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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见闻记--沙漠里放养的骆驼

 漫步月球路 2014-05-19


  

  

  

  

  

  

  

  

 

 
 
 


  

  

  

  

  


             

  骆驼是怎样喂养的

敦煌之行路上,导游与大伙儿聊天。大巴车窗外的戈壁滩上,惊现两三只无人看管的骆驼。坐我身后一个同班女生,趴着玻璃,快乐得要跳起座,举起笨重的单反就是一阵猛拍。她激动地高声喧哗:“哎呦呦!野骆驼——”她故意将尾声拖长,把车内睡得不亦乐乎的朝圣同志吓得筛糠似地猛然惊醒。大家都转过头,透过雾气重重的玻璃,瞥见那一闪而过的骆驼,约有两三只,中等身材,像是正在发育。

坐在第一排的导游镇定地回头,拿起话筒:“这不是野骆驼,是家养的。一般农民家里都养不起骆驼,它胃口太大了,所以人们都会把它们放养在大戈壁滩上,由它自己去解决生存之道。”“啊!那跑不见咋办!或者被人偷了呢!”导游微笑着解释:“不会。一般当年8、9月份放养在大戈壁,来年4、5月份再把它们寻找回来。这种动物是有灵性的。主人刚把小骆驼带来的时候,会专门领它在一个水潭喝水,只要喝上一次,小骆驼就认定这个地方,即使就算周围有更好的水潭都不会碰,除非认准的水源枯竭,它才会另寻地方。农民第二年来领回他的骆驼,只需要在水潭边等候就可以了。运气好的,当天就能找回。运气差点的,要等4、5天。”

我很吃惊,内心直叫看似荒凉、了无生迹的大戈壁竟然这么有趣!

我在张掖吃过烤羊肉串,40几元一大堆,在敦煌吃过驴肉黄面,28元一碗,都很有特色。但没有见过卖骆驼肉的。据当地人说,它肉质比较粗,只是驼掌和驼峰可以食用。一般来说,当地人把它们的肉用来做酱比较多。

                 

果商选葡萄及安西改地名 

火车行走在戈壁滩上,看见古凉州武威市,还记得学过唐代诗人王之涣的诗《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火车窗外沿途的树也长得很奇特,很窄很细 枝干全往上冲,象被电击一样。它们看起来好紧张!后来才知道原来它就是鼎鼎大名的白杨树。

在行驶敦煌的旅游车上,沿路看见很多水泥棒子,它们高高挂在田地上方,成排成队,站得井然有序,让人猜不透到底是何“神器”。导游解释道:“这是葡萄架!”顿时全班睁大眼,瞧着外面成片的“现代标兵”。

“一粒葡萄也没看到呢!”有人嘟嘟囔囔。

“葡萄还没长好。我们这里白天日照长,适合种葡萄。你们看见这么多水泥条,是因为这里冬天严寒,把葡萄树裸露在外会被大风冻死,所以得将它们埋在土里过冬,等到来年天气转暖,再挖出来,把枝叶绑在水泥棒子上,继续生长。”

“一个一个地绑?”我觉得很吃惊,趴着玻璃,转过头询问导游。

“对,一个一个。农民把它们从土里挖出来再绑上去。这很辛苦的!但收益好啊,大家都种葡萄、提子,每年这里还有国际葡萄节呢!葡萄免费吃!”

全车人乐呵了,都开玩笑说该夏天来,或许可以像西班牙番茄节似的来一场扔葡萄大赛。坐在前排的一个女生平素爱吃葡萄干,手里正拿着一袋从重庆带来的晶莹剔透的绿黄色葡萄干,像找到了知己一般把食品举起了询问道:“那请问葡萄干如何区分优劣呢?”

导游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告诉我们:“买葡萄干一定要拣看上去外表普通的买,越难看越好,最好有点缺陷有点坏的。没晒成干的葡萄也一样,拣不好看的就对了。”导游拿话筒指着窗外一片片的土地,“如果这家有一亩来土地,他都用来种葡萄的话,那他就会在这土地上划分出1分或2分土地,拿来种不喷洒农药的纯天然葡萄,留给自个儿吃。其它的都会喷药或弄些东西的,这样的葡萄才会长得肉厚颗粒大。”

我们一窝学生眼睛瞪圆,嘴巴长成“O”型,像是被强行灌注藿香正气液。那药水忒有效,但味道可真不咋地,喝下之后表情往往变得歪瓜裂枣。手拿葡萄干提问的那女生更是差点把嘴里的葡萄渣喷出来。

“OMG,这纯朴的大西北咋都变这样了,看来食品卫生法绝对必要,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呀!”我内心谴责。

导游看出了大家愤懑的情绪,他掩盖地说:“果农也要生存呀。果商来选葡萄是有一套严格程序的。拿一个空矿泉水瓶子,掀开瓶盖,葡萄要是从瓶口掉进去了,就不合格,只收没掉进去的,各地市场都青睐这样的。你说果农有什么办法,要卖出去,就得喷药嘛。”

我们的车经过了一个名叫瓜州的地方。据导游介绍,这个地方盛产蜜瓜,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的瓜香甜可口,常出口到国外。

关于它名字的来历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以前这地方名叫安西,这个县的居民勤劳朴实,风景漂亮,但不常有做官的人来。为什么呢?百姓们盼望他们来视察,想多带动这儿的经济呀!可是当官的怕来,怕在这里停留,常常是路过,望上一眼那茫茫戈壁和甜蜜蜜的香瓜,连车都不下就径直走了。

这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就因为它的地名。安西听起来就是“安息”,虽说共产党是无神论者,但不少人仍有忌讳。他们怕自己倒霉,真给“安息”了,甚至还担心仕途不顺。后来当地人就一直闹着改地名,不改,领导不敢来啊!

等了好久,才终于改回了自己在春秋时期的名字——瓜州,听起来不但响亮,也名副其实! 

  走进茫茫大沙漠             

上午走进茫茫大沙漠,全班同学透过墨镜欣赏这片“小埃及”。我们欢呼雀跃地在鸣沙山石碑前集体合影后,听从导游的建议,迅速踹掉鞋子,赤脚踏上松软且具有足疗按摩功效的黄沙。此刻风轻云淡,我们沿着沙漠的隆起的脊梁向上攀爬。登高而望,除却远处整个塞北绿洲一览无余,还有那个久仰大名的月牙泉,在了无生机的沙漠之中显得分外精致。它的池水清澈透明,面积只比得上室内泳池,比我事先想象中还要小,还要柔弱。池水旁边是一组小巧玲珑的唐代风格建筑,它座落在流沙环抱的中间地带,似乎随时有被吞噬的危险。

    我以月牙泉为主题发了一条微博,留言者颇多,其中有一个新闻周刊摄影记者。他告诉我说月牙泉的水一直在蒸发缩小,没彻底消失的原因是因为有关部门用水管子补水。 

后来我为此询问过导游。他告诉我,自来水注入的方法几年前确实用过,但效果不是很好,摒弃的主要原因除了耗金,还有就是造成死水,池中的会发臭。现在的新方式则是在月牙泉周边打上15口深井,每隔一段时间,将祁连山的雪水运来灌入水井,同时原有的地下泉水供给也依然保留。如此一来,泉水一如既往清澈透亮。

我在那一直呆到下午。我和三四个同学在沙漠上方比赛滚下山的游戏激动人心,几近玩到虚脱。1点左右才顺着原路打道回府,那时候刮起了风,地面上黄沙漫天,不严严实实遮上口罩和眼镜万万不行。后来坐上了第二辆返程车,因为早上去观光之前,导游事先就有提醒,下午会有沙尘暴。

直到返回宾馆,累得趴在床边小憩,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和室友惊醒。“快点拉窗帘,看外面!”我打开门,她就冲进来拉开帘子。哇,外面的景儿都是橘黄,像是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你们先走了的不知道。天气变差后,我和另一个班和还有几名老师留在茫茫沙漠里。我在沙漠里转悠,突然间天就全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恐怖惨了!风刮得好大,都不知道往哪里走……幸好我前面还有一对情侣,不然……真吓死我了!”那同学说话的时候表情夸张,似乎仍心有余悸。

我跟着她下楼,就连酒店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黄色沙尘。我倒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听话,早早回来,应该留在沙漠里多呆一会儿,亲眼看看这令人惊奇的另一道风光,因为后来连导游也有感叹过:“这样的沙尘暴我只有小时候见过,那都是18年前的事了!”

第二天风平浪静,行程照常继续,没一点耽搁,还白白捡了个塞北大沙暴回来呢!对我这南方人来说,也算一次难得的经历吧,不得不说我们运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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