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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回来，局长的态度大为改观了，我发觉他好几次在有意避开我，签批我的业务费报销单时，他连发票的正面看都不看，只顾低着头一张一张往下批，最后，把发票恭恭敬敬地递到我手里，并轻声询问：“你还有什么事？” 以前，局长可不是这个样子，他要么说现在我正忙，你过二天再来，要么当着我的面，批一张仔细盘问一下，把发票上上下下，左看右看翻个遍，最后，总要从中挑出几张说这几张不能报销。我一看他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火气大了，“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你整天坐在办公室里，脚翘王天宝，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为局里办事，到头来还要叫我们自己贴钱？” 这次随局长到上海开会，当天晚上，我私下找来宾馆大堂经理，叫他安排二个小姐去他的房间，我给了小姐五千元，并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五千元，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二个小姐就来敲门要走了余下的五千元。 没过一年，局长就要求调到市里去了，说实在的，现在我还挺想念这个局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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