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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暴行录-山东(二)

 大海里的火焰 2014-03-24
东明县小井村惨案
  1939年11月24日下午,几百名日伪军乘坐20多辆汽车,围打住在该村的国民党丁树本的部队。双方激战,丁部因兵力不足,武器不好,只好往牛集方向退去。日军闯进村内,见屋 内藏着的人少,就枪击刀挑,见人多就用手榴弹轰炸。村民杨喜一家6人,被杀死4人,李麻五家4人,有3人遭杀害,日军还在抓住的村民中,挑出李荣善、杨二环、杨坤、杨新起、李营、李水宪、李金爵、杨双喜、孙粪堆和吴九成,将他们五花大绑,带出村东门,命他们排成一字形,站在壕沟的冰凌上。机枪响后,除吴九成幸兔一死外,其余9人全部遇害。此次惨案,日军并杀死该村88人。(马素珍)

掖县三元乡惨案
  三元乡正处于掖、招交界处,该乡是中共胶东区党委党校及区党委机关报《大众报》的所在地。日军侵袭三元乡前,党校及报社的同志已连夜转移到三元乡北郊的河南村。1939年12月2日上午,他们刚刚停下,就被日军包围了。党校和报社200多人刚冲出村去,敌人设在甫山高地上的机枪就扫射过来,很多同志倒在血泊中。党校校长李辰之及李振云、徐业昌、王军光、阮志刚,胶东区妇救会负责人毕纯都光荣牺牲。一个女同志林治惠被几个日本兵逮住,她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一个日兵的手指,另一个日兵用刺刀刺破了她的腹部,挑出了她的肠子,24岁的林治惠惨死在日本兵的刺刀下。党校学员崔嵩和曲钦2位年轻的女同志受伤被俘,敌人用刺刀把她们2人刺死。在这次惨案中,党校的27位同志、《大众报》社34位同志壮烈牺牲。(弓健行)

海阳县战场泊村惨案
  1940年农历正月初三晚上,战场泊村召开村民大会,决定以"欢迎"的方式对付路过战场泊的日军。第二天,全村五十几个男村民集合在西河大道旁,摆好欢迎物品,专等日军。下午,日伪军约1000多人到了村。日军对"欢迎"的村民并未放过,一进村,便挨家逐户搜查,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欢迎的村民潘朝群躲在河边的小并里,日军发现后用刺刀连捅几下,潘朝群死在井里。潘朝禄躲在树林里,日军开枪把他打死。杨洪吉和他的儿媳、2个孩子藏在地洞里,儿媳和孩子被烟呛死,杨洪吉用皮袄堵住嘴才幸免一死。大儿子被日军发现后一刀捅死。杨日云的2个女儿在地洞里被日军发现,日军令大女儿脱去上衣她不脱,日军朝她腹部一刺刀当即惨死。二女儿被日军脱去衣服,受尽侮辱,后含恨而死。杨日生的父、母、兄3人被抓后,父、兄被枪杀,母亲被刺刀挑死。杨日丛和父母被日军搜出后,父母被铡刀铡死,杨日丛被捉走,至今下落不明。杨日恩、杨日康、杨日凤三弟兄,被日军搜出后,日恩、日凤彼铡刀铡死,日康见势往外跑,被日军追上杀死。此次惨案,战场泊村死64人,重伤6人。(马素珍)

乳山县孤石河村惨案
  1940年农历正月初五,海阳县城的日军至乳山县扫荡。该县风台顶村村民匆忙外逃,村民于天禄、于天泽、于天把三兄弟逃到孤石河村的海滩上,此时已有两条船挤满了逃难的村民。正午时分,十几个日军将两条船围住,端着刺刀逼着船上的人下来。村民于常欣爬上甲板后,又弯下腰想把6岁的妹妹从舱里抱出来,站在旁边的日军开枪,他右腿被打断,其妹当场惨死。已经下船的于锡祥听到枪声,拔腿向北拼命跑去,被日军乱枪打倒,待船上的人都下来后,日军用刺刀逼着人群分站两边,青壮年站一边,老人妇女及孩子站在一边。然后,日军把青壮年一个个倒背双手绑起来,一面绑,一面用枪托猛砸腿弯,硬逼着排成一排,跪在雪地里。接着,日军在一个小土堆上架起机枪,向青壮年开枪。一阵枪后,被绑的青壮年倒在血泊中。有的人肠子流了出来,有的胸脯被捅个大窟窿。村民于天禄被日军在脊背上捅了四五刀,右胳膊右肩膀被捅了七八刀,日军又用刺刀尖顶在他右脸颊上,使劲一捅,刀尖一滑,捅到嘴里,于天禄昏死在雪地里。这一天,日军共杀死无辜村民16人,伤12人。(马素珍)

东明县王官营村惨案
  1940年4月,驻在李长营村的国民党豫北地方武装丁树本的一个团与日军打了一次遭遇战,将日军击退。4月2日,大批日军从兰封、考城乘汽车前来报复。丁团且战且退,退到王官营村时,被日军击溃,团长丁培尧牺牲。当夜日军在王官营村驻下。白军进村后,恣意焚掠,奸淫、屠杀居民。日本兵抓住村民范二盘子之妻,欲行非礼,范二盘子、其兄范大盘子前往相救,日本兵开枪打死范二盘于,刺刀刺死范大盘子,范二盘子之妻趁机逃跑自杀,沈永刚是一个耳聋眼花的老人,日军把他的舌头割去把他砸死。刘三妮是该村东寨门外的唯一住户,当日军闯入他家时,立即把他杀死,并剖腹挖心,朱永刚是个青年,日军强迫他去担水,他找机会逃跑,日军把他追回后,剖腹杀死。当时年仅4岁的戴双印,偎在父亲的怀里,日军的炮弹炸调死了他父亲,也炸伤了他的左腿(戴现在仍健在),日军屠杀王官营村村民近百人,杀死伤兵数百人。一位在该村养伤的八路军被杀害。(弓健行)

东明县东明集惨案
  1940年5月3日,东明集村民正忙于打麦、合垛。一支200余人的日军开进了东明集,封锁了街道和四门。次日早饭后,日军要全村村民到高家店大院集合,听日军训话,但无一人听从。日军大怒,开始了大屠杀和抢劫。先是挨门逐户抄家,抓住男人就杀,抓住妇女就奸污。在东街卢胡同,日军杀死一名胜赵的理发师傅及一个老太太卢唐氏。在东大街路南,一伙日本兵哄抢了王长林的杂货店,还把4间门面放火烧掉,烧死藏在里边的任兆风夫妻俩和张新年、刘秋成、任管柱、李广义、李二黄毛、高声远等8人。住在东门外的李二馍、李文金、周三书、李根立等4人相继遭到杀害。在北大街路西卢荣恩家,一伙日本兵抓住藏在屋里的卢荣恩、卢富恩、卢新亭、崔四明和高家店的黄保庆,先是对卢荣恩、卢富恩、崔四明下毒手,扎一枪,割下一块肉,疼得他们三人直叫骂。卢新亭、黄保庆忍无可忍,甩开扭着他们的日本兵,向其他日军扑去,日本兵把二人打得口鼻流血,又折断胳膊,砸断腿,后又砸烂脑袋。在西街和南街,日军找到了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及其下肢瘫痪的老伴。一个日军欲行**,老汉抓起砖头向日军投去,日军向他连开三枪,头都炸没了。尔后,又拉老太太欲行奸污,老太太奋起反抗,被另一个日军刺死。这次惨案,日军烧毁房屋27间,杀死村民21人,奸污妇女数人,宰杀牲畜家禽大半。(马素珍)

黄县黄城阳村惨案
  黄县(现龙口市)黄城阳村,在抗日战争初有200多户人家,800多口人。从1940年到1944年5月间,日军先后到此扫荡骚扰8次,烧掉该村房屋917间,村民直接死于日军屠刀下30多人,伤残和冻饿惊吓而死的300多人,1940年"六·一大扫荡"中,日军6月2日进村,在南山坡枪杀了该村村民姜厚祥,百姓纷纷跑到山里躲藏。一连六七天的拉网"扫荡",日军抢走了黄城阳村群众家中所有能搜到的钱物,杀死并抢走了没有转移出去的所有家畜家禽。6月7日,日军又突然合围了村子。日军截住农民姜某结婚不久的媳妇,欲行奸污,她宁死不从。丧心病狂的日军竞将她的衣服剥光,用刺刀从她的下身挑到肚腹,肠子流了一地,日军截住农民姜好,将他吊到树上用木棒、绳子活活打死。日军又将农民姜宗海、姜宗夏,姜厚良绑在树上当刺杀的靶子,3人死后,尸体上刀孔密布,血肉模糊。下午和晚上,日军在村子里把400多间房子和刚收上场的小麦点上了火,大火烧了一昼夜。9日,日军从栖霞后寨"扫荡"回来,捉住村民姜甫、姜亚、姜厚太3人,先将这3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打得浑身是伤,然后用布捂上双眼,由日本军官将3位老人腰斩而死。1941年5月12日天刚放亮, 日军从西山下来,在村头打死了农民姜瑞,又放火烧了300多间房子,连家庙也被烧毁。同年5月21日,下着蒙蒙细雨,近200名日伪军又从北山下来扑向黄城阳村,群众惊慌地向南跑去,日军随即向人们开枪,当场打死:名妇女和之个儿童,又捉住农民姜树,用木棍、枪柄打断他的双腿,接着又烧了40多间房子。当年9月18日,日军路过黄城阳村,又烧了40多间房子。1943年日军冬季"扫荡"中,黄城阳村群众全部躲到山里。日军在一间破屋里,搜到了姜厚堂的老母亲,日军将姜母活活勒死后又吊在树上。搜山时又将姜库堂的3岁女儿捉去,至今下落不明。70多岁身患重病的姜思老汉被日军捉住,把他烧成半死,又用石头砸烂他的头颅。(孙明云)

寿光县牛头镇惨案
  1940年6月23日,丰城、洋头、邢茅、张僧瞳、道口南河等十几处据点的日伪军2000余人,在拂晓前包围了寿光县(今寿光市)牛头镇。日军进村后,见人就杀,见财就抢。村民马延年领着儿子抱着女儿,刚出门就被杀害;马新林之妻抱着儿子逃跑,被日兵砍死;马传贵的儿子被日本兵从后面砍掉了头;马道同被抓住后,日本兵朝他的腰间猛砍一刀,身子被砍断,马月浩被大开膛;马福贞被抓后,日本兵向他肚子里灌水,另一个日本兵就站在他身上把肚子里的水踏出来,然后再灌,最后又用耙压在他身上,把耙齿捶进他肚里,又用刀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死;马新汉怀孕的妻子被日军奸污后,又被用刀豁开肚子,流出了胎儿;马法祥的祖母为保护十几个青年妇女,日军竟奸污了她,把她裸体绑在十字路口。在奸淫烧杀之后,日军又把抓来的村民集中到十字路口和三官庙前,进行集体屠杀。军属马钦明因誓死不讲八路军兵工厂的地点,日军把他大卸八块。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日军就杀害了村民73人。(弓健行)

日军在青岛抓捅"劳工"的暴行
  日军占领青岛期间,在市五号码头、铁山路、商河路等地设立所谓"劳工协会",将青岛市的工人和附近农村的农民逮捕关押,然后运往日本或东北。1940年秋,胶县农民李富志和父母正在地里收庄稼,忽然来了一群骑马的日军。他们将李的父母刺昏,又将李本人毒打一顿,绑到青岛,和先后抓来的1000多名同胞装船押到日本煤矿做苦工。他们在井下赤脚光背,刨煤拉车,许多人惨死在里面。李富志和几个幸存者熬了整整6年,直到抗战胜利,才回到祖国。其父因伤重和思念儿子,在他被抓不久便死去,母亲也哭瞎了双眼。(马素珍)

乐陵县大孙村"干人坑"
  1940年12月13日黎明,300多名日伪军驱赶着从河北抓来的数百名民夫来到乐陵县大孙村修筑据点。屯据在这里的是伪军"皇协护民军独立第二团"。该团有3个大队,1个特务队,头目叫王保俊,是河北交河县崔尔庄乡后张少村人。这伙伪军依仗日军势力,用剖腹挖心、倒挂肉钩、割耳断肢、大卸八块、烙铁烫、灌辣椒水、铁藻黎鞭打等20多种酷刑,残杀手无寸铁的百姓。1941年3月的一天,该据点伪军将大孙村的男女老幼集中到一个操场上,王保俊站在台上大声嚎叫:"你们村的孙化鹏私通八路可杀不可留……"话音未落,伪军扛着铡刀从据点里走出来。直挺挺的休秸里面捆的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孙化鹏。王保俊的马夫杜奎宁提开铡刀,另一个伪军将孙化鹏按到床上,只见铡刀一按,血淋淋的人头滚了下来, 刽子手便摘下铡刀片,朝着孙的尸体乱剁一阵。孙的女儿听说后,从婆家赶到大孙村,被几个伪军扭住,撕掉上衣,两臂伸直绑在一根扁担上,下跪两块立着的砖。伪军用铁疾黍鞭在她胸部一顿乱抽。一鞭抽下,一声惨叫;一鞭甩回,挂下一串碎肉,最后她含恨离开了人世。1942年6月,15岁的刘姓姑娘被抓进据点,遭 轮奸后,伪军又将烧红的铁钎捅进刘某的**,刘某被活活折磨致死。1942年四五月问,20岁的尚某被抓进据点,王保俊硬说她是妇救会干部,让伪军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用墨汁在她眼上涂上黑圈,用铁丝将她鼻子穿透后拴上绳子,让一伪军在前面拽着,后面有几个伪军敲锣打鼓,硬逼着尚某扭秧歌;夜间又遭伪军的轮奸。1942年秋,伪军将抓来的村民孙某捆绑吊在树上,将其脱掉裤子,然后在**下方放了两枪,枪子在孙某的腹腔内爆炸,鲜血从**喷射而出,孙某当即惨死。在伪军驻扎的几年里,大孙村东南角的大坑里,每天都有新抛进的血肉模糊、肢体不全的尸体,形成了尸骨累累的千人坑。(马素珍)

莱芜县南峪村惨案
  莱芜县南峪村是八路军兵工厂所在地,曾多次遭日军袭击,1940年12月31日午夜,侦知日军又来侵袭,兵工厂和居民大部转移到村外,1941年元旦,东路日军从固山村袭来,并把沿途抓来的一批农民看押在南峪东岭,东南路日军从望鲁山庙子岭下的山沟里搜出藏在那里的200多名村民,押到村东的河滩。李世增的老母因病藏在望鲁山的一个堰屋里被日军发现后刺死;李世久因耳聋藏在岭下一道山沟里,日军抓住他以后,大声问他,他毫无反应,几个日本兵把他按倒在地,用石头砸得他脑浆迸裂而死。日军在村东河滩里逐个审问被抓来的农民,问兵工厂在哪里?谁是共产党?谁是民兵?日军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日军把李法林拖出人群,用刺刀顶着他的胸膛追问,他始终说"不知道"。日军先砍了他的左手,随后又将他刺死。接着李汉林又被拖出人群,他也是一问三不知,日军举起刺刀捅开了他的肚予。气急败坏的日军又去放火烧屋,全村400多间房屋被烧光。70多岁的李玉瑞、李玉俊两个老人因病躺在屋里,活活被烧死;60多岁的刘生田老人拖着病身子好不容易从屋里爬出来,又被日军扔进火里烧死。最后日军押着被抓的"多名青壮年,赶着他们抢的12头牛,带着抢来的财物,原路返回。此次惨案甫峪村被杀死7人。(弓健行)

宁淳县李满庄惨案
  1941年1月16日,7个据点的日伪军包围了李满庄。日军进村后将600多村民男女分别圈在两个院子里。200多妇女被关到学堂里,受尽了凌辱。年仅14岁的姑娘王某,被日本兵轮奸后,又被绑起来扔到玉米地里点火烧死。300多名男人被塞到王源禄家的3间北屋里,敌人把门关上,在门口堆了很多柴草,点火后屋里的人被烟火呛得喘不过气来,砸碎门窗逃了出来,日军用机枪扫射有20多人被打死。日军让60多岁的王河廷说出谁是八路军,他一口咬定不知道,被敌人用木棍打死;同样,贾仓也被日本兵照头猛砸两棍死亡。日军还挨家挨户搜查凡是藏在家里的人,被说成是共产党、八路军,不是用火烧死,就是用刺刀刺死,这样被杀的共13人。日本兵进入孙浩俊、孙浩杰家,不但抢走了他们家的牛,还开枪打死了他们。80多岁的老人孙桂峰,被日本兵用木棍打死,另一位老人李兰,拒不回答日本兵的提问,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田奎源因腿被烧伤留在家里,被敌人扔到猪圈里,用玉米秸把他烧死。还有一个姓杜的,被日军用铁丝绑在两扇门板中间,点上柴草引着门板,被活活烧死。半天时间,日军杀死村民40多人,烧毁房屋5000问,抢走牲畜70多头、粮食上万斤。(弓健行)

掖县朱盘沟惨案
  1941年2月22日上午,一队日伪军从掖县(今莱州市)朱盘沟附近经过。大队人马过去后,有一日军军官留下来,站在日光山的地堰上,展开本子东张西望地观察周围村庄。此时,朱盘沟的自卫队指导员张全信和队员周九鼎发现这个日军后,两人悄悄地摸到日军身后,将其活捉并杀掉。他们回村后,动员群众做好对付日军报复的准备。当天下午日军返回,在日光山附近来回寻找,可是什么也没找到。第二天,日伪军200多人将东西朱盘沟包围起来,进村后逐户搜查,一无所得,便放火烧房。70多岁的王凤祥老人被烧死在屋内;邻村坎上村的一个青年在坡里拾草,被打死;张某的妻子因病不能远逃,藏在村南菜园地里的一间小屋内,被**后刺死。天黑后敌人离开村子,部分老人带着孩子当晚回了家。第三天清晨,敌人又返回来,把夜里回家的人都抓起来,并把他们赶到村南的空地上,首先把村民周善京拖出来逼问,周善京不说话,被敌人开枪打死;敌人又把70多岁的林德茂老人拖出来逼间,他也不讲话,敌人把他拖到堰顶,一脚踢到崖下摔死;敌人把王占京吊起来毒打,又向他鼻子里灌辣椒水,张全信的母亲被连打两枪而身亡;周二被敌人开枪打死。敌人临走时,又抓了4个人带回据点,其中周善成和刘仁之人被开膛扒心。这次日军共杀害11人,烧房千余间。(弓健行)

平度县杨家村惨案
  1941年4月16日拂晓,掖县小庙后据点日伪军100多人突然将平度县(今平度市)杨家村包围。这时,平度县政府招集十多名教师在此地学习。敌人进村时群众开始向村西南方向拥去,被西岗上的日军用机枪堵住;大家又向南山突围,又遭日军的机枪扫射,很多人中弹牺牲,其中有县教育科长郁山和妻子黎芳。敌人又到甫山下逐个查看彼机枪射倒的人,凡是活着的,就用刺刀刺死。随后就进村烧房,并捉住了教师董高占和村民杨振德。满小伴、满红运等4人,先向他们开枪,打伤后又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推到火里烧死。日军又把在村里捉到的30多名教师、12名村民,用绳子绑起来押到村西南面一块小梯田里,集体枪杀,有20多人当场死亡。日军将教师张治堂捉住后,用刺刀把他的肚子穿透,又带到刑场枪杀;杨家村民满智、满音两人被机枪打伤后,又被日本兵用刺刀刺死;女教师孙爱真从杨家村逃出后,又在河庄口附近被日军捉住,敌人解下她的腰带,让她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绑在马鞍子上,被马拖拉着走。到县城后,又用烧红的铁铲子烙她的胸膛。日军还捉到了另2名女工作人员,到小庙后据点,把她俩的衣服扒光,用烧红的铁器烙烫她们的全身,然后把她们枪杀。回家探亲的八路军战士满喜桂也在杨家村被俘,日军把他押到小庙后据点,放出几条狼狗将他活活咬死。这次惨案,日军共杀害我军民70多人,伤十余人。(弓健行)

东明县许庄惨案
  1941年农历五月初五,日伪军包围了许庄村。时许庄属长垣县管辖,驻有国民党三区区部。一伙日军欲**村民陈栓柱怀孕的妻子;其婆母拼死相护,被日军开枪打死。日军又将陈妻的肚子挑开,还用刺刀刺烂了她的**和乳房。日军还逼刘年生的妻子说出丈夫的下落(刘系中共党员),刘妻不说,日军便将她10岁的长子刘玄拉到院中打死。刘妻抱着吃奶的孩子,日军开枪将母子二人打倒,孩子的头被炸开,刘妻身受重伤,昏死过去,后来精神失常。村民许国胜被打昏在地,其老伴相救,被日军一刀挑开了肚子死去。这次惨案,杀死村民8人,伤者数十人,抢去牲口36头。(马素珍)

掖县车架庄惨案
  1941年8月12日,掖县日伪军200多人包围了掖县车架庄和狼虎埠村,杀害农民45人,烧房879间。8月8日,日军小队长高野和翻译王德昌从驿道据点率日军19人由狼虎埠村返回途经车架庄村,被八路军击溃,并将小队长高野等5人击毙。日军为了进行报复,于8月12日到两村进行大屠杀,早晨6点首先包围了车架庄。在进村之前打死在地里干活的刘 福江之妻,在路上还把狼虎埠村的王朋年捅死,进村后又挨门挨户地搜捕村民抓到的男女村民35人被烧死在屋内,赵思明全家6口全被烧死。随后日军又从车架庄窜到狼虎埠村,于功田的母亲被日军刺死,刘玉章被日军烧死,刘明山的妹妹刘开馒抱着的7个月的侄子被日军杀死。在村西南头,日军把刘恩普拉了出来当胸就是一刺刀,并把王朋福、刘玉志、刘顺德、刘昌寿等先后刺死。(弓健行)

新泰县围山庄惨案
  1941年9月6日拂晓,日军纠1200多人包围了新泰县围山庄。先向村内发射了一发炮弹,炸死了五六个人,自卫团进行还击,日军就放毒瓦斯弹,叫人喘不过气来,自卫团被迫撤出战斗。日军进村后,村民马荣和他父亲刚出大门,一个日军一枪把马荣打倒,又用大刀把马荣父亲的头劈成两半。邱学财被用枪打死,邱洪熙也被日军打死,曹顺清的父亲被烧死。帮马延佐干活的一个短工,被日军用刺刀捅死,刘道媛的奶奶被烧死在屋里,她二婶子被日军 刺了6刀死去。张西岱。徐学设等9人被日军打死在场院里。全村有曲广福、邱学才、马荣长、刘才智、孔来义、赵玉德等7户全家人都死光了。这次惨案日军共杀死围山庄村民72人,杀伤30人,焚烧房屋70多间。(弓健行)

掖县尚家山惨案
  1941年9月30日拂晓,掖县(今莱州市)小庙后据点日军10O余人和伪军两个排,包围了尚家山村。此时,胶东西海区民运干部训练班驻在这里,共有48个学员、5个炊事员。学员大多在20岁以下,其中女的占多数。敌人进村后,部分学员未来得及逃跑,被日军围在一座屋子里。日军把女学员从屋子里拖出来奸污,又在屋内点上火不让男学员出来,并把被奸污的女学员又扔到点着火的屋子里。训练班的学员,有8人就这样被杀害了。八路军西海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姜克的爱人被查出后遭惨杀。在这次惨案中,有学员8人被烧死,5人被刺死,2人被惨杀,8人被抓走。(弓健行)

掖县北觉孙家村惨案
  1941年12月13日下午,有20名骑自行车的日伪军,从掖县据点直奔北觉孙家村。女村长李秀生、勤务员盛永春、乡队部干事孙磷祥、村公所文书孙令绪、青救会副会长孙皓贻、帮助工作的村民孙廷恩等人,正在村公所内开会:他们听到日军进村的消息,就帮助女村长李秀生翻过东墙逃跑。接着日军破门而入,将留在村公所里的人逮住,日军在村公所内搜出抗日群众组织花名册、抗日标语、缴粮存根、地亩册子等。日军将人和物带去,并告诉百姓速 备5000元到据点赎人,出村后,日军小队长外古嫌孙思同、孙廷恩行动迟缓,拔出腰刀砍断了孙思同的脖颈,另一个日军又端刺刀猛刺孙廷恩16刀致死。12月14日外古通知各村到朱桥据点开会。孙家村派孙发兴。孙华三、孙迎春等16个老年人去开会。开完会后,各村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孙家村的16口人,并把他们带到据点大院。下午,日军把前一天从孙家村抓来的孙磷祥、孙令绪、盛永春3人带到16人面前审问。虽经日军严刑拷打,但3人谁也没有供出抗日秘密。孙磷祥、孙令绪被折磨而死,盛永春昏死过去被扔到沙坑里,苏醒后逃出。12月15日,日伪军又包围了孙家村,这时村中只有老弱妇孺,敌人把他们赶到关帝庙前,用机枪向人群扫射,然后离开1在这不到3天的时间里,孙家村伤亡总人数为27人。(弓健行)

渊子崖村惨案
  抗战期间,怵水县板泉区渊子崖村(现属宫南县)群众,坚决抵制日伪军敲诈掠夺。1941年12月18日,小梁集伪军约156人包围渊子崖,被自卫队用土炮打跑。20日上午10时许,日伪军1000余人扑向渊子崖,遭到自卫队顽强抗击,直到太阳偏西敌军才拥进围子,战斗激烈进行,敌我均有伤亡。傍晚,八路军山东纵队二旅五团一个连及县、区武装赶来支援渊子崖,敌人被迫撤退。渊子崖自卫队员和男女村民被敌军杀害145人,伤数十人。(范解人)

文登县营南村惨案
  1942年3月26日黎明,日伪军数百人突然包围营南村。敌人进村后,有5名年轻妇女日军拖进屋里奸污。另一19岁陈姓少女被几个日军轮奸后杀死。日军闯进新婚的陈某家中,把陈绑在院里树上轮奸了他的妻子。上午9时许,敌人把村民赶到北大街,接着日军便分别用汽油放火,霎时,整个营南村被大火和浓烟淹没。一直到傍晚,敌人用大车拉着抢到的财物和畜禽撤回文登城。第二天,日军又重新包围营南村,进村后,先把头一天没烧到的房屋又点上了火,同时四处抓人,抓到的130余名村民,被赶到村东场上。日军用3挺机枪对准群众射击。陈荣序之妻未被打中,被日军活埋而死。陈世恢未被打死,从死人堆里跃身欲逃,被日军一刀刺死。陈某18岁的女儿左腿被打断,在血泊中呻吟。陈仰周之妻被射死后,她4岁的女儿趴在妈妈身上哭叫,日军抓住孩子的两脚,将她活活劈死,扔进沟内,还未完全死的人,有的呻吟、挣扎。被抓的人们,除陈宗生一人死里逃生外,其他全部蒙难。全村被杀130人,烧毁房屋1008间,财产被抢光烧尽。惨案不久,还有5人因惊吓、悲愤、饥饿而死。(范解人)

青岛市啼山晓望村惨案
  1942年农历三月初一,日军300余人拥进崎山晓望村。一进村就逐门逐户地放火,全村顿成火海。村民李屯刚被日军用刺刀活活捅死,苏兆法的三哥,当时只有6岁,也被大火烧死,姜杰先的祖父、母亲及邻居4人,被日兵反锁在屋里,用木柴堵住门窗,点起大火。经此洗劫,全村820余间房屋全部烧毁,成为一片废墟。(马素珍)

招远县小郎家村、孟家村、耿家村惨案
  招远县小郎家、孟家、耿家3个村庄,位于掖(县)招(远)边界丘陵地带,是离敌据点较 近的游击区。1942年4月22日下午,八路军山东纵队五旅十三团一部分,在小郎家村打埋伏,击毙朱桥据点日军曹长泽田等11名日军,活捉10名,缴获枪支、自行车若干。当夜灵山乡乡长李进恩布置群众预防敌人报复,青壮年大部撤离。1942年4月23日拂晓,掖县城、朱桥、平里店3个据点的日伪军近百人,在日军军官渡边率领下,从未桥据点出发,奔袭小郎家、孟家、耿家3个村庄。小郎家村张寿田、郎锡奎、孙禄云到村口应付敌人;首先被敌 人刺死。孙成聚的母亲外逃时被敌人抓住,被刺十余刀而死。村民李锡纯的妻子,躲在村东崖洞里,敌人将她拖出来扔进井里。刘顺兴拒绝往朱桥送日军尸体被刺死。敌人在耿家村抓了15个的老人,除1人躲逃2人受伤外,12位老人被刺死。在孟家村,孟兆元被逼去打酒,平里店日本军曹外古喝着酒,又挥军刀把孟砍死。村民13人被赶到小郎家村北岭,全被刺杀。午饭后,敌人在上风先后点火,小郎家和孟家烈火腾空。小郎家村李锡子。李锡臣、郎会治3位老人从火里跑出来)敌人把他们刺死后又扔进火里。全村116户,烧毁99户600余间房子。盂家50来户, 200余间房全部化为灰烬:农具也被烧光。(范解人)

郸城县箕山乡惨案
  1942年4月下旬,日军三十五师团在豫鲁边淄阳一带,同国民党第十军团高树勋部打了一仗。高部转移到山东郸城县箕山乡一带。日军循踪追来,箕山乡一带,肆意烧杀淫掠。日军侵入彭庙村后,先杀死王长安和老王三。60岁的村民彭朝仲被日军熏死在红薯窖内。第二天,彭大新、李再台干活稍有怠慢,被日军砍掉头颅。第三天傍晚,躲在村南麦田里的妇女小孩,被日军发现,随即开枪射击,当场打死9人(包括不满周岁的婴儿)。5月1日晨、80多岁的彭朝芝。彭朝举两兄弟从外村回来,一进村就被日军抓住,扔进牛朝乾家红薯窖内。西彭庙村杨玉堂等5人,路过此地,也被推进害内,并投放干柴点火将7人烧死。日军在彭庙驻4天,杀死村民23人,抢走大批粮食、衣物和家畜家禽。日军侵入冯胡同村陈洪亮家里,将他和躲在他家的陈大诺杀死,并把陈大诺的妻子的乳房和肚子挑开,把陈洪亮的孙女穿在刺刀上耍弄后扔在墙角。躲在红薯窖内的村民陈洪州等,被日军发现开枪射死。一小时之内,冯胡同村被日军杀死14人,其中有77岁的老妇和2岁的女孩。日军侵入刘庄,先杀死刘锡贵等人,后抓到冯新法、刘老四、刘老五3人,带到村西一口水井旁,把3人推下井,又滚下大石,3人全被砸死。当天日军要在刘庄过夜,发现因病臣麻的刘锡远,说他有传染病,放火把刘烧死在屋里。日军在刘庄杀死村民9人。同天,日军侵入刘南该后,发现刘敬乔等8人躲在红薯害内,日军扔进手榴弹,8人被炸死,日军又把躲在磨坊里的刘德山老少3人扫射而死。下午3时,日军又枪杀刘仲常等5人。日军共杀刘南该村村民18人,5月1日下午驻彭庙日军出来抢东西,路过硕子陈庄时,将5名老人砍头。到徐该抢劫的日军,一进村即枪杀3人。日军在箕山乡共杀死87人以上,伤76人,抢劫禽、畜、粮食、财物难计其数,(范解人)

昌邑县农村惨案
  1942年5月18日,日军对昌邑境内胶济铁路北侧30多个村庄进行扫荡,历时4天。日伪军2500多人,侵犯了姜家泊、二甲、曹家店、下营、车道、马家庄、潮海、新安庄、十字路、马渠、渔尔堡等30多个村镇。敌人每到一个村庄,逐户逼迫青壮年"开会",实际是到了街上就装上汽车抓到潍县看押起来。十字路抓去82人,新安庄被抓67人,姜家泊62人,阎家车道村41人,潮海村23人,二甲村12人,刘车道村36人。敌人在抓人的同时还打死18个农民。据不完全统计,敌人在4天之中,抓去青壮年农民751人(男646人、女105人)。近500人经毒打和折磨而患病或伤残,由家人赎回。。另外200余人被押送济南。其中76人被送东北下煤窑(除6人逃脱外,70人全死)。其余100余人,多数被害死,少数带看伤残回了家。(范解人)

寿光县清水泊惨案
  1942年6月9日,日伪军5000余人,骑兵300余人,汽车100余辆,装甲车3辆,采取"长途奔袭,五路合击"的战术,扑向寿光县清水泊地区。在清水泊部分村庄屠杀200余人,抓走100余名青壮年,送到抚顺煤矿下井,从此杏无音信。1942年10月,日军策划了一次更大规模的"扫荡"。敌人从青岛。益都、临胸、广饶、潍县、利津等地,纠集了7000多人的兵力,对清水泊地区形成了大包围。10月4日,敌军所到之处,见人就杀。在杨庄村,街上躺满了被害的百姓,一条胡同里,就被日军用刺刀挑死了7人。在宫台、营子村,日军将青年妇女剥光衣服,肆意摧残后,又逐个杀掉。这次扫荡中,八路军有200多名伤病员罹难,400多农民群众惨遭杀害。(范解人)

莘县东节村惨案
  莘县当时属河南省南乐县。1942年7月12日,东节村民兵在南乐县大队配合下,火焚了东节村的炮楼消灭了部分日军。下午,日军即来该村,村民已逃,日军无所获,便放火烧房,并在邻村滥捕乱烧。7月12、13日两天,日伪军在丘寺、杨寨、肖屯抓到30人,酷刑逼问谁是抗属,是谁烧了炮楼。敌人毫无所获,竟以抽签办法决定首批被害的6人,屠杀在炮楼东约50米处。其中东节村姚步奎之妻,被活埋时身怀有孕,又固她抽到死签,她的2个小男孩也同时被杀。接着敌人又强迫民夫在据点内挖了3个土牢,数日后,东节村部分村民逐渐回家。敌人突然围村,抓住姚庆保一家6口和姚同印、姚刘氏以及由南沙河、南仇村抓来的5人。这13人都在东节村北300米处被活埋。东节村的姚六也被捉住,折磨一阵后,塞入土牢。此后反复数次到东节、佛善、苏海、小屯、郭坊、沙河、袁庄等村抓人、放火。东节村又被抓去46人,加上从其它村抓来的,约100人都塞在土牢中。经过棒打、火燎,百般折磨后,又在8月7日拉出其中26人在村北屠杀。敌人先用步枪射击,再逐个补以刺刀, 然后推到坑内填土覆盖。时值酷暑,留在土牢中的村民,10天中就有7人因于渴闷热致死。有一妇女坚拒敌人的污辱,也被活埋。总计在土牢中被折磨致死的有20人。到8月上旬,敌人才放出了部分被抓村民,但还留下42人,勒索赎金。佛善村两位老人、杨庄一位杨姓妇女、东节的姚六、焦村的焦昆、吴继金,一时没有凑足赎金,这6人又被屠杀在东节村北。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据不完全统计,敌人屠杀东节村等村村民72人。(范解人)

莱芜县云凤乡惨案
  抗日战争时期,莱芜县(今莱芜市)云凤乡(当时隶属新甫县)是泰山区抗日根据地的一部分。1942年8月29日日军从泰安、莱芜两县的许多据点抽调大批日伪军以及从济南、泰安调动增援部队总计6000余人,扫荡莲花山区,重点是云凤乡。敌人妄图一举消灭新甫县机关,因机关转移,敌人扑了空,便向云凤乡的村民开了刀。在孙家庄,日军把未及逃走的男女老幼,赶到村中央空场里。翻译在日军官示意下喊道:"孙家庄是八路窝……今天你们要说出共产党八路军哪里去了。不说,谁也别想活!"长时间无人答话,翻译再次嚎叫,人群仍是一阵沉默。汉好一把拉出站在前边的大娘(元星晨之母)厉声追问,大娘大骂汉奸无耻,被开枪打死。这时站在人群中的谷传教、谷效德二位老人一齐扑了上去,同敌人展开了肉搏。人们趁机冲出包围圈,四散奔逃。敌人的机枪响了,村民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日军闯进李 条庄,立即开始了野蛮的屠杀。村民刘学礼因病在床发汗,被闯入屋内的日军刺死,永才的母亲藏在栏棚上,被敌人拉下来打死。吕庆甫夫妻及子女外逃,全被机枪射死。刘吕文外逃,中弹多发。开凤台的母亲患精神病,痴痴地坐在村中的碾盘上,被日军砍成八块。该村此次被杀害的共23人。东西凤阳和简家村的群众,听到东边有枪声,纷纷往西跑。不料被敌人堵在东风阳村的一条大沟里,敌人在沟西头用机枪疯狂扫射。李书俊、李书兰、李喜荣等20多人当场被射死。东风阳村李润文的侄媳妇,抱着未满周岁的婴儿外逃,母子都被机枪射死。她的妹妹前去抢救,被凶残的日本兵捉住,砍去了她的一只手,当场疼昏,直到晚上才被邻人救活。东风阳村一位14岁少女,被轮奸致死。她的父亲拿大撅头冲上去拼命被刺死。西风阳村元昌的母亲和妻子以及另外3名妇女,藏在元昌家的地洞里,被日军发现,逐个用机枪打死。庞家庄戴效斋的妻子、女儿,吴培祥的妻子、女儿及德发的姑姑被敌人刺死,青年农民开德常,手持菜刀和敌人搏斗、被日军砍下了头颅。绿凡崖村一妇女,分娩才3天,因体弱未能外逃,亦被轮奸致死,在程家村北的谷于地里,程世然的儿子被敌人用刺刀杀死,程世然向前扑救,也被刺死。张家庄吕安一的母亲抱着婴儿外逃,被枪弹击中头部而死,怀中婴儿也同时死亡。据9个村不完全统计,这次罹难的百姓并达111人。(范解人)

乳山县马石山惨案
  1942年11月,日伪军2万余人,对胶东进行冬季大扫荡。1942年11月17日,日伪军由青岛、高密分乘汽车数百辆,沿烟青路、烟潍路向莱阳、栖霞、福山等地大量增兵。23日,敌人于马石山地区,包围群众达数干人,还有部分地方干部、八路军伤病员及战士。日军在马石山东北方向大院村南山上发现村民陈京普一家8口和邻居藏在一个山洞里,即向洞内发射燃烧弹,8人被烧死,陈京普1人烧伤幸存。在金斗顶采石坑里,藏有我同胞60多人,被日军杀死50多人。在东尚山村,刘京发被日军抓住,日军朝他胸部、腹部连刺数刀,后经抢救才幸免一死。刘家沟民兵郑崇太,遇上搜山的日军,敌朝他脖子上砍了一刀昏死过去,后又苏醒复生,他俩身上至今刀伤犹在。在东尚山南沟上,八路军一伤员被日军抓住后,在地上燃火一堆,两个敌兵分别抬着头、脚烧燎其腹部和胸部,将他活活烧死。在西尚山村,日军把一个八路军战士按在烟囱上,在锅下烧火,把他活活呛死。招民庄村70多岁的老人许德义,被敌兵用草苫卷起,从下部点上火,一直烧至头顶。在金斗顶采石坑外,日军将9名群众拴成一排,从前面对胸射击,当场死亡7人。在大龙口村,日军抓到70多岁老人宫殿庆,把老人横架在锅台上用火烧烤,后又拉到村南河滩烧死。马店乡南市村姜谦习的妻子遭日军枪杀后,她不满3岁的**瑞凤还在母亲怀里吃奶。下石棚村工丕成,在马石山前犯了癫痈病,被日军用石头活活砸死。下石棚村王维先的妻子已怀孕8个月,被抓住后,硬逼着她骑光胶毛驴,一路上摔下多次。上石村19岁的妇女干部王秀卿被日军抓住任意凌辱后,被用刺刀乱刺前胸而死。下石棚村王元祥被日军抓住后,在他的头上挑了两刀,以试刀的利钝。西诸往村王振贤,被日军用木棒打昏后,又用绳子勒住脖子在地上乱拖。同村王振桂,被日军先割掉一只耳朵,再用刀砍死。这次扫荡,马石山周围村庄的房子半数或全部被烧光,禽畜被吃光,家具全遭破坏。粮食被抢走和糟蹋难以统计。日军仅在马石山周围就杀害我军民503人。(范解人)

海阳县郭城镇前菏村惨案
  1942年农历十月十六清早,一个农民打扮、行动诡秘的人溜进前齐村,引起该村民兵注意,遂将其捉获。经审间,果然是个汉奸。民兵于维庆主张打死他,有人不同意,最后将此人打了一顿放了。次日凌晨,这个汉奸带着日军把村子包围起来,于维庆没来得及走脱,被日军用石头砸死,日军搜山时,将18岁少女于培芳及姐姐在山洞搜出。日军将于培芳打死,姐姐因惊吓而死。村民于文章也被日军一枪打死在山沟里。十八日晨,一批日军在叛徒李会清的带领下,也来到一个防空洞后,洞内30个人,都被抓住,其中6妇女被带到烟台糟踏,女青年于文梅的母亲见女儿要被带走,便哭叫着上前拉住女儿的胳膊,日军一枪把老人打死。村长于维洲家的地洞也被李会清领着日军挖了出来。日军搬来了草,揭开洞口塞进去,点上火,于维洲的母亲、妻子、孩子一家6**活被烧死。于振文、于振起、于可选3人的媳妇和一个吃奶的孩子藏在一个地洞里,被日军发现后,都被枪杀。两天时间,前荷村被杀33人,烧掉房子8间,(马素珍)

荣成县哺山惨案
  1942年12月4日,日军南从石岛,北至埠柳、成山,对山东半岛最东端形成一线合围,向荣成县(今荣成市)峙山(与青岛峪山同名,在荣成县境内)南北一带东海岸推进。白天,出动飞机投弹、扫射,并搜索每个山谷、村庄;晚上,严密封锁山口、要道,满山遍野燃起火堆,构成一道南北几十里的火网。日军狂言:"这次要把八路军赶到东海里,一网打尽。"12月6日上午,日军合围并封锁了峻山南部的东岛刘家村,将数百群众驱赶到三面环海的烟墩上。下午3时左右,日军用尽各种手段,没有找出一个共产党和八路军,便开始下毒手,用3挺机枪一齐扫射,有些人跳到海里,日军又向海面扫射。东岛刘家村刘青德隐蔽在海边陡崖下面,日军以一挺机枪专门向他射击,直至击中。高本合弟兄俩和高本恭逃进滩涂,日军也以一挺机枪对准他们,子弹打得污泥飞溅,高本合的哥哥腹部中弹,当场死去,其余二人腿部中弹,瘫倒在地。东岛刘家村被杀12人,加上外地、外村被围在这里的,共有100多人被杀。另一股日军侵入北埠村。该村党员干部陈培俊、董世农、董连芳、董元法、董傅实等,因汉好董玉海告密而被捕。他们被剥光衣服,绑在马后,拖至3里以外的大迟家村,经过再次严刑拷打,最后被枪杀。其中董连芳未中要害,后被救活。峙山北部大水河当时只有13户人家,日军一次抓走青壮年7人,井用枪打死5人,使这个小村几乎没了男人。在 这次惨案中,日军共屠杀各村农民及地方党政工作人员和军工战士计300余人。最后,日军将合围荣成时抓捕的数千人,都集中在崖头村一片洼地里,分别进行处理。其中手掌上无老茧的,被认定是共产党员、八路军,在他们身上划一"/"号;被认定是可疑分子的,在他们身上划一圆圈;把青壮年也列为一类,日军将身上划号的和青壮年全部押往威海,在那里无饭无水,一天过三次堂,除被折磨而死的外,余下300多人,大部被押解东北下煤矿服 苦役,至今无消息。日军在合围崎山一带的过程中,还疯狂地抢劫财物、粮食、禽畜,挖掘埋藏的物资。(范解人)

栖、蓬、福边大谷家村惨案
  1942年12月,盘踞烟乞牟平、蓬莱,栖霞、福山等地的日伪军5000余人,到栖、蓬、福边的磁山地区扫荡,其中一股直扑磁山南麓的大谷家村。日军进村后把村民驱赶到村内空场 上,青壮年集中一起用绳子捆起来,押送邻村湘里村,关在3间屋子里。第二天,用汽车把从大谷家等村抓来的80多名青壮年运到烟台,转运东北煤窑。15日早上,日军重来大谷家村搜捕。到了谷申田家,就将他的棉袄扒下,又拖到村外,用雪埋实踏紧,谷申田被活活冻死。在李江家,李江奋起自卫,将一个靠近他的日军摔出老远。周围日军齐朝李江扑来,李江壮烈牺牲。日军到了韩世恩家,将韩打死,日军抓住了副村长王春树,轮番拷打,逼问掩埋物资的地点,王春树昏迷后,敌人又把他拖到村外小河边,用冰河水将他浇醒,继续逼问。后日军用刺刀将王春树的肚子剖开杀害。日军共在大谷家村抓走青壮年48人,惨杀村民5人和失去抵抗能力的八路军战士3人,奸污妇女100余名,抢走物资不计其数。

曹县吕楼村惨案
  1943年2月22日夜,日军分三路把吕楼村包围。村自卫队长吕新荣招呼群众突围,有的人未能冲出去反而被刺杀,天亮时,日本兵挨门挨户进行搜查,把全村男女老少赶到一个场里,日军站在周围,一个母亲怀里的孩子哭叫,一个日本兵拿刺刀一捅,把哭叫的孩子挑了起来。随后又刀砍3个人。日军把男女老少赶到3间屋子里,就用刺刀乱刺,把人填满一屋后,人们把坚固的砖墙推开,有人刚想爬出来,便被刺死在门口。一个妇女抱着孩子,被连拉带拖地抓来,日本兵从她怀里夺走婴儿扔到火里。这间屋子里共有男女老少100多人,全被烧死。妇女被奸污后,又被赤条条地扔到火里烧死,另外两间屋子的人,村干部带头砸开了窗户,顶开了房顶,人们冲了出来,日军开枪射击,只有少数人得以逃脱。这场惨案,吕楼村共计被烧死、杀死男女老少138人。(范解人)

人间地狱--济南新华院
  济南新华院,是侵华日军驻济部队1943年3月在济南市官扎营街西北角建立的。由驻济的日军第十二军参谋部直接掌管。院内设有办公室、经理室、辅佐官室、警卫队、"兴亚建设队"、总队部等机构。总队部以下设参事室。审间科、警备队、训练队。工场队。农场队、抽血队和卫生班、病号房等,分别执行对战俘的审讯、劳役、看押和虐杀,日军还专门训练了一群狼狗。新华院戒备森严,架设多层铁蕉黎,围墙上装着电网,四角筑有岗楼,院中间建有高约3丈的盼望台,日军昼夜严密监视。院里常年关押着被俘被捕者达二三千名以上。凡被押到这里来的人,都要先抽200cc血后再进行预审。预审的刑罚约十余种,主要有水刑、火刑、吊刑等,殴打,是用竹刀、木刀、皮鞭抽打全身;水刑,是反复往嘴里灌凉水、辣椒水;火刑,是用蜡烛、线香和烧火的火著、烙铁等烧的身体的器官和皮肉;吊刑,是用绳索捆绑手脚或手指,悬梁殴打。用刑中很多人被夺去了生命。经过预审,被认定为重要分子的,送济南军法会议复审判刑后再押回服苦役;被认定为普通战俘的,则编人"训练队",经 几个月的奴役教育和"训练"后,再根据其表现。年龄、身体状况,分别强迫从事各种奴役性劳动或押解我国东北和日本本土充当劳工。被俘、被捕者在院里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要从事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劳动,而吃的却是掺了沙子的高粱饼和腐烂的胡萝卜叶,偶尔吃顿小米饭,也是发了霉和虫蛀过的,喝的是污浊的生水。住处阴暗潮湿,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挤在一间通房内,空气污浊,穿的是从死者身上扒下来的破衣烂衫,冬不御寒,夏不遮体。且终年不得更换,虱子、跳蚤成团。大多数没有鞋穿,常年赤脚干活,很多人严冬冻烂双脚,有的甚至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1944年除夕之夜,竟冻死60多人。平日里,他们经常遭受日本法西斯暴徒的任意折磨和摧残,日军规定了数不清的戒律,以限制战俘的活动。如劳动时不准四处张望,大**要报告,在室内不准抬头等。违者就要受到打手板、罚跪。棒打等处治。对所谓"表现不好"或有"越轨"行为的,即施以酷刑:轻者剥光衣服爬烟囱,头顶石头绕场转,由日本兵抓着生殖器绕场示众等;重者关禁闭或让狼狗咬,甚至活埋。1944年6月,部分被俘人员计划越狱被发觉,为首的3人当即被剥光衣服,捆在旗杆上,先遭日军用军刀刺和开水烫,后被狼狗撕得骨肉剥离。还有一次,日军将意图逃跑的20余名男女战俘,全部剥光衣服,捆在木桩上,男的用刺刀零刀割死,女的则先让狼狗咬其**,后剖腹杀害。济南市万盛街的几名工人被抓到新华院后,受尽了酷刑和凌辱。他们被控为在外出干活时逃跑,日军用铁丝把他们的手心穿透,吊在树上痛打,又剥光衣服,押到无影山下,让他们自己挖坑,最后被日军刺死,扔在坑里,设置在院大门口的禁闭室,是专门刺杀战俘的地方,凡是被指控为有"越轨"行为的,送进禁闭室,捆在木桩上,作为日军刺杀训练的 靶子活活刺死。院内的病号房和卫生班,是日军以特殊手段虐杀战俘的场所,被人们称为"鬼门关"。凡被送进这里的人,就等于判了死刑,很快就被折磨而死。卫生班是日军设置的细菌、毒药试验所和抽血虐杀战俘的场地。日军除对初进新华院的战俘抽血外,还对编入"抽血队"的战俘定期抽血,致使许多人惨死。济南"防疫给水部"培植出来的细菌,先拿到这里在战俘们身上进行"效力试验",对那些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的被俘人员和爱国志士,日军不便公开处治,便假借治病为名,向其体内注射细菌和毒药而加以暗害,所注射的细菌有伤寒、霍乱、赤痢和副伤寒、百日咳等。仅在1943年,日军就用细菌和毒药残害被俘、被捕人员100余名。新华院设置的病号"隔离间",瘟疫蔓延,巨鼠成群,很多重病号在这 里被老鼠咬去耳朵、鼻子、眼珠、嘴唇、手指、脚趾……当他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日军就用拉尸车抛至无影山下。有些病号被装进拉尸车时,还在呻吟着。有的被抛到山下后,仍发出凄惨的叫声。起初,每天往外拉尸体一两车(每车8具),后来逐渐增加到每天五六车,多时十几车。山崖下成了白骨堆。有些坑穴内积存的下腮骨、牙齿、四肢骨等竟达一尺多 厚。据有关材料所载:从1943年3月至1945年8月,新华院先后关押抗日军民和爱国志士约35000余人,被酷刑和劳役折磨而死的15000余人,被抽血致死的100余人,被注射细菌致死者数百人。被押送到我国东北和日本当劳工者万余人,死在这里的抗日军民就有17000余名。(孙明云)

月巴城惨案
  1943年3月的一天,驻泰安的日本宪兵队队长滨野带一群宪兵闯进肥城简易师范的办公室,将校长冉定字(时29岁)带走,接着,又以开会为名,带走了伪农会会长兼肥城九区办事处主任。;绅士朱仲五,伪八区区长尹蔼柞和伪五区区长范培轩等人。他们被带到警备队以 后,什么会也没开,就和冉定字一起被押了起来,罪名是"通八路"。上午10时,滨野又下令戒严关闭各城门,随后又令伪警察和日本兵一齐出动,把农会、商会、九区联合办事处包围了起来,把办事处职工全部绑上了绳子,连到办事处串门的石斌甫也被捆绑到警备队关押起来。12时左右,滨野令伪一区区长李传侦派人在北门外挖了60多个坑。午后3时,在押的约60多人。五花大绑,用一根绳牵着押向北门外。被押的人到场后跪到坑边,扯去衣领子,由滨野手挥战刀,把头砍下来,然后把尸首捅进坑里。滨野砍一个,就把战刀在水里浸一会儿,然后再砍下一个。朱仲五、冉定字、尹蔼柞、石斌甫4人先后被杀。王冠五、吴寅东被滨野押回泰安。一个月后,王、吴二人被放回,王冠五到家时已奄奄一息,很快死去。吴寅东在送回家的路上已死。据送人者说,他们二人是被日宪兵毒死的,(马素珍)

日军在武城抓"劳工"的暴行
  1943年农历七月初一,枣庄陶官乡小刘庄村民徐月明、徐月来、徐月星、徐月田、刘继云及其他村的李景云、李昌桥7人至武城县卖牲口买布。回程途中又碰上了峰县小梁庄的张则玉。8人结伴奔德州搭火车回家。走到郑口,遇上从河北故城出来的一大队日伪军。不由分说,日伪军便把他们强拉硬拖劫到故城县城。第二天早上,日军用绳子将他们拴成一串,押送到德州拘留所。七月二十四下午将他们连同以前抓的人,二人一串拴住,一起装进了闷罐车。八月二十六,全体劳工集合点名,每人发了一个符号,有的写"贝岛14采煤夫",有的写"三菱公司装卸夫"等等,排号共有300多人。由日军押送上船,航行7天,九月初五夜晚,到达日本门司。第二天晚上8时到达福冈县远贺郡香月叮大石煤矿。劳工们在井下干活,劳动强度大,伙食量少质差,面粉里面掺上豆饼和橡子面,吃不饱还得照样干活、受体罚。很多人死于异国,刘继云、李景云也病累而亡。日军投降后,活着的人才回国。(马素珍)

冠县"血水井"惨案
  1943年6月10日黎明,日军14500名日伪军,以白塔集、赵庄为主要合击点,兵分十五路,对冠南抗日根据地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铁壁合围。村民发觉后,纷纷离家出逃。上午9时,日伪军将逃难的群众合围在前李赵庄村内。躲藏在该村李长山家里的20名村民被日军发现,其中有一位从白塔集逃来的中医廉吉章,日军怀疑他们是八路军,立即将他们带到日军临时指挥部。之后,又把二三百名村民驱赶到村西一个水井旁,又把廉吉章等人也押来,听日军头目训话。日军将廉吉章等21人一个个填到并里,又点着井旁的麦茬扔进井里,还不时在井里打枪,扔手榴弹。最后又往井里打了两阵机枪,还把井边的5块磨扇和井口的砖填入井内。日军临走时,还在村内外枪杀了12 人,抓走了几十人为他们运送财物,有的至今下落不明,(马素珍)

梁山县惨案
  1943年8月4日,日军以装甲车、汽车90多辆,步骑炮兵1000余人,在七八架飞机掩护下,对梁山地区进行扫荡。5日上午从东、南、西三面将梁山脚下的十几个村庄包围,日军先在丁堂村南架起炮向独山发炮。半小时后,采取梳筐式行动在村周围搜人。盂庄村民徐振武叔侄两人躲在了堂村西的谷子地里,被敌人搜出。一个日本军官举起战刀将徐振武的头颅砍掉;另一个日本兵用刺刀刺进徐振武侄子的胸膛。日军搜索至前集村南西瓜地里,将熟瓜吃掉,生瓜踩烂,并将种西瓜的农民王瑞先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然后,日军分头冲进各村,将各户的贵重之物抢走,有的人家用石头将大门堵住,日军撬不开,就用小钢炮轰。 在孟庄,轰开了农民孟昭伴家的大门,闯进堂屋,看到孟昭伴60多岁的母亲坐在床上,便将汽油泼在她身上,点火焚烧。老人满身带火跑向屋门外,日本兵飞起一脚将她踢进屋中,又摘下一扇门板压在她身上,老人被活活烧死。独山村村民王清安、王清常、;王会干被搜出后,日本兵让他们带路搜人,他们不干,日本兵便用刺刀把他们刺死,张坊村村民张贯月、张和信、张贯由等9人被搜出后用刺刀刺死。日本兵还在各村寻找妇女。在前集、张坊、丁堂等村有37名妇女被**。日军在离村之前,又在几个村庄放火烧房。仅据张坊、独山、 郝山头、马振扬、孟庄、前集、石头园、丁堂等村调查,就有113名村民惨遭杀害,7869间房屋被烧毁,被抢走的财物不计其数。(弓健行)

单县辛羊庙村惨案
  1943年9月上旬,日军调集1万余人,对湖西抗日根据地中心--单县东南部柴溜区,安良区一带对老百姓进行了一场大屠杀。审讯辛羊庙村妇女会长李姜氏时,月军将她的衣服剥掉,把电线绑在她的乳头上,她被电得死去活来、辛羊庙村张传忠受审时闭口不答,日军将他绑到小床上,脱掉裤子,用火烧他的两大腿之间,他疼痛难忍,惨叫连声,姜永先、黄庄的苏德,都被吊在树上点火烧死。刘寺村刘洪桃之父受审时,日军点着一堆火,把刘父向火堆里来回推,直到烧死为止。辛羊庙村的刘贵连,被头朝下想到淘草缸里,灌满了麦糠水,又放到地上用脚踩腹部,踩得他鼻口向外喷血水。黄庄村朱启彬的妻子是个孕妇,受刑不过,假说"有枪",把敌人领到一个井边上,她一头栽到井里淹死了。而残暴至极的日军,竟把这妇女捞上来,用刺刀把她腹部剖开,将来出生的婴儿挑出来。黄庄村农民朱德尧被日军用刺刀刺死后,日军又逼问其次子朱启木,他领着日军到一口井边打捞,什么也未捞出来,日 本兵竟用磨石把他砸死在井里。这次"扫荡"中被杀害群众达45人,其中辛羊庙村被杀害的有17人。(范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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