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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夫

 wuhongkui 2013-07-01

京夫

京夫,(1942~2008)陕西商州人。1960年毕业于商州师范学校。历任商州市中小学教师、文艺创作室主任,陕西省作协党组成员及第三、四届常务理事。专业作家。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新女》等,短篇小说集《深深的脚印》,中短篇小说集《京夫小说精选》,散文集《海贝》,中篇小说《白喜事》等。《手杖》获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娘》获1981年当代文学奖,《在治安办公室里》获金盾文学奖等。与陈忠实、贾平凹等陕西作家的作品引发了“陕军东征”现象,震动了中国文坛。

编辑摘要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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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京夫简介与小传
2 京夫档案
3 作品概况
4 人生评价:
5 最后人生

京夫 - 京夫简介与小传

   原名郭景富,商州北乡腰市镇马角山人,1942年生;现为中国作协会员,陕西作协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系陕西省有突出贡献专家。

  1960年京夫从商洛师范学校毕业后,先后在原商县初师、商县腰市中学、商县中学任教10余年。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准备,1963年发表小说处女作,后因“文革”中断。1972年调入原商县文创室创编戏曲节目,期间又重新开始小说创作。1976年借调到省上一家文艺刊物协助审稿,得到杜鹏程、王汶石、李若冰等著名作家和编辑的热忱鼓励和指导。“文革”结束后,特别是1978年改革开放后,京夫的小说创作踏上了稳步攀升的道路,并在80年代初进入爆发期、丰收期,攀跃上一个崭新的高度和水准。1985年,京夫由原商县文创室调入省作协从事专业创作后,开始了中、长篇小说的创作。

  京夫迄今发表短篇小说100余篇,中篇20多部,长篇5部,计400多万字;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深深的脚印》《天书》《京夫小说精选》,散文集《海贝》,长篇小说《新女》《文化层》《八里情仇》《红娘》《鹿鸣》。自1980年以来,获全国性文学奖多次。

  京夫是一位多产作家,他以自己的创作心态和视角、实绩和成就,树立起了一位平民作家的形象,成为当代陕西文学的中坚和主将,是中国当代文坛有重要影响的实力派作家。

  (黄 昏\ 2008-05-15)(原载《丹水》2008年第1期封二“商州作家”)

京夫 - 京夫档案

  原名郭景富,陕西商州人,1942-2008,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系陕西省有突出贡献专家。京夫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写作,出版有计400余万字的作品。

  京夫小说题材涉猎广泛,内容扎实,有较深厚的思想意蕴,塑造的人物性格鲜明,有较强的感染力,在全国有广泛影响,作品深为读者所喜爱。陕军“五大首领”之一。

  他的作品既表达了对命运的抗争,也蕴涵了西部生活的神秘和丰富;既有爱的古典与浪漫,又有大千世界的荒诞与不经,还有悲悯情怀和对未来的思索。京夫的离去,无疑是路遥去世后陕军的又一大损失……

京夫 - 作品概况

  中短篇小说集《深深的脚印》《京夫小说精选》《天书》;

  散文集《海贝》;

  长篇小说《新女》、《文化层》、《八里情仇》、《红娘》、《鹿鸣》;

  当代白话本《西游记》(改译)。

  获奖情况:

  短篇小说《手杖》获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娘》获1981年“当代文学奖”;

  《人的正名》获“中国潮”报告文学奖。

  《在治安办公室里》获金盾文学奖;

  《没有野兽出没的地方》获林业部“绿叶文学奖”。

  《八里情仇》

  《八里情仇》所描写的是两个家庭三代人的恩怨,故事发生于汉江岸上一个叫八里镇的小地方。爱的痛苦、兽性对人性的虐杀、哈姆莱特式的毁灭及其对命运的抗争,使全部作品充分显示了西部生活的神秘和丰富。该书是中国西部作家精品文库之一,也是当年陕军东征的力作。

  《鹿鸣》

  林明遵照父亲的遗嘱,对一群来自野生、备受人为磨难的鹿群实施放归自然行动。在寻找放归地——森林的漫漫征途中,鹿群受到了几股力量的围追、杀戮和残害。追捕与反追捕的较量历时两年之久,逃往的地区有丘陵、荒原、高原、沙漠与草原,行程上万公里。肩负使命的林明和他的助手秀妮,经历了无数的磨难与挫折,然而这次放归行动最终却成为一种悲壮。小说《鹿鸣》故事曲折离奇,情节起伏跌宕,既有动物与人的亲善与和谐、灵性与天趣,又有生态失衡带来的灾难与忧患;既有雪域高原与浩瀚大漠的传奇人物与爱情绝唱,又有父子相见、兄妹邂逅的人生际遇;既有爱的古典与浪漫,又有遭遇爱的蹊跷与大千世界的荒诞与不经……

京夫 - 人生评价:

  生命如花,他未能尽情绽放

  京夫溘然病逝。除了于第一时间赶往医院送别的雷涛、陈忠实、贾平凹、陈彦等人外,京夫的生前好友肖云儒、李星、高建群、方英文、刘炜评、李彬等作家评论家,也纷纷表达了对京夫的痛悼与缅怀之情。

  贾平凹(陕西省作协主席)

  文章道德都是一流

  他是从最基层上来的,我们差不多同一个时期开始创作的,他是第一个从商洛山区走出的作家,他很正直,没有是非,为人耿直,敢于说话,很厚道,人品在作家中评价特别高,文章道德都是一流的。

  我觉得他一生命不好,年轻时在文革中受了很多苦,后来搞创作,要养活5个孩子,生活很困难。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还说,他也就最多有十年不为生活熬煎,但是绝对谈不上过得多舒服。

  他病了后我去他的住处看他,房子很小,而且自己连个写作间都没有,一个作家都熬到最后了,在全省全国都产生了这么大影响,还没有一个自己的书房。他在阳台上支了小桌子当书桌,我觉得很伤感。

  我看完《鹿鸣》,感觉到他还想在写作上寻求变化,作为一个老作家求变是很难的,我觉得这个人生命力应该是很顽强的,没想到这部长篇是他最后一部。

  陈忠实(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省作协名誉主席)

  生活中少言,艺术创作却从不少言

  我们俩同龄,对文学信心都很高,是无所不聊的朋友。我俩创作历程也大体相同,先写短片,后写中篇、长篇,我写《白鹿原》,他写《八里情仇》,到陕军东征,我俩一人一部长篇,都产生了全国性影响,到今天,我们的交情已经快40年了,几十年转眼就过去了。

  他人很含蓄,话少,朋友们在一块的时候,别人说他不说,但偶尔说一句就逗人笑,有一种内幽默。但他在艺术创作上从不少言,尽情释放。他写的都是严肃作品,深刻反映社会和改革进程中人的心理矛盾、社会心理变迁,很敏锐很准确,他是认真关注社会变迁的一个作家。

  雷涛(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

  他是陕西文坛崛起的主力

  他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现实主义创作者,作品都是在关怀人与自然的关系,始终和时代是贴近的,关注时代的流动,尤其是人的生存状态。

  1980年,他的短篇小说《手杖》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那个时候我国才由阶级斗争转向经济建设,他就能捕捉到那种变化,一炮在全国打响。后来的《八里情仇》是陕军东征五部作品之一,他成为当代陕西文坛崛起的主力;他的最后一部长篇《鹿鸣》会随着他的去世,在文坛的位置和分量越来越重。

  陈彦 (陕西省戏曲研究院院长、陕西省文联副主席)

  儒雅谦和与风骨融于一身

  他很儒雅,很谦和,话不多,跟别人在一起老是倾听的姿态,跟他在一起很舒服,他那种内在和外在投射出的不是张扬的魅力,让人总是感觉很愉快,很舒服,但他的骨子里很有骨气,我们在一块,谈到社会现象,他有些话很尖锐,我甚至感觉这种尖锐和他的形象不符合,但是转念一想,这就是完整的京夫。我心中很敬重他,他是很有风骨的,他的直言总是对着一种现象,很少见他对某个具体的人说很尖刻的话,在文坛这是很难得的。

  肖云儒(著名评论家)

  他是陕西文学走向丰富的见证人

  一个著名的好人离开我们了。京夫是一个非常有成就、非常有才情、非常勤奋的作家,是一个了解民生疾苦、终生以反映民生疾苦为己任的作家,是一个辛苦了一生的人,一个克己内忍的人,一生中很多郁闷都憋在心里,一个有所作为而最终没有全部完成自己作为的人。

  他曾使文坛耳目一新,促使陕西文学由单一变得丰富,是对陕西新时期文学作出重大拓展的一个人物。

  高建群(省文联副主席)

  真诚的人 真诚的作品

  京夫无论是《娘》、《手杖》,还是《八里情仇》、《鹿鸣》,都堪称新时期我国文坛的重要收获。京夫是一个很真诚、很真实的人,在交往中,从来没有任何虚词妄语,就是一个长者,真诚地对待每个人、每件事、每篇作品。我们这一茬人正在老去,文学这个宴席将接待下一批食客,而由于各种原因,京夫的才能与愿望最终未能完全实现,我一直认为他是陕西最好的小说家之一。

  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雷涛、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省作协名誉主席陈忠实和本报记者一起进到病房,陈忠实不由自主地频频发出叹息声,雷涛则表情凝重地开始和京夫的大儿子郭正商量老人的后事,承诺作协尽一切努力帮助京夫家人办好丧事。

  2007年8月13日,在自己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鹿鸣》问世后不久,京夫意外查出胃部恶性肿瘤。据其长子郭正介绍,父亲是去上山游玩时采到了野菊花,回来便泡了野菊花茶,没想到喝过后上吐下泻,到医院做胃镜检查时,发现了异常,从发现胃癌到现在,差10天就整一年时间,期间住院治疗了8次。

  “这段时间把什么罪都受了,我们都知道他痛苦不堪,觉得每过一分钟,他的痛苦就增加一分,可是我们谁都替不了他,但是父亲从来不说自己有多难受。”郭正说,父亲生前没有留下任何遗愿,“关于后事他一言不发,可能父亲觉得自己抗疾病能力还比较强,还没有到需要准备后事的时候。”而且在住院时,他总要求子女不要告诉作协他住院的消息,“别再给组织添麻烦”,这是京夫病中常说给子女的话。

京夫 - 最后人生

  2008年8月3日下午1时30分,当年文坛陕军东征“五虎将”之一的著名作家京夫(原名郭景富)心脏停止了跳动。66岁的他从此远离了疾病和化疗给他的痛苦,也离开了他倾其一生热爱的文学事业,以及众多崇敬他的人格和作品的读者。

  那暮色中远去的背影

  早在去年,与作家方英文在唐都医院看望京夫先生时,那时他刚刚查出患了胃癌,住院不久。看见医院花坛里,蜂飞蝶舞,花在盛开,我们决定给他再送一捧花,同室病友也颇感新鲜。他靠在病床上,望着花,间或掠过一丝淡淡的喜悦,还轻轻地笑着说,我得病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在报上披露啊,镇定的他,一脸倦容。

  其实,大家平时习惯于称他“京老”。

  京老后来出院了,在家里静养那阵子,大家的心才稍微有些放松。有一天,暮色苍茫,文艺北路的东侧路上,他竟然在人流中缓缓地过来了,老伴搀扶着他,周围是快走的人们,我当时真害怕谁不小心撞他一下,那一刻,他显得那样脆弱、无助,他家就在附近,在环城公园里坐了坐,现在往回走,在用这种方式“锻炼”着。我竟问了一句出口就后悔的废话:“京老,还没吃呢?”他声音极微弱地苦笑着说:“哎,吃不成了。”声音如游丝一般,身材依旧颀长,白晳的面孔已然苍白。别过后,怅怅地回望他,背影已淹没于茫茫人流中,再也无觅。

  与京老的许多个场景接连浮现,犹记随作协去榆林采风时,在红碱淖,他挽起裤腿,孩子般在浅水区走来走去,鸥鸟声声,他与大家说说笑笑,心旷神怡。在金丝峡度假时,崖壁上刻着他的诗,“仙子飞天来,带飘一缕霞……”而更多的文学场合,杂于众人之中,他只是无声地笑,低声地说,静静地走。在一些场合被介绍到时,他的面孔有时竟会泛出绯红,颇是拘谨。

  得知他重病缠身后,大家探视时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那个可怕的字眼,都在不无侥幸地等待,但奇迹始终未能出现。

  京老曾示我一首旧诗,关于已故书法家卫俊秀先生的,他写“老而弥坚达化境,魂飞九霄仍飘摇”,他写“躬耕河东不温饱,把字沽酒泪滔滔。龙陷深渊必纵跃,姚红魏紫老含苞。仙风道骨品自端,书坛俊秀树高标”。在写一生坎坷的卫老,这何尝不是一种自况呢?一种自己的人格追求呢?他也曾“把字沽酒泪滔滔”,也曾“龙陷深渊”,但未能纵跃。他有很多不为人所知、不愿为人所道的烦恼与愁苦。他品端而标高。

  这次,京夫静静地睡去了,一头白发,无人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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