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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孔子周遊列國(一)

 LM0318 2014-05-10
   我跟孔子周遊列國(一)
 
                             文/另一個夏天
 
      經年一夢,千古悠悠。
     坐上老牛車,行進在的春秋戰國時代,那古老而蒼涼的曆史古道上。
 
     ——周先祖發祥慶陽,曆十三世,到周文王手裏,帶領子民,從慶陽出發,東遷秦地,爾後南下中原,經過長期艱苦卓絕的奮鬥,終於攻克朝歌,推翻了殷紂王的暴政。隨後挫敗顛覆勢力,蕩平殘存的氏族部落,肅清外族滲透,一統周朝天下。
    《詩》雲:“周雖舊邦,其命維新”。
    周天子的統治,實行民主共和製,那時叫做分封製,周朝中央建立了比較鬆散的統治機構。境內有眾多相對獨立的諸侯國,各自獨立掌管域內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權力。他們雖表麵上聽命於周天子,年年向中央政權自覺納貢、派兵征戰,但在暗中分庭抗禮,、相互攻掠,進行實力較量。一些弱小的諸侯不斷被強大的諸侯吞並。無休止的征戰結果,先後出現了“五霸”“七雄”。他們大有取周天子而代之之勢。
 
     公元前500年,魯國司寇孔丘先生,隨魯定公參加齊景公召集的齊魯兩國“夾穀盟會”,核心議題是訂立齊魯盟約,恢複齊桓公當年的霸主威風。退一步討論如何避免被其諸侯消滅的問題。這是孔丘一生參加的唯一一次最高規格的會議。做為魯君的親信隨從人員,孔丘在會上也表現出非凡的談判才能,最終使齊魯兩君皆大歡喜。會議完畢,孔丘在洋洋得意之情中,夾雜著風塵仆仆之色歸來,作為崇拜者,我前往邀請他一同出遊,一來散散心氣,二來廣聞天下。
    “爾之父母健在乎?”孔丘問。
    “父母去世快十年了。”我恭恭敬敬回答。
    “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如此者,即之可也。”孔丘長出一口氣說。
     我給大家翻譯一下,孔丘先生最後一句的意思是說,噢,你的父母也不在人世了,這樣一來吧,咱們即刻出發。
     我們出行第一站:南下越國,直奔都城會稽!
     當時越國尚屬蠻荒之地,河汊縱橫,山林茂密,即耕即獵,許多土地人跡罕至。聽說越國國君喜好射箭,經常遊獵,孔丘恰好擅長此術,射擊隻是他身懷的六藝之一。此行正是為了交流射擊經驗,找到更好的竅門,教習天下,使射手做到百發百中。一藝在身,終生受用。
     說起來,孔丘也是一個農家出身的苦孩子。他的父親做過小小的武官,地位相當於的“文革”時期某個生產大隊的民兵連長,或者相當今天某鄉鎮派出所副所長,領不領薪水很難說,反正沒有行政級別。孔丘三歲,父親就不幸去世。母親顏氏帶著孔丘小哥兒倆,哭哭啼啼離開老家,一路顛沛流離,好不容易走到曲阜,找了地方定居下來,母子三人相依為命。孔子幼年境況比我苦情多啦,我快三十歲,陸續離娘離爹,至今都感到戚戚慘慘的不行。何況他幼年生活在單親家庭裏,也算得上孤苦伶仃。
     孔丘十七歲還沒有娶上媳婦,母親又去世了。那時他的哥哥孔老大剛剛成家,新嫂嫂進門一看,孔丘不下地幹活,整天抱著幾本經書搖頭晃腦地念著,滿口之乎者也,心裏不服氣,哼!憑什麼要別人養活你?孔老大看在死去父母的情份上,對妻子低聲下氣地說:“我這個弟弟,自小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他喜歡讀書,將來必定有大出息。現在咱們先養著他,等到他讀書做了大官,我們跟著他肯定有享不盡的富貴榮華。”嫂嫂就暫時憋住氣,沒有再提分家的事。一晃三年過去了,孔丘長成二十歲的大小夥,仍然整天癡癡傻傻的埋頭念書。這一下,嫂嫂說什麼也不答應了,孔丘同誌被趕出家門。
 
      越國離魯國千裏迢迢,從春天到夏天,牛不停蹄地走。我們走了九九八十一天,離越國尚遙遙無期。一天中午,走到一處水草豐美,頗似水滸梁山的寨子,我提議進去一遊。
     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爾可歸往矣。”我生來喜歡山山水水自然風光,可以算得上知者仁者吧。我抬頭一看,寨子門前掛著一塊牌子,上書“原鄉”。
 
     老牛車咯吱咯吱移動幾步,停到寨子門外,這時人困牛疺,準備進村莊去討杯茶解渴,然後找個客棧,給牛車軸承滜點潤滑油,要一口飯吃,小憩一下再上路。看見原鄉門柱蹲著兩尊石獅子,石獅子底下,有兩個兒童席地而坐,麵紅耳赤爭吵著什麼,我很好奇,款款走下車去,輕輕拍拍他們肩頭,親切地問:
    “小朋友,你們叫什麼名字?爭辨什麼呢?說給大哥哥聽聽,好嗎?”兩個兒童抬起頭,盼到救星似的,仿佛我是裁判,他們露出在我偏袒自己的眼神。
    “我叫明月天涯,我說早晨太陽剛出來時離人近,他卻不信”。 其一孩擠眉弄眼地說。
    “我叫黃昏的清晨,我認為正午太陽離人近,他也不信”。 另一個細聲細氣地說。
    “那麼,請說出你們各自的理由吧。”我笑問。
    “早晨太陽象個碾盤,又圓又大,看得非常清楚,肯定是離我們人類最近了!”明月天涯搶先說。
  “正午太陽曬得人們汗流浹背,隻得躲藏到陰涼處,否則受不了,肯定是離地球近的緣故。”黃昏的清晨接過話茬說。
     這兩個孩子說得還都有道理,而且很有意思,我投以欽佩而讚許的目光,不敢冒下結論。就回過頭,對坐在牛車上閉目養神的孔子說:“先生是大學問家,請你回答他們吧。”
    孔丘聽罷露出汗顏之色搖搖頭,啞口無言。我問其故,孔子對我附耳道:“吾不能決也!”
    “為什麼?”我悄悄問。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唉呀態度挺端正的,就是不解決實際問題嘛。
     隻見明月天涯拉起黃昏的清晨的手,生氣地說:“大哥哥騙人!誰說孔夫子是大學問家?他連我們這點小問題都回答不上來,哼!簡直是個菜鳥!你也是!”
 “大哥哥別假惺惺啦!吃到不好好學習的苦果了吧?原來肚子裏沒貨!嘻嘻,不理他們,咱們走!回家問爸爸媽媽去!”黃昏的清晨拽著明月天涯的袖子,撇撇嘴,很俏皮。
     兩個小子跑進去,?地一聲關緊大門。孔子和我羞愧得一塌糊塗,再也不好意思敲門進去了,隻得載饑載渴,昏頭昏腦地向前趕,小路上響起老牛車咯吱咯吱聲……
 
      第二年秋天,從越國返魯途經原鄉,再次見明月天涯和黃昏的清晨帶著一群女童玩耍,停車,我友好地問:“你們還認識大哥哥嗎?告訴我原鄉究竟是什麼地方?在西周中央分封的諸侯國史記和版圖中,怎麼不見《原鄉列傳》?”明月天涯說:“當然認識啦,你們兩個草包,冒充學問家。原鄉是母係社會女兒國,拒絕你們小國寡民的主張”。黃昏的清晨也說:“把你燒成灰我也認識,你們不就是外強中幹的老學究嘛。我們不允許原鄉女子與外界老男人接觸,否則以重婚罪論處。”
    “嗚呼,男女授受不親!”孔丘聽罷,垂頭喪氣地丟了一句。我扶趕緊扶他上車,朝北而去。
     我和孔丘約定,下一站,明年開春走蜀國。
 
    總結教訓,子曰:“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言前定則不跲,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前定則不窮”。說得實在透徹。
     現在要好好修習天理、地理、心理知識,增加文化素養,做到有計劃和針對性,不要盲目行動。但願下次不要碰到尷尬的事,讓為師的難堪了。不然即使別人並非有意,我們自己也會被自己所捉弄。
 
     我知道,破解中國傳統文化史的奧秘,路程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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