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的《 那么庄周梦蝶对于庄周意味着什么呢?《 梦是现实无法满足的事情的完美实现,因此有什么样的心境就会做什么样的梦。“梦蝶”就需要有寻求“逍遥”之心境。从大鹏高飞到列御寇御风,这些“游”还不是完全之“逍遥”,因为有所待。大鹏需要有“垂天之云”的大翼,还要“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然后才可以向南平飞。列御寇“御风而行”,可是,“此虽免乎行,尤有所待也”。到这里,心境还不能达到梦为蝶的境界,但有可能梦到蝴蝶飞舞于花间。因为有所待的大鹏和列御寇它们虽有追求逍遥之意,但境界还不够高,还不能梦为蝴蝶。对于大鹏和列御寇来说,它们已经自我感觉良好了,已经很“逍遥”了。大鹏背负青天之时,放眼大地,其心自然优哉游哉,有无限快乐之感;列御寇称风观天下自然,自有怡情于胸中。然而自娱自乐的“逍遥”并不真是天地间逍遥的极品,大鹏和列御寇也许永远达不到逍遥的极品状态,因为它们有所待。根据“方以类聚,物以群分”推断,大鹏和列御寇自然不能梦为蝴蝶。 梦为蝴蝶的“梦蝶”需要有寻求“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的心境,寻求真正“逍遥”的心境。也就是寻求庄子所说的“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心境。庄周有了这种心境,故而庄周梦为了蝴蝶,自己在梦中成为了蝴蝶。就心境而言,“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实际上是对现实的遗忘和对理想状态的回归,这种对现实的遗忘和对理想状态的回归在现实中是无法体现的,只有在梦化蝴蝶时才能完美的展现。对庄子来说,它只能梦为蝴蝶,而不能真的成为蝴蝶,因为实际上庄子是有所待的,只是有寻求真正“逍遥”之心境,有寻求无所待之心境;现实根本作不到“逍遥”,作不到无待。假如真的存在至人、神人、圣人,那么他们就不仅仅是“梦蝶”,而是要真的化蝶了。假如真的有至人、神人、圣人,那么“至人无己”并非真的“无己”,而是无常人之“己”;“神人无功” 并非真的“无功”,而是无常人之“功”;“圣人无名” 并非真的“无名”,而是无常人之“名”。人可一分为二,“肉体”和“灵魂”,又可合二为一,即为“人”。至人、神人、圣人可求“灵魂”于“逍遥”,而不有肉体之所待。大鹏、列御寇有“肉体”,则游必有所待,至人、神人、圣人旨求“灵魂”之存在,故可“逍遥游”。至人、神人、圣人真的存在的话,他们也许不仅仅是化蝶,而是随其心想化什么就化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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