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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华尽管是个财迷，可当自己用出卖身体去挣钱时，却并不怎么卖命。因此，她空闲的时候就很多了。小梅整天守着她那家超市，刘喜华见我整天孤独的坐在发廊门口无所事事，便来陪我闲聊。 她仅仅初中毕业，这儿是她接触外面这个世界的第一站，也没啥新奇事情所讲，于是，她便常常挑捡一些男女话题。床上故事似乎于她已经是一种悲痛，她所期待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象李小梅与我。她内心羡慕着李小梅。于是老缠着我讲我的恋爱故事听。我原本就是一位非常爱讲话的男人，有一位听众自然是很开心的了。于是，我一遍又一遍的讲我与那些女人的故事，时间长了故事也讲完了，我便编些故事来应付。她依然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时还插上一句：“我真想也谈一场恋爱了……” 这天，我正在给刘喜华讲述一段莫须有的爱情故事，她突然笑着对我道：“你看张芳大姐姐。” 我向外一望也笑了起来。 原来张芳是本发廊最老的女人，已经40多岁了。也许是生活压力太大，头发几乎全白了，为了不太显老，她才去染了发。可是却去不掉脸上清晰的皱纹。吃青春饭的女人，没了青春，她尽管不断的到门外招揽客人，男人们却是对她不屑一顾。今天我清楚的看见，她每见男人一过路，便“呜”一声，当那听见“呜”声的男人一回头，她便冲他用力的招手。也许是太用力的缘故，她每招一下手，身体便向后退两步；接着又跑上前去招手，继续后退两步。这情景，好象她与男人之间连接着一条看不见的绳子，二人仿佛拔河一般……张芳一个上午便重复着这个拔河动作。可是，那些男人们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笑着对刘喜华说道：“唉，你们的张芳大姐，其实应该称她大婶了。呵呵，还是叫她大姐吧，不然客人知道是大婶，谁还愿意送钱给她？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不知道转行呢？” 刘喜华道：“她也是没办法啊。你不知道吧的？也难怪，她说你从来不同她说话。她见你时常冷冷的，便不敢与你走得过于亲近。” 我：“我是觉得她与我妈妈一般大小，不同她说话是出于尊重。她没办法才来做？不会吧？” 刘喜华：“是真的，她很早就离了婚，带着一个女儿，那男人又不管她母女俩。现在，她女儿上大学，她要给女儿挣学费生活费的。我们还看过她女儿的照片呢！” 我：“这样子啊。可是她最近好象两天才拉到一位客人呀，这能供女儿上学？” 刘喜华：“肯定不够的啦。她一位客人是100块，交你们40，就60块，也就30块每天了。她说还得用她从前挣的钱补贴。” 我：“她从前肯定挣了不少钱的。” 刘喜华：“才不呢。” 我：“怎么会？” 刘喜华：“她是离婚后才来做的。那时她女儿才六岁，每天还得接送女儿上学放学的……” 我：“那她为啥要离婚？” 刘喜华：“听说是老公常常在外头花钱嫖小姑娘还赌博，整得她们母女连饭都吃不上……” 我：“这样说来，她怪可怜的了。” 刘喜华：“是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喜华也笑道：“她老了，没多少人愿意要她呀，是不是？……” 我：“反正她胆儿大，只要跑过去把穿得较干净的男人抓住不就行了？” 刘喜华：“抓住男人？能行么？那我给她讲去。” 我：“你叫她过来，我给她讲。” 于是刘喜华叫来张芳。我笑着问张芳：“张姐（我也不想把她叫得太老，吃青春饭的女人，只能这样了。），你每天接三位客人怎么样？” 张芳：“接不到呀。若接得到的话，那是接得越多越好了，姐儿我才不怕辛苦呢。” 张芳：“只要帮我拉到客人，三位就三位吧。” 我：“你先去买件漂亮点的衣服吧。把自己收拾得高贵点。” 就这样，张芳出去了。刘喜华好奇的问：“你真有办法帮她拉到三位客人？不会全是老头子吧？“ 我：“呵呵，怎么会呢？这看她自己相中什么样的客人了哈……” 刘喜华：“难道拉年轻人也行？不可能的吧？” 我：“明天你就能看见了，呵呵，说不定还得你出力哟……” 我：“我作为男人的一分子，可从来没害过她哟！呵呵，还是明天看看我如何帮张芳拉客吧……” 刘喜华：“我真想看……嘻嘻……”（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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