钟书。字典里有字源,可以触类旁通,对写文章很有帮助;如读史,对书、人、历史都要读全,不仅要读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而且要读各家的史书,包括野史、随笔等,这样才全。读书可以进行一些比较。拿文学作品来讲,高尔基的短篇小说和散文不错,契诃夫的剧本则更好,而普希金的长诗和小说尤其不得了。现代人读书的时间很零碎,我时常是为了去写一篇文章,或要澄清一个观点,就去看一本相关的书,这是学以致用。虽然我读的书比较杂,范围很广,但这样像滚雪球,越看越到家,也能融会贯通。当然是为了,二者相辅相成。散文家余秋雨提出的畏友读书法,这是使自己能多读书的一个好方法。读书应该着力寻找高于自己的畏友,使阅读成为一种既亲切又需花费不少脑力的进取性活动。尽量减少与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阅读层面,乐于接受好书对自己的塑造。图书馆或书店的书架里可能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书,适于选作精读对象的,不应是那些我们可以俯视、平视的书,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仰视的书。虽然有些书不必勉强,可以待自己接受时再读。但我认为人生苦短,能有多少书可以等自己参悟透彻,再去回味?所以,有些不懂的东西哪怕囫囵吞枣式咽下再说。装在脑子里的东西自然会在适当的时候显现出来。现在读书最好是多一点,博一些,能精更好,这样有利于形成自己的风格。阅读是一种积淀,那些被你遗忘的书籍其实还在你脑海的一角,一旦机会来了,则呼之即出。所以,我并不认为无心的阅读绝对就是一种浪费。阅读本身就是一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业。那种直来直取、每读一书非要搞个读书收获来记账的做法,是急功近利的。读者无法和书本讨价还价。有些书你瞥一眼,便心领神会,而有些书你即使翻成烂狗肉,也仍然陌生如初。阅读的质量并不取决于时间量的累积,也不取决于进入程度。有些书死活读不进去,硬着头皮才能读上几页,但是,仍然对这本书心怀敬意。有些句子,你无法理解,难以说清楚,但是,你仍然能够感受到其内在的力量。书与人的真正相遇,不在于从图书馆或书店里将它搞到手的那一刻,而在于它触动心弦的那一瞬间。真正的阅读不是赶鸭子上架,而是一种精神默契。开卷有益,真是真理!任何出版物,总有其价值所在。李国文在《我的阅读主张》里说:那些与屁等值的书,也是无妨批阅一过的。至少知道何以为屁,不也是一种长进,一点获益吗?这样的逆向思维,也只有懂得读书的人才能有的。因此我无书不读——只要是书(包括手抄本、内部刊物等),就值得读,有的是局部,有的是全部,总不至于一无是处,总有我兴趣所在的吧!沙堆里,也会有金子!

书海无涯人生有限。读书要泛观博取,但也有个速读和略读的问题。我在读书生活中,为了多读一些书,常采取速读和略读的方法。速读是一种快速读书的方法。这种方法可以加快阅读速度,扩大阅读量,适用于阅读同类的书籍或参考书等。这种读书法在我国早就存在,陶渊明提倡的好读书,不求甚解一目十行即是。快速阅读作为一种阅读方法在西方大约从20世纪40年代起,开始加以研究。实验证明,人们阅读一个字,并不需要对每一笔划、每个字母都看清楚,而是只凭整体形象就能辨认。对于词和句子也是一样,只要其中几个主要的字映于大脑,大脑就能凭经验将它们联成意思,快速阅读要掌握的要领是:(1)要默读,不要音读,力戒倒回去重读;(2)扩大视读广度,把逐字逐句读改为逐行逐段读;(3)从顺次阅读到跳跃阅读,将那些过渡性的话语,引证的材料,推论的过程等无关紧要或早以熟知的内容,整行、整段地跳过去,只寻找主要论点,新鲜的见解,争论的焦点或自己所需要的材料;(4)要多掌握词汇;(5)经常有意识地学习,养成习惯,循序渐进,逐步加快。略读是一种粗略读书的方法。如关系较远的书,可以大致浏览即可,阅读时可以随便翻翻,略观大意,以此了解全书的大概内容;也可以只抓住评论的关键性语句,弄清主要观点,了解主要事实或典型事例。而这一部分内容常常在文章的开头或结尾,所以重点看标题、导语或结尾,就可大致了解,达到阅读目的。培根说,有些书可供一尝,有些书可以吞下,有不多的几部书则应当咀嚼消化。这就是说,有些书只要读读他们的一部分就够了,有些书可以全读,但是不必过于细心地读;还有不多的几部书则应当全读,勤读,而且用心地读。我也认为,略读一本书也是一个方法。当知道手头的书是否值得细读时,就有必要对它进行粗读或略读。有些书只需要浏览,也就是通常人们说的一目十行,作为了解知识。通过略读就会发现这本书是否值得一读。即使是打算仔细阅读的书,通过略读了解一下全书的形式或结构,一般也是可取的。人的眼睛移动时是看不见东西的,只有在眼珠停止移动时才能看见东西。因此,一次只能读上几个单词,甚多几个由两个词或三个词组成的短语。如果以断断续续的跳跃方式读完一行文字,或每读两三行,眼珠就要倒退一次,也就是眼珠退回到此前读到的短语或句子上去。这些阅读习惯都会浪费时间,并明显减慢阅读速度。大脑与眼珠则不同,不必一次只一个单词或短语,可以用大脑允许的速度来阅读,而不是用眼珠造成的慢速度来阅读。但最理想的是,能够运用各种不同的速度来阅读,而且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速度为宜。我以为读书可以有两种读法,一种是随意翻阅,如林间漫步,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喜欢轻松文字的人,这样读会感觉非常舒服。另一个法子,就得有些耐心,从头到尾,一篇篇依次读下来,那就很像登山了,一步一个台阶,直达顶峰。我还认为,无论怎样,阅读速度的快慢,只是大多数人阅读问题中的一个小问题而已。凡值得读的书至少须读两遍。第一遍须快读,着眼在了解全篇大旨与特色。第二遍须慢读,须以批评态度衡量书的内容。读书时不可存心诘难作者,不可尽信书上所言,亦不可只为寻章摘句,而应推敲细思。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换言之,有只须读其部分者,有只须大体涉猎者,少数则须全读,读时须全神贯注,孜孜不倦。比如说,畅销书是用统计学的方法来判定书的价值,可信度不言而喻,可看可不看,看过会忘掉的,像报纸、杂志,虽然也有好文章,但一般期刊,都是翻翻看就过去了,没有必要去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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