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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职父母应该有的口头禅:「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
「如果什么事都可以实现,你想要做什么?」
「如果哪里都去得了,你想要去哪里?」
以前,我曾经问孩子们这些问题,要他们把回答写在纸上。有些孩子一件一件的振笔疾书,有三个孩子则完全不知如何下笔。该说是不可思议,还是该说不出所料呢?到了来年,这三个孩子都没能考上志愿的中学。对于他们在考试时遭遇的失败,我当然不是要把责任推给他们,我承认自己的能力也有所不足。
但是,无法下笔和落榜的学生是同三人,我认为这并不是偶然。仔细想想,这其实很合理呀!写不出自己想做什么、想去哪里,也就是写不出、描不出自己的梦想,这样的孩子应该不抱持合格的展望,并非出于自己的意愿发愤用功。但这并不是他们三个人的错,包含我在内,周遭这些没能让他们拥有「良善的心」的大人们,才该负起责任。这三个孩子怕挨师长的骂,为眼前的考试拼过了头,那条让他们的脑中愉快的投入事物的回路,或许已经生锈了。
因此,我为了让孩子们拥有「积极投入事物的心」,要求学园的老师们彻底执行一件事,那就是向孩子询问:「今天发生过什么开心的事?」这么一问,孩子们就异口同声说着愉快的经验,像是被学校老师夸奖了、第一次摸到附近的小狗、营养午餐有喜欢的菜色等等。他们的眼神充满生气,我们身为聆听的一方也会愉快起来。
说起为什么要问孩子有什么开心的事,理由其实很单纯。如果没这么问,孩子们会忘记今天曾发生快乐的事。换言之,是要借此让孩子再次了解到「今天很开心」。回想起当天经历过的感动,自然能带着好心情埋头用功了。
然而,事情不是一直都这么顺利,其中也有些孩子,被问起今天的好事时,想也不想就回答完全没有。就算改问这个星期发生过什么好事,也还是得到一样的回答。可是,只要是小孩,一个星期内至少会体验一次「打动人心的感动」,例如,今天的牛奶很好喝、和感兴趣的孩子讲了一、两句话等等的,不可能完全没有。值得思考的是,想不出今天有什么开心事的孩子,毫无例外的也想不出一周内发生过什么好事,再来,连一个月或一年这么长的时间,也一样找不出来。
这样的孩子,「正面看待事物」的眼光会受到遮蔽,只会用负面眼光看待一切,遗忘了「感动的心情」,也就是失去了良好的「心质」。会在考试中失败的,就是这一类的孩子。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居然连一件开心的事都没有,是多么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