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风波,我被局里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撤下来,调到一个贸易公司销售部门,负责外地的销售。专车没有了,待遇也降了好大一截。 我告诉程悦,从今以后,我是属于她的了,虽然为此承受了很大的损失,等我有一定基础后,我会娶你。 成悦听我说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我没有时间多想,来到公司驻广州的销售分部,整整3个月时间,我拼命工作,试图用繁忙的工作时间来冲淡对妻的愧意和对程悦的思念。 我一有闲暇,就给程悦打电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电话那边,程悦却兴奋不起来。她似乎在逃避什么,不愿和我多说。 3个月后,当我心致勃勃出现在程悦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不安多于喜悦。 我走过去,问她出什么事了。 “我认识一个男人。”程悦抬起头,告诉我,她应聘的那家合资公司的老总,是个美籍华人,虽年近五十,却拥有丰厚的资产。 我的心开始下沉,问她:“你喜欢上他了?” “不”程悦反驳我,“他说他爱我,要带我去美国,给我所有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却。 “你答应他了?”我觉得,在这个春风沉醉的夜里,自己的心开始一寸一寸地死掉,但是,我依然可以平静地棉队这个曾让我动心的女人。 “是的。”程悦的声音细不可闻。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沉静。 沉默了许久,程悦望了望我:“你没事吧?” 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用手指了指门外,低声说:“趁我现在还冷静,请你立即离开这里吧。” 我全线崩溃,瘫痪在床。 醒来时,只看到一地的阳光,室内窗明几净。我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熟悉又让我羞惭的背影,那是我的前妻,她正在摆弄花瓶里的那束百合。我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我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她。 “你醒了?”前妻依然淡淡地说道,“你睡了两天,烧的很厉害。不过,没什么大爱碍,过两天就会好的,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多想,饭菜我已经给你热在波炉里,下班后,我会再来看你的。” 我羞愧万分,低下头去,说“我落到这个田地,你为什么要来看我,是可怜我吗?” 前妻闻言走过来,冷冷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厉声喝问:“张俊,事到如今,你还不回头吗,难道你还不明白你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我的热泪滚落下来。透过迷蒙的泪光,我看到,泪水也从前妻的眼角缓缓流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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