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马路-陕西北路[1] 从媒体获得信息:上海静安区政府将正式启动首个“城市文化印记项目”——发掘陕西北路沿线的名人名居,打造一条富有文化内涵、环境美化的文化休闲街,以前我曾漫步陕西北路和南路,扫街摄人,总有不少感叹。今天有机会再从陕西北路、长寿路开始,由北往南走,一个半小时到达了延安路高架立交,,给老克勒和新上海人留下几张街景。一、长寿路口有上海移动公司的标志建筑和音乐广场,还有以前那家新沈记,现在已经改建成一座综合性商厦,也许不久就能迎客。 二、过了长寿路的第二条街是新会路,虽然路口没有什么特色,但往东还是有一幢蛮有味道的建筑。
五、继续往北走,第三条街是海防路,两边都是住宅小区的高楼,裙房都是商铺,虽然不是高档名店,但沿线很多也被装饰了绿化,连车站路牌也换了新款,很有新潮都市的气派。
八、据考证:小洋楼是何联第的老宅,何联第于是在陕西北路与太兴路附近花十万大洋买了10多亩地,建成一幢三层洋楼(据说有五六十个房间),即今天的上海市眼病防治中心。何联第是何丹书的孙子。他活了94岁,从1896年到1990年,跨了清、民国、新中国三个时代。何联第曾就读于著名的上海圣约翰大学,该大学出了许多有名的校友,包括林语堂、宋子文、浦化人、顾维钧、施肇基、颜惠庆等。何联第毕业于1914年6月27日,获艺术与科学学士。何联第大概从何丹书继承了两笔遗产,一是《新闻报》股份,一是“何寿康酱园”。“何寿康酱园”一直由何联第夫人戴秀娣打理,何联第的兴趣,可能更多的在《新闻报》。何家提供的一张《新闻报》同人的合影(局部),显示年轻的何联第与同样一群年轻的长衫与洋装,正是大名鼎鼎的《新闻报》的中坚,这一点,今天若没有照片为证,已经不能想像了。照片的拍摄时间应在1920年以前,何联第在前排左四。日本人占领上海时期,何联第仍然平静地生活在陕西北路老宅里。在谋求“洋旗报”身份避免日本军方新闻检查失败后,发行量国内首屈一指的《新闻报》置身日本人的刀俎之下,已不可能再保持“无党无偏”的立场,不仅高层被日本军方换血,而且公信力与发行量齐跌。好不容易熬到上海光复,何联第在自家小阳台上挂出一个“V”字霓虹灯,审慎地表达了一个“有倾向性的”态度。但是国民政府很快以《新闻报》在沦陷期间为日伪服务为由,接管换将,又把国民党在该报的股权提高到51%,从而使民营性质的《新闻报》成为“未挂国民党党报招牌的党报”。又不久,1949年5月上海解放,《新闻报》由中国人民解放军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接管,在当年的总经理汪伯奇的参与改造下,历时56年的《新闻报》死灭了。何联第的一生,就是在这样一阵阵猛烈的风暴中过来的,从清末动荡的政局,到辛亥革命、“沪宁克复”、中日战争、国内革命战争、民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改造、反右、文革、改革开放、以及“新时期”。在这个变化的世界上,对于何联第似乎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那就是他的家庭。
十、从武定路到新闸路有一排老式里弄的新村,没有考征他的年代,可就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那种上海小资的情调流洒出来,溢满静谧的弄堂马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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