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北极光之七 阿拉斯加鲑钱和学院冰川 汪永晨文图 2013年9月10日一大早我们就离开了苏厄德小镇,因为路上有一个古老的,单边放车的隧道我们只有赶过去,才能弥补昨天没有看到冰川的遗憾,今天再乘船去看学院冰川。昨天因为没看到冰源,轮船公司每人退了一些钱,再加点今天还有希望与冰川近距离接触。 陪同我们的阿拉斯加华人晓玲几天和我们接触下来知道我们的“欲望”是无穷尽的,今天的路上有一个阿拉斯加鲑鱼养殖场,她也想要抢出时间让我们去看看。 从安克雷奇到苏厄德的路上我们在一条小溪里看到一群群的鲑鱼,没有人不惊讶那么大,那么多的鱼在河里能游得那么自由自在。 走出苏厄德 阿拉斯加高速路旁 今天还能看到冰川 海上升“烟” 阿拉斯加的小溪 苏厄德公路两旁的景色是一年四季,一天各时,都可用得上耐人寻味的美来形容的。 阿拉斯加的鲑鱼(三文鱼)在淡水的小溪中出生,孵化后游向大海。在海中生活四年,再溯河而上,历经千难万险,回到出生地。鲑鱼们交配产卵后,由于消耗完所有的体力,都倒毙在繁殖地的河床上。 我在网上年看到发表于2009的一篇文章,写的是阿拉斯加棕熊与鲑鱼的故事。就挑些片断和照片抄在这里吧。
阿拉斯加棕熊可能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熊,体长三米多,体重可以达到六、七百公斤,个子比北极熊都还大。但这并不妨碍它有一副敏捷的身手,跑起来的话,时速 可以达到56公里,而且还有一副长达一米五的爪子,可以一掌打死一头鹿。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在拍摄过程中,我经常要步行穿过树林,来到河边, 在这个过程中,与一头棕熊相遇的机率,相当于在北京街上看到一辆奥迪车的机率。实际上,我好几次和一头熊面对面相距一二十米,用镜头对着它,拍了就撤。但 经验是:当你遇到熊时,不要着急,不要快步跑,否则更危险。当然,我遇到的熊,差不多都在河里饱餐了鲑鱼,对我的兴趣不大了。
河流中的小型瀑布是鲑鱼们必须克服的障碍,唯一办法,就是使劲全身力气往上一跃,像鲤鱼跃龙门一样跳上瀑布。对于一些不那么幸运的鲑鱼来说,当它们掉下来 时,并不是落入水中,而是落入早已等在瀑布上面的棕熊口中 聪明的棕熊掌握了鲑鱼的习性,它们只须张着嘴等在上面,就可以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在空中的鲑鱼,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头刚成年的小熊,仿佛是第一次在河里捕鱼,我看它紧张兮兮的,捉到鱼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岸上跑,要躲到树丛里去独自享用,生怕别的熊来抢它的鱼。实 际上,棕熊之间互相争夺猎物的事时有发生。根据我的观察,健壮的公熊在河里捕到鱼后,往往从容地就地解决;而像这头小熊,自知还不够强大,捕到鱼后,就会 衔着鱼赶快地躲起来。
这头经验丰富的老熊占据了一个最有利的位置。 鲑鱼们在长途跋涉中,学会了回游的技巧:它们喜欢沿着河边岩石往上游,因为这里的水流最缓,有时候逆流还会变成顺流,所以最省力。这头棕熊显然对鲑鱼的这个习惯了如指掌,先行占据了要道。我看它这一个上午,收获确实不小,比河里其它几对熊吃到的鱼多得多。
经过漫长跋涉回到河流上游的鲑鱼,身体的颜色也会发生变化:原来银灰的身体变得通红,尾部与头部还有一层深绿色,背部隆起,吻部突出。这些变化,是它们进 入繁殖期的标志。这个时候,它们也就是我们熟悉的三文鱼。有趣的是,人类吃三文鱼,也喜欢生吃。鲑鱼们大概不会知道,它的天敌远远不止守在河里的这几头 熊。
9月10日在鲑鱼养殖场我们还得知,由于捕鱼过于轻松,有大量的棕熊在瀑布前会餐。丰盛的鲑鱼大餐,使得棕熊们只吃鱼脑与鱼子,那是鱼身上营养价值最高的部位。剩下的鱼尸由高傲的白头海雕处理,鲜美的鱼肉让它们放下了尊严,无意识中担当了清道夫的角色。 卵 鲑鱼的幼儿 生活在大海与小溪中的鲑鱼 我在阿拉斯加鲑鱼养殖场问向我们介绍的专家,鲑鱼的数量这么多,为什么还要人工养殖中呢?得到的回答是平衡鱼种,为的是市场的需要。 大自然有着自己的规律和均衡。人类生存与发展也有着自己的需要。看着养殖场里的鱼苗,想想小溪里在自然中那么艰辛的度过自己一生的一条条鲑鱼,觉得这可能也是我们生态游要寻找的答案,人究竟如何敬畏自然,善待自然,与自然和谐相处。 阿拉斯加的鲑鱼有狗鲑、阿拉斯加粉鲑、阿拉斯加银鲑、阿拉斯加王鲑、阿拉斯加红鲑。在养殖场的介绍中这些鲑鱼的口味是非常不同的,价钱也各异。 我说了半天鲑鱼,其实它们就是我们常说的三文鱼,全世界我们人类对三文鱼的需求量那么大,可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的一生又是怎么度过的呀! 如果像我们这样,有专家,有热爱自然的一伙子人,一起走进自然,认识自然,和自然交朋友的生态游要是再多点,加入的人也再多,是不是对我们的环境有积极的意义呢?我想,今后我会继续为此做出努力。带着这样的想象,我们过了隧道,来到了能再去看冰川的码头。 小溪不仅有宁静也有激流 码头边的小景 学院冰川所在的海域 以学院命名的冰川 虽然天阴,虽然见到的冰川没有我1999年见到的冰川那么蓝中发着光。但我们终于在阿拉斯加看到了大冰川。而且很有意思,我们看到是学院冰川。为什么叫学院冰川呢,去过专家有这样的描述: College Fjord-- 学院冰河严格的翻译是“学院峡湾”。Fjord--峡湾,是个地质专用名词,是指一种特殊的自然现象,是由冰川活动在山谷里蚀刻出的狭长的水道,两侧有陡坡峭壁。 1899年铁路大王Edward Harriman组织的一次对阿拉斯加大规模探险中发现了这片有26处淡水冰川的奇景。它是一个包含了五条潮汐冰川,五条大型山谷冰川和十几条小型冰川的峡湾。 这些冰川大多以东海岸的著名大学和学院命名:峡湾西侧的冰川多以十九世纪著名女子学院命名,如卫斯理(Wellesley),史密斯(Smith)等。东侧则以常春藤著名校命名,如哈佛(Harvard),耶鲁(Yale)等。 中间最大的冰川叫“哈佛冰川”,有一英里半宽,中心高度350英尺。由于冰川表面有很多岩石残留物,“哈佛冰川”的外表不是很可爱,显得有些脏。但中心区仍然是很湛蓝的颜色。 学院峡湾的入口处。向左边看去,排列着四条冰川,由近及远依次是:Wellesley,Vassar,Bryn Wawr and Smith。其中Vassar冰川大部分被黑色的死冰所覆盖,已经不能抵达海面。而学院湾的尽端则是由好几条大型冰川汇集而成的庞大的哈佛冰川。
走近了 细看冰川 又过了些 可惜因为天太阴,我们只拍到了三条。 Holyoke 和 Barnard 冰川,这是两条山谷冰川。(Mount Holyoke College位于麻州的 South Hadley,文科艺术女子学院,Barnard College 位于纽约曼哈顿,私立女子文科艺术学院) 两个被一个小山半岛隔开的冰川,左边的是哈佛冰川,右边的是耶鲁冰川。哈佛宏大,耶鲁娇小由几条冰川汇合而成的哈佛冰川,气势磅礴耶鲁冰川是一条退缩中的冰川,现长20英里(32公里 )。从1937年到2000年的63年间,她退缩了3.7英里(近6公里)。其中大部分是1957年之后加速退出来的。现在耶鲁冰川入海处的宽度已不及1937年的一半。
冰山 融化中的冰川 冰川流 卫斯理(Wellesley)冰川,是一条潮汐冰川(21-24)。但是我们可以看出,它右侧的组成部分,及左侧的一部分,已经变成了黑色的死冰。这是冰川退化的明显症状。 2011年的卫斯里冰川(网上照片) 2011年的卫斯里冰川(网上照片)
2011年的卫斯里冰川(网上照片)
2013融化中 2013年的卫斯理冰川 说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们绿家园生态游的人一个个都深爱着大自然。我也是一直在为全球气候变化在着着急。那么冰川融化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可在这些大冰瀑 前,它们倒塌时的巨响和在海里溅起来的蓝白辉映的浪花,又成了我们镜头中要追逐的影像。是虚伪还是什么呢?心里在纠结时,手中倒是没停。
冰塌了 冰浪 冰爆 融化的造型 今天的学院冰川 冰川的退缩离我们太远了。现在全球气候变化的影响小岛国的声音最大。像我们这些能看到气候变化的人,真应该把冰川融化的画面放大,让更多的人看到。这真的不仅仅是为了镜头前的画面。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中国已经联续近10天都是雾霾天,北京的PM2.5更是连续500多的。人们呼吁学校停课。 以大学的名字命名冰川,美国人图的是什么呢? 网上找到几张2011年有人拍到的哈佛冰川放在这儿,再看看我2013年拍的有没有区别。 哈佛冰川(网上照片)
哈佛冰川(网上照片) 哈佛冰川(网上照片) 2013哈佛冰川 人湿了 不冷 为了拍这些冰川,那天我们宁愿淋着忽大忽小的雨,也舍不得回到船舱里暖和暖和,避避雨。冰川的美,冰川面临的危机,我是多么希望多一点,再多一点地记录下它们呀。上一次看到它们距今已有十五年之久。下一次还不知什么时候,还能不能看到它们? 躺在冰上 拉近点
1999年拍于北极圈内
1999年拍于北极圈内 这次天不好,没有拍到那么难忘的画面。不过那次可是在北极圈里转了两个星期,这次才一天,没有像昨天那样连靠都靠不近,已经算是拍到了我们想看到的冰川了。人啊人,要知足呀!可是对于记者来说,不知足是天性也是职业毛病。
船上的小推车里放着从冰川取来的冰供大家品尝 志愿者在让你摸一摸海上动物的皮毛 峡湾的特点是除了有不断流动的冰河(冰瀑布)外,还因其特殊的自然条件,两岸丛林中生活着大量的动物和飞禽。船上的广播里不时传出什么地方发现了海豹,什么地方出现了鲸鱼的通知。 峡湾宽不过几百米,船上不少老外拿着望远镜在瞭望着什么,据说很多人见到了麋鹿和棕熊。1999年我在苏厄德去冰源时,同船的就都是一个观鸟组织的人。 冰水瀑布 北极海鸥 2013年9月10日,我们还去了阿位斯加野生动物保护中心,非常近距离地看地观察了熊的玩耍,麋鹿的角斗。留着明天吧,明天再把这些镜头中的动物展示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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