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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论语》和《中庸》智慧解读人性

 循天园 2013-12-29

《论语》:

夫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说这个问题之前,得说说什么是君子,我个人观点认为:君子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而是一个光明人性道德的典范,如佛一样。君子和小人完全等同于佛家所说的佛和魔的概念。于是可以得出一套公式来:

君子=

小人=

儒家和佛家只是从不同的角度去阐述同样的道理而已,其本质没有任何差异。

明白了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就可以说这个“巧言”的意思了,这个巧言是什么?是花言巧语,是信口开河,是天花乱坠。

巧言不是说一个人的语言组织能力和驾驭能力。而是说一个人花言巧语、信口开河等的意思。

面对一个陌生人,我们如何判断对方是不是巧言令色呢?要做出正确的判断,还是要有一个诚意的问题。首先要让自己意诚,要叫自己站在中庸的位置上,才可能判断对方是不是巧言令色。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辨别别人是不是在巧言令色了。

巧言令色,我认为应该分成几种情况:

1、平时喜欢吹吹呼呼,信口开河,自以为是的人,在语言上自然就会表现出这种巧言令色来的。这种人根本谈不上是有仁德的人。

2、辩解,辩解的本质是为了掩饰内心中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可告人的,未必都是邪恶,这一定需要明确。不可告人可以分成两种情况:

     掩饰邪恶:这时候就会巧言令色,找理由来掩饰,但是会越描越黑。

     掩饰难言之隐:人有时候会在某一个时期会遇见一些无法去解释的事情,但又不能不去解释的时候,只能去掩饰,这个掩饰未必是出于恶意的目的,有时候还可能是一种善意。

所以同样是掩饰,要看掩饰的本质是什么。如果说掩饰的是一种邪恶或见不得光的东西,那就是巧言令色,否则,就不能叫巧言令色。不仅如此,或许还是一种大德。我相信以我的点滴智慧能看到这一点,我就更相信夫子所说的巧言令色也不包括这个范畴。

当我们看出了一个人在巧言令色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给这个人下断言了——鲜矣仁:这种人是没有仁德的,起码在这个他所要掩饰的问题上是没有仁德的。

 

夫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夫子还了我们一个人的本性,还了我们一个真实的自我。“不患人之不知己”如果我们能随时以此来指导我们的所作所为,那人性就没有虚伪了,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就都真实了。但是现在的这个社会上,有太多的人害怕别人不了解自己了,于是就不得不四处招摇呐喊,活在虚伪,活在面子里。再于是整个社会都浮躁了起来。

显富是当今社会最典型的特征,现在人生怕别人说自己没钱,觉得如果别人认为自己是个穷人是很丢脸的事情,于是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情愿在家喝稀饭,也要在别人面前大把大把的花银子,表现出自己很有钱的样子,结果开着奔驰满城跑却欠了一屁股账的人比比皆是。这是面子么?一个人连里子都没有,那里会有面子?他们害怕别人说自己没钱,却不怕别人说自己缺德?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当一个人开始活在面子里的时候,势必就会走向虚伪,势必也就看不清了方向,真人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而一个人越想表现给别人看的,恰恰就是他所不具备的。

我知道一个老板,在这个城市身价几十个亿,公司开到了全国各地,可是没有人会想到,他每天上边下班,都是骑着一辆破旧的2手自行车。融入这个城市,没有人会相信他有钱。

我有一个朋友,我估计他起码也很有点钱的,除了外边应酬,平时抽的是3元钱一包的烟,单身了很多年,认识了一个女人,谈的很好,于是请这个女人到家中坐坐,可是这个女人到了他家里以后,一看:蜗居,简陋,态度马上就变了。他对我这个朋友说:“要结婚得过三关,第一关就是朋友关,得请他们海吃一顿,要喝茅台、五粮液、1537,以证实他是不是肯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花钱。”我这朋友说“父母含辛茹苦的抚养了他几十年尚且没有请父母这样去海吃过一顿,为了朋友如此的挥金如土良心上过不去。”后来他们不了了之了。

这个女人是外地的,在成都是租的房子住,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这么一个看上去一贫如洗的人,早就想好了,如果他们可能,他可以把这个城市黄金地段最值钱的房子送给她,把她的父母孩子全都接到成都来住。起码我知道那是一套成都很多人想住却住不起的房子,四室两厅起码价值180万元。这个女人更想不到的是,她所看到的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家,而是他的朋友的房子,他只是想以此试探这个女人的心性而已。我们所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这个东西,如果参不透这个道理,那就只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当一个男人需要用金钱来证明对一个女人的爱的时候,那这个女人值几个钱就已经很明确了,充其量就是几瓶茅台外加两瓶五粮液而已。

所以人不需要聪明,需要的是精明,需要的是深谋远虑,有大智慧的人是不愿乎其外的,也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

人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就怕自己不了解别人,如果不能了解别人,就不能分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就不能叫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们知道,兵家作战需要计谋,但是如果为了炫耀自己为了怕别人知道,你去告诉你的敌人:我有一个妙计,怎么怎么的能打赢你。那么他还能打赢这场仗么?这就叫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当这个社会都是人的时候,那我们就得去做个鬼,当这个世界都是鬼的时候,我们自然就成了人

夫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不养子不知父母恩。养了孩子也不知道父母恩。这就是今天的人。一个孩子出生到离开父母的怀抱,需要三年的时间,这不等于就真的离开了父母的怀抱,实际上从一个孩子出生一直到父母的离去,这个孩子都始终没能离开父母的怀抱。

在家庭经济富裕的家庭,父母之爱,似乎已经不明显了,因为他们可以请保姆。但是对于一个家境贫寒的家庭来说,方显大爱无疆。一个家庭越贫穷,父母对孩子的爱也就越多。

父母怎么爱自己的孩子,不言而喻。

孩子怎么对待父母呢?在今天这个社会也分出了三六九等,最糟糕的一类人,我们不能以人的属性去定义它,好一点的,常回家看看,给老人买点东西。这在今天已经算是大孝了。

儒家提出了一个孝的标准,就是“色”,和颜悦色。

今天很多人,如果能摸着良心的问问自己,从小到大,爱过自己的父母么?甚至绝大部分的孩子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的父母几眼。可是父母还是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宝。

后来孩子大了,孩子有了自己的孩子,于是他们做了父母,又去拼命的爱自己的孩子。却往往忽略了自己的父母。爱孩子应该不应该,当然应该,但是更应该爱父母,因为父母恩赐了我们生命,所以我们才做了孩子,才有了自己的孩子。

人总会老的,孩子总会长大的,这就是轮回,一代人死去,一代人新生。

作到孝并不难,发自内心的去爱自己的父母也不难,只要细细的去看看父母脸上的皱纹,只要细细的去数数父母额头的白发,我们就会明白,那是父母在抚养我们的岁月里熬出来的。

或许人人都想让自己的父母晚年快乐,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样叫自己的父母晚年快乐。叫他们吃好喝好,其实他们不需要这些。养一只猫,一只狗,也能叫他吃好喝好,一只猫养上一两年,也会有感情的,为什么我们能用爱心去关爱一个动物,却不能去关爱自己的父母呢?

修佛的人常说要有慈悲心,可是很多修佛的人是最没有慈悲心的,因为他们的心中有太多的恶念,他们的心智不明,不知道该去爱谁,他们可以去每天忙于“行善的事业”可以去放生几个泥鳅乌龟,却不肯去看看自己的父母;情愿去探望敬老院的孤寡老人,而不肯去陪父母说说话;能说这是善么?至少我认为这是一种伪善,是披着人性外衣的恶。为善而善,就是恶。更何况佛从来没有叫人行善的意思。

真爱,应该是先爱父母,再爱孩子,再爱自己,再爱他人。颠倒了这个顺序,那他就不是爱,起码是无明的爱。试想,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的孩子养大成人,这个孩子确对父母没有感恩的心,不去爱自己的父母,他说他有爱心,谁能相信呢?充其量他的爱心,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一个人什么善事都不做,却能尽心尽力的孝顺父母,我必说他心有大爱。

 

感悟中庸

1、当这个社会都是人的时候,那我们就得去做个鬼,当这个世界都是鬼的时候,我们自然就成了人。
2、对我这个人不要报太大的希望,不然会很失望,对我这个人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或许就能得到一份欣喜。
3、自负是用来给自己打气的,不是用来沾沾自喜的。
4、不显山不露水的才是真人。

《中庸》释疑人性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护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

“人皆曰‘予知’”每个人都不认为:“自己是有智力障碍的。”可是这在夫子的眼里,这种观点是带了符号的观点,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但是夫子也并没有否认,有些人确实是聪明的。在夫子的眼里聪明的人是那一类呢?是具备了基本人性的人。也就是夫子所一直提倡的本。“本立而道生。”一个人只要有了本,那么才可以说的上是真正的聪明。这就又生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本是什么?儒家的思想并不复杂,夫子所一再阐述的本,浓缩下来就是两个字:人性,无论是从忠、孝、礼、仪、仁、智、勇还是天命、地道,归根结底还是回归到了“人性”这两个字上来。

儒家的人性,是一个标准,一个作为人这个群体共有的一个基础,它给出的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社会伦理道德规范尺度。换一句话说,如果一个人连这些最基本的社会伦理道德规范都不能做到的话,那么我们就有理由对他作为“人”的属性提出质疑了。

当我们站在统一的“人性”基础上,于是我们就可以开展讨论了,讨论什么是“聪明”这一问题了。

以儒家的思想认为:聪明的人,遇事的时候,会首先拿着“人性”的尺子去量度自己的心性,然后再在这个尺度允许的范畴里,采用合适的举措。但这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的,尽管这个道理可能人人都懂,但却未必人人能去做。这就造成了“驱而纳诸罟护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

前边有一个陷阱,人人都知道是一个陷阱,掉下去可能连命都没了。这是不是聪明?肯定是聪明的表现。这是人类这个物种面对危险时条件反射产生的灵动,是人类的智慧所在。

人的活动是受大脑的思维所指使的,面对陷阱,所有的人都会做出同样的反应:绕过去。但是假如这个陷阱里有一块金子呢?或许就会有几个人动心了,即便是不往里跳,也会在陷阱边上驻足往返,这时候他们想的是:我能不能不跳进去而通过其他的方式把这块金子拿上来呢?再假如是十块金子,一百块金子,一箱金子,无数的金子呢?那么想着得到金子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了,于是陷阱边上就会站着越来越多的人,再于是人站的多了,就会产生另一个想法了:先下手为强。再再于是,就会有人铤而走险率先跳进陷阱了。因为从他们开始产生“我能不能不跳进去而通过其他的方式把这块金子拿上来呢?”这个想法的时候,人性就开始发生了转变,开始权衡危险与利益那一个更大的关系了。

通常情况下,当风险大于利益的时候,人们会回避风险放弃利益,当利益大于风险的时候,人们会权衡利弊,当利益远远大于风险的时候,人们会忽略风险,甚至会在自身的意识形态里认为“风险是不错在的”。但是风险恰恰就是存在的。

当一个人因为认识到了风险所在我们说这个人是聪明的,可是当因为利益的趋势而无视了依然存在的风险时,我们还能说这个人是聪明的么?这就是聪明与白痴的区别。

人性的风险与我们平时所说的商业风险,是两个概念,人性的风险是不可控的,一旦出现那是会要命的,商业风险则不同,最多让你从一个富人变成一个穷人而已。

社会上流行一句话,风险与利益同在,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这是针对商业行为来说,但是这话对么?其实是谬论。因为风险只要存在,就一定大于利益,关键不在于风险的大小,而在于风险是不是可控。自己能不能把握住风险,只要自己把握不住的风险,那么做了,就是铤而走险,成功是侥幸,失败是必然。

儒家思想中的风险概念,是说的人性风险,但是今天的人常常把人性风险和其他的自然风险商业风险混为一谈,于是也就搞不明白这样和那样的风险到底有多大的差异了。不能明辨这其中的缘由了,也就没有了是非的分辨能力了。对于一个人,没有了是非分辨能力,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情,就如同人体失去了免疫力,各种病毒都可以随时侵袭人的身体。

现实社会中,尤其是商场,伴随着商业风险的一般都会伴随人性风险。不能区分开来,就必定会成为“驱而纳诸罟护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的样板。比如在商场中,通常签合同的时候,人们都会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措辞才能把对方栓的死死的,而把自己放的松松的。这就是人性的风险出现了,为什么?利益!很多人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刚好就应了"人皆曰‘予知’这句话,可是就没有忘记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螳螂扑蝉黄雀再后”的道理。一个人如果只把眼睛盯在利益上,势必就会忽略了其它的东西,这叫什么呢?这叫藐视他人的智慧,是自作聪明,是自以为是。这样的人不掉进陷阱里去,难道还会是别人掉进去不成么?

所以说人性是一把尺子,随时能丈量自己的心,才是聪明的人。

 

子曰:“宽柔以教,不报无道。”

我们说“宽容他人,是一种美德”。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同样是未必人人会做。

人性是有缺陷的,而学习是为了让自己明白更多的道理,从而弥补自身人性的不足。

“宽柔以教,不报无道。”这是人性的一个亮点,但是夫子所说的并非对所有的事情都是宽柔的,而是有条件的。在社会上,我们遇见一个罪犯,那就不适合于这个思想了。这个思想的范畴,还是只适合于在人性基础上去探讨。比如与人相处的过程中,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可能被人误解,甚至被人错误的评判。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我们不应该耿耿于怀,而就应该“宽柔以教”,理解别人,原谅别人,不论他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人与人不同,每个人在社会上的行为表现,是一个人的学识、经历、背景等综合事物的融汇,也因此就形成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不要指望自己的所有行为、言论和思想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同的人对同样的人和事也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观点.有支持的,就会有反对的“不报无道”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他人人性的一种尊重。

宽柔以教,不报无道。”是对自身人性给出的一个尺度,是衡量自身胸襟是否开阔的标准,更深层的含义则是对他人恩怨的化解与包容。这和佛学的禅定是两个方法、一个基础,但又殊途同归。

要理解一个人其实并不容易,因为要理解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或意识形态里的思想,需要自己具有相当的学识和相当的智慧。“见惯不惊”,见的多了,也就知道是个什么道理了,知道了什么道理,自然才能谈的上明白了,明白了也就自然能理解了。

理解还有一个不容易,就是放下,放下什么呢,放下自己的偏执,这又等同于佛学思想里的“不执著”。佛教《金刚经》通篇读下来,可以浓缩成三个字“不执著”,人有两执,一是执念,二是执相。所谓执念,就是人常常会固执的认为自己的某个观点才是正确的,所谓执相,是人常常会认为自己看到的才是真实的。

于是这就有了问题,问题就在于我们自己如果人人都坚持自己的观点,都认为自己是对的,那么人和人就无法沟通了,也势必会产生了很多的矛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当我们能放下自己的“执”,哪怕是暂时的放下时。那么人和人就没有不能沟通的了。所以理解的前提是先要能放下,放下自己的“执”。

可是光理解也不成,理解了不去做,那么人性还是不完整的,这个做,就是“不报”,这个不报也并非是一点都不回应的意思,而是怎么回应的问题。可以是回应一句话,可以是回应一个微笑,也可以根本就不给予回应。这在于自己如何去把握这个尺度。如何把握这个尺度,就看个人修为的功底了。

对于别人的恶意,只要不踏过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的底线,就不一定要采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人得学会去承受。要带着感恩的心,感谢那些给予自己生活磨难的人,使自己的经历才能沉淀成厚度。还要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对于别人的误解,那是因为人与人的差异造成的,既然自己被被人误解的时候是痛苦的,那么就不要用同样的方式也去对别人。这是德,还谈不上是什么大德,仅仅是人性的基本回归。

对于不屑去报的,那就更没有必要去报了,比如在路上遇见了一只狗,对照我们叫了两声,难道我们也要对狗反叫两声么?就是这个道理,这是智,是明智。

 

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这是一个倒装句,等同于:"道不远人。人为之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人所以迷茫,是因为无知,人所以无知是因为知识上存在着盲区,“人不学不知道”。

“儒”的本意是读书人,所以在儒家的思想中提倡至力于学习,提倡“致知在格物”。

迷信不等于宗教,但宗教包含迷信。宗教去掉迷信的色彩,就是灿烂的哲学思想。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鬼神,因为人的无知,对诸多不了解的事物就会产生好奇,因好奇而勃发的想象使我们未知的东西被套上了神话色彩,从而使人感觉到玄之又玄,甚至使人顶礼膜拜。这是神学产生的直接原因。

对于夫子所言:“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其含义很明确,就是“敬鬼神而远之。”这个道理似乎人人都懂,但是如何去分辨是自然之“道”还是人为之“道”呢?我说这个也不难,凡事玄之又玄的就不是自然之“道”,什么是玄之又玄呢?那就是用常理不能去解释的。

但是自然之道与鬼神之道是有区别的,我们不能不承认,自然之道中有很多的事物和现象是不能理解和解释清楚的,那是因为人类对自然的认识有局限、有盲点。那么我们应该做的是丰富我们的认知能力。从而去认识事物的真相。而不是因为自然的神秘而产生虚幻的想象。

这个界定是很重要的,事物本身离我们不远,但因为人为的意识问题,使事物离我们远了,这就是夫子的思想。

我个人的观点认为,夫子的思想并不在于说明这个人为之道所带来的意识形态的偏差,而是教诲我们在遇见自己所不能了解事物的时候,要用科学的态度去面对,要先去剥掉事物神秘的外衣和假象,深入到事物的本质中去。

这个观点与佛家的“着相”一次很接近。着相的意思是“注重于事物的表象,忽视了事物的本质”的意思,夫子的这句话的思想,则可以概括为“不着相”。

 

夫子曰:“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一个人要成就事业,天时、地利、人和那样都不能缺。但这是可求之不可为之的事情。但很多时候,这些条件并不具备,那么君子就应该安分守己,正心,修德,等待时机。要想一鸣惊人,就得在不鸣的时候,去经受千百次的磨难和默默的演练。

富贵的时候,行富贵之事这很容易,贫穷的时候,行贫穷之事却不易。身在夷狄行夷狄之事容易,身在患难,行患难之事不容易,这就是君子的意志。“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能做到,这很容易,十年、二十年能始终如一耐的住寂寞的就不容易了,这就是君子,耐的住寂寞的才是高手。一个人要耐的住寂寞,靠的是什么?不是靠压抑,不是靠克制,靠的是天德,靠的是正心,修身。只有发自内心的感悟了天德的人,才能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才能做到素位而行。

所以君子不愿乎其外,不显山不露水,悠然自得。至于别人了解不了解自己,相信不相信自己,看不看的起自己,这于君子来说根本不重要。君子关心的不是这些问题。

不显山不露水,才是真君子

世人多喜欢炫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炫耀是什么,我理解的炫耀就是虚荣,为了一个面子,想让人知道“我有”,而实际上恰恰是没有

早些年,沿海人做生意,来不来就是高档办公室,豪华小轿车,还要带了漂亮的小秘书。人性靠装饰是装饰不出来的,回归自然的本心,才是最好的,这与道家的思想是相同的,在道家的思想里,人不叫人,而叫倮虫,就是没有皮毛的虫子。从这一点上来说,道家的思想就很不简单了,剥去伪善的画皮,还了人一个本性,回归到自然界中一个普通的物种,于是一切尽然

今天的社会人心浮动,炫耀的成分已经占据了人们的心理,开豪车,进高档酒楼,俨然一副大款,即便是大款又能怎么样呢?除了钱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这也是一部分人追求的生活方式,无可非议。总之我不为也,做人低调一点没有什么不好,生活是叫自己幸福,不是让别人看着“好像幸福”,炫耀的越多失落就越重,人性也就越扭曲。所以相比之下,我更敬重那些身价几十个亿,还骑着自行车上班的人。这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因为富只能润物,而德才能润身

所以君子不愿乎其外

 

夫子曰:“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很小的时候,我们在中学的课本就读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荀子·劝学》)君子脚踏实地,做人做事不务虚,勤勤恳垦一步一步的来。

君子懂得“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所以他们首先是打好基础。而不去幻想一步登天。所以君子能耐得住寂寞,能承受人所不能承受之重。君子所以能如此,在于心性,在于君子以德为重,他们把德放在第一位,他们所以能承受人所不能承受之重,不是说他们比常人有更好的耐心,有更强的意识,而是君子意诚,他们客观的,发自内心的认同人之根本在于正心、修身,所以他们不认为“一箪食、一瓢水,身居陋巷,回也不改其乐。”的生活是一种痛苦,他们所承受的是一种痛苦,他们视常人所认为的清苦,是一种幸福,这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甚至在常人的眼睛里这是一种病态的生活。这个感受其实很容易说的清楚,比如我们在看一本很精彩的小说,我们在看一部很精彩的电影的时候,常常会被里边的故事情节所吸引,以至于吃饭的时候,也会草草的扒拉几口,然后赶紧丢下饭碗继续看。这个时候的人是根本不会在意饭的味道是不是合口,只要能满足生理的需要解除饥饿就已经足够了,这时候人的意念全部集中在书中或电影的情节上了,被其情节所吸引,急于想知道故事后边的结果。这种经历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只是常人是被故事情节所吸引,而君子则是被修德所吸引。同出一辙,但根性不同,所以常人也就不同于君子,君子也不同于常人。

君子脚踏实地,“得一善,则拳拳服膺。”他们会一点点的来,一点点的做,细细的品味做人的道理,从而感悟出做事的道理,这与佛家的禅定很相似,不同的是儒家是一个学与做的范畴,而佛家则是一个想与悟的概念。

 

夫子曰:“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

有大德的人为什么必定能得到他们应有的地位?必定能得到他们应得的财富?必定能成就他们的名望?必定能享有他们的应享的天年?

人可以没有钱,但不能没有人格,不能没有德行。这个观点肯定是现在当下的人所不能认同的,他们也一定会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用圣经里的一句话:“主呀,原谅他们,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的,他们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道理很简单,一个人再有钱,而无德,那就会在这个社会上得不到他人的真正认同。我们或许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和某一个有钱人吃过饭以后,会说:“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钱臭么?至少我说钱不臭,如果钱真的臭的话,干嘛现在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变着法去想着赚钱?所以钱肯定不臭,而且很香,可为什么到了他手里钱就变的很臭了呢?究其原因,是人没有品味,钱跟着受冤枉。

一个做老板的,无德,员工就会讨厌他,一个被员工讨厌的人,难道还能得到员工的帮助么?员工不整他害他,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一个无德而又招人讨厌的人,即便是高高在上坐在某一个位置上,即便是手下有诸多的贤臣良士,也得不到他们的辅佐,终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是一个人的能力强,还是一个团队的能力强?这个就不言而喻了。

然,一个有大德之人,尽管他今天可能一贫如洗,尽管他可能今天身份卑贱,但是“德者不孤”。人们愿意接近他,愿意帮助他,这是人性的善根所决定的。德者的身边,能聚集一大帮人,德者的身边,能聚集三教九流,大家都愿意帮他,一人帮一把,也能把他扶上马。成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天生万物,如果你是一块料,那么上天也会青睐你,这就是“天道酬勤”的道理。你不是一块料,那么上天也会抛弃你,任你自生自灭。这就是天道,说穿了就是人道。

 

夫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儒家的思想非常明确,智、仁、勇.为什么是“智、仁、勇”而不是“仁、智、勇”或者其他的什么?儒家所以要把智排在最前面,其本意就是告诉人们,对于做人做事,“智”是多么的重要。

儒家所谓的知,就是智,而智就是智慧。一个人怎么样才能变的有智慧呢?那就是学习:“致知在格物。”

一个人不学习,头脑就会是一片空白,一个空白的大脑又怎么能有分析问题的能力呢?儒家所说的学习,学什么?学习做人的道理。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做人之前先做人”的道理,但是我们要问了,做什么样的人?人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人?当然是好人了!那我们就要再问了,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于是语塞,因为没有人能给“好人”划出一个标准,给“坏人”做出一个定义。再有,不同的人眼里,好坏也是不同的。

好于坏是相对的,这个一相对,就成了模糊概念,如果杀人放火,那我们都知道是坏人,如果是为国为民,我们都知道是好人,这是两个极端,但是当好与坏处在一个临界状态的时候又怎么去区分呢?这就是一个是非观念了,这就是一个尺度问题了。分不清是非,是很多人共有的特征。我们就举一个例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对么?如果对,对在哪里?如果错,又错在哪里?有几个人能说的清楚呢?说不清楚,那就不要说自己是有是非观念的。

光谈做人,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最终还得落实到两个问题上来:

1、 做什么人?

2、 怎么做?

一个事情得想明白,不能光知道结果,不问过程,只知道应该去做一个好人,而不知道该怎么做?那还等于不知道。

但儒家告诉了我们,人要先有智慧,因为有了智慧,大脑就不在是一片空白,就有了分析问题的能力,有了明辨是非的可能,脑袋里装的知识越多,分析问题就越全面,看待事物也就越理性。这也是佛学的唯心论,佛学的唯心论和西方哲学思想中所提到的唯心主义是不一样的,也不是一个概念。西方唯心主义思想,是“我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而佛学的思想则是“人的心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左右行为”。儒家的思想是和佛学的思想,再这一点上是相通的,告诉人们,只有拖过学习,使自己获得更多的知识,从而知道该怎么做,并且去做,这就是“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当一个人学了做了,就自然会明白了无知是可耻的,一个人知道了什么是可耻的,也就有了廉耻之心,也就接近了勇。这个勇,是智慧的勇,不是匹夫之勇

 

夫子曰:“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

世上行人,形形色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属于那一个群体,我们自己不知道,但是那些人适合与我们一个群体,我们可以知道。那就是观心。

看透一个人很难么?我觉得不难,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句话,就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心思。要看一个人是不是值得信赖,只要看他的朋友是不是信赖他就可以了,要看他的朋友是不是信赖他,看看他对父母是否孝顺就可以了,要看他是不是孝顺父母,看看他是不是有诚意对待父母就可以了,看看他是不是有诚意,看看他是不是懂道理就足够了。

这就是看人的方法,在现代叫行为语言,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成熟,多么老道,他的行为反应的就是最真实的,无论他撒什么样的谎都无法掩饰行为的真实性。

所以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把对方看的透透的,所以看的透,是因为抓住了根本,把握住了他的心性,那么就可以忽略他的语言。

人常常喜欢掩饰自己,不管这种掩饰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其实是掩饰不了的,掩饰不过是自作聪明而已,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的智商比别人高,以为别人都看不透自己,可是自己的行为到处都是漏洞。却还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可人家早已一眼就把你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了,只是没有点出来而已。“人之视己如见肺肝然,何则益也?”所以儒家说“不诚无物”。这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该怎么为?君子不会去掩饰自己,“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君子所为无需掩饰,也无需解释,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说话做事都无愧于自己的心。怎么想就怎么说,有时候是会得罪人,但这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对方的尊重。

人圆融于世故,今天缺一个角,明天掉一个边,时间长了,人格就会塌陷,还有该得罪人的时候,就要去得罪,只要把握尺度就好,很多话该说的不敢说,只能增加自己的负担,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思想累赘,中国人讲究的是一个面子问题,可没有里子,面子又能值几个钱呢?佛说见心见性,常人理解的是心理想什么就看到了什么,这个理解只对了一半,另一半的意思则是看到了一个人的心就看到了他的人性。

在心性的问题上,佛家儒家同出一辙,只是各自的表述方式不同而已。

 

夫子曰:“至诚如神。

诚,是做人的基础,也是做事的标准,一个人可以愚钝,但不应该缺乏诚实。愚钝但诚实,即便有什么问题,也能得到别人的帮助,耍小聪明,缺乏诚实,最终吃亏的就是自己,只是常常吃亏的人并不知道吃亏了,或许还会粘粘自喜。

诚,是上天赋予人的秉性,一个人从生下来,不仅仅有光明心,如来种,还有原罪,修身,正心,就是修一个诚字,去掉我们的原罪,还原人性的本心。这一点和基督哲学是相同的,赎罪,赎什么罪,赎人的原罪,人的原罪是什么,是生来就有向恶的心性。赎罪是为了去掉原罪,而达到高尚的境界。

高尚的境界很高么?我不这样认为,儒家给我们的标准其实是如此之低,以至于人人都可以做到,那就是一个字:诚。

我们对人,对事,对待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做到诚了么?

至诚,可达天道,诚则不惑,不惑则无疑。

 

夫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

愚蠢的人总是喜欢刚愎自用,卑贱的人总是喜欢独断专行。

这是一个嘲讽,也是一个告诫。

很多时候,我们都认为自己聪明,往往会认为自己的决定才是正确的,自己的判断才是正确的,可事实上是这样的么?

我们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佛说人有两执:

1、 执念

2、  执相

所谓执念,我们常常认为自己的观点就是对的,而不能放下自我。

所谓执相,就是人常常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

真的是这样么?其实未必,佛说“色即是空”,一切法相,众生相,都是空,都不是他们的本源。这个思想很容易理解,但遇见问题的时候,却做不到了,就在于太相信自我。殊不知我们所看到的,听到的往往是一种假象,而并非是真实的。

人不明事理,就看不到真相,人不能彻悟,就不能放下执著。

兵家有将计就计一说,为什么能做到将计就计,就因为很多人只能看到表象,看不到问题的实质,领悟不到更深一层的思想。愚蠢的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愚蠢的,卑贱的人也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卑贱的。但是做出来的事情,确实愚蠢而卑贱。

人性有太多的浮躁,人类这个物种有太多的虚伪,所以眼睛就被蒙上了灰尘,蒙上了灰尘的眼睛又怎么能看的清楚呢?

很多时候,我们是可以放下面子的,我们也是可以认为自己就是愚蠢的和卑贱的,如果我们能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是愚蠢的和卑贱的,那么我们就会走进儒家的礼制,端庄而敬重每一个人,就不会自以为是到去藐视他人的智慧,如此一般,我们就会带着虔诚的态度去学习了。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只有卑贱的人才会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所以虔诚的人才能做到"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能做到如此,虽愚必明,虽柔必强。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做不到的,就因为我们从来不能去向内看,去问自己的心,于是自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到了。这就是愚、这就是蠢、这就是卑、这就是贱。

易经说:要从上、下、左、右、前、后、正、反、内、外十个方向看问题,才能看的全面,但实际上我们在生活中往往是草草的了解一下,就做了决定,这样的决定又怎么能不出现偏颇,又怎么能不偏的离谱呢?

所以做人做事,都不要认为自己太聪明,不要去藐视任何人的智慧,尊重他人,耐心的听取别人的意见,反复思考,"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从儒学思想领会谈心性

这段时间里一直潜心于对《四书》章句的译注,也参考了大量的书籍用以引证。其目的是为了求得对儒学思想理解尽可能的准确和严肃。

对于儒学思想的理解,每个人都会有所不同,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对儒学思想的理解过程中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去读,就是一个比较值得去探讨的问题了。

佛教中有一句话:“见心见性”,意思是说:“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看到的就会是什么。”这在对儒学思想的领会上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结论。

人的内心阴暗了,看到的东西也就会随之是阴暗的。当自身的内心存在着阴影时,所看到的东西也就会有更多的消极面。这在对儒学思想的理解上,是很明显的。

我们说儒家的思想,是立人的根本,而所以称之为立人的根本,是在于它其中所阐述的道理,皆以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标准为底线,超越了这个底线,那么就不再是儒家思想所劝导的对象了,正如:一个不能以人字去定义的人,任何道德对其都无能为力。

所以明确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底线,是学习儒学的必要前提。只有满足了这个条件,并在这个条件之上,我们才可以展开儒学思想的讨论。

例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此话当解为: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就不要施加于别人。

这个解释是唯一,但是理解的结果却不是唯一。

第一种理解,站在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底线之上:

违背道德的事情、比如打人、骂人等等这些是我不喜欢,那么我就不应该去打别人、去骂别人。

第二种理解,站在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底线之下:

我不喜欢和平,所以别人也不应该得到和平,大家都应该去打架、骂人。

这也是一种理解,但是这个理解的根本性错误是忽视了人类社会一般伦理道德的底线。我们说是“踩过界了”。而所以造成这个理解的根本原因,我认为就在于心性不纯,理解的人内心阴暗,所以对这句话的理解也只会是朝阴暗的方向去理解。但是一但拿出儒家思想建立的基础条件去比照,自然就会发现这个解释是经受不起推敲的,所以我们叫做曲解,是对儒家思想的歪曲和玷污。

尽管如此,这种心境所造成的对《四书》中很多章句的曲解却是比比皆是,例如:“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这个句子的正解意思是:“如果以德抱怨,那么用什么来报德?所以应该以正确的态度和方法去对待别人的怨恨,而不必以自己的有德回报别人的无德。” 以德报怨中的“报”字当“报答”讲,以直报怨中的“报”字当“对待”讲。直也更不是直来直去的意思。而是当“正确的……”讲。但是这个被篡改了以后,意思就变成了“以德抱怨,那么用什么来报德?应该以直报怨,即:人家拿板砖飞你,你也拿板砖砍他。”试问,拿板砖砍人,是人类社会道德规范所能允许的么?所以说这就叫歪曲和篡改。

所以造成这种对儒家思想的歪曲根本就在于两点:

1、 阴暗的内心世界自然引出不光彩的思想理解;

2、 对古汉语过于追求个字解释的准确而造成的重毛失貌;

前者在于自我身心的内涵,后者在于学不能至用,把书读死了。

所以我们说对儒家思想的理解首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态,然后去领会它的思想,而不要把精力用在文章中的每个字翻译的是不是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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