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一庐
一醒开眼,原来已离了红尘烟波,仿若,经年。。。
顿然,长空纵横而下飘飘的莲若, 乐舞飞旋,高蹈放歌。
缓步窗前,安坐,抬眼,一眨,猜了又猜,眼前的雾里沧海 ,
是清澈?还是浑浊? ----- 文字/苏幽莲
依窗,静心,才看清所谓俗世人间的河流-----车之水,游之河,洄之浪,岐之涡。
而我,一个背负行囊的我,在这横河 ,在这人生的巷陌。。。
是浮萍?是散沫?
醒后,人生怎样的烟锁重罗,怎样的记忆深刻。都是那,马蹄尘,车后烟,
我,一直背负行囊的我,该如何行径这波涛也似的人生?如何?
抬头,看天上的莲落,那是我放飞的纸鸢,没有牵,是我,放了线。。。
它飞的那么高,那么远 。
天如浮玉,淡尽尘滓 ,风烟过往,悉皆流散。
即使在困顿失落的时候,那天空依旧是恒久而温暖的来源。
偶尔,抬头的瞬间,所有烦琐都抖落在刹那,唯剩,一片梨白,半窗飘泊。。。
我知道,您在看我,且微笑着。。。
或许,是一个常常掬水月在手的人,一如这纯洁,提醒天上人间的今夕转折,
飘呀,飘呀,落下,便是宿命高格。
看多了人间市井的无奈,唏嘘于世俗接踵的无情,
只愿醉于落花的无意,静赏流水的禅淙。 我不敢贸然去踏雪,怕踩塌了刚刚披上薄衫的躺叶,怕脆碎的声音太响,惊破了
这一匹尚未卷收的禅纱。
开窗深深地吸吮,沁入这纯洁的冰清,我不敢贸然倾吐,怕吓飞这精灵的炫舞。
那散花的佛,依然以不倦不懈得手,絮絮垂怜那迷了津渡的众生。
千山寂灭,万径无踪,唯一叶孤舟。渡你?渡我?
窗下,一帘竹影,不是风动,不是心动,是那帘上的湘绣竹叶,不自觉情根深种。
是否,这样的灵犀想携了这落梅花影,同游这干净,还是,它们在轻轻翻梦?
山头已隐隐落霭披素,
山中若有眠,枕的是雪,还是禅?
夜中有饮,饮得是银箔,还是莲若?
若我推门,推醒的是寂寂的山河,还是独钓的翁者?
花如雪吗?飞洒的是落花的魂魄,还是怒放的寂寞?
雪如蝉吗?一样的日月,不同的班若,你我,都是山门身外客。
推门,踏雪,
若有眠,枕松根,卧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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