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的雨还在下,没有淅沥,没有缠绵,看到的只是大片大片的水渍打湿尘气。 某人的故事... 他说这是第一人称的假寐 灰的发白的天空是谁抹上了混凝土,抬头看不到边,默默担心起来这货掉下来又是几级地震,多大海啸 想深呼吸,遗憾身体已经越来越排斥这种气体,无关PM爆表,无关呼吸系统,只是没看懂属于你的那份傲娇,就这样 跻身踏入,你不懂我,我不懂你 弱不禁风 小学最后一年从一个地方转学到另一个地方,对于没有地域差异综合病的我来说这真心无关紧要,也许,可能我会在这生活好久好久。 我尽量适应各种差异,在我编年体的记忆中为它留下大段空白。 不经人事 ,不懂处事,弱不禁风,从不涉足未知领域,不知道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反正我觉得这样挺好,哥是来学习的。内时候世界很小很小,微弱的引力,竟然也能维持公转,好神奇的说。 后来,再后来,冥王星被抛出太阳系后,倏然我才发现我的世界何尝不是.... 还是弱不禁风 顺利或不顺利还是到了初中。 凭借片段拼凑的记忆潜移默化我熟悉了这片土地,风土人情,即使没有偏爱的葱葱郁郁,流水潺潺。感觉厚实的土地,微扬的黄土, 整体偏褐的暖色,粗犷的气息,也觉得,这一切不陌生。 不知不觉,也许真是后知后觉,开始踏入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境地,就像很喜欢我爱罗一样,无关身世、性格,只是沙一样的人。何时,我的世界也开始沙化。就像当初很反感历史一样,战国,春秋,封分,秦统,老师说这些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很反感直到现在,可是我默默然也被这种趋势残忍的同化。 很多时候,自己的观念总是被自己颠覆,看不清别人,看不清自己。 某次考试,某人遇见某人。思维就像树叶,压弯了枝桠,旺盛的异常。落叶并不都在秋,我现在的思维就像提前吹落的枝叶,虽然脱离了原有的轨迹,融入大地却总归好熟悉。 很平常,很稀松,某人等待另一个某人,此时本能就像扯进黑洞的光线只能承受被迫的轮回,却无所作为。 生活依旧波澜不惊,直到最后。 只是最初的最初坚守的信念却如扯开的伤口难以愈合。花与叶齐落,略显斑驳 还是弱不禁风 每个人总归有一些隐隐作痛的伤口,凌虐着某些记忆。 第一年 明白,有些等待只是徒徒,却还是一直有所期待。 没有惶然不安的不适应,也没有更多的期待,只是有些隐隐作痛让人不安。很久以来本能还是本能?执念还是执念? 某时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你,与其怨艾,不如坦然。也许是冲动,也许是必然趋势,还是彻底放弃了坚持。 沦陷黑洞的光又怎会重现。 又一年 疯狂着接收着自己所理解所不理解的一切,努力的改变适应,各种乖张的变化,深得人心。 无止尽的汲取,怀着和哥伦布探索新大陆一样的精神,本能的掠夺。 世俗的气息在一呼一吸中没有一点欲盖弥彰。 很清晰的记得每天的路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废弃铁轨,铁锈的红,铁锈的黑,铁锈的灰白,天天,一路,满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冷色调,又或许一开始就有吧 情绪化的生活扮演者越来越浓烈的色彩,鲜艳的过头 最后一年认识了好多人,分批扮演不同的角色插进你的生活,就像每个故事都有好多支线,默默汇总到结尾,就像暗红的血液,某时总会汇聚到你心脏处,又某时,被弹开。 假期略显漫长,浩浩荡荡总有泄了闸的回忆汹涌,很不喜欢受控于回忆 ,也曾想用大段大段的文字将它烙印在纸间,当然也只是曾想而已 回忆也只是回忆,想多了也就淡了,上流再波涛汹涌,下流依旧平稳厚重,我懂,某人也懂。 再后来,也就走了,路人只是路人,其它只是其它。 某人还在说 : 旅途还要继续,重蹈着老套的结局 某人又说: 你不懂我,我不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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