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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迷路的屎壳郎会借助银河找到回家的路

 朝暮书馆 2013-10-26
夜晚迷路的屎壳郎会借助银河找到回家的路

我就是你活着的碑文来自作家王元涛本周推荐,语出诗人李轻松诗作《最后一程》。诗云:“我们都在送别的路上。这最后一程/我给你抛洒一路的花瓣/黄的、白的,当然要有红的/……一些说过的话我已铭记/一些不能说的话留到九泉之下吧/我就是你活着的碑文,替你写上的绝笔/桃李无言,明月随心”……首句“我们都在送别的路上”是全诗里最惊悚最突兀也最恳切的一句,它是那么不由分说,坦坦荡荡。

它通过故事把你现实中认为的“变态”再变一次语出作家连岳本周问答专栏,原题“文学与变态”。有关好小说,连岳认为:“所谓的好小说,很主要的一个标准就是高手在说故事,它通过故事把你现实中认为的‘变态’,再变一次,变成美,变成人类情感的新边界。也就是说,好小说并不在乎三观正不正,布道的活早已交给了牧师……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不过写了个诱奸女童的事,功力差一点,就是黄色小说;纳老师偏能让读者看到一个为逝去的初恋所囚禁的绝望人生。

精准地摘除了自由思想这颗脑垂体腺

语出纽时中文网本周文章,语出学者叶开所撰题为“被利用的鲁迅”一文。谈及鲁迅散文《风筝》等退出人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所引发的讨论,叶开说:“不论鲁迅的文章如何增减,在中国大陆教科书中,鲁迅的作品以及对他作品的标准解读,自1949年后六十多年来如魔咒般,控制着学生们的阅读、思考,展示着新文化对旧文化的鄙视……在学习的黄金时代,自由思考原本是最重要的,但通过标准答案和标准理解的方式,中国大陆的教育体系精准地摘除了自由思想这颗脑垂体腺。”

曾经作为一只乌鸦大声地喧哗

语出作家宋石男本周专栏文章,原题“最后一课的告别辞”。谈到对“老师”这一职业的理解,宋石男写:“我心中的老师,应当是一个兄长,麦田乌鸦样的兄长。它是一头乌鸦,徘徊在麦田。做麦田守望者……我希望在过去这144个小时里,我曾经尽到自己的职责,曾经作为一只乌鸦大声地喧哗”。

“莫尔西略主义”一词,大约来自导演路易斯-布努艾尔所著《我的最后一口气》一书。在书中布努艾尔说,“我们都是莫尔西略主义者。我们创作了艺术作品,都期待别人不断称赞我们,越多越好;在另一方面,面对批评的时候,却又像个被虐待狂,把被批评最严重的部分。视为自己最得意的部分。不明就里的人,面对他的作品时,就陷入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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