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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藻

 斑黄仄绿 2013-11-16

人物简介

  吴藻(1799~1862),字苹香,自号玉岑子,原籍安徽黟县,父亲是一位大丝绸商,长期侨居浙江仁和(今杭州市),家道非常殷实。徽商都十分重视子女的文化教育,从很小的时候起,吴藻就和姐妹们一起,接受全面规范的闺中教育。吴藻天分极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工词曲。后移家南湖,颜其室曰香南雪北庐,自画小影作男子装,托名名谢絮才,殆不无天坏王郎之感。

编辑本段历史记载

  吴藻

  1.《民国黟县四志》卷八《才女》曰:“女,吴氏,名藻,字蘋香,叶里人,父葆真,字辅吾,向在浙江杭州典业生理,遂侨于浙,故字女于钱塘县望平村许振清为妻,年十九而寡,矢志守节,才名藻于京师,记其题名妹百咏词一首调寄喝火令,词云……”。

  2.《安徽人物大辞典》:“吴藻,黟县人,字苹香。葆真女,钱唐许振清室。19岁而寡。工诗词。著有《读骚图曲》、《香南雪北词》、《吴藻词》、《花帘词》、《花帘书屋诗》。据<清诗纪事>《列女卷》云:吴藻,字蘋香,浙江钱塘人。著有《花帘书屋诗词》。”

  3.俞陛云<清代闺秀诗话>:“清代闺秀之工填词者,清初推徐湘蘋,嘉道间推顾太清、吴蘋香。湘蘋以深稳胜,太清以高旷胜,蘋香以博雅胜,卓然为三大家。蘋香初好词曲,后兼肆力于诗。父与夫皆业贾,两家无一读书者,而独见秀异,殆由夙慧。……”

  4.沈善宝<名媛诗话>:“吴蘋香最工倚声,著有《花帘诗稿》行世。诗不多作,偶一吟咏,超妙绝尘……”

编辑本段论写作风格

  吴藻作品

  深春浅夏、夕阳芳草生发之词意;梅风蕉雨、水庭虚窗外之禅心;花笺雅画、酒筵清游之风情,构建了一个多面多情的吴藻:似小女子,眉底心上的闺绪皆被她细细沉吟;又不似小女子,其胸中的不平之气亦付深深长啸。敏慧多情的性格,写入词间句句流丽清圆,博雅疏朗之意气,融进曲内行行舒放豪壮。“奄有众妙”,《花帘词》序而又自成一格。

  于闺阁之外或深或浅,或款款或洒落的交游足迹,适度纾解了吴藻抑郁的情怀,亦展现了她相对独立的人格魅力。而最能舒缓其情绪的,还是她笔下的文字。从她填的第一首<浪淘沙>开始,到最后觉得“忧患馀生,人事有不可言者……此后恐不更作”不过十年时间,吴藻之传世作品,计有:《花帘词》一卷、《香南)北词》一卷、以及收入《民国黟县四志》的《喝火令》一阕,凡292阕;《花帘书屋诗》九首;《乔影》(别名《饮酒读骚图》)一套;小令一首,套数五套。清嘉道年间,时人对其作品推崇备至:《两般秋雨庵随笔》云《花帘词》“逼真《漱玉》遗音”;吴载功《乔影》跋云:“灵均香草之思犹在人间,而得之闺阁尤为千古绝调”;《续修四库全书?提要》曰:“清代女子为词者,藻亦可以成一家矣。”苹香能特立于清闺秀词人,笔者以为,这不但因为其具奄有众妙的词笔、博雅的学养,更在于她独特的性情,即晚清社会对才媛之态度以及其不谐身世引发、培养出的雅士气向外而表现出来的显著的“双性”人格。

  所谓“双性”,即“双性同体”,意为同一身体兼备雄雌两性的特征。吴藻在写作与生活中,毫不掩饰、甚至在张扬着这种追寻精神和超越本性的渴望。而作为一位深具“夙慧”的才媛,她又并没有在对异性性情与社会角色的刻意套用下失去自我,于是,她笔下的作品,便呈现出了明显的“双性”风格特质。

  首先,是笔意“双性”。吴藻之笔,点染着双色,一为女儿彩笔,一为名士青毫。女儿笔,自写小儿女情调。从春草秋月,到夏云冬),从闺阁花窗的视角,红尘三千丈的种种色相,皆融入闺秀之血脉,又伴随着莫名之愁汩汩由笔端流出,以“清才”点染成纸上的碧云红树、紫燕黄鹂;银涛钩月、翠袖瘦梅。赵庆熺于《花帘词》序云:“花帘主人工愁者也。不处愁境,不能言愁;必处愁境,何暇言愁?……不必愁而愁,斯视天下无非可愁之物,无非可愁之境矣。”自认“愁是吾家物”的吴藻,“病是愁根愁是叶,叶是双眉”(《卖花声》),吴藻词集中“愁”字出现79处之多,曲作中亦有9处。在吴藻之词曲宇宙中,几乎所有事物都被冠上了愁名:其身临的是“愁乡”;心埋的为“愁怀”;写下的皆“笺愁句”;举眼望“愁风”、“愁水”、“愁城”;低眉听“愁吟”、“愁宫”、“愁唱”、还有许许多多的“闲愁”、“旧愁”、“离愁”、“烟愁”、“病愁”、使举手投足也变成了“愁对”、“愁听”、“愁扫”、“愁坐”。凄清之愁怀,溢于言表,冷郁绵长,而其中欲言难言之苦,绵蕴隐深。闺秀之愁,往往首先源于姻缘。吴藻对于爱情的态度十分明朗,她期待的是福慧双修的婚姻,即夫妇“艳福清才都有”,既情长如“飞飞燕子,软语商量久”,又能同“吟得莲心作藕”,两人琴瑟和鸣、意趣相谐,可见她向精神境界交流的索求较一般闺秀更深。关于吴藻的婚姻,陈廷焯《白雨斋词话》云:“苹香父夫俱业贾,两家无一读书者。”徐乃昌《小檀栾室汇刻百家闺秀词》序中称吴藻乃“同邑黄某室”,《续修四库全书?提要》云“藻父夫并业贾。”近人多从之。而《民国黟县四志》存有另一说法,云藻父“故字女于钱塘县望平村许振清为妻,年十九而寡,矢志守节,才名藻于京师。”

  而名士青毫,则是由胸中闷气锻造出的大家手笔。它超越寻常的闺情而向世情挥洒,纷纷之俗事只以青、白两眼简单相对,境界开阔,显露出女性觉醒之微光。

  其次,是笔风“双性”。吴藻作品的风格,亦有流丽清圆与舒宕豪放二径。由女儿彩笔之细腻,佐以吴藻擅用的重字叠韵与浅白语汇渲染轻松之词气,再籍慧想奇思点染出浑圆优雅、流畅清新之词境,如春溪消)、沁人耳目,风格流丽清圆。如《喝火令》:扇引团团月,衫更薄薄罗,水晶帘子漾微波,梳罢一挂云髻,池上看新荷。无意留春住,惊心怕病磨,好天能几日清和?等得花飞,等得柳丝拖,等得芭蕉叶大,夜夜雨声多。

  “团团”、“薄薄”、“夜夜”三叠词,既以音节的延长铺陈女儿娇柔之态,又在意蕴上起强调之势,而三句“等得”分别领二字、三字、四字,声声相催,音情高促。飞花、瘦柳、硕叶,意象一个比一个具体而逼目,意蕴深长,似秋风浣林,俊畅辽远。又如《河传》: 春睡,刚起。自兜鞋,立近东风费猜。绣帘欲钩人不来。徘徊,海棠开未开? 料得晓寒如此重,烟雨冻,一定留香梦。甚繁华,故迟些。输它,碧桃容易花。

  为了表现如男性作者的刚健之气,吴藻在作品的声调上也别有安排。吴藻精音律,尝在业师陈文述的授意下,为其校正所作《玉笙词》,可知她对倚声填词的严格遵循和深厚造诣。从声律派之宗旨推发,吴藻作品中所选词(曲)牌,皆与其欲表达之情感相谐相应,方能得“持律不苟”之佳传。吴藻传世之词,共选用了七十一个词牌,她对词牌的喜好也较集中。

  两种迥异的笔风集于一身,并非偶然,于词集的编排可观,吴藻的豪放词虽于早期的《花帘词》中较多,而《香南)北词》中亦有篇章,两者虽有气脉的勃发力度与频率的不同,而它们穿插于婉约、悱恻的词作中间,终究是吴藻心中不平之气的一次次突围纪录,亦是其傲气只能侧身于夹缝中求存的真实写照。

编辑本段婚姻状况

  爱情没有以吴藻渴望和憧憬的形式叩门。在拒绝了一堆庸常的求婚者后,她还是在22岁时,听从父母之命,嫁给了一位年轻商人。富足闲适的太太生活一点也不符合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但幸运的是,她碰上了一位愿意给她宽松空间的丈夫。在婚后,她终于走出自己的小天地,遇上了一群文艺青年。

  “生活在别处”的痛苦,不仅让吴藻不满足于平庸的县城生活,而且还使她对自己的女性身份无限惋惜和不甘。她曾写杂剧《饮酒读骚图》,剧中的谢絮才不爱红妆,自画一幅男装打扮、饮酒读骚的小影,一日还脱去女装,扮为男子,面对这幅画像豪饮痛哭。东晋的王恭说,想成为名士,要有三个条件:常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可见,吴藻有很深的名士情结。可身为女儿身是做不了名士的,这让她倍感压抑。对自己的性别,吴藻不甘心认同,她希望自己是一个男人。她借着谢絮才之口,说出了心中的错位:“百炼钢成绕指柔,男儿壮志女儿愁。今朝并入伤心曲,一洗人间粉黛愁。我谢絮才,生长闺门,性耽书史,自惭巾帼,不爱铅华。”“自惭巾帼”四个字,道出了无奈,也道出了内心的分裂。

  后来,吴藻的分裂,不再只体现在文学作品中,逐渐侵入了她的真实生活。在那个文艺青年组成的圈子里,吴藻尤其喜欢与男文人一起交游。因为在她的内心,他们正是她所希望的样子,她和他们一起饮酒作词。后来她干脆洗尽铅华,作男装打扮,束男人的发式,穿男人的衣服,和他们去酒楼,去画舫,饮酒酬唱,和他们远行郊游,醉酒而归。

  甚至,她还像男人一样,逛起了妓院,和青楼女子玩起了眉目传情的游戏。据说,有位歌妓还喜欢上了吴藻,而吴藻也不道破,还赠了她一首情诗: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

  不曾恋爱过的吴藻,是想变换性别角色,像男人一样去谈场恋爱吗?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男人”的生活,也很沉迷于这种性别错位。她的分裂症是越来越严重了。

  但吴藻不是天生的性别错位,只不过她比别人更为敏感,也更能感受因性别而产生的压抑与不公平。在她的心中,“英雄儿女原无别”,但是在现实社会里,二者的差别简直是天与地。这导致了她的精神危机。所以说,其实她想摆脱的并不是女性的身份,而是强加在这个性别身份上的不公与压抑。幻想自己是个男人,就是这种内心纠结所导致的病症。这与花木兰不同。花木兰替父从军是种不得已,是被迫性别换位,而且花木兰非常清醒于这点。而吴藻则因精神危机而误入歧途,更像是一种精神分裂。

  也有人说,她是同性恋者,其实不然。她只是太执著于性别身份的“无别”。另外,她和歌妓逢场作戏的恋爱,恐怕也是因感情生活空缺而产生的一种弥补心态吧。

编辑本段中年潜心参禅

  吴藻认为,造成她一生不幸的原因就因为她身为女子,所以,她向往男性生活,希望像他们那样自由地参与社会生活,建功立业。她的老师陈文述曾劝其修道,并赠以法名“来鹤”。在老师的鼓励下,自丈夫去世之后,吴藻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决定一心学佛参禅。从此,才三十余岁的吴藻移居嘉兴南湖,筑“香南雪北庐”,与古城野水为伴,归于那种青灯古佛的境界。在长期的南湖幽居中,吴藻将自己平生创作的词作一一整理出来,编成了两本集子,一是《花帘词》,收集的是三十岁以前的词作;一是《香南雪北词》,在道光二十四年刊成,汇入了她三十岁以后的作品。

编辑本段个人成就

  吴藻传世之词,共选用了七十一个词牌,她对词牌的喜好也较集中,使用次数居前十位的词牌如下:

  此二十个词牌共计填了194阕词,占词作总数近70%,其中情调豪迈的词牌占主流,达四分之三。且前三名《金缕曲》、《满江红》、《台城路》皆为声情激越、雄浑高亢的词牌,而《虞美人》、《浪淘沙》、《念奴娇》、《摸鱼儿》、《菩萨蛮》等词牌,或豪壮激荡、或跌宕峭拔。此外,还有不少如入越调的《兰陵王》、《水龙吟》;入正宫的《醉翁操》;入双调的如《生查子》;入歇指调的如《卜算子》等气势昂扬的词牌作品散见于吴藻之词集。在其传世之六种曲中,《自题饮酒读骚图》属于南北双调合套,《云伯先生于西湖重修小青、菊香、云友三女士墓,刊见示,即题其后》则属于南仙吕入双调,亦皆属于“健捷激袅”之声情,于此类高亢的旋律中,吴藻引怀高唱“长剑倚天外,白眼举觞空”(《水调歌头?孙子勤〈看剑引杯图〉,云林姊属题》)的彭湃胸怀。吴藻之豪气,从屈原、苏轼处来,即陈文述《花帘词》序中所言“顾其豪宕,尤近苏、辛。宝钗桃叶,写风雨之新声;铁板铜弦,发海天之高唱。不图弱质,足步芳徽。”屈原之孤高,长吴藻之傲志;苏轼之高唱,拔吴藻之健笔,其词曲之境,自然卓尔不凡了。

  

个人作品

其父与夫皆业贾,两家无一读书人,而独呈翘秀。卒年六十四。著有香南雪北庐集、花帘书屋诗、花帘词、读骚图曲。《艺林》、《杭州府志》、《西泠闺咏》、《两般秋雨庵随笔》、《清代闺阁诗人徵略》、《画录识余》。

编辑本段名作介绍

  吴藻在二十岁时,以杂剧《乔影》而闻名大江南北。全剧只有一幕,写东晋有“咏絮之才”的才女谢道韫,改作男儿装,在书斋展玩自绘的男装小影。吴藻塑造的女扮男装的谢道韫这一形象,逾越了当时社会中的性别界限,背离了当时传统文化中的女子形象,表达了强烈地参与社会生活的愿望,表现了朦胧的女性解放意识,代表了广大女性的心声。在这套曲子中,一气十个排比句以及一连串典故,以王子乔、李白、韩愈、刘禹锡等历史上著名的豪放洒脱文士自喻,气势磅礴,表现出一种绝对的与男儿共比肩的自信和自豪。

  

赏析

吴藻以杂剧《乔影》直抒胸臆,除却要表达“巾帼翻多丈夫气”的情感外,体裁的选择本就别有深意。吴藻善词,而明清有词体为女性天生之写作体裁的说法,明末诗人钟惺《名媛诗归》序云:“若乎古今名媛,则发乎情,根乎性,未尝拟作,亦不知派……惟清故也。清则慧……男子之巧,洵不及妇人矣!”把女子之“清”性情与诗词之“清”特质划上了文学等号,女性的善诗词,似乎已被视为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其实,闺秀对于诗词体裁的选择,何止因天赋。“内言不出、外言不入”的闺训下,诗词的程式性、韵律性、意象性、隐喻性都成为闺语逃出阁楼的风雅掩护,在其隐晦的语境下,闺情与心绪于寄托中收放自如,生发出鉴赏的多重性与朦胧性,女性语义方可在闺阁之外从容游弋而不被桎梏判评。

  向来男性文人亦有以闺语诗词托寓胸中不平或感伤之习,便是从其阴性语境考虑的。与之相反,戏曲、弹词、评论等体裁,更趋于阳性,作者于此中释放的心魂必须明确了然、个性分明,而且多有内心的思想出处可考,故此类体裁承载的“表白”意义较前者更为深重。为强调自己不让须眉,“若论襟怀可放,何殊绝云表之飞鹏”的“侠气豪情”,吴藻于是另辟蹊径,绕过诗词而择杂剧,于从来为男性作者所占的园囿,以阳性的语言体系,抒写闺闱内的情绪。吴藻执意以曲在男性为主的剧场先亮其声,除了剧曲内容较长、套式较词更繁复,有动作、说白、歌唱,故也更容易完整而淋漓尽致地表达作者心绪外,体裁的选择本就是向男子挑战之声。而杂剧又分为场上剧和案头剧。前者必须具备演出的戏剧性与实践性,多为四折且要求故事及角色复杂多样,有情节可演,方有情趣可观。而案头剧更象是一种文体,它是抒发作者个人的思想感情。

  《乔影》本属于案头剧,只有一折一角色,原是吴藻化身为剧中人通过看画、读骚、饮酒、发怨几个简单的动作贯穿曲子而高唱愤慨、以他人酒杯浇己之块垒的文字发泄。然而此剧本一出,“吴中好事者,被之管弦,一时传唱,遂遍大江南北,几如有井水处必歌柳词矣。”吴藻拥有了读者的同时,又拥有了观众与听众,且“传观尽道奇女子”。

编辑本段后人评价

  “前生名士,今生美人”,陈文述非常准确地以此来评价学生吴藻,它指出了吴藻性情的两个方面,而又以“前生”与“今生”之间的不可逾越道出了吴藻心中无法化解的“双性”冲突。

  齐彦槐评之云:“词客深愁托美人,美人翻恨女儿身。”强调灵均以美人自喻,而吴藻却以屈原自比的现象。

  如胡云翼《中国词史略》论述清词提及的女性词人惟吴藻一人,“词誉遍大江南北,为清代女词家中第一人。”谢秋萍认为清代的词,无论浙派与常州派,都是以模拟、雕琢、刻画为能事。“除了纳兰性德,我们只看见吴藻女士,用这样轻巧、活泼、流畅的白话,来抒写自己美丽的心情,自然怪不得她要名噪大江南北了。”

  与吴藻一样,众多在文化转型过程中的明清才媛与她有着丝丝缕缕的内在联系和相似之处。《乔影》的换装,在王筠的《繁华梦》、陈端生的<再生缘>、邱心如的《笔生花》、程惠英的《凤双飞》中皆可找到相同的母题。无论其中换装女子的出路有如何的差别,但明清女性基于性别意识觉醒而持的“白日梦”心理依然相互遥遥呼应。此梦幻色彩点染入诗词之境,又展开了“闲愁”之外的另一书写模式,吴藻与顾贞立、秋瑾、吕碧城等众才媛于此模式对时世投入深切的关注、独立的思考和刚健的笔调。写作之外,在这种或浓或淡的隐形气质驱使下,她们又一同在与男子艺术造诣比肩、交游范围比肩的活动和心态中舒缓本体社会性别所带来的压力与愤懑,并由此向平等大同的梦境顾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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