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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到底值不值?

 蕙籣留香 2013-06-30
         一名2010届毕业生,穿戴着学士服和学士帽,聆听着哈佛大学David Souter、杜兰大学Anderson Cooper、或者瓦萨大学Lisa Kudrow激动人心的话语,接过其学位证书。然而,不需要一个统计学学位,也能知道这样一个事实——踏入职场,实际上毕业生所满意的工作薪酬相比起四年前想像中的要低得多,想当初,在宿舍墙上挂上第一份大学招贴,拥有一个.edu结尾的邮箱地址已经是相当新奇的了。回头说来,据统计,拥有统计学专业背景也的确能在求职路上助一臂之力:全美大学与雇主协会的一份问卷调查报告指出,拥有数学技能的毕业生相比其他专业的同辈们能更容易地快捷找到薪酬丰厚的工作机会。

今年毕业生所有学位中,最安全的莫过于会计学:该专业46%的毕业生已经被允诺得到工作。商学学位也是相似的地位:44%的毕业生一卸下学生服,将几乎马不停蹄地穿上正装上班。各类的工程学科——化工、计算机、电子、机械、工业、环境——自从衰退开始那时起进展良好:它们占据了最赚钱专业排名的大部分,该排名由Payscale.com所发布。尤其要恭喜一下航天工程专业毕业生,占据排名榜首位的他们,获得的初始年薪仅仅低于六万美元——要知道这个数字,和飞机飞行的平流层高度数字差不多,却相比另一个同样研究天上的学科毕业生平均起薪要高出2.5万美元,神学。

经济学专业表现也不差,他们的起薪平均达到了5.5万美元,提升到了其职业生涯中期11万年薪的一半水平。在这里要特别注意一下,当你拥有一个经济学学位,如果能最终养活自己,那么其他人就不应犹豫地去大学。这是俄亥俄大学的Richard K. Vedder教授提出的方法,他也是美国大学学费和绩效中心(CCAP)的创立人之一。根据泰晤士报报道,在下一个十年,十种工作将会大大增加其雇员数量,而其中八种——包括家庭健康助理、客户服务代表、商店店员——没有大学学位的人均能胜任这些工作。“Vedder教授喜欢问,为什么15%邮差居然会拥有一个学士学位,”报纸说道。

在这些看起来读书过多的邮差中,被Vedder教授摆上台面的一个专业自然就是经济学,他说:“他们中的一些人读书所用的钱足够拿来买一套房屋了。”另一位经济学家,美国大学的Robert I. Lerman(从M.I.T.获得博士学位),告诉泰晤士报,高中学校与其将学生准备成大学生,不如集中精力让他们获取适合工作的技能。据泰晤士报载,这些技能包括“问题解决与决策技能”“解决矛盾和谈判技巧”“与人合作”“积极聆听”等。

有一个消息,学术界正在研究“学术流动性过剩”这个问题,但对于大学和大学生价值的怀疑论却怎么也不算新鲜。在商界之中,一些动人情节总是和成功大学辍学生有关,比如Stebe Jobs,仅仅在里德学院上了一学期的课,而Bill Gates,1973年进入哈佛,但知道三十四年后才拿到他的荣誉学位。在政治舞台上也是一样,花大量的时间在研讨室和图书馆广泛成为人们欠下的债。参见2004年总统竞选中Peggy Noonan的贺词,对于George W. Bush缺乏头脑的评论,“他不是一个聪明人,”Noonan在华尔街日报写道,“聪明人会使这个世界陷入麻烦。”

候选人的教育经历问题,或者由此引起的不足,在最近的总统竞选中卷土重来。Sarah Palin告诉Katie Couric,她并不是“来自那些,孩子可以准备上大学,父母则给他们一本护照和一个行囊,然后告诉他们出发去环游世界的家庭”——尽管Palin显然地认为大学教育相当重要,以致她曾经三年内五度更换学校。同一时间,Barack Obama来自名牌大学的学位则在他的言语中成为了他不适合政治的证据。“我们所需要的最后一件事,是需要那些所谓的知识分子来经营政府,”政治学家Charles Murray(其学士学位获取自哈佛大学;博士学位源自M.I.T.)在竞选来临的结束时说道。作为总统,Obama正确地认识到太多的美国人已经从大学辍学,或者直接跳过,尽管并没有经济学家建议过他们这样做;而在就职典礼的数个礼拜内,他声明保证将提高国民的毕业率,该数字远远落后于加拿大、日本、韩国等其他发达国家。

那些鼓动不上大学的人士所持的观点,是在经济下滑时期,一个高校学位未必是最佳的投资,这一观点得到相当多的呼声。在美国读大学需要相当高的花费,对于那些需要支付学费和餐费账单的人来说,这些钱花得是否有价值的问题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尽管这样,学生没有必要成为一名人文科学毕业生,这一论调会被认为是一种清晰的但又似是而非的功利的主义,也就是高等教育,不管怎样,还是一条更能赚钱的道路。教育可以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培育批判性思维;促进个人人性的自我完善;开发个人的能力,不仅仅是积极的聆听,更加是理智地去反应。

所有这些心理的习惯对于一名公民来说相当有用,从信差到大学教授,都源自其自我肯定的感觉。是谁说,一名信差的思维就应该按照信差的样子发展下去?想想Stephen Law,伦敦大学的哲学教授,他工作之初,是在英国邮局里派送信件,闲暇时阅览一下哲学著作,当他认为他需要了解更多哲学时,他到了伦敦的城市大学攻读这个专业,后来转到了牛津大学。(顺便提一下,2010届一名哲学毕业生的起始年薪是5万美元,是其终身能拿到的7.5万年薪的一半。上面这些不仅仅是个统计的数字,更多的是要求我们思考的问题。)实际上,当一个学术导向的学位不再是能够轻易求职的保证,实用主义在推动学生去追求继续教育这个问题上的作用会越来越弱,不啻为一件好事。如此看来,不管那些毕业生的最终人生道路将延续至何方,他们中的所有人均有资格去当一名派送信件抑或传播艺术的人,这些人在这个国度里是绝不嫌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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