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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常识

 古今通天阁 2013-09-03
         1980年开始,诗坛出现了一个新的诗派,被称为“朦胧派”。以舒婷、顾城、北岛、江河等为先驱者的一群青年诗人,“朦胧诗派”并没有形成统一的组织形式,也未曾发表宣言,然而却以各自独立又呈现出共性的艺术主张和创作实绩,构成一个“崛起的诗群”。最初,他们的诗还仿佛是在继承现代派或后现代派的传统,但很快地他们开拓了新的疆域,走得更远,自成一个王国。
朦胧诗的历史功绩及艺术成就是无法忽视的,在一篇回顾当代汉语诗歌二十多年所走过的道路的文章中,我曾这样评价朦胧诗:当代汉语诗歌最具实质性影响的努力有三次,即朦胧诗、口语化努力、叙事性的强调。其中,朦胧诗的出现使中国的新诗传统在滞缓几十年之后再次与世界接轨,并逐渐同步。它最大的贡献是唤醒了一种现代意识。一种新诗现代化的意识。确实,由于朦胧诗人大多经历了“文革”导致的精神危机,出现了类似西方“上帝死了”之后的现代主义背景,因此,朦胧诗人迅速被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所吸引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也因此使中国当代汉语诗歌向前跳跃了好几步,并逐步与西方现代主义诗歌走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即使现在读起来,不少朦胧诗人的诗作仍深具魅力,比如北岛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宣告》),“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回答》),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一代人》)、杨炼的“高原如猛虎,焚烧于激流暴跳的万物的海滨”、“或许召唤只有一声——/最嘹亮的,恰恰是寂静”(《诺日朗》)、舒婷的“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神女峰》)等等,当年称得上传诵一时,在当时思想解放、人性开放的启蒙思潮和时代背景下领风气之先,自然好评如潮。如今读来虽然已无当初震撼,但还是不错。有些甚至可以说经受了时间的考验。但也有些诗作,不乏概念化、简单化甚至口号化的痕迹。
顾城,朦胧诗主要代表人物,顾城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后期隐居激流岛,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作品译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种文字。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诗集《白昼的月亮》《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铁铃》《黑眼睛》《北岛、顾城诗选》《顾城的诗》《顾城童话寓言诗选》《顾城新诗自选集》。逝世后由父亲顾工编辑出版《顾城诗全编》。另与谢烨合著长篇小说《英儿》。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顾城的诗》。诗集《白昼的月亮》。
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与舒婷的典雅端丽、委婉绰约、美丽忧伤相比,顾城的诗则显得纯真无瑕、扑朔迷离。但是,在顾城充满梦幻和童稚的诗中,却充溢着一股成年人的忧伤。这忧伤虽淡淡的,但又象铅一样沉重。因为这不仅是诗人个人的忧伤,而是一代人觉醒后的忧伤,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

         顾城的作品集(4张)“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经历过“文革”的一代青年,对著名朦胧诗人顾城(1956年9月~1993年10月)的这两句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是当时激动人心的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在顾城冥寿50周岁的前一年,四卷本的“顾城文学系列”首卷――《顾城文选·别有天地》近日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
顾城早期的《生命幻想曲》《分别的海》和后期的《颂歌世界?是树木游泳的力量》都让江晓敏特别喜欢。她用“真”概括了顾城为人的最大特点,“自然纯净”则是她心目中顾城诗歌的最大特点,“他的诗不是做出来的,而是从心间流出来的。读他的诗时,你忘掉了自己是人,你一会儿是瓢虫,一会儿是河流,一会儿又是石头,这是另一层面上的‘自然’”。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顾城,分享顾城优美的诗句”,江晓敏于1999年创办了“顾城之城”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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