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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很久很久没有这个样子了，泡一杯茶，一个人坐在幽静的环境里翻一本书。《水墨徽州》，从图书馆借来的。 似水墨色的景，如梦呓般的文字，缠绕出了年少时关于江南的梦。我一直以为那小巧的乌篷船，似梦幻般的白墙黑瓦，还有一飘就不知何时才能停下的梅雨，这一切一切都只可以出现在自己追溯古时候岁月的梦里。却不料，在朴拙的徽州古村落里，保存了那么多的历史明证。 读了一个小时，中途停下了很多次。那不算是故乡的故乡的幽怨不免让我叹息。一幅幅图片，都仿佛年轻的闺妇，轻轻地想我泣诉，绵绵不断。 二， 开始发现，我对故乡的不了解。就算是那属于江南地区的古徽州在皖南儿我在最北端，我总还没有认识到那一份历史的沉重。多想踏进那个梦中的净土，重拾一段徽州古韵的魅力。可终究，终究还是只能耽搁在若干个日夜之后吧。 我闭上眼睛，忽然感觉，在岁月里遗存下来的徽州，就像一个满目忧郁的诗人。他略带慵懒地躺在摇椅上，微微皱起眉头，作沉思状。那种从容，笃定和无法言状的忧愁，总会让人的心悸动。 想去那里定居，疏离城市的繁华和急功近利；想去那里定居，固守着千年未变的矜持和清贫；想去那里定居，撑起一舟乌篷便摇过浮生。闲时一管芦笛。昼，取悦妻儿，而在迷离的夜色里，取悦自己。 你真的愿意与萧条和落寞为伴吗？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现在的我，开始熟悉了古旧的徽州气息，心底莫名纠葛出万般情结，在夕阳的余韵里，品出一份伤感。却有不忍割舍亲人的希翼。那冉冉炊烟，缭绕着回乡的呼唤。只能在梦里吧。 三， 白墙青瓦。天最好再飘着些许小雨。雨滴如烟，风一吹就飘起来，这样更容易抒情吧。那青石板的街，渐渐成一幅画，没有留白。幽静的景充斥，充斥。或许是历史沉积下来的东西太多，太凝重，才让人如此痴迷那份冰蓝色的意象吧。 瓦楞无言，冷暖却是自知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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