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骛者说] 我说汤养宗(2006-10-08 11:13:43)
一方面,汤养宗今天的诗歌已经深入到当代生活的核心层面;另一方面,作为一个被赋予魔力的诗人汤养宗,他不能割舍自己特有的诗歌宗教——一种对现实命运的终极拯救,有力、严厉、没有着落、甚至有点荒芜和荒诞。
对一个优秀诗人的简单划一是危险的。在汤养宗的诗歌里,我总能够看见不同面孔的模块和马克,他是汤养宗,也有可能不是汤养宗。诗人在自己的监牢里看守着自己,同时也坚定的和自己不断的对质和放逐。好在睿智的汤养宗一直持守着内心的平衡,“我诗歌中的这座地窖,这里同样一团迷雾/封锁黄金的门正被一只手撬开/偷窃者却忙得不知往何处搬运”。 我也注意到汤养宗弥漫在最近诗歌中强大的性欲。作为一件件遗留物,它们生长着的腐朽气息,让我嗅到了本真生命的阵阵暗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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