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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信订户如何过3万

 长沙7喜 2013-09-27

我微信订户如何过3万

  • 一个没有做任何推广的微信公号,订户数量悄然突破3万
  • 从0到1万,我们用了五个多月,从1万到2万,用了一个月

一个从业近十年的传统财经媒体人主持儿童教育微信公号乐不思蜀?一位长期报道研究中国富豪和财富变迁的家伙,现在每天在跟一群海内外的辣妈打交道?一个没有做任何推广的微信公号,订户数量悄然突破3万人?

没错。2013年春节过后,我创立了少年商学院微信公号(YouthMBA),挖掘和分享国内外人文教育方面故事性强的体验文章。原因之一是儿子出生前我就在看一些干货多的西方家长的育儿日记,现在与朋友们一起分享是种乐趣。二是在子女人文教育面前,富豪们与平庶无异——穷孩子无条件,富孩子无意识。人文教育简单来说就是人性的教育。中国经济突飞猛进,物质丰富的不得了,而我们的孩子却变得越来越呆。

7个月,3万订户,其实速度并不快。从0到1万,我们用了五个多月的时间,从1万到2万,用了一个月整的时间;从2万到3万,用了20天的时间。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自始至终我们没有做任何推广,只靠在微信朋友圈分享后的用户自然增长。

最近因为我们发布了一份《首季120篇精选文章目录》。有朋友问:这些文章都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少年商学院分享的文章,绝大多数是身在海外的华人父母及教育人士所写,而我们皆拿到了授权。这个时代最大的福利之一,就是找人很方便。其实拿到授权原本就是必须要做的,这是常识。不过现在无数机构开设微信公号后到处从网上转文章,而且经常不注明出处,甚至漏掉原作者名字。我自己就是一个写作者,深知创作之不易。

媒体从业经历练就的两件本事,一是信奉“内容为王”。有料、有深度,同时故事性和趣味性强的东西一定是硬需求。二是大视野,看到一个话题后会站在一个更长的时间跨度、一个更立体的坐标去思考和解构。这两点借用到现在主持儿童教育新媒体,前者自不必言。就后者而言,它让我们跳出教育看教育,跳出中国看中国。对资源的整合是全球性的,对专栏作者的发掘也不拘泥于一个领域或一个国家。

这等于回答了两个问题。第一,中国教育培训特别是少儿教育领域的新一轮革命,会有更多行业外的人士参与进来。没有“谁动了谁的奶酪”一说,有的只是分工协作。第二,“新媒体是传统媒体人的噩梦”是个伪命题。不过有一点我认同,那就是传统媒体会越来越变得窄众化、类型化,服务特定、精准的人群就够了。传统媒体人在跨界或窄众领域大有可为,新媒体不是催命鬼。

2013年8月上旬开始,微信公众平台后台有了“数据统计”功能。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工具。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决定公开少年商学院微信的数据,首先在每天发送文章的时候,公布订户数量,有多少人在与你一起分享。从后台图表里可以看出,订户冲向2万时,平均每天增长250人。而从8月底,即订户突破2万后,增速明显加快,平均每天增长600余人。现在平均每天增长800人。还可以看到订户的性别比例2:1,即大约67%为女性,33%为男性。而从后台微信订户的头像大体可看出,近90%的订户为父母或准父母。尽管文章大都是案例和故事,但以理念碰撞、人文教育为主,相对而言他们的文化层次、收入水平中上。省份分布上,北京和广东并驾齐驱,上海和浙江紧跟其后;从城市分布上,排名前五的城市分别为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杭州。

可圈可点的一个数字是转发率。最近一月的文章,转发率大都超过7%,有的则达到10%以上。譬如仍以《美国为什么不鼓励家长辅导孩子作业》一文为例,两天内有17410人打开阅读,其中2221人转发分享,分享率达12.7%,即每100个人看了文章,有12.7个人分享给朋友或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9月15日少年商学院微信里所有文章总共被阅读43237次,被分享转发4213次。这令我们吃惊。原因仍然是因为9月15日我们并没有推送任何文章,也就是说“旧文”能够在没有任何推广的情形下,靠网友间的自然推荐分享都达到一个历史高峰。

另一个感受较深的心得,是在内容筛选上需掌握的平衡性。一些文章通篇批评中国教育体制,读来很解气,转发量会很高,也能带来很多新订户,但此类文章比例一定不能高,只能成为调料。尽管大家需要情感宣泄,需要有人讲出我们的心声。但孩子就坐在面前,日子要往下过,可吸收、可学习或可仿效的内容与做法,才能真正增强用户粘性和忠诚度。凯文·凯利曾说,“任何创作艺术作品的人,只需拥有1000个铁杆粉丝便能糊口。”没错,我们要的不是幻象,不是弱关系。

半年主持微信公众账号的经历,于我而言也是一种转型。回想起来也挺好玩的,5年前我和胡润合作写《胡润百富榜:中国富豪这十年》一书的时候,我面对的研究和采访对象,是身价动辄数十亿、上百亿的企业家,他们中多数人的企业规模越来越大,仿佛“大即是美”,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们是无奈的大,被地方政府、被股东裹挟着变大,同时变得更危险。而现在,小而美的东西大行其道,也更容易获得成功。我一次见雷军的时候,送了他一本书,保·伯林翰(Bo Burlingham)的《小,我是故意的》。我现在面对的,一是作为个体的家长。越来越多的家长不求孩子在班上的成绩出类拔萃,只求孩子身心健康;二是一些企业、教育机构,他们突然发现之前屡试不爽地给客户提供打折优惠信息以提高用户粘性的作法,不再是灵丹妙药,客户当然不排斥物美价廉的东西,但也越来越渴求智趣分享。

从价值观的角度而言,教育和新闻的共同之处是,某种意义上都具有启迪民智的功能。都希望世界变得更好,希望所有人都变得幸福。我的从业经历,也注定了当我在教育领域深耕时,我的思路、模式与传统教育行业人士有很大的不同。我们是一个跨界者、新模式的探索者,愿景是做儿童人文教育优质内容提供商与企业智库。

我们希望更多掌握丰富资源的个人、企业以及教育机构与我们联络,探讨在内容生产、定制等方面合作的可能性,同时我们也在筹划陆续推出别的知识性的产品以及线下活动。任重道远,但信心饱满。

撰文/东方愚(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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