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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搞科技也要讲故事?

 微澜郁金香 2014-07-10


Q=Computer Arts

A=Jake Barton


Q:LocalProject把自己定位称“做博物馆和公共空间设计的媒体设计公司”,为什么关注这个方面?

A:现在,无处不媒体——从网站到移动端的软件,这都会让个人和屏幕联系起来。我们跟随创新的潮流,又去创造了一种社会驱动力。我们致力于用新科技来创造参与性强、有意义、对后世有影响、长期的解决方案。


时代广场上的Big Heart



Q:那么Big Heart这个项目是如何体现这种理念的呢?

A:Big Heart是我们跟建筑师Bjarke Ingels合作的一个交互照明装置,它被放在纽约时代广场上。它会吸引观众把手放在装置表面,参与进来的观众越多,这颗心也就挑得越快。这是一个简单的社会诉求——在这个美国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把陌生人联系在一起,走得更近。



Q:创新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A:我觉得在这个时代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并不难。不管是把3D打印应用在建筑上或者是把面部识别技术应用在博物馆上,把新技术应用在旧内容上并不难,但是要在某一点上真正做到创新并不容易。而这就是我们努力的地方,运用科技的手段去制造人类情感上的需求。在行业中,和我们看法一致的也有不少,比如建筑师Richard Rogers和Frank Gehry,设计公司Art+Com和Ideo等。



Q:你认为LocalProject是其他工作室的竞争对手吗?

A:哈!其实我们正在和Stamen合作,他们的创始人也是我的老朋友了。其实我们一般不会花很多时间在想竞争这个事情,因为一方面,这个事情对创新一点好处也没有,另一方面,所谓的竞争对手也确实不多。我们或许确实是在策略设计和概念设计上举足轻重的公司。



Q:你曾说:“设计和科技的关系就像画家和画。”你能更详细地阐述这一点吗?

A:画家能直接地引导作品,画画前预想画的内容,画画时对他们所看到的东西给予直接的反馈。我们是去刺激受众产生行为,就像是在引导着他们的反馈,我们在概念成型支出就会进行原型设计,利用这些原型让大家看到产品是怎样一步一步进展的。观念一旦提出,我们就会用泡沫和管道粗糙地做出一个模型,摆在受众面前,让大家看到产品最初的样子。



Q:你是如何发展、检测你自己的观念的?

A:我们会跟随参观者对原型的反应而变,我们可不是想当然地做事情。那么,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当我们创作除了原型,客户会给我们打电话来要求看;另一种更普遍的是,我们让人们来试用过了,并做出了调整,所以我们有底气说我们一定能成功。


9/11纪念馆内,参观者写着自己的故事,回答着关于9/11对自身影响的提问。



Q:近年来,很流行的一种说法是:“在创新的过程中,必须要允许失败。”你怎么看?

A:我是觉得失败是很有益的,或者说“失败”本身是个过时的说法。失败是你需要面对的一个结果,但是我们更在乎的是在产品在受众那运行或者运行不畅的时候,找到更好的想法。

“原型第一”是我们坚持在做的。我们会让参观者来与产品互动,看他们喜欢什么。和客户交流的过程十分辛苦,甚至很费钱,但是结果往往出人意料的好。当你从情感的角度去分析了这个东西为什么失败,总比从一开始就犯错直到最后要好得多。毕竟我们是要创新,不是复制以前成功的模板。



Q:你在这几年做了很多行为交互上的设计,比如美国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Cleveland Museum of Art),你觉得这个领域的下一步将有怎样的进展?


A:行为交互的发展还处于一个开端,我觉得以后的事情肯定比现在更有趣。想象一下,观众用手指画了一个形状,真的就会显示出那个形状;或者肢体上的动作就真的能使终端显示出那个动作,这也适用于面部表情,等等。


克利夫兰艺术馆内的电子橱窗展出了馆内所有的3千件藏品。



Q:目前你有什么关注过的领域,但还没来得及涉足的吗?

A:我觉得GoogleGlass就很好啊。不过目前他们的科技和交互做得不好,每个人都期待他们能做一些激动人心的改变。谷歌眼镜在科技上是个奇迹,但是它又疏远了人的关系,显得有些笨拙,以至于基于直觉感官和互联网的体验变成了让人迷失的相关信息。这真是想象力的失败(他们不注重情感设计)——这也就是为什么硅谷不能充分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交流的原因。


来源:Computer Arts 第228期 编译:林文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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