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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文学的良心 ——与水兵对话
文/图杨青云
近期似乎南阳的“文学热”让一个叫水兵的散文家搞火了。据南阳日报记者崔伟报道《水兵主讲文学论坛：散文原来可以这样写》：主讲人、青年作家水兵以“一个现代外国人眼中的中国：彼得·海斯勒中国纪实三部曲”为题，介绍了彼得·海斯勒（中文名何伟）《江城》《甲骨文》《寻路中国》中国纪实三部曲，解读了它在西方人眼中的位置和在中国读者中产生的轰动效应，并畅谈了对散文写作的看法。南阳作家群作家、评论家３０余人参加了论坛。请看几位网友在网上的论战——新浪网友2013-07-12 09:23:55 散文没那么神秘，已经是大众文学了，开个博客就是散文家，还写得有个性，也可读，周的观点太老化。
养心是福2013-07-12 09:43:25 水兵是个用心观察体味生活的作家。 南阳的散文热为何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与其说水兵是在谈外国人眼中的中国，还不如说水兵在谈南阳在反思自己，著名作家行者对水兵评介是“难能可贵”。从南阳周同宾的话题引起争议……著名作家周同宾认为，对散文写作没有困惑的人，写出的散文常常一般化。不知散文到底该怎么写，对散文越写越困惑的作家，往往能写出比较深刻的作品。他自己对当下的散文也是充满困惑，不知应该怎么办。他说，炼字不如炼句，炼句不如炼人。写文章是感情流露，小说家可以伪装自己，让小说中的人物表演，散文作家不可以。一个人的人格修养、文化内涵等，即使再伪装，读者也能一望而知。 周同宾的这段话成了网友们的刀火线，对准了散文写作的“困惑”，那么南阳的作家散文家何以“困惑”？仅仅是一个《南阳日报》的记者视觉能扛起一个文学的良心吗？ 关于水兵谈散文的事情，一直在我心里纠结着，渐渐地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我终于拿起笔，把它写了出来，题目才开始叫《你拿起笔写作也拿起了文学的良心》，写到“文学的良心”我又想起了我多年前写的一篇散文，后来题目改为《秋之南阳》，我基本上是写秋天的“实”与南阳的“虚”，表现了自己的愤与悲，写得心里直发痛——痛我的南阳，痛我南阳的二月河，是这条河给我带来了名气与荣耀。还有我写《二月河的姿势》《对话二月河》等散文，使我明白，作品被转载并获奖都不一定重要，重要的是作品的质量要对得起读者，要为广大读者所认可。正如经商要有经商的良心，而为文一定要讲文学的良心。何为文学的良心？按水兵的说法就是——一开始就低估了散文写作所蕴含的文体难度。数年写作过来后，才知道，错了。那么，水兵明白他错在哪里？以及“他经历天然的美丽风光，文化间的摩擦，以及当一个人忽然进入到一个剧烈变革社会中的复杂理解过程——超出了他所能想象到的一切”。 水兵就是水兵。我曾评他的散文随笔集一文中说：水兵散文流露出的中和精神的意义在于一个作家的博大胸怀，通过深入思考，现代人的情感固然不同于古典情感，现代人的审美认知方式也不同于前工业社会，可是如果不能以现代语感来审视“捣蛋”文人？何等深刻的感触与何等美妙的情思也只能潜隐蔓延心头。因此不能以散文的语言恰当地加以呈现出一个理想的描摹，也只能徒叹奈何。换一种说法就是作家有意拉开散文与他诗化后的语感视觉，才可以进一步触摸作家情感构成的柔软脉络，以及他的审美视野，变形、象征或暗示，以此达到崭新的修辞效果。它又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修辞效果，它偏偏是在这种修辞效果之上又添加了对美好生活的愉悦情绪，时时隐藏于他最出彩的异质性意象中，从而使内在情感的深层次审美旨意进一步扩散、演绎或敞开，以及它们的完美结合，共同营造了一个大的意象结构，使审美主题得到了更完美阐述的语言特性，并通过这种语言特性的阐述，有助于我们深入散文语言的无穷奥妙。我认为这也是水兵散文随笔价值的亮点之所在。 再回到水兵反思的散文写作，他说他写的乡村散文“不少作品呈现的是一个苍白无力，没有血色的乡村。”水兵还说：写了这些年，回头看看笔意在先自有好处，但思绪的万马行空，自由自在，写作中的激情和快感就会失去许多，写到意想不到的地方那种节外生枝的创造力也会因主题先行而闪过。明明记得构思了一篇“神作”的，写出来却硬是文不达意词不尽意甚至面目全非，为此我一直耿耿于怀。忽然有一天就把这个习惯给改掉了。只是一个片段，一个场景，一句话或一个词的美丽我就会动起手来甚至人性写作。出来的作品虽然散但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陌生绮丽效果。 水兵这个南阳作家圈的领头羊，这次召集一帮作家、学者畅谈“散文”这个话题，并谈出了声势、谈出了影响，能在网络上引起网友热议，我认为这首先是得之于水兵能主动反思自己写作的种种问题，这种种反思认“错”的过程就是一个作家文学良心的最好明证。他这种主动反思认“错”的勇气，这是缘于作家本人的良心发现——他笔下的乡村苍白无力，没有血色。 那么，我们现在的大部分作家有多少人能意识到他作品中有感到不安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有可能涉及作家本人行为是非的正确认识。也许会有人说，现在有几个人还讲文学的良心？只要你的文章能迎合市场经济的需要，无论你如何写？写什么？把你大著很好的卖出去，搞到大把大把的银子就是高人、大家？不是么？人们逛商场，看的是商品买的也是商品，不是看良心买良心；商家买进卖出，出入的是货币和货品，也不给你讲什么良心？ 本文强化文学的良心，突出“良心”这个词是因为水兵发起的“文学论坛”再度引起我本人的关注；第二，是缘于作家本人谈文学谈“苍白无力”都是作家的良心发现，对这一问题的看法。良心当然不等于学术讨论，但没有良心的学术算什么学术，有没有学术争论的意义？ 正如我们上文的几位网友争论最热烈的话题是作家的人格问题——在这个一切直向市场经济的年代，昧良心的作家行为昧到一定程度是要受法律制裁的。但对作家良心的探索、论说却大不相同，这是学术话题，受到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的保护，尤其必须得到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的鼓舞。作家为文学立论一个人的人格或对散文越写越困惑的作家，往往能写出比较深刻的作品。他自己对当下的散文也是充满困惑，不知应该怎么办。 周同宾，在当代散文家中可谓算是大家手笔，他这样德高望众的大作家都是困惑？必然有他困惑的说法。但既然我们大作家都困惑了，那就只能用我们写作的职业道德，用良心来规范界定一篇文章的好坏？或是如果认为还有别的市场能“一锤定音”？或叫“水兵市场？”或叫“周同宾市场？” 但我们都不可忘记：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幅员辽阔而东西南北自然和人文条件差别极大的文化大国，要摆脱市场经济的紧箍咒快速转型，市场经济的路该怎么走？作家的出路在哪里？——偶尔强行为之，独坐半晌，挤出了那么几行字，却又删删改改，最后终于跟自己生起气来，一把将终日之功撕之弃之。这样的困惑总让人纠结。多读点经典和大师。不少同道朋友们建议，可我这人性情急躁，心不安静，思前想后，还是浮躁之气在作怪。或许，写了那一阵子，确乎需要停下来，对前面的写作进行检阅反思梳理，同时补充“营养”，补充“钙质”。常常说，走得快了，需要停下来等等我们的灵魂。同样的道理，写得快了，写得多了，需要停下来等等我们的思想。 按水兵的说法我们“写得快了，写得多了，需要停下来等等我们的思想。” 那么，我们需要“停下来”多长时间才合适？事情本来就极为复杂，更何况作家当下的困惑还必须在特殊国情的压力和制约下进行“说话”？在这里写作的快与慢与良心一样，同样面临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望之深而责之切，恨铁不成钢，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水兵把认为是我们的写作“写得快了”？建议停下来等一下思想，特让我感动。这是作家在当今文坛浮躁的环境下提出来的，它并没有哗众取宠的意味，而是紧密结合散文写作内在本质的特性提出的，它也并不是为了扬名来顾弄玄虚，而是通过自身的实践得到读者认可的情况下提出来这一理论学说。它是代表着散文写作的一个方向，它是一个概念与客观存在的具体统一，具有心灵生活向心灵内在世界和外在世界显现的美学思想，就是把自然与生命渗透到感动中，渗透到血液里。水兵直把对散文写作的再认识过程延展到一种较高的需要，有时甚至是最高的或绝对的需要，因为文学艺术是和整个时代与整个民族的世界观和宗教兴趣联系在一起的。因此，“水兵的停下说”正是基于这种需要而确立了作家较为具体的一种写作观的再认识，体现了一种内在的情感，灵魂，风骨和精神的意蕴——真正的从争论中站立起来。同时，也使他的论坛视角形成了团结友爱的气息，有了绝对的良心和明确的追求，听来让人感到震撼，充满一股阳刚之美的感动与感动……（4000字）
杨青云：笔名三道快枪。河南南阳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韶关市批评家协会理事。著有《胡秀兰长诗》《感动中国史光柱》《二月河评传》《周大新论》《范曾论》《郭思思诗歌论》《深圳天堂的凹陷才是底层的底》《杨青云书法与绘画论稿》《樱花结》长篇小说等。作者现为北京《大中国书画》杂志执行主编。中外书画艺术交流协会北京总会评论总监。大中国书画院首席评论家。《元批评家》杂志特邀主编。世界华商杂志副总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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