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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读史记-刘邦的权术像内裤

 五马山麓 2013-11-14

趣读史记-刘邦的权术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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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就像内裤,外人很难知道是什么颜色

“权术”是“权”和“术”的巧妙结合。“权”是权宜、权变、权谋、权力的总称,即衡量是非轻重,因事制宜;“术”是手段、策略、心术、方法的集合,即根据现实需要,因时而化。因此,所谓“权术”就是权变的艺术。在风云变幻、政局动荡之时,变化是绝对的,必须的,不懂权变必然是死路一条,但要变得有水平有技术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变化得有技术含量才称得上是“权术”。
  韩非子曾经深刻地指出,君臣之间“一日百战”,因此,“法、术皆帝王不可一无之具”。汉朝是中国人的“权术”走向成熟的时期,这一时期,权术被大规模地运用于政治生活领域之中,上对下,下对上,乃至同僚之间,到处都可以见到“权术”的魅影。
  刘邦深谙权术,运用得也最为得心应手,是权术帮他由社会底层起步,最后成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刘邦对权术的运用已臻化境,超越了前人。权术和刘邦的流氓个性、幽默天性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在天衣无缝之中,刘邦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经常被人提起的有这样两件小事:一是刘邦见郦食其,一是刘邦见黥布。
  还是在革命生涯的早期,刘邦带兵经停陈留,欲谋取一官半职的高阳儒生郦食其前来拜见。郦在传达室奉上自己的名片,温文尔雅地对门卫说:“我乃高阳儒生郦食其,素仰沛公之雄才大略,原为沛公献犬马之劳。敬请诸位给通禀一声,说我想拜见沛公,渴望和他一起谈论谈论天下大事。”门卫进去禀告的时候,刘邦正在洗脚,他一边抠着鸡眼,一边问办事员:“来者是个什么货色?”办事员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他头戴高帽,形象古雅,貌似满腹才华。”闻听此言,刘邦胃口大倒:“我最烦的就是狗屁儒生!替我损他几句,就说我正忙于军国大事,无暇听儒生忽悠!”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来的是刘邦的这几句话,郦食其勃然大怒,双眼圆瞪,手握宝剑,如同爱斗的公鸡,气鼓鼓地对办事员说:“那你小子就再给我通报一遍,就说老子我是高阳酒徒!”听说来人脾气很大,刘邦马上答应接见郦食其。
  另一件事发生在刘邦革命生涯的辉煌时期:刘邦和项羽正打得如火如荼,淮南王黥布原本是项羽的部下,但在这节骨眼上,却没有任何援助项羽的行动。刘邦见有空子可钻,就派人劝降黥布。黥布经不起刘邦手下人三寸不烂之舌的诱惑,暗中和刘邦的使者从隐蔽的小道逃往刘邦大营。
  黥布兴冲冲地拜见刘邦,谁知刘邦正坐在高靠背沙发上洗脚,他两腿叉开,两只脚分别泡在两个洗脚盆里,在升腾的水汽中,刘邦就像在洗桑拿。这还不算,还有两个按摩女郎正替刘邦搞脚底按摩……他奶奶的,黥布差一点骂出来,求老子归顺之时你们是何等谦卑,话语又是何等动听?老子好歹也是淮南王,今天来见你,却被你刘邦如此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黥布怒火燃胸,后悔自己瞎了狗眼,投降刘邦来自讨没趣,羞愧得差一点就要自杀。
  然而,当他满腔怒气地来到为他准备的房间时,他再次感到了吃惊,因为他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帐幔、用器、饮食、侍从官员一如汉王那么豪华,甚至连洗脚盆都准备好了,和刘邦的一模一样,也有两个按摩女郎等在那里,一副随时可以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样子。黥布喜出望外,终于铁了心要跟着刘邦干革命。
  尽管见郦食其和黥布之时,刘邦都在洗脚,但两件事的性质却完全不同:早年洗脚是刘邦天性的流露,他就是打心底里厌恶儒生,所以才故意采用了这种恶心的方式来见郦食其。而见黥布时,刘邦已是一个较为成熟的领袖,他知道要来见他的那个人曾经连项羽都不放在眼中,而那个人的身份又是淮南王,因此,必须在气势上压倒黥布,否则后患无穷。因此,刘邦洗着脚接见黥布。但是,黥布毕竟是来归顺的,欺人太过又会适得其反,在给了黥布一个下马威之后,刘邦马上予以安抚,最后才会让黥布心悦诚服。所以,这一倨一恭之间,显示了刘邦的权术,既打掉了黥布的傲气,灭掉了黥布的威风,同时又给贪财的黥布以安慰和希望。因此,见黥布之时的洗脚可以说是刘邦权术成熟的标志。有了这样的“权术”准备,刘邦已经具备了称孤道寡的实力。
  大汉王朝建立后,依据功劳大小,刘邦很快封赏了二十多位功臣,再往下就很难封赏了,因为那些人日夜争功,让朝廷难以决定孰高孰低。有一天,在洛阳南宫,刘邦和张良一起散步,总有一些坐在沙地上彼此议论的将领们的身影映入眼帘。刘邦感到十分奇怪,就问张良:“这些人在那里唧唧歪歪干什么?”张良脱口而出:“在商议反叛。”刘邦大吃一惊:“天下已安定,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这些人为什么还要谋反?”张良说:“您想啊,您以平民身分起事,靠这些人取得了天下,现在您做了皇帝,所封赏的都是萧何、曹参等老朋友,外人几乎一个未封。如今这些军官们是在计算功劳,然后以自己的功劳大小来估算可以得到多少封地。算来算去,他们的结论就是,天下所剩的土地已经不够一一封赏的了,因为每个人都会在心里放大自己的功劳,然后再根据这个被放大的功劳去估算自己该得到多少封地。于是,这些人怕陛下不能全部封到,又担心自己平生有什么过失而被诛杀,他们心里交织着怨恨和恐惧,所以就聚在一起图谋造反。”张良的分析让刘邦不寒而栗,他忧心忡忡地让张良出主意,张良问道:“皇上平生憎恨而又是群臣所知道的,以谁为最?”刘邦肯定地说:“雍齿和我有宿怨,曾多次让我难堪,以我的脾气,早就想干掉他,只是因为他的功劳大,我有些不忍心。”张良随即建议:“现在赶紧先封赏雍齿来给群臣看,群臣见雍齿都被封赏,那么每人对自己能受封也就坚信不疑了。”
  刘邦是一个精通权术的人,不需要张良再多说,马上命令安排酒宴,封雍齿为什方侯,并紧迫地催促丞相、御史评定功劳,施行封赏。那些急不可耐的将领们一下情绪就稳定了,因为他们通过雍齿这件事看到了希望。是啊,连雍齿这样和皇帝有过节的人都可以被封侯,别的功臣还怕什么?
  张良和刘邦之间的默契将一场危机化解在了萌芽状态,靠的是什么?是权术。
作为一代权术大家,张良后期的对于权术的运用堪称完美。
  汉朝人都知道,刘邦晚年越来越不喜欢太子,这其中当然有戚姬的枕头风的作用,同时也有刘邦的主观原因—他总是认为太子不像自己,觉得太子没有自己的气魄,没有自己的威风。刘邦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废掉太子,立戚夫人生的如意为太子。
  这可是一件大事,太子的废立关系到朝廷格局的变化,更直接影响到后宫势力的平衡。吕后很惊恐,不知该怎么办。有人对吕后说:“张良善于出谋划策,皇上对他言听计从,为什么不让张良给想想办法?”于是,吕后就派人胁迫张良说:“现在皇上打算更换太子,您怎么能垫高枕头睡大觉呢?”张良对时局进行了认真思考之后说:“据我所知,国内有四个奇人,他们连皇帝也不放在眼中,这四个人年龄已经很大,头发已经花白,所以人们都称呼他们为‘商山四皓’,他们都认为皇上对人傲慢,所以逃避躲藏在山中,不肯做汉朝的臣子。虽然皇上很敬重这四个人,但却不能把他们招来。这四个人已经年老了,现在您果真能不惜金玉币帛,让太子写一封信,言辞要谦恭,再派有口才的人恳切地聘请,他们应当会来。来了以后,把他们当作贵宾,让他们时常跟着入朝,叫皇上见到他们,那么皇上一定会感到惊异并询问他们。”于是,吕后就让亲信携带着太子的书信,用谦恭的言辞和丰厚的礼品,请来了“商山四皓”,时刻陪伴在太子身边。
  来了一段时间,“商山四皓”一直没有公开活动,直到黥布反叛的消息传到朝廷之时,他们才第一次露面。
  尽管刘邦对自己的健康状况一直保密,但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却是事实,因此,刘邦决定派太子代替自己率兵讨伐叛军。“商山四皓”互相商议说:“我们是为了要保全太子而来,如果太子率兵平叛,事情可能会非常危险了。因为太子此去评判,胜了属于正常,没有人会特别在意,如果败了或者无功而返,太子就有可能因此遭受祸患。所以,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太子出征。”在他们的努力之下,刘邦只好放弃了让太子带兵出征的念头,太子因此逃过了领兵出征的厄运。
黥布的叛乱不久就被平定,只是刘邦的病势情更加沉重。越是病情严重,刘邦更换太子的心思就越发强烈,任何人劝谏都没有效果,情况千钧一发。
  关键之时,刘邦在皇宫中设置酒宴,所有的时事分析家都认为这是最后的晚餐,太子的命运将在这场晚餐上被决定。
  “四皓”到了必须有所作为的时刻了。
  这是一场外表波澜不惊实则惊涛骇浪的宴会。太子把“四皓”带在身边,“四皓”须眉皆白,衣冠奇美,让皇上眼都看直了。皇上感到十分奇怪,就好奇地问这四人是什么的干活。四人各自说出姓名,这下皇上更加吃惊,以至于连嘴巴都难以合上:“我访求各位多年了,可你们都逃避着我,现在你们为何自愿和我的儿子交游呢?”四人都说:“陛下轻慢士人,喜欢骂人,我们讲求义理,不愿受辱,所以只有惶恐地躲逃。然而,我们私下听说太子为人仁义孝顺,谦恭有礼,喜爱士人,天下人没有谁不伸长脖子想为太子拼死效力的,因此我们就来了。”皇上说:“烦劳诸位始终如一地好好调理保护太子吧。”
四个人敬酒祝福已毕,小步快走离去。皇上目送他们,召唤戚夫人过来,指着那四个人的背影说:“太子的羽翼已经丰满,现在想废太子已无现实可能!”戚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看着心上人如此难过,刘邦也悲从中来,幽幽地说:“我老了,真的不行了!没有了当年的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既然如此,你就为我跳楚舞,我为你唱楚歌吧。”
  这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场面,曾经不可一世的刘邦突然如此脆弱,如此无助。他一遍一遍唱着凄婉的歌,戚夫人一行一行洒着温热的泪……
  刘邦最终没能更换太子。
  外界盛传,皇上畏惧的是“商山四皓”,其实,刘邦从来也没有把什么狗屁“商山四皓”放在眼中,他早就看透了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只是垂垂老矣的刘邦,通过“商山四皓”看到了朝野在反对废太子这件事上的高度一致,因此,他作出了让步。他知道,他最后的这次让步针对的是张良。
  这件事张良做得是如此巧妙。高手过招,点到为止,根本没有必要撕破脸皮。“商山四皓”其实是张良精心设计的一步闲棋,如果刘邦不为所谓的“商山四皓”所动,张良也就不会再往下运作。无论怎样的结果,最终都是张良胜利。如果胜利了则让太子和吕后感恩戴德,不成功也无所谓,反正张良根本没有出面。
  对于文臣武将来说,最大的智慧不是如何打胜仗,如何杀敌立功,而是功勋卓著之时如何自保。不能保护自己的功臣只能说是十足的笨蛋和傻子,永远只是皇帝的一只猎犬。他们需要为自己预留下退路和保命的手段。与张良相比,萧何的权术虽然有时显得略有笨拙,但更多的时候也同样有高度的含金量。萧何在关键时候的自保就可以称得上经典,对权术的运用也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公元前196年,陈豨在代地反叛,刘邦御驾亲征,大军驻扎在邯郸。就在这时,淮阴侯韩信又在关中谋反,吕后用萧何计,杀韩信。韩信被诛灭的消息传来,刘邦高兴之余,没有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派遣使者拜丞相萧何为相国,加封五千户。同时,为了保证萧何的人身安全,刘邦还特意下令为萧何的卫队追加了五百名士卒。一下子就增加了五千户食邑,当然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这是许多人终其一生也难以实现的一个目标,为此许多人都来祝贺,惟独召平表示哀悼。
  召平原是秦朝的东陵侯。改朝换代后,他沦为普通百姓,无以为生,就在长安城的东郊种瓜。不知道是土壤富含营养,还是他的种瓜技术高超,反正召平种的瓜味道甜美,口感极佳,订货的客商络绎不绝。为了保护自己的商业利益,召平将自己的瓜命名为“东陵瓜”—“东陵”曾是召平的封号,他拥有独立的知识产权。召平毕竟是上个朝代的贵族,看人看事往往有独到的眼光。在别人纷纷向萧何道喜之时,他却冷静地对萧何说:“还是先不要高兴吧,在我看来,这恰恰是祸患的开始。你怎么不想一想呢,皇上冒着生命危险,风吹日晒地统军在外,为什么要为留守朝中未遭战事之险的您增加封邑并设置卫队?这不正好说明皇帝对您不放心吗?希望您辞让封赏不受,把家产、资财全都捐助军队,那么皇上心里就会高兴。”萧相国听从了他的计谋,果然赢得了刘邦的喜欢。
又过了一年,淮南王黥布反叛,刘邦再次亲征。在征讨黥布的过程中,刘邦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派人询问萧何到底在做什么。萧何在做什么呢?他在后方替皇上安抚百姓。为了稳定后方,他把自己的家财全都捐助军队,他所表现出来的无私和忠诚令人动容。可是,有一个门客却这样劝告萧何:“相国大人啊,您这样做固然令人钦敬,但是,你这却是自掘坟墓,您离灭族的日子已经不远了。Why?道理很简单,目前,您位居相国,功劳第一,不论您怎么殚精竭虑,不论您怎么公而忘私,您还能够再加功吗?进入关中的十多年来,您一直深得民心,以自己的亲民形象,赢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民众都佩服您,亲附您,爱戴您,崇敬您,他们认为您代表了他们的利益,代表了时代的要求,因此,现在的老百姓已经到了只知萧相国不知皇上的程度。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您还是那么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岂不令人为您担忧?皇上之所以屡次询问您的情况,就是害怕您威震关中。如果百姓爱戴您,而皇帝却对您心存忌惮,那么您的厄运也就快来临了。怎么办?要学会自毁形象,学会自己端着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具体的方法就是,多买田地,采取低价、赊借等手段来败坏自己的声誉。只有您的名声渐渐坏下去,皇上的心情才会渐渐好起来。”
  萧何是何等人物,他当然知道应该如何做。几乎没做任何思考,他就欣然接受了那个门客的建议,开始辛辛苦苦地破坏自己的名声。苦啊,的确有些苦,但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萧何认为这样做还是值得的,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平定黥布之后,刘邦驾返长安。令他大跌眼镜的是,到处都有人拦路含冤,以至到了开道的警车都难以清理的程度。刘邦非常好奇,这可是战国以来最大的盛世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拦路上访?
  于是,刘邦决定亲自盘问盘问,原来十有八九的上访者说的都是同一个人:相国萧何强买强卖,相国萧何低价收购百姓田地,相国萧何随意拆迁临街房屋,相国萧何发放高利贷,相国萧何欠债不还钱……刘邦越听越高兴,最后肠子都快笑肿了。看来萧何也是个贪财小人啊,可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出来呢?
  看来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皇帝不怕赃官,就怕清官,赃官最多是弄几个臭钱,清官有时却会把天下人的心都给忽悠过去。因此,和赃官相比,清官尤其是没有缺点的清官更为可怕。
  刘邦哼着《千里之外》回到京城,见到萧何的第一句话就是取笑:“说说看,你这个相国是怎样造福于民的?”萧何的脸上故意露出尴尬的神色。刘邦更加得意,把道路上收集到的上访信扔给萧何:“你自己看看里面都写了什么,抽个时间去向百姓谢罪吧!”令刘邦意外的是,萧何却趁机为民众请求说:“长安一带土地狭窄,上林苑中有很多空地,已经废弃荒芜,希望让百姓们进去耕种打粮,留下禾秆作为禽兽的饲料。”这下真的惹毛了刘邦,他大发雷霆之怒:“你不顾廉耻,收受贿赂,却来索取我的上林苑给百姓,岂有此理!”
  于是,萧何就被刘邦交到了检察机关,然后被带上镣铐投进了看守所。几天后,身边的人问刘邦:“相国犯了什么弥天大罪,陛下把他拘禁得如此严酷?”高祖说:“我听说李斯辅佐秦始皇时,有了成绩归于主上,出了差错自己承担。如今相国大量地收受奸商钱财,却为百姓请求占用我的园林,以此向民众讨好,所以把他铐起来治罪让他反省反省。”那人说:“如果有利于百姓而为他们请求,这确是宰相份内的事,陛下怎么怀疑他收受贿赂呢?陛下抗拒楚军数年,陈豨、黥布反叛时,陛下又亲自带兵前往平叛,当时相国留守关中,他只动一动脚,那么函谷关以西的地盘就不归陛下所有了。相国不趁着这个时机为己谋利,现在会贪图他人的钱财吗?再说秦始皇正因为听不到自己的过错而失去天下,李斯分担过错,又哪里值得效法呢?陛下为什么怀疑宰相到如此浅薄的地步!”刘邦听了虽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但仍然觉得有些道理,当天就派人持节释放了萧何。
  就这样,萧何以自毁形象的方式保住了自己的地位,不但彻底打消了刘邦心头的疑虑,而且以实际行动证明了刘邦比自己伟大。因此,当一个人的社会形象太好,好到超越了上级领导的程度之时,好的形象本身就走到了它的反面。为了自保,就需要自毁形象。与树立良好形象的做法相比,自毁形象是更高明的权术,同时也是外人更不容易察觉的权术。
萧何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萧何的后代因为犯罪而失去侯爵封号的有四世,每次断绝了继承人时,天子总是再寻求萧何的后代,续封为酂侯,功臣中没有谁能够跟萧何相比。
  权术就像内裤,谁能说清别人内裤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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