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飞抵欧洲,德国成了我的中转站。登上了飞往美茵河畔的法兰克福的班机,迎接我的汉莎航空居然是A380。对于长途飞行,这一次我终于更适应了一些。在抵达终点之前,我看完了3部电影,吃了很多美食包括正巧因慕尼黑啤酒节而特别配备的香肠特餐。当然也和乘务员聊得愉快,显然德国人比我想象的更容易亲近。尤其是一位稍稍谢顶的小胡子乘务员更是风趣幽默令我印象深刻。聊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德文。结果,他更是欢快地用德语聊开来,这也使我知道自己的德文听说能力让我倍感吃力。 大学时候阴差阳错地将德文作为自己的第二专业着实让我自己都出乎意料,但也因此结识了很多很有趣很nice的德文老师。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抵达德国的时间应该比现在还要早很多年。当我终于在德国的领土落地顺利入关,忽然有一种到达另一处我的地盘的感觉。只是,这short stay让我还是只能隔着窗看德国。
法兰克福小香肠
我差点忘记德国是有两座法兰克福的,而我抵达的是原属西德的那一座。品尝了各种美味的法兰克福小香肠(Frankfurter Sausage),咸咸的肉类搭配上酸菜,可算是解了油腻也开了胃口。吃过早餐,漫步在罗马广场,人字形的屋顶层层叠叠地展现在眼前。欧洲所展现出的彩色屋子以及窗台的花卉摆设让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鲜活的。尽管大清早商店尚未开门,店员也只是在打扫着各自的门前庭院。通常,游人所说的“有感觉”大抵都是厌倦了国内钢筋水泥的森林毫无生气的冰冷。
暴走慕尼黑
说暴走慕尼黑其实还不太确切,其实也只是暴走了玛利亚广场的区域。壮观的哥特式慕尼黑新市政厅伫立最醒目的位置,下午5点正好可以观看木偶钟报时。想起老师在课堂上说的16世纪的鼠疫几乎使得慕尼黑成为一座空城。为了重振慕尼黑,这里举行了隆重的欢庆仪式,之后也按上了这座全德国最大的报时钟。每逢上午11时和下午17时,报时钟就会开始舞蹈,先是上层圈内的木偶骑兵对弈,然后是下层的木偶旋转舞蹈。广场上众人抬头仰望,时而鼓掌欢呼,象是在庆贺胜利,也象是在祝福慕尼黑的重生。穿过人群抵达圣母教堂,这座哥特式教堂是慕尼黑的标志,绿色的洋葱塔顶格外引人注目。点一支蜡烛以及略表心意的零钱,沉默的那一刻在为别人祈祷也在为自己祝福。 就这样,我结束了在德国境内的城市暴走继续前行。德国对于我来说象是把记忆里的旧照片翻拍后染上新的颜色,从平面而抽象变得鲜艳而立体。只是这样匆匆一瞥,我就下定决心,德国,再等等我,等我归来。
Sept. 29, 2013 Kempten, Germ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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