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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自然的生活方式

 虹72 2014-06-10
 
 
 

大理:回归自然的生活方式

 

大理元素——闲的生活
青山碧水环抱之间,坝子上阡陌纵横,村落如群星散布,一片恬静的山水田园。
生于斯,是本地人的幸福,隐于此,是外乡人的愿望。无论缘何至此,一入大理,世人便归于平和、宽容、自然、轻松。不即不离之中若即若离,这是大理独有的生活空间。
 

 

 

 
往来于斯
《围城》这样比喻人生: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但是大理古城不同: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却不大想出去。大理春秋两季相连,有一个风季,气候湿润宜人,尤其以苍山洱海之间为最好。“四时之气,常为初春,寒止于凉,暑止于温。”苍山就阳刚之气巍峨耸立,洱海得阴柔之姿湖光潋滟,古蜮宝地处在高山和湖泊阴阳交泰的中心点上。这片土地孕育了无数的山涧、溪流、涌泉。综合看起来,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地方比大理更适合人类居住。
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样一片土地?当外乡人到这里筑就他们的蜗居小巢时,我们为什么要放弃生养自己的家园?
古城里常来一些另类的外来人,有别于普通意义的游客,我称为候鸟。有国鸟,也有洋鸟,他们定期不定期地迁徙到古城,多数的时候和自然界的飞鸟一样,定期到大理过冬。也有的候鸟,不拘季节,来就来了,走就走了。有的候鸟在大理筑了巢,寄情于山水之间,那些居无定所的,来了又走,走了以后还来。
有一些候鸟在此长住,归隐于这座平民的古城。
是归隐,在大理,他们有回家的感悟、轻松与亲切。“小隐隐于野”,那是脱离精彩的生活舞台,“大隐隐于市”,其实摆脱不了都市的喧嚣纷扰,有点儿做作。最为理想的,莫过于“中隐”。古城里你可以叶落归根,少小离家老大回,退休养老,也可以老有所为,退而不休。你可以远离尘嚣,修身养性地追求宁静,也可以时而隐隐,隐而复出。
侯鸟多了,林子深了,大家同声同气,相应相求,不亦乐乎!
有的候鸟称自己为“异人”,或者这个圈子里搞艺术的比较多,是为“艺人”也说不定。但自称为异多半还是说自己与众不同的可能大一些。“异人”,因为他们迁徙的鸟类特性,会不会以后就叫“异鸟”?
还有其他类型的许多人,开店买卖的,安家置业的,浪迹天涯的,不管缘何至此,进入古城后,人人都归于恬静、从容。在大理,没有人会刻意去注意你,也没人会完全漠视你的存在,所有人相安共处,自然和谐。
住久了,你觉得自己贴近真理的脱俗,隐约得了道,有“来源于生活,但是又超越于生活之上”的心灵顿悟。候鸟以bird’s-eye-vlew的视角看芸芸众生,用native的眼光看走马观花过大理的游客,同时,以超然的姿态看本地人。
我们的生存主义,不即不离。我们的生存状态,若即若离。我们共同的追求,相聚大理。
古城
大理古城修建于明朝(1382年),城为正方形布局。每边三里。方围十二里,具体形制类似于国内其他的明代城墙城楼,”文化六革命”期间古城墙楼严重损坏,现在的城楼墙是后来重建的。
古城最重要的主大街,是南北走向的复兴路,其余街巷为棋盘式的格扁,苍山是西面。在古城里想走丢都不可能。南城楼以内的一段街道,是大理石工艺品、王石和银器的店铺集中地。东西走向的洋人街。是古城的活动中心,西餐厅、酒吧各具特色。
人民路
人民路是石板的街道,两侧是石木结构的房屋。一楼一底。单纯、古朴。一色的青灰瓦屋面。参差错落,从面向东连绵。街道很长,徜徉在街心,很容易产生错觉。恍惚间会觉得两侧房屋为岸,街道如一条小面,顺势一路东流而下。街道不很宽阔,但却与房屋的高低有着极佳的比例。让人心怀轻松舒畅。这一条老街,老瓦房最多。老六理人开的餐馆、店铺最多。老街道的历史风貌。还依稀可辩。
迷幻吹风天
大理有三宝:风吹庭院把地扫,石头砌墙墙不倒,小伙子半夜跳墙狗不咬。
这其中第一宝、说的是大理风花雪月四大名景里的第一景:风。意思是遇上吹风天,老天爷会大发慈悲,使清风溥畅而至,乘凌院墙,飘举离措,清除灰尘,所以大家不用亲自动手洒扫庭院,只管坐享其成就是。
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上天给了大理人一份免费的午餐,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大理有风季,在每年的冬春时节。十几公里以外的新城下关,就另有一个名字,叫做“风城”。下关风大,大到有专门的名称:下关风。风季里走在新城的大街上,满路行人都是衣帽飞扬,步履踉跄。下关风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不休息,风是均匀的,绵长有力,不习惯的人会心烦。在古城,风季基本上只是冬末和春季很短的一段时间,而一天之中,只有接近傍晚时分和夜间才刮风。但是,狂风起时,倏忽而至,飞沙走石,旋回乱转,遮云蔽日,宛如措八戒踏着妖云来到高老庄——妖风啊!
有一年,狂风抢走一家商店门口的招牌,把它沿街飞送三十米,同时打折了并排行走的两姐妹的胫骨。
我曾在日记中有过一段记述,是写一个刮大风的冬夜。
“昨天夜里大风,整夜未能入眠。狂风在空中横冲直撞,激荡咆哮。门窗都在嘎嘎吱吱地抖动,墙壁、楼板好像也在摇晃,下面的街道上,各种瓶子、盒子乒乒乓乓地在翻滚跳动。有时候,‘咣’,一声巨响,邻居谁家的门给大风踹开了,或者是‘啪’的钝闷声远远从下面传来,谁家阳台上的花盆没放好,给硬生生地拽下去了。窗外的大风盘转急驰,升腾冲撞,我那间木楼瓦顶的小房间,好像变成江河里抛来簸去的一叶小舟,湍流怒吼、巨浪滔天,灭顶之灾的感觉,时时刻刻迫在眉睫。也有那断断续续的一瞬间,我恍惚起来,觉得窗外天空中,会不会就是一个古战场,一场震古烁今的恶战正打得如火如荼,金鼓雷震,战马嘶鸣。当然,间或也有那么一会儿,疾风刮过了,在风尾巴后面留下妇人一样的,如泣如诉地轻声哀怨。我一夜没睡好。”
我发誓,那一夜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过什么神奇蘑菇,但整整那一个冬天的夜晚,我觉得恍恍惚惚,迷幻,high得不行。
风刮过之后,庭院是被风扫过了,至于是否就扫干净了,那我不敢恭维。大理三宝的说法,究竟起至何时,流传了多少辈人,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个很老了的说法。也许,我爸爸的爷爷的时候,在古城以西,苍山山麓或许还是一片苍翠葱绿的林地草场,山涧里也还有澄澈奔流的溪水,所以大风来时,尘土不扬,宁体便人。
惟如此,才会有“风吹庭院把地扫”这样悠然自得的神灵之助。
飘来
老外背包客在中国遍地流浪的年代,是一个普通人也能亲眼目睹,亲身体验文化差异和交融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钱的意识只是我们大脑里的一棵芽芽苗。蓝眼睛和黑眼睛的邂逅,演义出众多剪不断、理还乱的逸闻趣事。
背包客到大理,犹如涓涓溪流,从未间断,大理是背包客旅途中的天堂。曾经有一个老外发出感慨:“救救我们吧!多少天了,我们想告别大理,可就是狠不下心来。大理,天堂,疲惫的身躯躺下的按摩床。”早期的背包流浪,确实可能使人身心疲惫、遍体鳞伤,但不是所有的人到大理都只是为了舔舔伤口而来。那时候,大理是一个窗口,背包客在此交流有关整个云南,甚至是中国的旅游信息。到后来,有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到大理圆梦,已经不为别的,只为阳光而来,只为“无为”而来。
时至今日,一个当地老外调侃说:The gravity of Dali is much stronger,keeps pulling you Back hem,makes it hard to leave.
It’s either that,or somebody’s putting glue on the chairs(大理的地心引力远胜于其它地方,他不断地把你拉回来,想走都走不了。如果情形并非如此,那一定是有人在你的椅子上涂了胶水了。)
在大理旅游,或者可以说逗留,不一定要有具体的行程、计划,就算在古城里瞎坐也很享受——流。洋人街的感觉更是不同,温馨、浪漫的情调令人顿生遐想,思绪无边无际,飘,飘得很远很远。
走路也罢,骑自行车也罢,你要做的,只是
getlost(迷失、迷路)就可以。而且,在不确定的走走看看的同时,根本不需要locate yourself(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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