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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击倒一个信念长存的人

 茉莉苑168 2013-12-14

     没有人能够击倒一个信念长存的人

                    

    马丁·路德金说过:“没有人能够击倒一个信念长存的人。”

  2011年10月初,我应朱维群、朱卫卫夫妇之邀到北京昌平赏秋。一行人沿山路缓行,两旁树上半红半绿的枣子时不时碰着头顶。我问维群大哥和卫卫大姐,我退休以后做什么好?朱维群沉思良久说道:“我看你还是搞红色文化吧,共产党就留下这么点好东西,千万别弄丢了!”卫卫大姐连声称赞:“这主意不错!”

  我就这样开始了写作。

  我在写《人在岔路口》时,遇到了挑战——怎样写历史?这个问题的实质是怎样认识共产党人犯过的错误。由于一个人在历史中闷走太深,我一度无法释然,曾咄咄逼人地向金一南发问。他那封深夜里发出的长长邮件让我如醍醐灌顶。此前,还未有人像金一南这样告诉我,只有后退一步方能看透历史。

  我曾苦于灵感的飘忽,“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天边”。然而,灵感的基石是史实。为了弄清红二、六军团的军史细节,我可以随时向上海图书馆参考馆员祝淳翔,红二军团后代杨晓哲,以及我的大弟刘江海咨询。我们之间基于信任已经形成默契——他们帮助我剥开伪像、了解真相。我的小文章就这样冲出了瓶颈,每月一篇,周而复始地写下去了。

  一次,我的女儿无意中看到《父亲的渡口》,回家与我谈及。我问她感觉如何。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柔和,耐琢磨,这样的‘小清新’如今不多见,妈妈加油!”这让我幸福得一塌糊涂。

  写了一年多,直到完成了12篇小文章,并把它们攒到一起的时候才明白,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为什么活着?活着干什么?这些老掉牙的问题竟是亘古不变的时代追问,需要一代又一代地问下去,才明白信仰是一个最不容置疑,也是最说不清楚的问题,需要一代又一代人不断地追寻。正因为说不清楚,所以更得说。

  如果人民没有信仰,官员没有底线,社会将依托什么而存在?国家将走向何方?每一个人又何谈梦圆?信仰到底是什么?是功名?是偶像?抑或是对于成功的预期?

  12篇小文章里的故事告诉我们,信仰就是求索真理、诠释人性,就是激发高远的情怀。人活着,就是用一生去追求真理、宣示人性,就是用情怀激发的力量维系社会,维系人类自己。

  基督教信仰上帝,伊斯兰教信奉真主,佛教修度众生。20世纪那一代共产党人的集体信仰是人民。30万红军官兵,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普普通通的中国人,仅在一点上与众不同——他们能够为信仰牺牲自己。他们的信仰真实、朴素、博大,占领了信仰的制高点,所以他们的人性和情怀才能被我们记住。

  我们总不能因为他们的身影已经远去,就恣意数典忘祖吧?

  我们总不能一手抓改革开放,另一手扇自己的嘴巴,还没等别人把你怎么样,先把自己扇走了样吧?

  我们总不能把纽约当成井冈山,或者延安,把13亿中国人都换肤换血,改造成美国人吧?

  罗曼·罗兰曾告诫善良的人们:“以死来鄙薄自己,出卖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间最大的刑罚,最大的罪过。宁可受尽世间的痛苦和灾难,也千万不要走到这个地步。”

  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动摇的人,是因为没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可怜,没有信仰的人群可悲。

  希望我的小文章能够给人以希望,以引起人们对于信仰的一份好奇,对于踏着前辈的足迹,去追寻信仰的一份勇气。

  (本文摘自人民出版社2013年9月出版的《信仰的追问》一书,作者为中国东方航空集团公司原副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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