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主张人要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站在高处笑看自己的人生,放任自己的脚步,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不用担心留下的脚步是否有人会看,因为看的人自己百年后留下的脚步又有谁知?人生本如一场旅行,每个人都有着相同的终点,不同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一个人在深夜里听《水手》,是忘不了扶托不起的曾经?是放不下荡漾在故乡里的童年的梦?还是漂泊的心在他乡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过去的一幕幕往事?没有答案
剩下的只是孤独的心随着音乐在寂寞的荒原上恣意驰骋 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可倘若有一天梦也没有了
我们又在哪儿去寻找这心灵最后的一丝温暖和慰藉?终于知晓年少轻狂的我们在一次次的编梦破梦中不的不把千创百孔的心收起,然后在黑夜中和着眼泪添着伤口,当心里的眼泪流完了心也就坚硬了,当我们再次抬起头时,一颗心已风平浪静,海到尽头天作岸
,山登绝顶我为峰,伸开手心 ,世界已在瞬间掌握,耳边的水手依然在飘荡,只是我已找到了航行的方向。 写于2006年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