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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方 2】走近俄罗斯族:额尔古纳河右岸

 fy5878150 2013-09-26

百度资料:

中国的俄罗斯族早在18世纪初从沙皇俄国迁来的,18世纪后期,由于不堪忍受沙皇俄国的残酷统治,大批俄罗斯人迁来中国,尤其是在19世纪末和俄国十月革命前后,更多的俄罗斯人从西伯利亚等地涌入我国新疆北部地区、东北各地和内蒙古东北地区。俄国十月革命后,又有一些人为躲避战争,进入中国。那时他们被称为“归化族”,他们聚居的村落被称为“归化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改为俄罗斯族,被确认为中国的一个少数民族,同其他各族人民一样,享有平等的权利。我国俄罗斯族的生活习俗、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等,基本上与俄罗斯的俄罗斯人相同。

由于俄罗斯族迁来我国的时间不长,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在前苏联国家还有自己的亲友。新中国成立后,他们之间又恢复了关系,不少人要求返回家乡与亲人团聚。50年代,经中苏两国政府协商同意、并帮助他们陆续迁回家乡。此外,也有部分俄罗斯族迁往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等地,因为那里也有他们的亲族,因此,中国现有俄罗斯族的人口数量已经不多了。

 





名为《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小说里描述的是鄂温克人,而当我们真正来到这里,探访的却是另一个民族——俄罗斯族。
室韦,被评为2002年度中国十佳魅力小镇,它的位置在额尔古纳界河右岸,一河之隔,左岸是俄罗斯,右岸是中国,这里住着大量中俄混血的俄罗斯族人。但由于近年来过度的旅游开发,这里已经商业气息极重,满街都是客栈酒肆,黑店遍布,故而我们选择了离室韦不远、民风口碑相对略好、同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小村庄--临江屯。


上两幅图为经过室韦时在河岸边拍摄的对面俄罗斯风光。








从根河出发,一路西行,穿过茫茫兴安岭林海,几个小时的路,两边皆是相同的景色,让人感觉不出路途变化,唯有车轮滚滚向前。







这里是森林到草原的过渡带,山下有大片耕地和麦田,想看风吹麦浪为时已晚,麦子们已被收割完毕,堆在地里,只待脱粒。







内蒙北线公路修建完好,我们的普通轿车行驶一路通畅顺利,只在行驶过程中,偶尔会有牛羊穿过马路,需要小心避让。
马、牛、羊都是成群的,有人放牧或饲养,然而却有这样一匹不结伴的马,孤独地立于路中央,我们又按喇叭又挥手,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赶开,司机师傅告诉我们,这是一匹野马。
生活在城市里的我们对马不了解,看不出家马与野马的区别,只是看它那大大肚子,想是怀有身孕,所以脾气不好,不能轻易招惹。






进入临江屯之前,先经过一个叫做老鹰嘴的地方,因有一块形似鹰嘴的石头而得名,是游人必到之处。司机说,时节还早,若是再过几天,一场霜下来,这里便五色斑斓,会令人惊艳的。







到达临江屯时是下午,天空阴云密布,北风呼啸,开始降温,幸而带足了衣服,便穿上冲锋衣,全副武装,先与额尔古纳河来一番亲密接触。
由于是界河,禁止排污,也没有船只来往,所以额尔古纳河依然保持着它的安谧与纯净,天气不好,河边几乎无人,我对着河中间这个东西费解了一阵,忽而想起近来重读的英文小说《苔丝》中写过,河面拦网,缠上水草,为的是防止牛过河。
是了,它一定就是这个作用。






额尔古纳河畔风光两张。








天边云层厚厚,似即将有暴雨来临,以为拍不到晚霞了,九月华北地区还穿着短袖,这里已是寒风呼啸,我们被冻回客栈,卸下装备,一抬头看窗外,却见天边跟着火了一样漫天通红,慌忙飞也似地爬上了附近山坡去拍,可晚霞只有那么几分钟,待我气喘吁吁爬上山头,天已全暗,山那端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粉边。






山上一个残破的木屋,两头吃草的奶牛,颇具质感地闯入画面,寒风瑟瑟,野旷天低,那几分苍凉味道。









临江屯是个不大的村庄,处处显示出原生态痕迹,却被近年室韦旅游开发的熊熊烈火给顺带烧着了,村里也建起了许多木头客栈,颇具规模。司机带我们入住的这家客栈,干净整洁,带着些许欧式风情,只是木制地板墙壁隔音比较差,价格亦不菲。












饭菜都是熟悉的东北口味,溜肉段、白菜木耳,早餐是俄式列巴(面包)与烤饼、蓝莓酱、还有一大盆牛奶。






客栈老板,面貌体态都有东欧人的痕迹,大概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说着一口地道东北话,他有个好记的名字:边宝。村里人都叫他小宝。







边宝将我当成了媒体记者,见到就笑嘻嘻催着说:啥时候采我?快来采我吧!





村庄里所有人家都住着纯木制结构房屋,称为‘木刻楞’,条件略好的人家,栅栏和门窗都漆得颜色鲜亮,门口种着美丽的花儿,浪漫气息十足。






这些花儿,小时候都熟悉,也知道名字,但如今都记不起来了。






很多本地居民牵着马在客栈周围招徕生意,见到游客就招呼去收费骑马。




等待生意的马儿都温柔和顺,无论你怎么瞧,怎么拍,都表示淡定。






一夜大雨,早晨四点多天亮了,我在隔壁客人的脚步吱嘎和呼噜声中辗转一夜,基本没睡,拉开窗帘,想拍日出,看看依然密布着的阴云,似乎没有希望。
心想反正睡不着,便拎上相机,蓬头垢面地出去了。






爬山那座小山,昨天吃草的两头奶牛不见了,换成了一匹马儿,它疑惑地看着我。






太阳出来,藏在云里躲猫猫。









六点钟,便有人赶着牛群来河边喝水。





幸而这是不允许排污的界河,河水清澈,牛儿可以饮用放心水,也不必考虑这水的国籍问题。






牛啊牛,你这头上,是肿么了?






有人赶着马匹狂奔过来,莫非是练习脚力么?赶紧追拍一张。








吃罢早饭,闺蜜出来一会就冻得跟老板要热汤喝去了,我不甘心浪费时间,又拎着相机出来转悠。







北国小村,秋意渐浓。






离开村里的主路,看到那些没发展旅游的人家,还保持着原生态环境,木刻楞也都是平装版的了。









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停着私家车——拖拉机,这东西的功效相当于路虎,不怕坑洼泥泞,可以翻山越岭。







靠山吃山,靠林吃林,东北么,最不缺的就是木材。





纯木制猪圈。











木屋,民居,拖拉机。







独轮小车应用广泛,推运沙石泥土省力方便,这要比云南少数民族妇女们那肩膀硬背来得舒服多了。






经闺蜜提醒想起,东北话把木栅栏叫‘板杖子’。






瞧见某户人家的板杖子下,坐着一位老奶奶在晒太阳,其实没有太阳可晒。她头戴红巾,一样的异族风情,一样的东北口音。
走过去跟她聊了一会儿,老奶奶口齿有些含混,大致讲述了自己的身世,说她是从俄罗斯嫁过来的,她的妈妈还在俄罗斯,已经好多年不见,如今她的中国丈夫已经去世,她与至今尚未娶上媳妇的儿子相依为命。







我问:您想念俄罗斯的亲人吗?
她说:想啊,不是一个国家,不让随便过去。
我问:您多大年纪啦?
她说:我也不知道啊,大概七八十岁吧。
我问:您这样坐着不冷吗?
她说:在家没事干,就在外面坐着吧,不冷,习惯了。





正说着,对面人家开来一辆拖拉机,一对中年夫妇在从车上卸喂牛的草料。女人在车上卸,男人往院子里扛,都很能干地说。






跟他们聊了一阵,得知他家养了十几头奶牛,如今牛肉牛奶都涨价,经济条件好转,言语中颇为自豪。
男人得知我住在边宝家,便不屑地说:哦,是小宝家啊,是我亲戚,他家住宿贵,司机有回扣,牛奶还兑水,不如到我妹妹家开的面包房去尝尝,五块钱一碗,那才是真正的纯牛奶。

我愣了一下,知道这男人说的或许不假,但心里并不认可这种竞争方式,毕竟他们这一个小村,相互都连带着亲戚。







上午九点多,司机催我们出发,离开临江屯的路上,经过后山,在上面俯拍额尔古纳河风光。





用手机接片功能扫了一张全景图,是不是有点壮观的意思?






额尔古纳河,见过即是有缘,临江屯,再见。


临江行程贴示:
1、从额尔古纳市有到达室韦的客车,再从室韦可搭车或坐出租车到临江屯,车程大约半小时,路况一般。
2、临江屯有两个小山坡,一个适合拍日落,另一个可观额尔古纳河全景,拍摄日出。
3、室韦商业化过度,宰客现象普遍,临江略好,但随着旅游发展,临江即将变成另一个室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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