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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军拜服散淡太太(2)

 xc活人的娄子 2014-07-19

  我们现在的家,7亩地的院子,栽了500棵树,其中不少都是上百年树龄的古树。我最喜欢那棵上百年的紫薇,北方难得一见,专门从南方移植过来的。它最美之处,不在于花朵的艳丽,而是悠长的花期,三个月花开不败,整个园子里始终都有一簇嫣红。

  梅子跟在我身后,听我给她介绍每棵树的来龙去脉,什么树种什么花事,每次认识那么三两株。很多个下午,我俩就在院子里转悠,一起看我们家的每棵树,给它们起各种各样的过耳不忘的名字。

  梅子会用记号笔把名字写在塑胶板上,然后把“名片”挂到树上去。那棵紫薇,被我们命名为“林心如”,因为紫薇格格正好是她演的嘛;有一株梅花叫“冯小刚”,因为长得歪七扭八;还有一棵长长的气根从树枝搭到地上的榕树,叫“张纪中”,因为那些气根俨然就像一丛茂盛的大胡子……

  马云是我们家的常客,每次到北京时都非来不可。他每次都在我们家的院子里转悠,再看看楼里无处不在的油画、古董、雕塑,然后就会开玩笑地让梅子把我的钱管紧一点儿,再这样下去,赚的钱可就会被我败光了。

  对于我们之间的讨论,梅子基本不插嘴,只是听我俩针锋相对地论道。偶尔点到她的名字,她才一笑,不紧不慢道:“没事儿,我从一开始就从他手里腾出一笔钱,专门用个账户存了定期。啥时候他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了,我再把这钱拿出来,够我们过完下半辈子了。”

  马云告辞后,我问梅子到底存了多少钱,这么有底气。她非常自豪地举起一根手指头——1000万。她说,按照现在3.6的利率计算,一年利息就有36万,平均到每天差不多是1000块钱,用来养老绰绰有余了。

  我打小就想当画家,所以对美术作品情有独钟。我收藏了一些油画,它们给我带来了意外的收获。几年下来,这些油画增值巨大,少的有4、5倍,多则几十倍,像刘晓东的作品当初1万元买的,现在可以卖到200万元了;杨飞云的作品从4万元跳到200多万元,涨了50倍。

  当然,并不是每个爱好都赚钱,我也有很多不赚钱的爱好。前些年我爱车,买了很多辆,但汽车是易耗品,所以是不增值的。我还在温榆河畔折腾了个格林马会,养了60多匹纯血马,但马的寿命有限,马场也不赚钱,更是亏损。

  从投资的角度看,买车买马都是失败的。梅子却说:“从生活的角度看,太成功了。开着自己的爱车,行驶在去马场的林荫道上,眼前是那么大的一片绿地。那种感受,怎么可以用赚还是亏来衡量呢?”

  不管财务,也不大管后勤,梅子的理由是:“我在美国已经把这辈子要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已经透支啦。”所以,虽然身为全职太太,梅子却是个典型的语言派,她的主要工作是告诉保姆今天做什么菜明天打扫什么地方……

  虽然一不管钱二不做事,但有一件事她做得非常称职——贪吃贪睡。这爱好完全是被我带出来的:手里刚有钱时,一个劲儿地犒劳自己,偏偏钱又没有多到可以胡花的地步,所以唯一的犒劳方式就是吃。

  梅子对这门业务非常熟练,她是那种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而且她的吃相非常具有可看性,不管端上来的是什么菜,她的眼神里都会透露出一股期待之情;如果菜的味道又恰好不赖的话,咽下之后就是一个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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