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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雪夜疯狂 201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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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诗选

 

蓝蓝,原名胡兰兰,1967年生于山东烟台,在山东和河南农村度过童年。曾当过工人、编辑。1988年大学毕业。14岁开始发表作品,出版有诗集《含笑终生》、《情歌》、《内心生活》、《睡梦睡梦》、《诗篇》、《蓝蓝诗选》、《蓝蓝爱情诗六十首》、《从这里,到这里》等,另出版有散文集《人间情书》、《飘零的书页》、《滴水的书卷》、《夜有一张脸》、《燕麦草》;童话集《蓝蓝的童话》、《魔镜》、《梦想城》、《大树快跑》、《坦克上尉歪帽子》等多种。有作品曾被译为多种文字。荣获第四届“诗歌与人·诗人奖”,是首位获得这一奖项的女诗人。

 

 

大河村遗址


又一个大河村。
乌鸦在高高的杨树上静卧着
成群的麻雀飞过晒谷场
翅膀沾满金黄的麦芒
它们认出我。

微风还在几年前吹过
没有岁月之隔
我难道是另一个?

黄昏,长长的树影投向沙丘
又到了燃生炊火的时候
熟识的村民扛着铁锹
走在田埂上
牛驮着大捆的青草
像从前一样。我闪到一旁

没有岁月之隔
只有大河村,这一动不动的
滔滔长河。


 

如今我黑黑的眼睛


如今我黑黑的眼睛
比写在树上的夜醒得更早

比赤麻鸭更早看见
北方青青的麦苗

如今积雪是可以记起的往事
可以在槐花下吟唱的过去

如今杨穗掉在田头
地米菜像恋爱的眼睛布满小路

我看见杏树金色的微风翻动
在墙头弄出斑斑驳驳的花影

仿佛这一切从另一个春天传来
是另一个人迈动我轻快的双脚

如今暖暖的风早已吹远
地虫在苏醒后的恐惧里忙碌

如今我不再想下一个春天
那里已经不会有这张忧伤的脸

 


 

 

在小店


去年的村庄。去年的小店
槐花落得晚了。
林子深处,灰斑鸠叫着
断断续续的忧伤
一个肉体的忧伤,在去年
泛着白花花悲哀的盐碱地上
在小店。

一个肉体的忧伤
在树荫下,阳光亮晃晃地
照到今年。槐花在沙里醒来
它爬树,带着穷孩子的小嘴
牛铃铛 季节的回声
灰斑鸠又叫了——

心疼的地方。在小店
离开的地方。在去年

 


 

 

那个秋天


我的爱,那个秋天的臂弯
也许是所有秋天的去处
我见过你,像一棵绿菠菜
从土里长到我面前
收豆子的时候,月夜
或是你坐在田埂上
草又软又香
天空有些薄云,头顶的杨树
哗哗地唱着老叶子最后的忧伤
忘了什么?时光
还是你自己?

让我想一想,我的心
一只黑亮的蟋蟀,孤单的风
我听你说:
为了配得上它们……
你害羞地扭头望着树林
那里藏着一窝鸟
你眼睛里藏着一个钟神
我突然停住——
像一个亡逝在秋天的人

 


 

肉体的桥



幻想之后,人啊
你将什么也无法创造
你将看到一个人的思索
宁静和光芒就是影子的生活
在奇迹尚未发生之前
杨树就是杨树
就是秋天光秃秃直立的词语
因为幻想它有肉体的桥
温暖,而且它的歌声的笔
造出柔软的嘴唇
它只是微笑:当它面对
人类的全部的忙碌与喧嚣

 


 

谈论人生



他好像在讲一本什么书。
他谈论着一些人的命运。

我盯着他破旧的圆领衫出神。
我听见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我听见他前年、去年的轻轻嗓音。
我看见窗外迅速变幻的天空。

不知何时办公室里暗下来。
他也沉默了很久很久。

四周多么宁静。
窗外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一件事情


关掉灯
我 摸着桌子一角
在黑暗中

我要坦白
一件事情。交待
它的经过

——这个世界对我的失望
现在它
扎在我的肉体里。
就在从前
它的信任 爱
留在我的肉体里。
我允许我说
让失望吐出它的血块——

在黑暗中
谢谢黑暗的倾听
谢谢深夜 我四周的
墙壁 桌椅和怜悯。
虽然你们沉默
你们无所不知——

 


 

让我接受平庸的生活



让我接受平庸的生活
接受并爱上它肮脏的街道
它每日的平淡和争吵
让我弯腰时撞见
墙根下的几棵青草
让我领略无奈叹息的美妙

生活就是生活
就是甜苹果曾是的黑色肥料
活着,哭泣和爱——
就是这个——
深深弯下的身躯。

 


 

 

让那双爱你的手靠近



让那双爱你的手靠近,姑娘
让它们离开时沾满幸福
波浪、山峦、喷泉
长发、乳房、嘴唇
让与世界孪生的美找到名称

让那盲目的抚摩看见更多
梦中和渴望的指尖的复眼
你洁白的天鹅弯颈和探寻之间
生活又开始:
真正的教育和一寸肌肤
爱的孕育
刹那间保持下去的记忆的证言
呵,此刻窗外树枝的轻颤
与往日不同——
过去的一切 都已陈旧

 


 

 

在有你的世界上


在有你的世界上活着多好。
在散放着你芦苇香气的大地上呼吸多好

你了解我。阳光流到你的唇旁
当我抬手搭衣服时我想。

神秘的风忽然来了。你需要我。
我看到你微笑时我正对着镜子梳妆。

夜晚。散开的书页和人间的下落
一朵云走过。我抬头望着。
在有你的世界上活着多好。
下雪的黄昏里我默默盯着红红的
炉火。


 

 


现在,我要说窗外的
白杨树——北方天空的大梁

我要说麦田深处的星星
荠菜花另一条银河的旋转

捶衣声中黄昏的幸福生活
作为保证,鹅卵石堆高了河岸

你想起来了吗——老家的土墙
月亮和草木枯荣的摇晃

……榆树沉思。槐花飘香。
我是风。是三十年前
一只卧在树上的猫头鹰——

你会看到我怎样把自己
慢慢埋葬……


 

 

习作


某些话语一经说出
就成了谎言。
我不知所措,像被咒语
固定。而表达……我不选择
坟墓的字眼儿。
以及遮蔽、黑暗……
以及由于无知
而对事物丧失的信赖

最好的尺度仍旧来自倾听
天亮时的雀噪、狗吠
檐头融雪的嘀嗒声……


 

 

鹤岗的芦苇


谁藏在细细的苇杆里
听风在叶子上沙沙地走?
谁  用最轻的力量
把我举起 举向他自己
假如秋天来临

假如有谁追问我的出身
我看见秋天活在一根芦苇上
呼唤我进去
湮没或者 下沉
芦花像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
纷纷落满湖泽
我看见几只灰鹤纸鸟一样
  斜斜飘过沙岗
消失在远处的沉默里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回答
  黑暗的拷问
我背负太重而欠得又太多
一片一片飞逝的芦花:
伤心的。
小小的。


 

 

野葵花


野葵花到了秋天就要被
砍下头颅。
打她身边走过的人会突然
回来。天色已近黄昏,
她的脸,随夕阳化为
金色的烟尘,
连同整个无边无际的夏天。

穿越谁?穿越荞麦花的天边?
为忧伤所掩盖的旧事,我
替谁又死了一次?

不真实的野葵花。不真实的
歌声。
扎疼我胸膛的秋风的毒刺。

 


 

 

山楂树

  

  最美的是花。粉红色。

  但如果没有低垂的叶簇

  

  它隐藏在荫凉的影子深处

  一道暮色里的山谷;

  

  如果没有树枝,浅褐的皮肤

  像渴望抓紧泥土;

  

  没有风在它少年碧绿的冲动中

  被月光的磁铁吸引;

  

  没有走到树下突然停住的人

  他们燃烧在一起的嘴唇--!

  

  


 

学习:那美和情欲的

  

  那美和情欲的--

  目光暧昧的轻触:槐树林的脖颈,一片

  被虫子咬了缺口的叶子(大腿上

  甜蜜的痣)以及

  几只麻雀在冬天洁白胸脯上

  寂寥的叫声

  

  那美和情欲的--

  一条消失在腋窝紫色雾里的小径

  背玉米的妇女额头上

  被隐秘细尘填满的皱纹

  三月,沿着芳香欲望的指引

  一队蚂蚁爬出了春天的洞口

  

  ……啊,是的,我爱你白杨的身体,你迷人的

  星空的嘴唇有着疯狂温存

  永不停息的亲吻:

  

  --那美和情欲的。

  


 

 

  教育

  

  唉,分数!作业!

  孩子们跟在磨房的驴子后打转

  

  而被蒙上眼睛的我,怒气冲冲

  挥舞着皮鞭

  

  --请你们理解,在这片土地上

  数不清家庭的母亲和孩子

  也是这样被鞭子驱赶着

  涌向通往疯人院的大门

  

  而在那遥远的贫困角落

  没有书包的孩子的母亲一边哭泣,一边

  羡慕着这可怖的命运!

 


 

  

  春夜

  

  春夜,我就要是一堆金黄的草。

  在铁路旁的场院

  就要是熟睡的小虫的窠

  还没离开过,我还没有爱过。

  

  但在茫茫平原上

  列车飞快地奔驰,汽笛声声

  一片片遥远的嘴唇发出

  紫色的低吟它唱着往事。

  

  唱着路过的村庄

  黑黝黝树林上空的红月亮

  恍然睡去的旅人随着车轮晃动

  这一垄清翠的庄稼在深夜飞奔!

  

  它向前飞逝。我就要成为

  夜里写下的字。就要

  被留在空荡荡的铁轨旁

  触到死亡的寒冷。

还没醒来过,我还没有呼救过。

 


 

 

  我是别的事物

  

  我是我的花朵的果实。

  我是我的春夏后的霜雪。

  我是衰老的妇人和她昔日青春

  全部的美丽。

  

  我是别的事物。

  

  我是我曾读过的书

  靠过的墙壁笔和梳子。

  是母亲的乳房和婴儿的小嘴。

  是一场风暴后腐烂的树叶

  --黑色的泥土。

 


 

  

  玫瑰

  

  她是礼服。离开植物学或

  修辞学的戏台后

  也是。

  

  洗碗布旁过于洁白的封面。

  

  即便没有别的鲜花,她们

  仍然是女王。

  

  每一个都是。

  

  被卑微加了冕。

 


 

即便如此

 

  但我还是想把目光投向

  因为怀孕而变得沉静的母鸡闪亮的背羽上

  她在树下安静卧着

  树在午间的微风中轻晃……

  

  但我还是想低头吻我男人的嘴唇

  那深渊,我想跳下去

  猩红的晚菊花,为此快点开放吧

  

  但我还是想写一写云彩在天上漫步

  举着雪白的伞,向牧场里

  牛的蓝眼睛投下一道清凉的阴影

  

  ……胆怯,懦弱,随波逐流

  我那不怎么样的德行

  并非接受一切龌龊的理由。

  我还是想--我还是想--

  

  当我的手因为曾伸进污水而变得肮脏

  我依然希望用它

  把我的脸洗干净

 


 

  悲伤

  

  那么,脚会知道你的后门。

  那么,眼会看到倒扣的碗。

  

  你用耳朵唱。你用歌声哭。

  你用死在其中的脸微笑。还在笑

  

  多么美,九月正在枯萎的树。

 


 

    小丑之歌

  

  锣鼓开场--

  欢呼声里,没有无辜的人。

    

  用一种地域性文字说话,但那不是地理学。

  而国家意识:和平彩旗装饰的炮口。

    

  你手下的道具和纸张有着苍白的脸

  幸运逃脱的道路

  从那里,闪烁一道枷锁的光。

   

  别着急,慢慢等--

    

  穿上你的花格外衣,大皮鞋

  红鼻头暴露了神圣的破绽。

   

  魔术就是这个:一朵花

  霎那成为匕首。权杖

  抖出了一方红绸。

   

  多么鲜艳!嗜血的目光

  也曾渴望平等。而平等需要祭献

  需要高出地平线的理由:

    

  --田野荒芜

  但转基因大豆令杂耍场可笑地打滑

  空置的别墅旁,就是张灯结彩的售票口。

    

  虎豹来了,哈巴狗在做算术

  继续演出--刽子手曾是烈士

  起义者则请进了包厢。孩子们举着气球

  忘记课本里的债务。

    

  拉幕人知道,你从一本书里钻出来,但

  别把它打开。

  你摇晃在钢丝绳上,但

  别往下看。

   

  深渊在歌唱。火在歌唱。

  堕落的礼花却渴望崇高的天空。

    

  --没错!我的歌献给做鬼脸的小丑:

  

  你摘下滑稽的帽子,猛地揭开帷帐--

  那被观众目光掩护的黑暗机关

  穿了帮。

   

  黑暗剧场,鸦雀无声。

 


 

  废墟

  

  废墟里有着自由那

  奇怪的阴影

  

  在徘徊。在咳嗽

  清理嗓子

  

  它也迷恋可能的解放

  所以,它也赞美。

  但是,只赞美高度

  在瓦砾和低矮的野草之上

  

  深处的蛇悄悄游动。

  盯着无数脚跟的盲目

  

  爬上供品的祭台,花朵枯萎着

  这是必然的枯萎。这是

  必然的乌鸦驮来了成功者要求的黄昏。

  

  这首诗或许写得太早,但已经太晚--

  

  世界各处都在倒塌

  那高大的殿堂。那废墟的主席台

  还会重建,因为自由的阴影

  在徘徊,咳嗽

  

  在话筒前又开始清理嗓子。


 

  没有自责,只有指责

  

  麻木垒砌的炉膛一个日子在追赶。

  她的脸摔破,着火

  

  你们共同的树枝卷进她

  弯曲的头发。焚灼

  之中一声长长的叫喊

  被告低声的哀求,在灰烬上。

  

  伴随烧焦这个日子的光

  亲吻她变黑的头。指责的手指

  摘下她,在尚未熟透的果实的哆嗦中。

  

  呵,那些可敬的人们的权力

  权力掩盖了什么?

  

  黑夜抬高你们的胳膊。

  黑夜安慰你们的记忆。

  黑夜只诞生火。

  在恶的大口里,在铅字

  变成威严印章的磨平中。

  

  看,一首诗的线头散开了,绳索攀爬

  沿着更多你们指甲的痉挛

  我接近我。

  我接近你们。

  作为自由的道路我成为障碍。

  

  暴君在隔壁,开了天窗。

  

  艰难的越境,

  在每个人界限的

  可被允许原谅的缺口处

  聪明人和白痴把守着

  众人通过,夹带着多少私货!

  

  踝骨的烧痕

  储藏那些拖长的影子。

  脚跟的辩护词

  掷入检察官喉咙回音后的熔炼……

  

  谁记下这场火刑的追赶?--

  

  令她得到惩罚的快乐在头顶一颗大星不灭的怒吼上。

 


 

  矿工

  

  一切过于耀眼的,都源于黑暗。

  

  井口边你羞涩的笑洁净、克制

  你礼貌,手躲开我从都市带来的寒冷。

  

  藏满煤屑的指甲,额头上的灰尘

  你的黑减弱了黑的幽暗;

  

  作为剩余,你却发出真正的光芒

  在命运升降不停的罐笼和潮湿的掌子面

  

  钢索嗡嗡地绷紧了。我猜测

  你匍匐的身体像地下水正流过黑暗的河床……

  

  此时,是我悲哀于从没有扑进你的视线

  在词语的废墟和熄灭矿灯的纸页间,是我

  

  既没有触碰到麦穗的绿色火焰

  也无法把一座矸石山安置在沉沉笔尖。

 


 

  活着的夜

  

  居然,居然依旧美丽……这

  眼前的夜。茉莉花叶子簇簇的夜

  一双刺瞎的眼更清晰地看见--

  

  伤害祝福它!

  

  受苦的人不会是一尊神。

  人间没有台阶

  而我将忘掉这一切。

  

  我呼吸这活的夜。如此缓慢

  搬动光明之词的黑暗。

  又一次分娩:对于任何人

  那松开的愤怒。

  

  我试图理解:在一双错乱的手掌下

  多出誓言的那部分并未

  隔着人的心脏被它触摸。

  

  我俯身嚎啕仅仅是因为利刃

  而生出了盔甲!


  

  消失

  

  消失。

  比死亡远,比拥抱近。

  我接受遗产,你所奖赏的:

  寂静。

  

  你的赐予,我遵从。

  

  在这横亘的安宁中我拥有

  无限的时刻。广袤夜空中的群星。

  

  金色的你的身体在闪烁,到处都是。

  金色的你的嘴唇。金色的!

  

  麦田把它逝去的韶光种植在

  我命运的屋顶。


  

    恐惧

  

  恐惧!……玫瑰茎上的小刺

  你的手还在犹疑。

  那足以拎起你衣领的激情

  使你悬空。楼顶飞快旋转

  

  玫瑰有优雅的楼梯。芬芳的门

  通向深渊。……你

  伸出的胳膊比身体长

  

  紧紧抓住生活的栏杆。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张开手,说:

  

  我不怕了。

  

  --玫瑰,所有的刺都在这里。

 


 

  在我的村庄

  

  在我的村庄,日子过得很快

  一群鸟刚飞走

  另一群又飞来

  风告诉头巾:

  夏天就要来了。

  

  夏天就要来了。晌午

  两只鹌鹑追逐着

  钻入草棵

  看麦娘草在田头

  守望五月孕穗的小麦

  如果有谁停下来看看这些

  那就是对我的疼爱

  

  在我的村庄

  烛光会为夜歌留着窗户

  你可以去

  因那昏暗里蔷薇的香气

  因那河水

  在月光下一整夜

  淙潺不息

  


  

我的丈夫

 

你骑车带着孩子经过秋天

经过一月和五月。你就要推门回来。

 

一行街树在你眼睛里对我说话。

一片云在它深处走远。

你日夜工作,在桌前

把诗行带向曼德斯塔姆的长夜

那里,人在惨叫而野兽在嚎

他什么都不再拥有。但

沃罗涅日灰色的天空和白桦林

第一次拥有了它们的诗人

犹如我和孩子们在岁月里

       拥有了你。

 

当灯光映出你孤单的背影

我想你知道

我们是一个人——

 

请读一读这首诗吧!

 

时间的声音

 

有时候我想着但知道

这一刻没有你。……我不确定。

 

你还在?在我的怀疑中?

 

高大槐树间阳光的回旋曲

一簇簇卵形的叶子演奏

莫名的凉意。草开始发黄。

 

老人拄着拐杖走着最后的路。

我在阴影中做白日梦。有时候

我想着并试图感到你

       当我的心在泥地里打滚。

     

又一次到来的秋天,星辰坠落

被痛苦撞醒的时刻——那是你

在我的听觉所能触摸到的

       死亡的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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