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镕畅致中国文坛大家杨光祖、严英秀、葛水平、张发、鲁顺民、李燕蓉、小岸的一封信。

 灯络 2013-10-29

 

亲爱的中国文坛的作家和读者,亲爱的中国文坛大家杨光祖、严英秀、葛水平、张发、鲁顺民、李燕蓉、小岸、你们好!

我已经完全告别了中国文坛,过上了清闲,清新,清雅,清爽,清楚,清爽,清脆,清澈,清丽,清风,清明的日子,非常快乐自在。

问候中国文坛好!问候鲁迅文学院好!问候白描先生好!问候山西文坛好!问候又问候。

问候杨光祖先生!您是一位非常正直的评论家。问候严英秀女士!问候葛水平老师!就您那才华能力和四处招摇的女人味,去整回个诺贝尔文学奖都很富裕,葛姐,我看好您,加油哦!问候张发老师!我见您多了满头白发,不过精神还好。问候鲁顺民主编!问候山西文坛的第一美女作家李燕蓉!倾城之才加上倾城之貌,所有的愿望都能达成。问候山西阳泉第一美才女小岸,你应该进文联当主席,只写小说屈才了,你试试,一定行的。

说句心里话,当我真正退出文坛,才发现你们个个都那么出类拔萃,个个都是人中之凤。葛水平大姐常说:“女人要对女人好,不然男人会看不起。”可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长得再差我也是个女的,为啥我横竖都中枪?后来想明白了,不是你们的不对,是我错了,挡了你们的道儿。所以,你们上下联合对我“突突突”一通猛扫,结果就只闻枪声不见我了。

 严英秀大姐,您是藏地人,藏人深信因果。您知道吗?有些恶,是打着善的名义做下的。

我没想抄你的小说来着。当时,杨光祖教授给了我你的稿子,让我推荐,我一看,这么好的小说,发表不了?奇谈啊。不公啊。换上我的名字发一下,看会怎样?就是特别恶作剧的一个念头,哪有那么多想法?我要能未卜先知肯定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啦!我要是特意抄的,你炮轰我的时候我就不会措手不及了,肯定有预案的嘛。我要真诚心想抄,像你们说的是个“惯抄”那我至少也像严英秀大姐一样,弄几个“证据”“证人”预备着,以防露馅吧;整一帮子“网络水军”预备着,以守为攻吧。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好玩儿。你的故事和情节非常好,情绪也到位,但是你的表达很老套,语言有些落伍,瞧您那些小标题起的,快要老死了!这也是发表不了的原因之一吧。其实到现在,您小说的这个问题也没解决。冒充小文艺,但骨子里很土。不伦不类就是您的小说。像我们葛水平葛爷,干脆土到窑洞里,土出个段位级别来,土他个绝无仅有!要么就像九O后小文艺,从牙齿后现代到脚后跟。请问您算哪路的?民族风不民族风,乡土风不乡土风,文艺范儿又不够档次。您以为稿子发得多就是进步了,就是写得好了?还不是您利用我把自己炒起来后把压箱底的那点陈年旧货拿出来滥竽充数的?您扪心自问一下,我不是和你吵架,你的原稿我改了很多处,虽然不是每段每行,但都是提气的地方——比如开头、中间、结尾非常重要至少有十几个地方……照你原先那样,高度上不去,就像一个歌者,开头过门铺垫得都挺好,可几个最关键的调调,怎么都唱不上去。

不行就是不行,早行的话,早出名了,还轮得上我来抄?还用借我来炒?

为什么现在才说?因为当时你刀刀封口招招毙命,我一说就错,一说就挨揍,那火力密集地压得我头都抬不起来,哪儿还有我说话的份儿啊?!

后来,这个小说发了头条又头条,这事大了,我懵了,不知道该咋办。真的没经验,头一回干这事,完全傻了。我知道你一定很恼火,给谁谁都恼火!紧接着你就让你的朋友们给我短信轰炸,那话叫一个难听啊,都是泼妇骂街的话,看着我都心惊肉跳。我知道自己捅娄子了,底气不足,特别虚弱,非常害怕,你说这时候我还能想出折吗?那时心想,怎么全是抄的?你摘下墨镜瞪大眼睛仔细瞅瞅,我帮你改了多少处?就算错,也不至于死吧?

我想过给你3万块钱,看能不能共同署名。因为我帮你改了很多处,还有我的创作谈,主要是我多年累积的人气和人脉,正好当时又在鲁院,由于这种种原因,这篇稿子《没有七彩的灯》才得已发表和被选载成头条。但是我没有钱。我一直清高清贫到靠稿费生活,一下子拿不出这些钱。越急越慌越想不出办法,一向独立和清高,张不开口跟家人朋友说,“我抄了别人的小说,缺钱。”我这边抓耳挠腮,你那边步步紧逼,攻势强大,有步骤有计划,有目的有目标,你钱也要名也要稿子也要,我一看,这分明是穷鬼遇到饿鬼了,横竖躺着都中枪,干脆来个死不承认大不了一死了之得了。

可是,水军陆军来了,飞机大炮来了,飞禽走兽也来了,您是怎么把境外的非法组织都整上阵的?能耐啊!我有几个胆啊?我好怕!夜夜噩梦,体重急剧下降,走路就像飘一样。心想,看来这不是一死了之的事儿了,没准死了都得拖出去给鞭尸,我还是赶快举白旗全线投降吧!

当时的道歉,不是不真诚,那是完全绝对地超不真诚。严大姐您想啊,我脑子哪有那么快啊?真心忏悔也得要个时间过程是不?你日夜连轴狂轰烂炸,跟刑讯逼供似的,我哪有时间精力想啊?连觉都睡不够,脑子能清醒?能想出办法吗?道歉是没有办法;退出文坛,当时那也是一千个不甘心,一万个不乐意,你想我出版发表了200多万字的作品,不爱文学,写这些干嘛?不当作家,我还能干什么?

不过我也想告诉您,很多人支持我,他们希望我挺起来,继续写作,用作品证明自己,直到今天还是如此……我也一直想着怎样不让他们失望,然而,当我一天天想明白,一天天走了许多地方,一天天活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为什么呢?想想看50年后,你们、我、所有的人,都在哪儿?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孟姜女、武则天、还有秦始皇。

今天,我坦诚地说这些话,不为证明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们,以前,当作家的时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肩椎、颈椎,包括头,很多零部件都有问题,这是身体的;最重要的是心,初写作的时候,怀着一腔美好的愿望,一直和别人保持距离,一直想洁身自好,后来你们说,我被这个潜了,被那个潜了,说这话还有信这话的人们啊,你们用脚趾甲想想,如果我真被那么多人潜了,怎么出事后,一个帮我的也没有?套句花蕊夫人的诗吧,那真是“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拷,我一个被那么多人“潜”了的被踢出局,你们这些干净纯洁的活得风光照耀,这可能吗?这不是天大的悖论吗?

——谁不知道,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

反正,史上的真李逵就是这么被假李逵干掉的!

我也是这么被干掉的!

但,我必须承认的是,即使从走入山西文坛的第一天,我就步步设防,但最终还是爱上了名利,爱上了那种过眼云烟的风光。虽然为了那一点点的风光,要消耗很多我的真气元气,但还是乐此不疲,停不下来了。

真的,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外力让我停止,我现在身体也差不多写残了。所以我感激你们,因为你们救了我。

杨光祖教授让我直面内心的“灰色地带”,说实话,杨教授真的很有才,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灰色地带”这么个词,我的灰色地带就是毫无组织纪律毫无章法的情况下,因为好玩抄了严老师的美文,结果就被严英秀老师有组织有纪律有章法地灭了。

痛定思痛茅塞顿开之后,就开始过着开心快乐大吃二喝游山玩水的生活。传说中牛郎都和他的牛在一起了,我还不淡定个啥?!比如说,你们晚上点灯熬油时,我在呼呼大睡;比如说,你们在为一篇稿子能不能发表或能不能获奖时,我在路边的西点店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真的,自从不写作,皮肤变得越来越好,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天哪,再还有双执子之手暖暖地握着,别提多贴心了。人生短短几十年,不管你们信不信,愿不愿意信,轮回和因果这把斩魔的利剑就在我们头上高悬着。就比如我,以前恃才傲物,站在路中间挡了别人的道,回头踩在我身的脚丫子就不是一双,那可是千百万双,有安踏有百利有赤脚还有绣花鞋。

 

现在好了,阳泉文坛没我了。山西文坛没我了。中国文坛也没我了。都剩下了谁呢???哈哈,文坛给我的,我都还回去了。要名的,我给了,要利的,我也给了。要不让再回阳泉的,我也没回去了。还有为名利患得患失的心,还有被催稿和想出名的焦虑,都还得利利落落。我离开鲁院后,严英秀大姐还在通过各种方法、渠道穷追不舍《中篇小说选刊》给我的1200块钱稿费,但是我不怕严大姐您笑话,我不是死不给,而是没有。当时连这点钱我也没有了。

我真怀疑严英秀大姐上辈子是杨门女将,那排兵布阵,那炒作天分,真是势如破竹滴水不漏啊!您是大学教授,精通逻辑矩阵学吧?特别您有一张戴墨镜长发被风吹得飘起的照片,偶超稀饭!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别人长发飘起来,像雨像雾又像风,姐姐您那长发飘得像刀像箭又像针,俨然一个“严超风”。照片下应当再配上一句话“一女挡关,万女莫入。小样儿的,抄我的稿子,简直蜜蜂往迫击炮下撞。”所以,我立马灰飞烟灭烟消云散了。当时,人们都说您是弱势,我欺负您,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啊,到底谁强谁弱?反正,现在只见严英秀风光,不见傻镕畅落荒。事实胜于雄辩吧!

当时,在严大姐的穷追猛攻下,我被迫离开鲁院。“鲁十一”只有人美心更善的康桥大姐和好心的周习大姐,每个人硬塞给我500块钱,这1000块就是我的路费,我得找地方待啊,我连家都不敢回。我怕我老爸老妈知道这事揍死我。所有的朋友都远离我了,我就像个丧家之犬,连个舔伤口的地儿也找不着。可怜啊,作家的悲催和下场。不仅我的,也是全中国文坛的悲催。全山西文坛的悲催。造成我悲剧的,可是你们这些口口声声嘴上善心里善打着善的旗号的文坛大家们干下的!

我还没找到养伤的地儿,严英秀大姐您就步步紧逼通过山西作协,通过山西作协文学院和我要钱。当时是张卫平老师左一个短信,右一个电话,说你讨要1200块钱,我搜光口袋也不够1000块,那时候人人喊打,我找谁借啊?!

严英秀大姐,不是我说你表里不一,但事实上是不是这样?您不是在博里口口声声对大众说:“只要公道,不要钱。”但私下里呢,嘿嘿,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让人笑话您。以免倒您光辉形象。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吧。这四年来,您左手拥名,右手揽利,一路凯旋高歌猛进,这是事实吧?不像是什么都不要,只要公道的吧?嘻嘻,反正,我今天也不是来开批斗会的,各人因果各人背,各人业障各人了。我只说明个真相。实相。

虽然1200元一直没给严英秀大姐,不过后来,有了点钱之后,就拿了几千元去放生、点灯,明明白白地说:“这个功德回向给甘肃的网络上的严英秀女士,和网络上所有恨我,骂我,攻击我的人,希望我和她善缘善了,恶缘也善了。”当时想过去严大姐您博客留言,要地址寄钱给你,但是又怕你拿这事炒作。我真是一想您的那种要命的天才炒作能力,就头皮发紧,四肢瘫软,腿脚发麻。

但是如果你现在还要这个钱的话,给我留个地址,1200块钱我寄回给你。没问题的。

 

葛水平老师,您恨我是对的。其实我并不了解您,但从我踏进山西文坛的第一天,听到的全是您的绯闻和负面东东。真的山西文坛没有一个人喜欢你。你敢面对这个现实吗?敢不敢面对也只有我告诉你这个实话。您的绯闻和负面东东关我屁事,我干吗要和您过不去?现在真诚地向葛水平大姐道歉!

不是我一个人私下学你拿腔作态的样子,是很多人笑你一大把年纪了不服老,常对男人撒娇,心想咱是作家,又不是妓女,不就是为了发个头条,多选几次,再抱回几块大奖,犯得着到处卖弄风骚?然后还说自己“做人方方正正。”天哪,你真的难道觉得人们都没长眼睛吗?都是穿着皇帝的新装吗?他们说你,那可比我学的难听多了。后来理解您了,您这是娱乐精神。把文学圈当戏班子,这是您今生写的最有原创意味的小说。但当时,我敢得罪您,相当于敢用竹篙子向天上捣鼓,结果,就把我自己捣鼓出鲁院捣鼓出文坛了。额滴神呐,您说我得罪谁不好,偏把中国文坛大姐大给得罪了。山西得罪了个葛水平葛爷,甘肃得罪了严英秀严爷,真的年少无知(我不敢装嫩,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情商很低),正好自己又犯了大错,严英秀大姐得理不饶人,赶狗入穷巷,再加上葛老师的号召力、魅力、魄力,振臂一呼,总之灭了我那真是小咸菜一根啊。

女人哪,相煎何太急?作家啊,一定要你死我活?

现在,我去看葛老师的博客,真还看出点可爱,看出点风情,看出来感动来。有张照片你是背对镜头,穿着一件黑底有梅花的长袍,不过,您的背佝偻了,您的头发也看出来过度漂染的痕迹,毕竟岁数不饶人,您虽然名利缠身,但您的眼神没有幸福感。看着您好累哦葛姐姐!您博客下面那些留言,都是逗你玩,忽悠您,言不由衷的。建议您把那张照片拿掉,意境虽好,但凄凉。希望您要多保重,真的。葛老师,不管你以前怎么对我,我也都希望你好好的。

诚然,一个女人爱做秀,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这本来就是一个做秀的年代,人生就是个大秀场,你方唱罢他登台。想想看,文艺圈有个范冰冰范爷,文学圈就不能有人葛水平葛爷吗?谁要说文艺圈是娱乐的,文学圈就是严肃的,那他脑子绝对被葛水平家窑洞门前的驴踢了。

所以,葛老师,只要您在中国文坛这个戏台子上唱一天主角,我就会在台下当您的观众粉丝,一路给您捧场,一直给您鼓掌,直到您真唱不动、老迈龙钟、精疲力竭拽上幕布的那一刻。记着台下所有掌声里,我是最诚恳、不带任何功利的。

葛爷,你今天有名,人们都表面吹捧你,心里像一口气吞了十七八个酸杏子那样,苦涩难咽。明天你别有事,有事的话,下场就是我这样。越是和你亲近的、称姐道妹儿的、贴心贴肺的,越要小心哦!他们都说你是女赵树理,赵树理怎么挂掉的?不就是“文革”时让忠实读者拉出去给挂了的?

所以,当一个作家,没有亲人,因为你天天写作;没有朋友,因为朋友就是文友,自古文人相轻,翻脸比翻书还快,哪有几个真为你两胁插刀的?倒是会在你危难时,再猛戳你两刀。所以,当作家难,当女作家,难上加难。没有点八女投江的献身精神,那是当不好的。譬如我。

现在,我在岸上,一切安好。向水中的你们致以崇高的敬礼。姐姐们,一路保重。走好!

你们的书和文章,包括博客,我常常去看和读。不同的是,我从来没像你们那样匿名骂人或留言,这是我的底限,不再做那阴损缺德事。我要说你们,我就像今天这样,公开地,敞敞亮亮,大大方方对所有人说——

现在我觉得你们是对的、好的、才华横溢、高我一等的;我是错的、坏的、没有才华没靠山没背景的。我当时真是写不出什么了,以我的阅历,能见到的听到的看到的,其实都写得差不多了,又不愿意停下来。所以,一看严大姐小说那么好,就动了歪念头。中国文坛那么干净,我这样的蛀虫,不被清除出局,简直没有天理!感谢前辈们替天行道!

这么说,解气吧?!以前我在明处,你们在暗处,狠狠涮了我一把;现在,你们都是文坛大家,鲁迅文学院的高材生,风光旖旎,我就是一普通读者,以这封信涮你们一下,不生气吧?!有点娱乐精神嘛,这世界需要互动,什么都讲究个你来我往。再说,没准经我这么一涮,你们都更红了。

 

严英秀大姐,叫你一声大姐,因为您的老辣其实在葛水平葛姐之上。至少葛水平大姐比您写得好,比您长得花容月貌。比您会穿衣戴帽,比您妖娆多了。您无论在文章,在长相上,那是绝对不能和我心目中的葛水平大姐相提并论的。但是,您手腕很铁,心硬如钢。当时我恳求您,托了你们作协副主席张存学给您打电话,恳求您不要给鲁院施加压力,让我把鲁院读完,您当时在电话中,那慷慨激昂,完全不像是博客上那个四处求援,假装示弱的孩子她娘啊。事后我想,如果我当时恳求的是葛水平大姐的话,她应该没你这么狠。她心还是比你软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可能你们那里水土硬吧。

严英秀大姐,您也有女儿,如果您的女儿长大以后,因为犯了错误,也遇到您这样的女人,刀刀见血,枪枪毙命,一条活路都不给留,请问您情何以堪?在距离“文革”这么多年以后,你还是大刀阔斧地重演了一遍历史。自己成了战胜的造反派那样,高呼着正义的口号,这三年多,踏着我的血肉,得到了多少实惠的名利?成了当地名作家,进入中国文坛,进了鲁院,到处采风演讲踏青,发表小说,还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我们葛水平大姐,她原来就是个唱戏的,有专业训练,你呢,真正的天才啊,没唱过一天戏,可你这把这出戏码唱得如此之好。自编自演自导,现在还把全中国文坛蒙在鼓里,把所有刊物的编辑忽悠了一把,把您的学生都利用操作了一遍,把全中国网络摆布了一番,高,实在是高。

严英秀大姐,我认为您和文革时靠“打砸抢”起家的造反派没什么两样。最奇葩的莫过于您拦路打劫了还在脖子后面插块生死牌,上用黑毛笔写着“中国文坛绿林好汉严英秀”。

不过我想问问您,这三年多,您可有一晚上睡不着?可有一刻间觉得心悸不安?如果没有,那我真怀疑您不是藏人。我才是。

严英秀大姐,我这样把你拖到阳光下晒晒,是为了减轻你的业障。因为我最感激的还是你。每当想到你一夜之间就当了知名作家,乐晕了吧?每天被约稿被催稿,暂时的快乐和满足过后,接下来就是无边的苦恼和焦虑,这时候我就觉得很惭愧。为什么?您肯定欲罢不能啊。瞧您博客里那些照片,张张戴墨镜,为什么不敢露出眼睛,直视镜头呢?心里有什么?您在掩饰什么?身为一名为人师表的大学教授,为人母,为人妻,抢来的东西好用吧?!你敢不敢告诉你的女儿,她娘今天的风光是踩踏着一名叫镕畅的血肉过来了,所以她娘的走到哪儿都不忘戴把墨镜防身!那些编辑们有没有人告诉你,迄今为止,你写得最好的就是《纸飞机》,你就没有超越过。那么,请问严大姐,《纸飞机》是怎么发表的?如果你自己能发表,还用得着我抄?是我的愚蠢给您当了替罪羊,你借我的错误大炒一把,才有了你之后那些作品的发表。

《纸飞机》就是你的成名作和终结品。再后来,你那些所谓的小说全是硬着头皮写的。我看您也写不动了。你想停下来不写了,可你立即觉得如果这样你对我的那场战役白打了。对付我应该花了您不少银子吧?那时候大呼小叫,动不动和我要精神赔偿。您瞧您,真太幽默了。晚上盖着被子偷着乐,白天还像窦娥似的到处喊冤,得了天大的便宜还让我买单,和我要精神赔偿。还按天算,您没当会计真浪费!那您帮我算算,我写作八年的心血和长这么大的名声,还有这四年的心痛,你得给我多少损失费?

哪个得了青光眼的编辑怎么会把你Y到山西文坛来混?严英秀大姐,也不是我向着我们山西人,就严大姐您的才情,上比起我们葛水平葛爷,下比起我们阳泉的小岸还是差功夫滴!您那长相,再怎么长发飘飘,也飘不过我们的李燕蓉。若您真写不动了,我也会告诉全世界说:“《纸飞机》真的很好。的确是你写的。不是我写的。文如其人。就凭您《纸飞机》的结尾,您对自己的恋人,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够壮烈。说实话,我没您那样狠。想不出那样的结尾。”

小岸,你粽么了?花生吃多了?!你仔细照照镜子,脸长偏了,身材胖得也不匀称。相由心生,心没变歪吧?!美女不过百,美女作家,要长得好看,头发长长,气质飘逸,还要写得好才称得上。据说你那时控制了阳泉的网站,对我炮轰,卯足劲儿断我后路,这么说没冤枉你吧?!告诉你,我没回到阳泉一中当老师。当然主要是你怕我回去。我都赶上石达开了,甘肃是严英秀,鲁院是葛水平,阳泉是花生小岸,姐姐们,就为了那么点名利,你们围追堵截,至于把我逼死吗?你们一个个都是当母亲的人,怎么一点儿仁慈之心都没有呢?还天天价在那儿高喊“真善美忍”。

小岸,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我回去了,你怎么办?第一把交椅就不是你的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为了你,妹妹我不回去了。放心坐着吧,那把歪腿子椅是你的了,坐稳坐好哟,千万别摔着,只是你发胖的屁屁两个快要嘟噜到脖子的腮帮子,真该减减肥了。咱阳泉只剩你这么一个美女作家了,宝贝着呢,你得漂亮点啦,挣了稿费,该美容美容,该抽脂抽脂,别白瞎了美女作家称号和我忍痛割爱留给你的那破交椅!

李燕蓉,你咋滴啦?脸上的痘痘说明你长年内分泌失调,很严重哦!建议你别老用遮盖霜,那玩艺超毁皮肤。有种“芦荟胶”对治粉刺有特效。还有,心口疼不是好征兆,毕竟现在不是西施那年代了,医学很发达,还是去好好瞧瞧。出名要紧,身体更要紧。

鲁顺民主编,感谢你自从我出道、出事之后,一如既往和我约稿,支持我、鼓励我,不过,蒙您抬爱,让您失望。累人的事,留给勇士们吧。

张发老师,您教会我许多写小说的方法,不过,那些方法都还给您了,我们两不相欠。

还有,我姓温,温家宝的温,朱镕基的镕,顺畅的畅。温镕畅。的确是1979年出生,不管是大年初一还是腊月二十七八,差一天没过年都算79年的,不该说自己80后,我错了。

当时一进入文坛,就是用名字,一直没说我姓什么,也很少参加笔会外出采风。后来有个心理专家,她说在我潜意识里,一直就不相信文坛,特别是不相信山西的文坛,一直都在保护自己,一直都和他们保持距离,根本就没有融入那个圈子,这也是我被踢出局的原因——早来早走嘛,就像一场游戏一场梦。我压根儿不该淌这道浑水的。就我这破水性,小溪边洗个脸掬口水喝还可以,想泅水过江,留条小命算老天疼惜我了!

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以前像山顶洞人似的,不开化到拼命在洞里和一群人争抢火烛,其实只需迈出一小步,就会发现洞外艳阳高照,大把阳光。人生就是转身的刹那。在文坛我是失败的,但赢回了内心的自在:“不当作家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幸福到无以言表。”

以后,就没有什么作家镕畅了。就写这么个破东东,还七改八改的,吭哧瘪肚费去我好多喝茶的功夫,就这样还有很多错别字,辛苦大家对付着看吧,不能以专业水平要求我。不过,绝对原创哦。善良的好心人请进来踩一脚,鼓励一下我的原创精神。并且,欢迎任何形式的抄袭,转载。我不是江郎才尽,而是根本木有任何才华。

我现在很开心,到人生终了的那一天,我可以面对天、面对地、面对我的内心,说:“我今生不懂因果的时候,特别是当作家为了名利,做过很多错事、坏事、见不得光的事、见不得人的事、只能做不能说的事,但是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抽丝剥茧的反省,痛心疾首地忏悔,以图改邪归正,弃恶从善,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我打算把这篇破文章背下来,到死的那天,背给阎王老子听。看看到时候有多少人够下地狱!”

为什么涂黑这一段?因为今天中午严英秀大姐跑到我博客里留言骂阵,让我把这话再说一遍。严大姐,我可以再说10遍,如果你耳朵和眼睛以及记忆力都退化了的话——

一,《没有七彩的灯》(《纸飞机》)我的确改了十多处,没细数,至少20处。是在我改过的基础上首发的,也是由于我多年来积累的名气上才得以发表。其中非常经典充满现代口语化的几句对话都是我写的。我语言辨识度很高,是区别于别人的。

二,严英秀的确通过《中篇小说选刊》,山西作协文学院和我要钱了。并且,离开“鲁院”前一天,我恳求“鲁十一”的张存学学长给她打电话,请她不要再给白描院长施加压力,让我留在鲁院,别逼我走的时候,她不但不答应,公然在电话中索要经济赔偿。问她要多少,她说:“还没想好,要按天数来算。”那口气完全是高额数字,我一听吓坏了,赶紧撒丫溜吧。保命要紧。当时,还有“鲁十一”的学长补丁大哥在场。

直到今天中午,严英秀还跑到我博客骂阵留言。连判了死刑的人都可以为自己辩解,严英秀大姐您那阵仗,自己铁嘴钢牙,牙尖嘴利,穷天下之辩,怎么说都行,却希望我永远不要开口说话!

四年前,你发动了一场“文革”煽动了多少人以莫须有的骂名毁誉我?以前砍了头悬挂在城楼也就三天,但是你能污辱我四年。这四年来,你一边利用我多少年来在文坛的心血成绩为你自己贴金,一边把我的名字当擦屁股纸践踏,我还不能为自己说句话?四年了,你得到了多少名利?四年了,我就写这么篇文章你就受不了?你的心胸就那么点?你这点涵养和心地,当什么教授,当什么作家?

严英秀大姐,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要不是我,你的小说在哪儿发?有几个人认识你?

四年前你不让我说话,只有让时间来验证你,然后我再说话!——我只是揭下你的墨镜扒下你的伪装让人们看看,到底严英秀是她自己标榜的充满爱心善心无欲无求的好女人,还是两面三刀利欲薰心不择手段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惜毁损一切的严超风!

 

四年多过去了,今天我终于还自己半个清白和公道。当不当作家无所谓,但是我也有至爱亲人,我也有朋友,也有很多爱我心疼我的人,我不能让他们为我蒙辱蒙羞一辈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辈子为这事替我背黑锅,一辈子活在阴影中。还有几十年,只要火星不撞地球,我还会看着你们。作为你们的读者和粉丝,天天都在为你们的斐然成章喝彩和加油。

 

爱你们。永远祝福你们!

你们永远的读者镕畅。 镕畅致中国文坛大家杨光祖、严英秀、葛水平、张发、鲁顺民、李燕蓉、小岸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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