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见之辽皇后(后宫)专用祝语钱
契丹文汉文《六宫威仪背春》鎏金大钱赏考
这是一枚非常罕见的辽铸正面契丹文背面汉文鎏金大钱。经请教博友兼辽金钱币收藏家“北国盈泉”兄,其认为,此钱钱文正面四个契丹文字,按照直译读为“六宫神大”(直读),而意译则可读为“六宫威仪”。从汉字的字意上看,显然“六宫威仪”四字更贴切并富有意境,且更能为今人所理解。愚见以为,这种意译译法确实比较好,其意思也接近“神大”。正所谓,神大显威仪,确实如此矣。
复述此钱。其直径达88毫米余,重达近170克,乃辽铸鎏金钱中的大型品种之一。其鎏金保存完好,绽放五彩霞光。铸制十分精整,字廓深竣,契丹文书意端正规范,力道遒劲,非今人所能及矣。
我们知道,在辽代铸币体系中,契丹文钱属于其中的贵族,其用途更为特殊,所有者等级最高,且又遗存稀少,尤其是大钱品种。近年所见,类似这种鎏金大钱品,多为正面汉文背面契丹字阳文或者阴刻文。而本颗大钱,则正相反,是正面契丹文背面汉文,十分少见,此其一;其二,其背铸汉文为一个阳文字“春”,则又是另一罕见文字,似为首见。
从钱文意译的意思并结合背字的意思来看,“六宫威仪——春”。此钱显然属于皇后或者后宫祭祀祝语用钱。查考“六宫”一词,其本义是指古代皇后的寝宫,又因六宫为皇后居住之所,所以往往用六宫代指皇后,如同后世用中宫代指皇后一样。而六宫的概念至唐代开始已非专指皇后,而用于泛指后妃了。所以,“六宫”一词,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指皇后,广义指整个后宫。
进一步追溯起来,可见《周礼·天官·内宰》中有“以阴礼教六宫”的记载。郑玄解释,皇后寝宫有六,其中一正寝,五燕寝,合起来即六宫。《周礼》:“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以听天下之内治。”郑玄注:“六宫者,前一宫,后五宫也,三者,后一宫,三夫人一宫,九嫔一宫,二十七世妇一宫,八十一御妻一宫,凡百二十人。”
唐白居易《长恨歌》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李贺《贝宫夫人》中的“六宫不语一生闲,高悬银牓照青山”。由此可见,关于“六宫”所指是有一个发展泛化进程的。
契丹民族立国于唐之后,而从上述关于“六宫”内涵及其泛化发展的使用进程来看,似乎此钱上的“六宫”应该指整个后宫。但是,当我们把“威仪”二字结合起来看时,便觉得其与上述唐代开始所指广义上的“六宫”,似乎还有些不太合礼制。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威仪”二字的使用,在中国古代是有特制的。即“威仪”多指仪容举止,仪节礼仪并且通常用于帝王身上,如。《三国演义》第三回写道:“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此外,亦往往用于帝后如“母后威仪”等。因此,“威仪”二字,在这枚钱上与“六宫”结合在一起,其表达的意思,就更有可能是专指皇后。从唐以后广义上的“六宫”概念来看,皇后乃六宫之首,也只有皇后方能配得上“威仪”二字矣。
因此,此钱“六宫威仪”四字,其解为皇后威仪,母后威仪之意似乎更为恰当。换言之,此钱应为颂扬皇后之专门铸造的祝语钱。
而关于背“春”字之意思,这里解读起来,则另有其耐人寻味之处了。一般意义上解,“春”乃四季之首,春意盎然,生机勃发,一年之始。在这个意思上解此钱之“春”意,则可意指“皇后”并且“年轻漂亮”,如年首之春草般嫩绿生机盎然。此外,“春”字汉语字意和使用上,还有别用另解,如比喻女性对男性性欲望的萌发,“春心”、“怀春”等,因此,这里一个“春”字,也可以作或至少可以包含“春心、怀春”之意,如怀春之龄的皇后春心荡漾。一言以蔽之,这个“春”字,也不能排除包括描述关于皇后的某种性展示之比喻或者暗示。
由此可见,此钱在面正文“六宫威仪”后背铸这个“春”字,乃画龙点睛,一字千金,更是妙不可言矣!其显示了契丹铸币文化的丰富想象力和创造力,实在是叹为观止。
显而易见,这种特定文字的特殊组合,可以从一个方面有力证明其乃辽铸,因为从至今发现的不少辽钱文字中充满独特创意和想象力的事实来看,后人尤其是今人极难想到并做到,一句话,这绝非今之贼伪所能具有之能力矣。事实上,深入思考,其还可以有更丰富的内涵,此不再全面展开叙述了。
当然,如果我们将“六宫”做广义解,泛指整个后宫,那么“六宫威仪”也可解为整个后宫之仪容举止和仪节礼仪既有其威,又如春天般风和日丽,花容绽放,嫔妃个个年轻漂亮,如花似玉。
上述肤浅解读,其意解应还沾边儿,亦难免有误。然,无论何解,均难减低此钱之独特魅力,正如其钱文所铸之字,此钱乃至今发现极罕的辽皇后宫之专用祝语钱,其价值无论从那个方面看,皆可登辽钱尊罕上品之位矣。




辽珍契丹文《九五圣宗》特大厚型鎏金钱展赏
帝尊九五为至高 圣宗丰功当此泉
辽珍契丹文《九五圣宗》特大厚型鎏金钱展赏

这是一品算不上最大直径,然,却相当厚重的契丹文超大型鎏金钱。经请教北国盈泉兄,其钱文汉译为“九五圣宗”,直读。就其重量达近三百克而言,此泉应是亦今难得一见的,鎏金保存相当完好之辽铸契丹文鎏金超大钱。
品读此鎏金大泉,其“九五圣宗”之钱文,乃非同一般,能尊此号者,当为帝尊。上古以来阳数中九为最高,五居正中,因而以“九”和“五”象征帝王的权威,称之为“九五至尊”。据此,首先可判定此大泉为颂扬帝尊或者祭祀帝祖之物。
查,在辽代诸位皇帝中,尊号圣宗者,乃辽圣宗耶律隆绪(公元972—1031年)。其乃景宗耶律贤长子。景宗病死后继位。圣宗在位期间,与母后萧绰一起将大辽国推向了鼎盛时期。圣宗在位50年,病死,享天年六十一岁,葬于永庆陵(今内蒙古自治区昭乌达盟巴林左旗西北部)。是故,耶律隆绪以其尊号,以其至功,尊九五圣宗,乃理所当然。如是,则本“九五圣宗”契丹文鎏金大钱,既可为辽圣宗在位时期所铸颂扬之泉,又可是归天之后追思祭祀之品也。
再观此泉,但见黄金之色灿烂,身泛五彩之光,表面更可见表金包浆,可见鎏金层不浅。显微镜下所察,大小铸坑,锈色盎然。其钱体,铸制相当精整,修穿修轮,尤其是轮边经修整后,几近饼钱形态,其精铸精修之用功程度彰显无掩,此乃“九五圣宗”钱理当具备之貌相矣。
观钱文书意,虽然愚不识契丹之文,然可知一二书法之道。观其契丹文“九五圣宗”四字之书,笔道潇洒,笔力遒劲,彰显功力,若非当时契丹文之圣手,绝难成此书意矣。
显而易见,此鎏金大泉,乃为辽之实铸,今伪纵使浑身解数,实难成果。检索可知,本品非为仅见,之前已见新浪博友伯华于其博展赏一品,其大小厚重与本品总体一致,仅小差小别自然而然。由此可证,此“九五圣宗”契丹文鎏金大泉之实矣。
今将此泉上博展赏,小议一番,品鉴之得,所识愚见,泉好兴致若在,可予斧之。





南宋罕品《淳佑通宝背当百》出号大钱赏析
淳佑当百多形制 出号大钱无需疑
南宋罕品《淳佑通宝背当百》出号大钱赏析
前几天,见博友“迷彩勇士”展赏其“淳佑通宝背当百”出号大银钱一品。其钱厚浆老道,耄耋之相,首见不虚,甚为欣喜。正好本人帐下有藏一品相同形制之铜质大钱,今将其遣上博来,赏议一二,亦证其实矣。
首先,展目本品,重锈叠嶂,层林尽染,盎然醒目,大门洞开,苍山入目。其径达67毫米,乃未见谱载之式,是为一枚出谱出号之特大型淳佑通宝当百大铜钱。其铸制精整,边圆廓正,地章平整,字廓深竣,修穿修轮,尤其是厚重有加,重已达110克余。钱文书意,乃为正楷楷书,端庄秀美,字体字形与入谱之数枚大小不等之淳佑通宝钱一脉相承,并无明显差别,是为正铸无疑。经与迷彩勇士所展银钱比对,形制一样,仅直径略大两毫米,重量则相近,钱文书意无二,应该是同模不同材质之同胞姊妹钱矣。银铜二品,显然可互为佐证。尤其是本大铜钱,之叠嶂生坑猛锈,更显证所给力!
其次,此钱形制之辩。众所周知,淳佑通宝背当百钱,形制多样,大小不等,以入谱之式来看,其小型之品,直径仅折五大小,中型犹如折十大小,大型则有径50毫米左右者。由此可见,淳佑通宝背当百钱,属于一值多型之钱,大中小型皆铸,而未有严格形制标准。换言之,淳佑通宝背当百钱,若出现任意形制之品,皆不奇怪。由此,这一特大形制的淳佑通宝背当百钱的出现,便丝毫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综上所述,这一特大形制淳佑通宝当百钱的出现,除了证明历史上其确有特大形制之钱试铸以外,再难有所二说。而从形制特点并结合北宋时期大观崇宁等出号大钱来看,其说明了整个宋代,除了铸通常大小标准行用钱以外,有不少年号,其实皆铸有出号大钱之实。
对于出现这种出号大钱,愚见以为,其非流用,应该都是作为年号特铸纪念币而生。因此,其铸量必少,千百年来自然岁月又致其遗存更为稀薄。故,时机未到,之前诸泉专或者大小藏家,便无缘得见,进而不见谱载,乃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当今泉事,早已今非昔比,一些泉专和某些自以为是的玩钱之人或者别有用心之鸟人,在当今这个人才泉珍辈出的时代,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者很不舒服,乃在于这个时代所出之不少脱谱之珍真泉品,已经超越了他们的眼界和泉识观念所能接受的限度,尽管有这样一些人,仍然在竭力试图用旧识和所谓伪臆之说来编织篱笆,阻挡人们对新出之认,然,大量疑所难疑之新出珍稀币种和形制等,自然不怕这种荆棘篱笆之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旧识旧观念,私心杂念之棘刺,必将被岁月所风化消融,想阻挡真理,到头来必然还是难以如愿的,某些歪理邪说除了成为笑柄而被人提及以外,便别无它值矣。





南宋《大宋通宝背当拾》超级出号水坑大钱赏考
漓江有宝人未识 水坑奇品大宋钱
南宋《大宋通宝当拾》超级出号水坑大钱赏考
几年前,行于广西漓江流域,获藏出水大钱一品。时见之,难以置信,因水捞此品乡民要价低,毅然拿下,以待研究考释。后一直将其置于帐后,几近忘却。今见新浪博友建国通宝数天前发博“大宋通宝背当拾”特大钱一品,方勾起记忆,特将其由帐后拎出,遣上博来并考议一番矣。
大宋通宝背当拾,乃声名显赫之泉,曾获封中国古泉五十名珍之爵。诸谱载版式几种,为南宋理宗赵昀宝庆年间(公元1225-1227年)所铸(关于铸期,因其为国号钱,已有新说可能为北宋即开铸,此不议及)。此钱材质银、铜、铅皆现(本人曾发此三材,包括鎏金之品),其中银质品,非为臆造,此不再多言。
回述本品。就其体量而言,一开始确实让人难免疑之,此盖因为之前诸谱诸论从未载未论及“大宋通宝背当拾”有此大钱。根据其尺寸,我们按照泉界通常命名之法将其定为创见之“超级出号大钱”。
基于上述原因,对于此钱,首要的认识论基础,是不去做“有罪推定”,而是本着从真之“无罪推定”为基本方法论加以认识。
首先,考其锈色。本品乃为较典型的水坑之色质,整体质色已呈枣红之色,锈垢满身。其中可见钱体上附着斑斑黑色水垢,间有绿锈滋生,整体锈垢已成皮壳,老而弥坚,硬可抗刃,可感其在水中匿藏年代久远,其耄耋之相,难以挑剔。因此,就锈色包浆而言,本品可谓开门见山是也。
其次,考其钱文。本品“大宋通宝,当拾”六字,经与其小型钱比较,可感其总体书意风格相同。其钱文楷书直读,书法秀丽端美,“拾”字从入,宝字“缶宝”,乃为典型。进一步察其笔锋,则和小型当拾钱略有差别,即,其笔锋凡撇捺收笔皆趋圆并略粗,非为收笔细尖之态。此差别,可否说其乃问题之处呢?愚见以为,非也!原因在于,此大钱直径已经倍扩,在放大样钱文时,当亦依据直径倍扩而扩。观历代大钱,其钱文在与相同小钱总体风格一致的情况下,大小钱在笔锋上和一些细节上均存在一定差异,此乃常理,故难以成为推定其不真之有力证据矣。
第三,考其形制。本品形制为出号非标准形制无疑。其钱直径大小,并无可深论之处。重点在于其板型。这里的所谓“板型”,是指此钱厚度不厚,四毫米左右,在如此大直径之中,此厚度相对堪称薄板。因此,这一“板型”成为考量的一个重点。如此板型之出号大钱,我先前已经上博展析开元通宝出号大钱一品,若到代,则其早在唐代或者五代十国时期就有所出。而我们更知道,早在北宋大观崇宁时期,就已有大观通宝和崇宁通宝出号大钱存在,尽管大观通宝出号大钱比此钱稍厚一点,直径更大一些(有藏,待以后可展),然,其也可以归入薄板之“板型”大钱之列。这和辽代的厚重超大钱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这也就是说,在北宋时期,无论中原官铸还是边炉根据流用钱格式另铸制这种薄板型的大钱当为有据可查,有实物可证。同时,据我所藏,这种薄板型超级出号大钱,已经见“嘉定元宝背折十”、“淳佑通宝背当百”等。由此也可以证明,在宋代时期铸超级出号大钱可能为一种传统,无非铸量极其有限,用途特殊而已。
第四,考其铸制。通过实物观察,我们可见此大钱铸制规整,边圆廓正,地章平整,穿口干净,钱文布局规范协调。其字口凸起,笔笔划划皆为清晰。从整体铸工来看,其出炉后进行了修穿修轮。换言之,此钱不仅模范质量较高,而且铸后修整亦甚用工。显而易见,我们从此钱的铸制工艺上看,其属于官炉出品,当可置信矣。
第五,考其品差。经与博友建国通宝所发之品比对,两品属于同模同范之品无疑。尽管本品重量略轻,然,数百年来,基于不同环境之中生存,不同氧化程度加上铸品出炉重量之客观小差,其重量略差一二十克,当属正常范畴,何况本品乃为水坑之品,而建国通宝之品则更似熟坑或传世品。由此可见,两品同模同范,但包浆锈色差异很大,显示两品实非同地同时同出,此可有力实证其存在之诸般合理因素,至少亦非现当代臆伪之作矣。
第六,考其用途。这种超级出号大钱,就用途而言,因无史载,我们今天已经无从确切知道当初铸此大钱之目的用途。因此,对于用途可见仁见智。一是,铸大尺寸钱,镇库之用,乃为钱监之物;二是,祭祀或者礼聘之钱;三是,开炉大钱。根据史据,其基本用途盖不出此三者之左右矣。而本人愚见,则倾向于将这种板型大钱定为开炉大钱矣。
综上所述,本“大宋通宝背当拾超级出号大钱”,愚见倾向于认定其乃南宋之实铸出号大钱。当然,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查找依据,继续举证深入考释其性质。事实上,只要我们手中品在,没有遗弃损毁,那么,对于今天如此罕见之品,存在本身就是幸事,随着研究的继续,或者不同锈色包浆之品再出,我们即可根据实物,进一步论其真赝,是实者,则必当大善于天下,大德于宋祖,大功于泉史!





以下为博友“建国通宝”所发大宋通宝背当拾出号大钱图片。直径99毫米穿径23毫米厚4毫米重158克


辽契丹文《光照日月素背》鎏金大钱展赏
鎏金品相非凡铸 契丹文钱尊贵族
辽契丹文《光照日月素背》鎏金大钱展赏

近年以来,先后于大东北地区发现众多辽钱,其中包括不少契丹文钱币。辽契丹文钱币,主要集中在两类钱上,一是祝语或吉语钱;二是纪年钱,如大康、寿昌等等。
而在整个辽钱体系中,目前基本上得到公认的是,契丹文钱更为稀少,故,契丹文辽钱有“辽钱中的贵族”之说。同时,辽契丹文祝语吉语钱,又以鎏金钱居多,此显示了辽代契丹文钱,更非一般平民所能拥有。其可以换句话说,那就是辽代之契丹文祝语吉语钱,是贵族拥有之钱。
辽代各种鎏金或者非鎏金祝语吉语钱,其内容之丰富,语境之纷繁,几乎囊括了当时天下各种赞美之语。用空前绝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此,藏有辽契丹文鎏金祝语吉语钱,皆幸运。
辽代鎏金钱,由于其保存的环境特殊,在大东北冻坑或者沙坑中,其鎏金本色得到了最好的保护,故出土出窖之后,皆品相一流,多数除略有瘢痕结痂以外,皆金光灿烂,几近为新。也正因为这样,其品相和其它朝代的鎏金钱形成较大的反差,导致一些习惯于认识东北坑之外鎏金钱品的人,不太习惯,甚至不敢相认。此实事求是的说,亦不足为奇。因为,人的习惯和认识心理定势一旦形成,往往成为阻碍人们认识新事物的最大藩篱。
回述今日展赏之品。本品钱文之契丹文,本人并不识得,经请教北国盈泉兄,此钱钱文译为“光照日月”,直读。从钱文之意看,乃为祝语性质,且应是针对皇帝之祝。观四个契丹文字,书写遒劲,撇捺分明,笔力到家,非今人或者贼伪之人可为矣。其钱体金光灿然之间,可见已有绿色锈色析出,表面并已现点块状瘢痂之结,此乃东北冻沙坑出鎏金钱之典型貌相。其钱体铸制工整,地章平整,边圆廓正,厚重踏实,径达64毫米,重达84克余,修穿修轮后,再施以鎏金。加工细致可见一斑。
显然,本鎏金“光照日月”钱,乃为正出,其钱体特征自然天成,文字正宗,乃为难得之上品契丹文鎏金祝语钱。今将其遣上博来,展赏一番,正如前文之意,辽钱体系丰富,创意频出,空前绝后,随着时代福赐,现世人间,必将光照日月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