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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格印经院

 八王书屋 2013-09-23
      德格印经院是素有“藏文化大百科全书”、“藏族地区璀璨的文化明珠”、“雪山下的宝库”盛名的德格印经院,全名“西藏文化宝藏德格印经院大法库吉祥多门”,又称“德格吉祥聚慧院”,始建于1729年,总占地面积约5,000平方米,总建筑面积9,000余平方米,坐落在德格县城(更庆镇)文化街。

德格印经院的全名叫“西藏文化宝库德格扎西果芒大法宝库印经院”,也称“德格吉祥聚慧印经院”。据藏文《德格世德颂》记载,印经院系德格四十二世土司却吉·丹巴泽仁(1689~1750)创建。始建于清雍正七年(1729),至今已有260多年的历史。

1729年,在八邦寺大喇嘛司徒·却吉穷乃(1700~1774)的鼓励下,却吉·丹巴泽仁在他52岁时决定修建德格印经院,到他61岁去世时,印经院尚未建成。他死后,他的儿子彭措登巴:索朗贡布和洛珠加措3人继承父志,继续扩建印经院,经16年才告竣工,后经历世土司扩建,终于达到后来的规模。

 
 
 
 
 
 
 
 
 
 
 
 
 
 
 
 

印经院构造独特,红墙高耸,绿树婆娑,幽静壮观。靠大门一侧为一楼一底,正房则为二楼、三楼,参差有致,系典型的藏式建筑风格。院内分藏版库、纸库、晒经楼、洗版平台、裁纸齐书室及佛殿、经堂等。藏版库大小共6间,约占整个建筑面积的一半,印书操作也在其中。藏版库中排列着整齐的版架,书版分门别类地插满了版架,每版有一手柄,这是“德格巴尔康”的特色之一。书版规格有许多种,最大的长110多厘米,宽70厘米,厚约5厘米;最小的长约33厘米,宽仅约6厘米。到18世纪80年代末,全院有书版21.75万块,每块刻两面。大、中、小版平均若每面各以600个音节计算,其字数总计约2.6亿字,规模宏大。

德格印经院以藏书丰富,门类齐全。各教派兼容并蓄著称于世。创始人丹巴泽仁虽信奉红教,但他井不排斥其他教派的经典。这使德格印经院超过其他几个印经院,形成特色。最初搜集书稿时,在司徒·却吉穷乃帮助下,派出大批有学问的人到西藏的桑耶、钦普、纳塘、夏鲁、萨迦、拉萨、阿里等地遍寻手抄本或木刻印本,然后延请著名学者曲格旺曲等人认真分类校勘定稿。定稿后,由精于藏文(楷体)书法的数十人缮写书版,并由几位学者核审;然后由数百名经过培训、挑选出来的能工巧匠刻版.再由学者校对。经过4次反复校对,确认无误后,又经过对经版的复杂细致的防腐、防裂等技术处理,一块经版才算制作完毕。每道工序都有严格的质量标准,规定十分细致、严密,完成的经版字迹清晰准确,经久不变。

由于气候关系,每年印经时间只有半年,从藏历三月十五日至九月二十日:在此期间,人们可到印经院朝拜书版,称为“巴尔恰东”。印经院规定:《大藏经》一律用朱墨(朱砂研细、搀胶,成红墨)印刷,以示尊敬,其余用黑墨。印刷时,一人来回奔走取送书版,另两人相对而坐,书版署于两人之间,一人用擦板蘸墨涂版,一人放纸,用磙筒一滚、揭下,一页书当即印成。根据熟练程度和印书份数多寡,每天每组印700至1000多页不等。印好的书页晾晒在各组固定区域的绳子上,干后收起,交给巴仲,由巴本《印经院总管)等3人进行最后一次检视校对,质量合格的,才能送齐书室理齐、磨平,四周涂上红色,捆扎起来,即为成品。

印书用的纸,是专门采用一种叫“阿交如交”的草根皮制成的。这种纸韧性强,虫不蛀,鼠不咬、久藏不坏。造纸工艺基本沿用汉族古老的手工造纸技术。在旧社会,土司辖区内造纸户有100多家、多数。在白玉县境内,古泽、色格、聂曲、龚垭、卡松渡等地也有少量的造纸户,年可造纸10万多张(每张面幅大于机制纸的对开面),全部送交印经院。

德格印经院成立260多年来。院藏书版基本守好。它不仅以兼容并蓄、版本良好、印刷考究闻名于世,而且也以其收藏各类印版的数量丰富、内容完备,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据说最多时藏有经版30多万块。清末,德格土司家多古森格兄弟争夺王位。在混乱中,多吉森格之妾玛趁机偷走一部2万多块书版的《宝库》,卖给了噶举派的八邦寺。这是唯一的一次较大损失。

1950年德格和平解放后,更庆寺及印经院受到人民政府保护。1959年甘孜藏族自治州民主改革完成后,更庆寺仍为保留寺庙之一。“文化大革命”中,印经院主体建筑和藏经版得到群众保护,损失很小。1979年平均月,德裕县文物管理所成立,负责印经院的维修保护和书版的清理工作。1980年,印经院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并进行了修葺。1982年春起,印经院恢复经书刻版印刷,对残缺和少量遗失的书版重新雕刻、补齐。不到10年时间,仅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和《丹珠尔》)就印了6,200多部,行销青海、西藏、甘肃、云南、四川、北京、南京等地,为国内各民族间的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所印藏文典籍还远销印度、尼泊尔,不丹、锡金、日本以及东南亚一些国家,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

根据德格印经院的版藏目录,它的藏书之丰在我国藏族地区各印经院中首屈一指,有佛教经典、天文、地理、医学、历史、文学、音乐、美术、工艺技术等方面的丛书或专著200多部,其中还有一些珍本、孤本。如该院收藏的《印度佛教源流》,在佛教的发源地印度早已失传。国际上的科研工作者和佛教徒也得求助于它。《汉地宗教源流》一书,也是研究汉地佛教和考查历史上汉、藏关系的珍贵材料。有300年历史的梵文、尼泊尔文、藏文对照的《般若八千颂》经版,亦为世界所仅有。

80年代末,为进一步改善刻版、印刷、储藏等方面的条件,适应和接待日益增多的国内外客人,国家投资在印经院附近兴建了一幢3层大楼,供藏学家访问、学习之用。

公元7世纪末,藏王松赞干布的大臣噶尔东赞的后代避难到康区后,生活在金沙江一带。传至30代时,这个家族的传人索郎仁青为元朝帝师八思巴的膳食堪布,受到宠幸而获得“四德十格”之大夫称号,受封于元朝廷的称号逐渐演变成当地地名。他统领的疆域跨川、藏、青三省区共计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当时,这个家族在首领的率领下,转战金沙江两岸,来到沙鲁里山脉下的地方,建起了一个政教合一的土司之国,于是这个阳光普照的地方便崛起了一座小城-德格。

头上闪耀着先辈带来的光环,脚踩战马踏出的广阔土地,这个家族的后代-第12代德格土司土登泽仁并没有踌躇满志。为继续扩充疆域,巩固完善“政教合一”的政治制度和封建农奴制度,作为执掌德格地区军政大权的土司意识到,早已创造过文字的藏民族,长期在马背上的征战几乎不间断地焚烧着脆薄的“纸页”,自己再不能像过去那样,以愚昧之举吞食易碎的智慧。能不能通过“文”的办法而达到“武”的效果,为漫长的历史找到一处栖息之地?于是,他决定修一座藏文印经院,以弘扬佛法,达到控制佛教,巩固家族统治的目的。

印经院是宗教文化圣地,该修在什么地方呢?一天,土登泽仁思绪万千,闲庭信步,走出宫寨,只见耀眼的阳光照拂着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山体和空旷的山野上那疏落的植被,连同官寨的金顶都燃烧成金黄色,那些通往河滩的裸露的砂石滚烫得如一颗颗朝圣的心灵,在阳光下发出光辉。而寨前寨后的村庄和成片的树林,堆砌成一片金色,灿烂辉煌如梦境。一曲曲经声如歌如唱,金顶、红墙、转经筒在眼前晃动,彩色的经幡在哗哗飘响,香雾缭绕的经堂里飘出颂经的真言。如果说当时这些景物只是出现在土登泽仁脑海幻景的话,那么突然发生在他的眼前的情景就使他格外惊异:一位藏民赶着驮牛行至土司宫寨前,驮牛不知何故受惊撒蹄而奔,将所驮货物抛洒满地。土登泽仁大惊,上前询问,才知这位藏民是从金沙江对岸而来(今西藏江达)。他刻制了一部《称多》的经版特来敬献土司。此地紧依宫寨,后靠大山,前临小河,经版满地,佛法无边。土登泽仁闭目默念后,顷刻转怒为喜,连声称:好好好,印经院就修在此地。

于是,建在宫寨旁的印经院的轮廓在他的脑海里飞速勾勒。

四代土司30年建成一座占地近3,000米、共3层、建筑面积近万平米的楼房,在今天看来,并不是什么大的工程。可是在200多年前(1729年)的西藏,要修此建筑,那的确并非件容易的事。当时,土登泽仁征集上千差民,砍伐木料,平整地基,开山凿石,刻制经版,这些基础的工作耗时10年,直到土司魂归天国。不知土登在世时是如何向后人作的交代,也不知立下了什么家规,就像中国几乎家喻户晓的那位传说中的平凡而伟大的愚公一样,在修建印经院中,老子死了有儿子,儿子死了有孙子,一代代土司义无返顾地接替了前任土司的担子,风雨无阻,大步前行。那些差民们以子换父,以弟换兄,长期艰辛劳作,无怨无悔。经过4代土司,费时30年,建成了3楼1底的印经院。

中国的万里长城被列为世界八大奇迹之一。中国西藏的《格萨尔》被称为世界最长的史诗。作为《格萨尔》故乡的印经院的经版,也可谓是一个奇迹。一部文化史诗,偏远落后的德格,要在200多年前承载藏族文化,弘扬佛法的重任,那的确过于沉重。可是,这个家族及德格人硬是挺起胸膛,挑起了这付重担。成千上万的差民把心血和汗水、智慧全部投进了印经院,才带来了今日印经院的万里墨香。

在今日印经院的库房里,存放着20多万块印版,这些印版中,有经文,有史籍,有画版,储存了藏族文化中70%的古籍。它们是藏族文化的长城,文化的史诗,文化的奇迹,仅看看印版的制作就会震撼人心。印版以红叶桦木为材料。每年秋后,差民们上山伐木,选择顺直无结的树干,截成长10*100厘米长,厚4厘米的木块,用微火熏烤后,放进粪池沤制一个冬天。

 
 
 
 
 
 
 
 
 

次年,将木块取出,用水煮、烘干,推光、刨平后作胚板。雕刻人员根据技艺精湛的书法家,写在纸模上的文字进行雕刻。通常情况下,技艺娴熟的工匠每天只能完成一块印版的单面刻制工作,而10天左右,才能完成一幅画版的单面文字雕刻。比如,闻名全西藏的《甘珠尔》是由100名书法家花了3年时间,500工匠雕刻了5年才完成全书213部的印版刻制工作。如果没有这些印版,或许藏民族的文化史的许多重要内容将无处可寻。由此而论,保存历史的印经院,有重新认识和进一步发掘的必要。

印经院,不单纯是“院”,按照今天的话说,则是出版社、印刷厂的综合体。要管好这个综合体并非易事。幸好印经院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如有藏版库防火、防虫、防潮的管理制度,印版出入库要发行检查、登记、签名手续,不经土司允许,任何人无权更改版面和处理印版。除土司外,还有大量的藏族人民努力保护这座印经院,使它没有随着岁月剥蚀而成为废墟。

在现代社会,这项保护工作已成为一项社会系统工程。一代代文管人员呕心沥血,整理文库,修复印版。仅在70年代和80年代,国家拨巨款一次次对印经院进行大规模维修。现在,印经院已成为国家文物重点保护单位,也是人们游览观光的好去处。印经院的印版当然有待于发掘和整理。但在现代信息社会里,它存在的意义不在于,也不是以印版的实际内容给社会以知识,而是作为一种文化事业的现象存在着,让人联想到文化在政治、军事、社会生活中是何等的重要。

当然,内容丰富的藏医药文献,已在印经院古为今用。被国家列为“七五”重点科研单位的德格藏医药研究所,根据印版内容,组织藏医进行古典藏医药的研究,已整理出《四部医典注释》等10余部医药学典籍,研制出数10种治疗慢性疾病、具有神奇疗效的藏药,在社会上声誉雀起。同时,印经院丰富的文化积累已吸引了大量中外学者的目光,我国史学界泰斗之一的四川大学教授任乃强,藏族第一个博士格勒,藏族第一个马列主义哲学家平措汪阶等都来这里考察过。

德格土司家族走完700年路程后,早已随着摧毁封建农奴制度的历史步伐而寿终正寝了。而作为传承藏族文化的印经院,今日依然屹立在德格县城。德格-成为今天康巴标准藏语的发祥地,不能不说与印经院丰厚的文化积淀有关联。

印经院的历史告诉我们:文化是一种世代性的积累。改变民族精神素质是一种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文化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作为印版史籍的积累保存者,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发挥着文化人也不能替代的作用。印经院的文化底蕴在于它是藏族传统文化的一面旗帜,有了印经院,德格在藏族文化史中就有了沉甸甸的份量。

德格印经院于清雍正七年(1729年)由德格第十二世土司兼第六世法王却吉·登巴泽仁创建,至今已有270多年的历史。据德格版《甘珠尔总目录》与《丹珠尔总目录》等藏文史料记载,却吉·登巴泽仁继任土司后,开始选择建选印经院的基地,经多方勘察,认定更庆欧普河畔的伦珠顶的尼干普绒有祥瑞吉兆,便决定在那里建选印经院。清雍正七年(1729年)初,印经院破土动工,历经十二、十三、十四世德格土司的努力,前后耗时27年,终于形成了德格印经院后来的规模和建筑风格。

德格印经院的刻版历史可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1、德格印经院创建前的萌芽阶段。经多方考证和查阅有关资料证明,德格印经院院藏印版的历史至少可以上溯到清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以前,早于建院时间26年,在德格印经院创建之前,由德格土司出资雕刻的印版数量约为一千五百余块,主要为梵文、乌都尔文、藏文三文合璧的《般若波罗密多经八千颂》。

2、德格印经院创建时期的初兴阶段。却吉·登巴泽仁土司执政时期,一方面着手创建印经院,另一方面积极筹划印版的刻制工作。从清雍正七年(1729年)至清乾隆三年(1738年)的近十年间,较大规模的刻版工作全面铺开,其目标旨在完成《甘珠尔》的编校、刻制和《丹珠尔》印版刻制初期工作。同时还完成了一些其他典籍的印版刻制工作,印版总数已近十万块。

3、德格印经院建成后的中兴阶段。这个阶段从18世纪40年代至18世纪末,之所以称为中兴阶段,主要是因为所刻制的印版数量之大,是此前和此后的所有时期都无法比拟的。所以编辑和刻制的重要文献数十部,共计三百四十多函,使德格印经院印版数超过20万块。仅《丹珠尔》的印版就达三万二千余块。

4、19世纪以来的维持阶段。经过前两个阶段大规模的印版刻制,使印经院藏版已达到相当规模。19世纪,德格土司统治势力和经济实力已开始衰落,所以印版的刻制逐步减少,处于一种相对维持阶段。

5、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再兴阶段。20世纪80年代以来,德格印经院一边在进行维修,一边着手对残缺印版和新版本印版的刻制工作。从80年代前至2001年12月25日止,已补刻和新刻印版8万多块,相当于70年代末院藏印版总量的20%。

 
 
 
 
 
 
 
 
 

德格印经院从传统的藏式建筑到经架上重重叠叠摆放的木刻印版乃至精美的壁画、雕塑等,都是珍贵的文物。在当今世界上,完整保存二十七万余块印版,是绝无仅有的。应当说,德格印经院作为世界文化遗产是当之无愧的。

木刻印版是德格印经院文物的主体部分,截止目前,院藏印版总量已达29万余块,可分为书版和画版两大类。书版根据传统分类可分为六种,即《甘珠尔》、《丹珠尔》、文集、丛书、综合、大藏经单行本。德格印经院所藏的大量书版中,有许多珍本、孤本和范本。如有印度早已失传的《印度佛教源流》,也有《汉地佛教源流》和早期医学名著《居悉》(即《四部医典》)等稀世珍本,又如最古老的版本《般若波罗密多经八千颂》是目前全西藏仅存的孤本,此经版作为档案文献已经于2002年3月被获准首次登录《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中。德格印经院所收藏的376块旧画版虽然数量不算多,但都很重要且珍贵。德格在历史上是藏族传统绘画“门”派和“噶玛噶则”(早期称“噶派”)派的重要传承地,特别是“噶玛噶则”画派自18世纪以来,已在德格形成了一个中心,并把藏族传统绘画中的“唐卡”艺术融入刻版之中,是德格印经院木制印版的一个重大突破和创新。德格印经院所藏画版大体上可分为“唐卡”、坛城(曼荼罗)、风马(龙打)三类。

壁画是德格印经院文物的一个组成部分。其壁画主要分布在大、小经堂内和大、小经堂外部墙壁上方。此外,在进门廊道左右和顶部,以及藏经库中的个别墙壁上也绘制有少量壁画。壁画总面积大约为950平方米,其中有95%壁画为古壁画。在众多壁画中,除藏经库有一幅《绿度母》壁画为早期“门”派作品外,其余均为“噶玛噶则”画派作品。这些作品代表了康区“噶玛噶则”画派的最高艺术成就和风格特点,同时也使印经院成为早期壁画保存较完整的地方之一。

德格印经院的雕塑主要是表现佛、菩萨、罗汉、护法神、历代高僧和历史人物的泥塑像,分别安置在大、小经堂之内,大经堂内有14尊,小经堂内有6l尊。这些塑像色彩鲜明、线条流畅、栩栩如生,充分显示出藏传佛教雕塑艺术的审美情趣和高超技艺。德格印经院整座古建筑物占地面积为1632平方米,建筑面积为5,886平方米,该建筑物坐北朝南,高大雄伟,古朴庄严,其风格为藏式传统建筑,集德格寺庙与居民建筑形式为一体,具有浓厚的德格风味。

德格印经院的雕塑主要是表现佛、菩萨、罗汉、护法神、历代高僧和历史人物的泥塑像,分别安置在大、小经堂之内,大经堂内有14尊,小经堂内有6l尊。这些塑像色彩鲜明、线条流畅、栩栩如生,充分显示出藏传佛教雕塑艺术的审美情趣和高超技艺。德格印经院整座古建筑物占地面积为1632平方米,建筑面积为5886平方米,该建筑物坐北朝南,高大雄伟,古朴庄严,其风格为藏式传统建筑,集德格寺庙与居民建筑形式为一体,具有浓厚的德格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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